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是被需要的和不是被拒絕的(重要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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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林曜家門口的時候,有一種真實(shí)的恐懼緊緊抓住了程望雪,但是她又無法理解這是什么。之前被拒絕的屈辱和這段時間所有的逃避與煩躁,似乎都與其相關(guān)。這種恐懼,在前往這里的路途中,不,其實(shí)在決定來這里之前,甚至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而且是驅(qū)使她沖動跳上出租車的動力?,F(xiàn)在,也同樣是使她做出敲門這一舉動的動機(jī)。 在戀人的突然失聯(lián)后,煎熬了十幾天,腦中想遍了各種最糟糕的可能性,到最后唯一乞求的就是她沒有遭遇事故,當(dāng)電話終于接通的那一刻,林曜的心終于放松下來,想著只要能聽到月的聲音,無論是什么樣的責(zé)怪,她都可以接受。 然而一點(diǎn)戀人的聲音都沒聽見,反而聽見了不知道哪個Omega嗲聲嗲氣的撒嬌。 看來她只是去了別的Omega那里,把自己完全忘了啊。 至少這說明,她沒出什么事情。 林曜苦笑了一下,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來,隨即又有嫉妒和恨意涌上心頭。 不知哭了多久,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林曜往臉上隨便抹了一把,勉強(qiáng)起身,已經(jīng)失去正常思考能力的她,連貓眼都沒看就隨便開了門。 映入程望雪眼簾的,是披頭散發(fā)、滿眼通紅、滿臉淚痕的林曜。對方看到她,馬上失去平衡一下?lián)涞乖谒龖牙?,不住地哭泣?/br> 突然間這種恐懼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消解,她松了一口氣,關(guān)上門,但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聯(lián)是戀人這副憔悴狀態(tài)的罪魁禍?zhǔn)?,她不禁用雙臂圍住林曜,試圖開口解釋自己之前的行蹤和奇怪的反應(yīng)。 懷里的人卻突然用力掙脫自己,然后露出兇狠的眼色,皺緊眉頭像努力壓制著什么似地低吼:“你是不是,去見別的Omega了!” 林曜帶著哭腔繼續(xù)著問題,聲音無法控制地逐漸尖厲起來: “我都聽到別的女人的聲音了。你肯定去了別的Omega那里,和他們做了那種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的手機(jī)里,有那么多Omega……你是不是很喜歡cao他們?而我只是你那么多個炮友中的一個?” 程望雪本來想要解釋,但是又突然被林曜和往常完全不同的狀態(tài)所嚇到,頓了一秒,意識到對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侵犯過自己的隱私,脫口而出的竟然從寬慰變成了不可置信的一句:“你居然看過我的手機(jī)……” 林曜神經(jīng)質(zhì)地哼了一下,然后用可怕的分貝大吼:“看了又怎么樣!”然后又開始嗚咽,隨即大聲地哭泣起來。 看著戀人如此歇斯底里的樣子,程望雪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內(nèi)心剛才不可理解的恐懼又往上升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身后的人又馬上大聲哀求起來:“不要走!不要走!” 每遠(yuǎn)離林曜一步,林曜的哭聲和尖叫就變得越響。 程望雪只感到尖厲的分貝不斷穿透自己的耳膜,頭都痛了起來。 自己已經(jīng)完全沒有理智來思考。 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對方的哭叫聲穿刺著。 突然她轉(zhuǎn)過頭大聲叫道:“別哭了!” 被呵斥的人一征,看起來拼命遏制著自己的聲音,但是止不住的嗚咽喘息聲卻越來越頻繁。 林曜的淚水承載著她多天來所有的憤怒和不安,她真的沒有辦法完全壓制住??吹阶约簶O度渴求的人要走,她越發(fā)無法控制起來。 她的肆無忌憚的大聲哭叫,其實(shí)是一種本能的呼救。這個時候如果戀人能過來撫慰自己,她是可以恢復(fù)平靜的。但是現(xiàn)在戀人越走越遠(yuǎn)要離開她,她的呼救聲就越來越大,哭得越來越兇。 戀人非但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求救,反而還斥責(zé)自己。她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被拋棄的恐懼洪水一樣涌上心頭,她試圖強(qiáng)行壓制住自己那令戀人厭惡的哭泣,但是卻依然沒有用。 她那對美麗的黑眸現(xiàn)在因?yàn)闇I水的沖刷更顯得閃亮清澈,露出乞求的神情。 看到了這樣的神情,程望雪感到一陣無力的心痛,突然明白了自己不可以這樣離開她,于是又默默走過去靠近這對眼眸的主人。 幾乎是同一瞬間,林曜就跳起來猛地?fù)湎蛩?,緊緊抓住她的身體,輕輕嗚咽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內(nèi)心想要吞噬一切的陰暗突然被釋放出來,林曜想要月的全部,用她自己的全部和戀人的全部一起來獻(xiàn)祭。 雖然她沒有和Alpha一樣在興奮時會脹大的器官,但是她也有了要進(jìn)入戀人身體的欲望,她也想要侵占她!既然她們兩個都是女人,那月應(yīng)該也有那個部位吧。 程望雪驚異于林曜突然爆發(fā)出來的力氣,無法掙脫開她的懷抱,接著突然,自己的裙子被掀翻,內(nèi)褲被粗暴地扯下來,然后有一根硬物強(qiáng)行插入了自己還沒有潤滑的花xue。 鉆心的疼痛。 在震驚中她低頭一看,林曜正用手指對著她那里狂插。 她倒吸一口冷氣,用力推著林曜,大吼一聲:“你干什么!你瘋了!” 林曜哭著叫道:“我就是瘋了!” 但是當(dāng)她抬頭看到戀人驚愕憤怒的表情時,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她感受到任由內(nèi)心的黑暗吞噬的自己是多么過分,剛才是做了會讓所愛之人痛的事情啊。 瞬間她覺得心好痛,馬上抽出手指,覺得自己真是太令人厭惡了,這樣的自己怎么有資格和月在一起。月現(xiàn)在一定討厭死自己了。 但是一想到不能和月在一起,一想到可能會失去月,她就覺得心像必須被人割了分出去一樣地痛苦。好痛好痛。 她的大腦從剛才開始就完全沒有了任何正常思考的能力,現(xiàn)在更是只剩下一個念頭。 無論怎么樣都好,請至少讓我待在月的身邊。 程望雪剛感到下身的硬物被收了回去,自己的疼痛有所緩解,就看到眼前的人撲通一聲跪倒在自己腳上。 她還來不及驚訝,就聽到林曜帶著哭腔的聲音:“剛才的事真的對不起!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我……我好愛你,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如果你不喜歡我了,哪怕讓我做你的奴隸也好,請讓我繼續(xù)待在你的身邊……” “不要不要我……”這句話是不是似曾相識。在她小時候,生母把自己交給雙親時,自己是否曾經(jīng)也這樣乞求著…… 程望雪看著林曜溺水般求救的眼神,此刻心中對她那歇斯底里的厭惡、入侵式占有欲的憤怒、上次被拒絕的羞恥、有些感同身受的憐惜和依然還存在的愛這幾股力量不斷扭曲,強(qiáng)烈地交織在一起。 這種強(qiáng)烈的情緒淹沒全身,直接越過了大腦的控制。 她拉扯起林曜,將她的身體面朝下扔到床上,讓她趴著,不許起來,撅好屁股,不準(zhǔn)躺下。自己則伸進(jìn)她的衣物,粗魯?shù)負(fù)崦纳眢w。 “做我的奴隸都可以嗎?”程望雪挑釁地問。 “可以!”林曜毫不猶豫地回答。 “為什么?”她扯下她的內(nèi)褲。 “因?yàn)槲也荒軟]有你?!彼穆曇魩е耷?。 “為什么?”她狠狠捏著她的屁股,又湊上去狠摸了一把她的rufang。 “因?yàn)槲覑勰恪!彼穆曇糸_始喘息。 “有多愛?”她開始撥弄她的yinchun。 “愛到……可以做你的奴隸。”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林曜深色的花xue外部一動一動的,好像正在打開著歡迎自己的蹂躪。 這個人真的有病,把底牌都亮出來,把自己全部攤開任人處置,這樣會受傷的,她難道不知道嗎? 程望雪放出自己下身已經(jīng)挺立的東西,猛地插進(jìn)這已經(jīng)半打開的花xue,沒有任何緩沖地一捅到底。 “??!”底下的人強(qiáng)烈地抖動著。 程望雪騎在林曜的身上,兩只手緊抓著身下之人的兩個嬌嫩的rufang,牙齒咬住她后頸上的腺體不放,下身一下一下用力地捅著。 完全喪失理智的、瘋狂的、動物般的交媾。 “你要我嗎?”程望雪惡狠狠地問。 “要。” “要我射在里面嗎?”她的語氣不容拒絕。 “要?!?/br> “今天不怕有孩子了嗎?”說著她的下面又脹得更大了。 底下的人一陣嗚咽。 “快回話!”她的語氣有些惱怒。 “……對不起……”又是悲哀的道歉。 程望雪將上次受到的羞辱感一并發(fā)泄,更加使勁地向里面捅,越過柔軟的堡壘,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達(dá)到了對方的zigong。 下身的膨脹到達(dá)了巔峰,自己的巨物已經(jīng)鎖住了zigong的出口。她感到渾身戰(zhàn)栗,一股強(qiáng)烈的電流從下體往上躥。 “一滴也不許漏出來。”她命令道。她知道自己體內(nèi)的東西快要釋放出來了。 “好?!被卮鸬穆曇粢裁黠@帶著喘息。 林曜剛才,感受到自己的體內(nèi)有一個自己之前所不了解的部位被戳到,一股奇異的痛苦和快感蔓延全身,然后戀人身體的一部分直接達(dá)到了自己最深最深的里面,一種全新的渴求希望著被滿足。 嗯,只要你還需要我,什么都要,什么都好,請?zhí)顫M我吧。 兩具柔軟的身體緊緊地纏繞著,程望雪體內(nèi)釋放出一股濃烈的熱流,填滿了林曜的內(nèi)部。 宣泄過后,程望雪依然以這個侮辱性的姿勢壓制著林曜,直到感到身下的人渾身發(fā)抖,冒出大量的冷汗,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將身體的重量從林曜的身上轉(zhuǎn)移到自己的手臂,抬起上半身望了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在戀人脖子上咬出了血,周圍更是充滿了各種血紅的吻痕,身體的其他部分也因?yàn)閯×业哪Σ良t了好幾處。 她一動,下面的人又嗚咽著呻吟了一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下的巨物還留在對方的身體里。她輕輕抽出的時候,戀人又不適地悶哼了幾聲。 程望雪將林曜的身體翻過來,發(fā)現(xiàn)她的rufang和腹部也有幾處被自己抓出了紅色的印記。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自己真的是個最爛的人,竟然會這樣傷害愛自己的人。 想到這里,她也忍不住開始輕輕抽泣。 她口中呢喃著道歉的話語,歉疚地輕吻著自己弄傷她的地方。到了大腿位置的時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里還有一大塊略微陳舊的淤青,應(yīng)該不是今日所致。 她一陣揪心,隱約猜到了這份傷害的真相,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辦,于是只好輕輕撫摸著那塊淤青,避重就輕地說道:“下次當(dāng)心點(diǎn),不要再弄傷自己了。” 林曜用噙著淚水的眼看著自己,輕聲“嗯”了一聲。 程望雪慢慢放下身體,躺在戀人的身旁,靜靜地依偎著。 她的眼睛余光意外掃過床頭柜上的一盒已經(jīng)打開的藥物,這個包裝她再熟悉不過,每天她都會服用這種藥物的Alpha版本。 她深吸一口氣,漸漸恢復(fù)了思考的能力。 “你其實(shí)不用吃避孕藥,也不用擔(dān)心會懷孕,因?yàn)槲乙恢倍荚诔訟lpha用避孕藥。”她盡力平復(fù)著自己的語氣,假裝淡淡地說道。 身邊的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安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著被自己傷害過的戀人,程望雪意識到之前想要生殖的欲望,完全就是一瞬間的意亂情迷。 自己這么糟糕的爛人,有什么資格有孩子?又有什么資格有人愛她? 她這種人,怎么可能讓別人幸福? 然而為什么,現(xiàn)在依然貪戀著對方的溫暖? 回想起今夜各種瘋狂的事情,程望雪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要將戀人逼到這種地步,淚水一大顆一大顆地從眼眶中掉出來:“你當(dāng)然不用做我的奴隸,你這么好,以后也不要再這樣說了。” 林曜抬起頭看著她,自己還哭著,卻本能地要幫她拭去淚水:“我只是,還想和你在一起。” 原來自己不是被拒絕的,是被渴求著的。感受到這點(diǎn)的程望雪,抱緊戀人,十幾天以來的恥辱和煩躁,都被一掃而空。 但轉(zhuǎn)瞬間,恐懼卻依舊升上來。 為什么她可以愛自己?自己有什么好的?能給她什么? 如果一直在一起,但是自己又無法讓她幸福,甚至令她痛苦到又說出今夜那樣極端的話語、做出自殘的舉動,那怎么辦? 又或者,其實(shí)這也只是對方的一時興起或者被信息素cao控的意亂情迷? 那么也許,只在一段有限的時間內(nèi)一起,再自然而然地分開,對雙方都更好。 自以為這樣的思考是合理的程望雪,想到了如果Alpha和Omega在一起不生育時,每過一年,都必須參加體檢證明沒有避孕的這件事,明知道就像總有門路買到禁止的避孕藥那樣,自己也一定會有辦法偽造體檢結(jié)果,還是這樣對戀人說道: “如果你還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話,當(dāng)然可以。只是一直沒有孩子的話,每過一年,必須參加體檢證明沒有避孕,所以我們在那之前要分開?!?/br> 懷里的人沒有作聲,只是默默抽泣著。 知道自己可能又讓她傷心了,無力感從心底涌上來,程望雪吻著戀人的眼角,用因哭泣而顫抖的聲音問道:“曜,對不起。我能做什么,讓你好受一點(diǎn)?” “那你先刪除那些和你有過性關(guān)系的聯(lián)系人?!?/br> 得到了回答后,之前還感覺自己被侵犯了隱私,現(xiàn)在突然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 “好的”,說著她馬上找出手機(jī),直接把它遞給林曜:“密碼是1027,你可以把所有你想刪的都刪了?!?/br> 她有一點(diǎn)沖動想要解釋這些Omega其實(shí)不過是自己毫不在意的妓男妓女,但又覺得真相太過丟臉,所以還是沒有說出口。 然后她又靠過去摟住林曜,觀察她是不是看起來情緒好一點(diǎ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