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嫉妒高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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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仁已經(jīng)近了,傅岑還會遠(yuǎn)嗎? 在知道傅岑這個人的存在以前,白霍幾乎沒體會過嫉妒是什么滋味兒。外人都說他是天之驕子,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他也一直以為自己和心愛之人的感情堅不可摧,是能夠白頭到老的天作之合,他犯不著去嫉妒誰。 可是經(jīng)歷了才明白,真的愛一個人,怎么可能會不嫉妒。她多看別人一眼,他都不高興,更別提她和那個別人還有那么多年的過去和抹不掉的舊情,簡直是想想都要窒息的程度。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 蘇懷仁今天可不是獨身一人來的,他帶了他的一雙兒女,還有傅岑。 “……你不知道他嗎?”白霍笑著,說的話隱隱帶著試探。 ——還是被懷疑了嗎?孟嫻心思。 “……我應(yīng)該知道他嗎?”她頓一下,又反問:“還是說我們以前認(rèn)識???”孟嫻眼里透出疑惑,平靜地看著白霍,合格地扮演一個失憶者的角色,好像真的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似的。 白霍很想騙自己再信她一次,他也極力地去壓制心底深處陰郁的惡念,可是他給了她這么多次機會,她還是不說實話。 白霍忽然笑了,他抬手摸了摸孟嫻胸前那枚胸針,眼中暴虐沉痛一點點積聚,語氣卻反而溫柔起來:“這枚胸針是我買的,借媽的手送給你,是想緩和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討你個高興?!?/br> 孟嫻臉色瞬間灰白一片,果不然下一秒白霍就湊到她耳邊,低沉嗓音昭示著風(fēng)雨欲來前最后的平靜:“你不知道吧,胸針里面被我裝了隱形的實時竊聽。你去見傅岑,你們說了什么,我都知道了。” 白霍眼睜睜看著妻子臉上的從容破碎,他的理智也在逐漸潰敗,直到被滿心的嫉妒和恨意逼入絕境。 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前,最愛的人要和他離婚,親口說出每個冰冷而決絕的字眼都像利刃一樣刺穿他的心臟,他把她查了個底朝天,終于知道自己被欺瞞了多久。 假的,全都是假的。 這種剝皮抽筋一樣的劇痛,如今竟要再次席卷重來。白霍抬手掐住孟嫻下巴,迫使她轉(zhuǎn)頭和他對視—— “你就那么喜歡他嗎,嗯?” 孟嫻沒想到白霍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她忽然意識到,不管她如何溫順,如何放低姿態(tài)去安撫白霍,他都不可能放心,不可能給她自由呼吸的機會;他會踩著她的底線,逼著她成為一個不會思考不會動彈、只能依附他而活的傀儡。 她其實滿可以再撒一個謊的,她最清楚什么話能讓白霍平靜下來??墒撬鋈话l(fā)不出聲了,鋪天蓋地的疲憊和隱匿在一身軟rou下的反骨開始作祟,她緊抿著唇,一言未發(fā)。 等不來半句聊勝于無的解釋,白霍氣急反笑,薄唇壓上妻子柔軟的耳骨,guntang氣息燒得她心口發(fā)顫,“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你乖乖的,什么事都不會有,為什么就是不聽呢?” 孟嫻呼吸斷續(xù)起來,被突如其來落在脖子上的吻打了個措手不及,她下意識就想從他懷里起來,卻被抱得死緊。她又去推他手腕兒,被猛地握住—— “怎么,你怕什么?”白霍下頜微抬,眼神冷厲,“……難道你不僅偷偷跟他見面求他幫忙,還和他做了?” 他明明知道沒有,但他還是問了,話說出口就猶如心口被劃一刀——這次有沒有做有什么所謂呢,反正以前也做了那么多次不是嗎? 孟嫻渾身輕微顫抖著,良久,她輕輕放開了推拒白霍的那只手——不識時務(wù)不是她做派,白霍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再激烈反抗下去,吃苦的也只會是她自己。 見她順從,白霍垂下眼睫,也不再多說什么,一口咬上孟嫻半裸的肩膀,在對方倒抽一口涼氣的痛呼中慢慢松口,然后舔舐那片咬痕。他大掌游離在她胸脯周圍,隔著禮服握住其中一只乳團打圈、揉捏。 異樣的感覺不合時宜地從身體深處涌出,白霍卻不再像以前zuoai時那樣時刻關(guān)照妻子的感覺情緒,只一味用雙手褻弄她的身體。 孟嫻胸前鼓脹,分不清是被摸漲了奶頭還是呼吸錯亂,直到白霍的手一路向下,掀起裙擺來到她腿心處——毫不猶豫地,他撥開孟嫻底褲邊緣,微微冰涼的手指摁上溫?zé)醲ue口。 勢如破竹,他直接剝開兩片yinchun,摳挖玩弄起女人敏感脆弱的yinhe。 孟嫻悶哼一聲,快感帶著微弱的刺痛襲來,她哆嗦一下,不自覺地抱住白霍橫亙在身前的臂膀。 她這一抱,使得白霍動作停頓下來,可也只是一瞬,男人好看的眉眼陰鷙異常,修長指節(jié)已經(jīng)趁這時緩緩插了進去。 她濕了,黏滑的液體流出來一星半點,白霍得以又插進去一根,模仿真正的性交那樣在里面進進出出,他逼問她:“跟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招惹傅岑,還有程鍇,離他們都遠(yuǎn)遠(yuǎn)的,我可以當(dāng)今天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br> 被手指cao弄著,孟嫻下身xiaoxue不自覺地咬緊了,還在一如既往地產(chǎn)出性快感和透明yin液。孟嫻輕咬下唇,被逐漸強烈的性欲燒的不行,眼里沁出一點濕潤,但就是不開口。 這次是保證,下次是什么?要她自斷雙腿表明決心嗎? “呵,”白霍冷笑一聲,最后一絲理智被猝然打倒,他抽出手指,在孟嫻下意識想回頭之際,他粗硬的性器劈頭蓋臉地沖了進去。 “啊——”孟嫻猛地渾身緊繃,尖叫聲和被填滿的快感一同到來,她抓緊身下男人的西裝外套,裸露在外的皮膚迅速鋪上一層情欲的潮紅。 白霍在性事方面一向果斷,他對孟嫻雖占有欲重,但她也有辦法哄著他,是以zuoai時也基本是她主導(dǎo),這次卻好像真正發(fā)了狠,挺腰的動作極重,每一次插入都要整根沒入且頂?shù)阶钌钐帯?/br> 這樣坐著的體位本就容易蹭到花心,白霍還疾風(fēng)驟雨一般地抽插,性快感來的快來的猛,被這樣粗暴地cao了十幾下,孟嫻就隱約有種高潮的沖動了。 她控制不住地呻吟著,xue口流出的yin水兒順著腿心流得到處都是,青筋虬髯的暗紅色roubang次次摩擦過瘋狂蠕動的媚rou,都像要把那層層迭迭的內(nèi)壁抹平了似的兇猛。 嬌嫩xue口被巨大rou根撐開一個yin靡的形狀,沉甸甸的囊袋伴隨著交媾動作一晃一蕩,連被guitou頂?shù)綄m口的感覺都是那么清晰。 孟嫻被頂撞的上下亂晃,偏偏兩條胳膊又被白霍牢牢拽住。她微微抽搐著xiele一次,yin水兒不要錢似的瘋狂往外流,剛高潮過的xue口正是敏感的要命,卻還要承受新一輪不知疲倦的抽插。 一下又一下,好像永無止境。 “白霍……慢點兒……”實在受不了,孟嫻無力地叫了兩聲。 似乎是察覺到她吃不消,白霍停下來,roubang也抽了出來——抽出來時棒身還裹挾著一層水光瀲滟的yin液,好不色情。 白霍把妻子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孟嫻眼神迷蒙,就在她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暫時放過她時,一大片人形陰影覆了上來。白霍卡進孟嫻兩腿之間,掰開她的xue口,扶著他那根尺寸可怖的yinjing重新侵入嬌嫩的xiaoxue—— “嗯……啊啊啊……”尖銳的呻吟聲沒發(fā)出多長,剩下的便被盡數(shù)含進了嘴里,白霍吻得嘖嘖作響,用力的吮吻著,吸得孟嫻舌尖發(fā)麻也不放過。 這時的白霍,眼角眉梢還帶著妒忌的戾氣,但眼神分明是沉迷而急切的,顯然也被情欲俘虜,不過時刻記得對妻子的懲罰,他入得暢快又兇狠。 xiaoxue被插的“噗噗呲呲”,孟嫻身體微微弓起,呻吟紛亂細(xì)碎起來,看著白霍的眼睛迷離到失神,還有少見的脆弱和氤氳潮濕。 白霍見狀,眼里極快地閃過痛惜——他愿意看她笑,被性快感弄哭也可以,但不能是這樣,像被傷害了似的,眼淚要掉不掉。 明明是她的錯,不是嗎? 這一次,他已經(jīng)足夠小心翼翼地經(jīng)營著自己的婚姻,卻還是走到這一步。他們兩個,一個婚內(nèi)出軌,一個婚內(nèi)強jian,還真是天生一對啊。 他心里自嘲冷笑,然后抬手捂住孟嫻的雙眼,捂得緊緊的,自欺欺人一般;再開口時聲線嘶?。?/br> “乖,我不射進去,”他微微咬牙著粗喘,眼里的性欲帶著癲狂,“……很快就好了,別怕,別怕……” 一聲又一聲脅迫式的安撫,像極了索命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