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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代文后媽我不當了[六零] 第143節(jié)

    “孩子們已經(jīng)沒有了mama,我不想他們爸爸再有任何事?!?/br>
    周建林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她,看著這個好像具有奉獻精神的女人。

    他很想問她,既然這樣愛護孩子,當年為什么要做出那樣的事?

    蔣美琴卻沒有向他邀功的意思,只是向旁邊的調(diào)查員說道:“同志,我的話說完了。”

    調(diào)查員將這份怪異的記錄收起來:“這就是你要找周建林同志說的話?”

    蘇梅舉報的事情他們答應(yīng)保密,但誰知道她舉報的人個個都聰明,從周平到蔣美琴,一猜就知道是她舉報的。

    本來沒想讓周建林知道,而現(xiàn)在他們是真的要問一下蘇梅和周平的事他是否知情了。

    “是?!甭犃苏{(diào)查員的話,蔣美琴說,“只是一些疑惑和心里話,我怕再不說,以后就沒有機會說了?!?/br>
    聽到這悲觀的話,周建林微微皺眉:“只要你沒有做過,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br>
    蔣美琴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走到門口時,她忽然停住腳步回頭:“以前的事情……對不起?!?/br>
    周建林怔住。

    “如果不是……”她好像要說什么,卻又放棄了,“算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新人,我說這些做什么?!?/br>
    調(diào)查員還在這里,她說得欲言又止,反而給人無盡的遐想空間。

    果然周建林就想多了。難道以前的事情,還會有什么隱情嗎?

    *

    這段時間蔣美琴很焦急,只是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她打的感情牌,一是為了給將來留退路,二就是賭周建林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孩子的媽出事,知道是蘇梅做的,只要把她找來,就知道蘇梅是在誣陷她!

    可這段時間一點動靜也沒有,連平常經(jīng)常審訊他們的人也不在,好像是又抓了什么重要人物。

    她已經(jīng)開始慌張了,因為每一次抓到什么人,總會攀咬到他們身上,仿佛霉神附體。

    可這一次她想錯了,這次抓到的人不僅沒有對他們不利,反而給他們帶來了大驚喜。

    “同志,你說我……我可以離開了?”

    “是的?!闭{(diào)查員告訴她,“蔣美琴女士,我們已經(jīng)查清你與華大事件和紅門沒有關(guān)系,你暫時可以離開這里,但還不能離開大陸?!?/br>
    蔣美琴已經(jīng)聽不見后面的話了,只聽見這事和她沒有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快要喜極而泣。

    她終于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了!

    “惟倫呢,他也可以離開了嗎?”

    “譚先生可以離開,但鄭女士暫時還不能離開。”

    “為什么?”蔣美琴驚了,“不是已經(jīng)查清楚了嗎?”

    “我們雖然已經(jīng)查清她與這兩個組織沒有關(guān)系,但是鄭女士仍舊與非法組織紅門有密切交流,這是觸犯我國律法的行為?!?/br>
    她是沒有參與間諜案,但鄭秋全從事封建迷信活動是鐵板釘釘?shù)?。雖然他們不信這個,但她確實有害人的心。

    “那、那我和惟倫……”她沒有忘記,她和譚惟倫也是和這個組織有關(guān)聯(lián)的。

    她在那里買過藥,譚惟倫在那里買過蘇葵的消息,真要追究的話,他們不是也要一起?

    果然調(diào)查員告訴她:“這件事領(lǐng)導正在商議,現(xiàn)在結(jié)果沒有出來,所以你們暫時不能離開大陸?!?/br>
    事實上,如果不是考慮到蔣美琴和譚惟倫對這個組織并不知情,他們兩個也是走不了的。

    哪怕是聽到這樣的消息,蔣美琴還是松了一口氣。從事封建迷信和危害國家安全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而且他們是港城人,有陳生先生他們在,間諜大案沒法周旋,一個不知情卷入迷信活動的事總不至于沒有辦法。

    至于鄭秋全,實際上她根本沒打算問。當初要不是她帶自己去買什么藥,自己怎么會和這個組織扯上什么關(guān)系!

    蔣美琴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了當初是怎么求人的了,只記得這人把她害苦了,她出不出得去和自己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只要她和譚惟倫能脫身就好,說不定很快就可以回港城去了。

    她現(xiàn)在萬分感謝那個被抓的人,不然要靠周建林?他現(xiàn)在眼里大概真的是有蘇梅沒有她了。

    *

    蔣美琴確實應(yīng)該感謝被抓的人。

    正如幾位審訊他的人所預(yù)料的,程發(fā)這個人的心理素質(zhì)并不強。

    調(diào)查部抓到的人有硬骨頭,但程發(fā)肯定不是,不過三天時間就撬開了他的嘴。

    這個人的落網(wǎng),終于讓紅門這個隱藏多年的組織真相浮出了水面。

    程發(fā)從小沒爹沒媽沒名字,是程奇撿來養(yǎng)的,給他取了名字。

    他腦子不夠靈活,但身手天賦異稟,程奇非常信任他,很多事情都交給他去做,程發(fā)從小跟著他們長大,能有什么道德觀念?殺人放火,說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他這個身份現(xiàn)在最大的好處就是把紅門的秘密掀個底朝天。

    程奇曾經(jīng)說過,認識他的人不超過三個。很巧,程發(fā)都知道。

    一個就是他,一個現(xiàn)在就在這里被關(guān)著,就是那批死不開口的人之一。

    看見程發(fā)的時候,他怒瞪著眼睛,終于說出了他進來后的第一句話:“忘恩負義的叛徒!”

    程發(fā)不敢說話。

    三人之中,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

    他曾經(jīng)秘密將信寄放在賀縣郵局,不知道等著誰去取,他策劃了這次陳生的案件,差點掀起華英兩方的爭端。

    “這個人是誰,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程發(fā)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驚了一下。

    “秦紅她應(yīng)該是想給老……給程奇制造機會出來。”

    根據(jù)程發(fā)交代,這個叫做秦紅的女人從他小時候開始就一直跟在程奇身邊,比他更受程奇信任。

    自從紅門的總部被打擊以后,他們就四散逃離,后來三爺暗中出面聚攏剩余人,果然那些人沒有再被發(fā)現(xiàn),因此很多人都響應(yīng)了。唯獨他們幾個拒絕了。

    以秦紅為首,看不上他們茍且偷生的樣子,一心要救人出來。

    大家都想活命,不愿意跟著她,只有他們少數(shù)幾個人還在。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紅門的殘余勢力還是那個叫三爺?shù)脑陬I(lǐng)導?”

    他們最先懷疑的就是這個人,后來又打消了懷疑,現(xiàn)在查出來竟然還是他?

    可惜他們的行蹤確實十分隱蔽,就是程發(fā)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藏在哪里。

    此外,程發(fā)給他們提供的最有價值的消息就是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陳生的案件。

    本來秦紅是讓人找機會將陳生身上的證件偷走,她拿來有用,還囑咐在京城活動的程發(fā)接應(yīng),誰知道這事失敗了。

    她立馬改變了計劃,找機會讓公安局的那個人自我了結(jié)。人死后,又讓程發(fā)冒險潛入華僑大廈,在陳生那里放了一張?zhí)翎叺耐ㄖ?/br>
    果然,很快就挑起了外交爭端,調(diào)查部為這事陷入了焦頭爛額,甚至有爆發(fā)進一步?jīng)_突的趨勢,她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下一步計劃,將他們的力量繼續(xù)分散。

    誰知她的計劃還沒有實施,程發(fā)就被人抓住了。要不是她從來不在一個地方多待,這次抓程發(fā)的時候她也跑不了。

    找機會讓程奇出來嗎——

    他們問到了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你們?yōu)槭裁磿V定程奇一定能出來?”

    “因為……他很厲害,我的功夫全是他教的——”

    不好!

    所有人心中一跳,立刻前往關(guān)押程奇的地方。

    人還在。

    他靜靜坐在那里,仿佛不是在被關(guān)押,而是學者在做筆記,正拿著一支鋼筆不知道在寫什么。

    組長怒喝一聲:“誰給他的筆!”

    旁邊的調(diào)查員沒見過組長這樣疾言厲色的樣子,被嚇了一跳:“是我。”

    程奇這個人實在是油鹽不進,但他看起來真的很無害,不審訊的時候?qū)λ麄兊膽B(tài)度也很好。

    之前他要書,組長也給了他,后來他多次提到想要紙筆,說只是寫讀書筆記而已。希望能滿足他這個將死之人的愿望。

    昨天他正好帶了一支筆沒有取下,順手就給了他。

    只是一支筆而已,如果說之前他們還覺得無所謂,但現(xiàn)在知道這個人是這樣危險的人物,這就不是要一支筆那樣簡單了。

    鋼筆尖銳的筆頭泛起寒光,此刻在他們眼里仿佛是殺人的兇器。

    調(diào)查員已經(jīng)知道自己犯了錯,低著頭承認錯誤。

    “這是怎么了?”程奇抬頭看他們,臉上帶笑,預(yù)備將筆帽合起。

    “只是借一支鋼筆而已,何必這樣小題大做。”

    “程奇,我看你不是想要鋼筆,是想要武器?!苯M長冷冷道,“程發(fā)已經(jīng)落網(wǎng),你還有什么秘密能瞞得?。俊?/br>
    程奇想要合起筆帽的手仿佛頓了一下。

    “這個世界上沒有秘密,一個殺人如麻的人,再怎么掩飾,也掩蓋不住身上的血腥味?!?/br>
    可以說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人有些不對勁,直到從程發(fā)這里才算真正了解這個人。總算知道他身上的違和感是哪兒來的。

    “做筆記?”組長看著他目光冷肅,說出的話讓人不寒而栗,“我看你是在想怎么殺人?!?/br>
    程奇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起碼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眼里帶著寒意的表情。

    所以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不假,他的眼神一改變,整個人的氣質(zhì)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xiàn)在再看他,絕不會把他當成一個無害的學者,倒像是一個窮兇極惡的犯人。

    “可惜?!痹诒粠讉€人全副武裝收繳完身上所有東西后,他說。

    他沒有說到底可惜什么。

    之前給他鋼筆的調(diào)查員已經(jīng)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就差一步,要是這人沒有被發(fā)現(xiàn),這支給他的鋼筆就會成為催命的武器。

    調(diào)查部立刻將這人的威脅提到了最高,加強了這里的守衛(wèi)力量,并希望上面盡快對他判刑。

    根據(jù)程發(fā)的供詞加上華國運動港城負責人的落網(wǎng),他們目前知道紅門和華國運動這個組織確實沒有關(guān)系,蔣美琴和譚惟倫洗清了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