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夢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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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置身這樣熟悉的處境中,程鍇意識混沌。 不遠處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已經(jīng)辦妥了……謝謝你了……”他躲在小路拐角,聽完了全過程。他看著傅岑離孟嫻越來越近,他知道他馬上就會吻在她額頭。 不料下一秒景色變換,原本應該是傅岑在的位置,變成了他。 孟嫻的手背輕輕蹭過他的臉頰,“你臉好紅,很燙?!彼χf。 這樣虛偽的戲弄,本應在這里就結束的——可孟嫻卻沒有停止,她一手搭在他的肩頸處,另一只手來到他身上作亂。 她竟然摸上他的腰腹,一邊流連打轉(zhuǎn)一邊說:“怎么連身上都這么燙……” 細嫩柔荑輕輕撫摸著腹部,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得到那種陌生的柔軟,程鍇不可控地下腹一熱,甚至能明顯感覺到他那根東西不爭氣地硬了,在褲子里彈動著,熱乎乎地直發(fā)脹。 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硬了,沒有像往常那樣露出冷漠或嘲弄的表情,反而饒有興致似的,一路向下,最后用手覆蓋在他襠部。 程鍇悶哼一聲——硬得更難受了。 他突然好想她能摸摸他,要是…… 仿佛聽到了他的心聲似的,孟嫻真的用力揉捏了一把那rou根,“……要不要我?guī)蛶湍??”她輕笑,眼尾流露出一絲媚意,像吸魂奪魄的妖精。 程鍇大腦一片空白,好像在這瞬間,他什么都忘了,什么過節(jié)什么臉面都煙消云散,只剩眼前的快活。 “要。”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被情欲熏得喑啞。 程鍇眼看著孟嫻白皙修長的指節(jié)順著西褲拉鏈的方向劃動過去,金屬拉鏈被拉開的破空聲微妙而下流,他渾身僵住,任由她動作。 程鍇的內(nèi)褲邊緣被孟嫻稍微往下拉一些,腫脹的yinjing在脫離了內(nèi)褲束縛的一瞬間就彈跳出來,從拉鏈拉開的地方探出頭。 甫一接觸到冷空氣,那根yinjing的前端立刻被刺激的冒出了幾滴前精,整個棒身都貼上了孟嫻的手心,冠狀guitou飽滿漂亮,微微彎曲的棒身則虬繞著猙獰的青筋。 她熟練地握住棒身,才上上下下地擼了兩下—— “嗯……”程鍇克制不住猛地嗚咽一聲,被劇烈摩擦的那瞬間所產(chǎn)生的驚人快感逼得直咬牙。 他自己自瀆的時候,雖然暢快,遠遠體會不到這樣柔若無骨的妙處——roubang表皮被她輕輕搓出褶皺,繼而被捋平,明明很溫柔,但就是有種說不出的酥爽。碩大的性器在她手里就像是什么易于掌控的玩具,被她隨意作弄著。 伴隨著尾椎骨的微微酥麻感,程鍇體溫升高,只覺周圍都熱起來,快感也越積越多。 被摸的腰眼發(fā)麻,程鍇不自覺地挺動著下身去頂撞孟嫻的手心,敏感的鈴口就擠出了兩滴前精,蹭到她的手上一些,又被她的手帶動著抹到整個棒身,更方便她的擼動。 “呃啊……啊……”他聽到自己的呻吟都在發(fā)顫,腰部一抽一抽的戰(zhàn)栗著,而孟嫻也配合著他的節(jié)奏,加快了揉搓擼動的速度。 男人粗重的喘息異常急促,透著急切和微微的慌張,聽得人面紅心跳。 終于,呻吟聲戛然而止,程鍇哆嗦著激射在孟嫻手里。 滅頂?shù)目旄杏囗嵾€未完全消散,程鍇陷入到孟嫻的懷里,還在不自覺地輕微顫抖著回味剛才那種絕妙的感覺——下一秒,他慢慢睜開了眼 被遮光窗簾擋著、漆黑一片的臥室里,還在空曠地回響著他的喘息聲,被手yin的射精快感是那么的真實,他恍惚好幾秒,才在逐漸平息的心跳和呼吸中不情不愿地接受這個現(xiàn)實——只是個夢,而且夢到了孟嫻。 還臆想自己代替了傅岑的位置,像他那樣得到了孟嫻溫言軟語的優(yōu)待——什么啊,亂七八糟的破夢。 程鍇頗懊惱地抓了抓頭發(fā),然后傾身去開床頭燈。這個過程中他忽然察覺到下身的異樣,連忙就掀開了被子—— 只見他兩腿之間的床單已經(jīng)多了小片可疑的濕痕,掀開的被子也沾了些乳白色jingye,濕黏黏地提醒著程鍇發(fā)生了什么。 他夢遺了。 又不是青春期的小男孩兒了,竟然還夢遺——程鍇黑著臉,毫無征兆地把弄臟了的被子整個丟下床去。這還不夠,靜默兩秒,他又泄憤似的重重地捶了下床。 煩死了。 伴隨著這聲悶響,程鍇放在床頭桌上充電的手機冷不丁響了起來,他不怎么耐煩地低低“嘖”了一聲,在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點備注以后,他表情微微一滯,最終還是選擇了接聽。 “喂,媽——”他語氣有些冷淡,好像電話那頭兒不是他的親生母親,而是路邊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找我有事兒嗎?” 柳蕓在電話里發(fā)出一聲怪腔怪調(diào)的笑,懶懶的,帶一絲絲的嗲:“哎呦,看你這話說的,我沒事就不能找我自己的親兒子啦?” 柳蕓二十歲就生了程鍇,現(xiàn)如今也不過四十出頭,江州上一輩的富太太圈里,數(shù)她最年輕美貌。程鍇卻不喜母親這副做派,明明也不是小門戶出身,卻舉手投足、乃至神情語氣,都處處透著一股子風塵味兒。 “你說話就不能正常點兒嗎,”他冷冷地道,“我又不是你那些男人,用不著這么跟我說話?!?/br> “哼,”柳蕓嗤笑一聲,“怎么跟我說話呢,沒大沒小,我可是你媽!” 程鍇本就煩躁,聽她遲遲不說正事一直在這里浪費時間,語氣不免就重了:“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沒事我掛了。” 說著,他就要把手機拿下來摁掛斷——“哎等等,有事有事,你這孩子真是,怎么脾氣這么臭……” 程鍇皺著眉摁了免提,“有什么事,說?!?/br> 對面清了清嗓子,“老爺子生病了,今天早上的事兒,給你發(fā)那么多條短信都不回,我才給你打電話的嘛?!?/br> “程端一聽到消息,跑的比誰都快的飛回老宅了。你倒好,睡到現(xiàn)在了,連醫(yī)院都不來一趟。現(xiàn)在老爺子正是關鍵時候,你不在他床頭盡孝,將來他立遺囑,怎么能想得到咱們……” 程鍇輕輕咬住后槽牙,打斷了她:“我爸去哪兒了,你那么想討好爺爺,怎么不讓他去?” 聞言,對方顯而易見地沉默了。其實程鍇不問也知道,那個男人還能在哪兒呢,不是在小叁小四的金屋里,就是在海外的賭場揮金如土。反正從小到大,他這個便宜爹不一直都是這么浪蕩嘛。 他胃里開始一陣陣的犯惡心,明明什么也沒吃,但只要一想到那些東西,他就控制不住的想干嘔。 程鍇是程老爺子帶大的,從他記事起,基本上很少在家里見到爸媽,都是管家和傭人陪著,其他大部分時候,會被接到程家老宅,程端這個小叔是他唯一的玩伴。 他再開口,語氣里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沒有,漠然地像個機器人:“要爭要搶,那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 “……我會回去看望爺爺,但我告訴你,我對家里那些公司股權從來就不感興趣,我也不會和小叔爭。我勸你們,趁早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