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我著迷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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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桃也沒再瞞著,“季鏡年,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br> 她上學(xué)那會,雖然不同系,但她攝影系的同學(xué)幾乎都聽說過數(shù)學(xué)系教授季鏡年的名聲,不因為其他,單就季鏡年那張俊美的臉,在一眾普普通通地地教授里格外地格格不入。 張雅目瞪口呆,緩慢而又堅定朝她比起一個大拇指:“你好牛?。∵B季教授都能拐回家,他在學(xué)校似乎一向不近女色,多少美貌女教授女大學(xué)生向教授表白示愛過,但結(jié)局都是慘淡收尾?!?/br> 張雅感慨過后,盯著蔣桃的臉看,又加了句,“不過話說回來,你跟季教授還挺般配的,你們倆的臉都夠讓人自卑的?!?/br> 蔣桃聞言,懶懶一笑,單手撐著腮,毫不忌諱地在外人跟前表露出她與季鏡年糟糕透頂?shù)年P(guān)系,話語淡淡,“確實,他那張臉夠人神共憤的,要不是看在他那張臉,我早早跟他離婚了。” 張雅瞪大眼,倒也不是因為蔣桃的話,她目光帶著幾絲不可置信放在蔣桃身后。 蔣桃好奇,還沒扭頭,就見一群人從她身側(cè)路過,有熟悉的木質(zhì)暖香漂浮在蔣桃鼻間。 她抬了抬眸,就見季鏡年跟三五位同事正巧此時從她身側(cè)路過。 “……”這種背后說壞話讓正主聽見的場面讓蔣桃腦子卡殼了一下,隨后她反應(yīng)過來,并不覺得有什么好尷尬的,反正季鏡年對她不在意,對她的的話更不會放在心上。 “吃飯吧?!笔Y桃無所謂道。 張雅看看蔣桃,又看了看在窗口前排隊的季鏡年,咬著筷子,壓低聲道,“你不喜歡季教授?。俊?/br> 蔣桃反問,“他除了那張臉之外,還有什么值得喜歡的嗎?” 作者有話說: 更啦 第4章 “當(dāng)然有!”張雅掰著指頭給她數(shù),“品行端正,知識淵博,教學(xué)嚴(yán)謹(jǐn),對學(xué)生超級好超級負(fù)責(zé)……” 蔣桃并不太贊同,但她不欲多說季鏡年的事,微笑著岔開話題,“你說有同學(xué)也想找我拍照嗎?” 張雅思路被拉了回來,“對!不知道你最近忙不忙?有無檔期?” 蔣桃點頭,“你讓她今天就聯(lián)系工作室那邊,我最近沒太多工作,后面可就不好說了?!?/br> “好!我這就跟她說?!睆堁帕⒓吹皖^抱著手機發(fā)起了消息。 蔣桃嚼了兩口米飯,視線錯過張雅看向隔著幾張桌子的季鏡年,他面對著她坐著,但他視線并沒看向她這邊。 她面上平淡,手卻從包里勾出手機,點開季鏡年的聊天框,給他發(fā)了一條消息。 【蔣桃:季老師,午休時間我能去你辦公室休息嗎~】 他剛才聽了她說的那句壞話,眼下看這條消息自然能想象得出她陰陽怪氣的語氣。 季鏡年并沒看手機,蔣桃注意到他一直在跟同事說話。 她夾著菜塞進嘴里,如同嚼蠟。 但這畫面看的張雅一頓瞠目,她給蔣桃遞了杯冰水,“蔣桃姐,不辣嗎?”她方才分明看見蔣桃夾了一筷子野山椒塞進了嘴里。 “……”蔣桃后知后覺感知出了辣味,舌頭尖已經(jīng)失去知覺,她抱著冰水喝了口,依舊沒緩解掉那陣入骨的辣意。 一杯冰水下肚,舌尖跟口腔才恢復(fù)味覺,她看向張雅,“沒事了?!?/br> 張雅又給她倒了杯冰水,仍舊擔(dān)憂道:“蔣桃姐,你的臉好紅?!?/br> 蔣桃接過冰水道了聲謝,“沒事,我一吃辣就上臉,是習(xí)慣?!?/br> 張雅獨自懊惱,“早知道不點那么辣的了。” 蔣桃又安慰了她幾句,擱在桌邊的手機卻震動了一聲,她拿起看了眼,是季鏡年回復(fù)了她的消息。 【季鏡年:今年辦公室挪動,我現(xiàn)在跟其他老師公用一個辦公室,可能不方便。】 蔣桃信他個鬼。 去年他明明還是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眼下總不能隨著他資歷漸長,校長還沒收了他的獨立辦公室,將他安排在集體大辦公室里? 不想讓她過去就直說。 蔣桃將手機塞進包里,沒再跟季鏡年回消息。 季鏡年一群人比她們先吃完,一行人從蔣桃身側(cè)走時,她頭都沒抬,懶得去看季鏡年那張臉。 不過沒一會,蔣桃面前多了一杯燕麥牛奶,張雅順帶著也得了一杯果飲。 蔣桃抬頭,去而復(fù)返的季鏡年單手插兜站在她身側(cè),一身淺灰色西裝穿得格外斯文,他從西褲口袋里摸出車鑰匙,遞給她。 “要休息去車?yán)?,或者開車回家?!?/br> 蔣桃沒接車鑰匙,扯了下嘴角,“謝謝啊,不過不用了。” 季鏡年也沒多留,聽她說不用,當(dāng)即就收了車鑰匙,長腿抬起,幾步走了。 張雅看著她不太好的臉色,小心翼翼道,“蔣桃姐,你是不是對季教授有什么誤會?我看季教授可關(guān)心你了,還給你買牛奶解辣?!?/br> 蔣桃將那杯燕麥牛奶推到張雅跟前,“你帶回去給你的小姐妹喝吧,我牛奶過敏?!?/br> 張雅信以為真,“???真過敏?” 蔣桃沒解釋,幾口吃完米飯,笑著問她,“吃完了嗎?” 張雅用紙巾擦擦嘴,“吃完啦!” 蔣桃起身,指尖勾著包包,“我們走吧?!?/br> 張雅把蔣桃送到大門口,蔣桃就擺擺手,讓她回去了,“我一會打車走了,別送了?!?/br> “好的,嘿嘿,蔣桃姐再見?!?/br> 蔣桃從鶴城大學(xué)離開,沒回清平公館,徑直回了工作室。 下午兩點,于春來醒了,拖了把竹編椅子穿著吊帶裙褲坐在工作室門口曬著太陽。 蔣桃走過去,將單反擱在桌子上,抱著胸靠著工作室的玻璃門,人是躲在樹蔭下的,“別人都是曬春天的太陽,你倒是心大,對著盛夏的太陽曬,一下午就把你曬成黑煤球。” 于春來是個很酷的女生,她撩起眼皮看了眼蔣桃,“曬成黑煤球正好,那就沒男人喜歡了,多好的事,我很歡迎你一起加入我?!?/br> 蔣桃敬謝不敏,“謝謝,我還是想要男人喜歡我的?!?/br> 于春來稀奇,“你不都已婚了?還想要男人喜歡你?蔣桃你很有紅杏出墻的潛力?!?/br> 蔣桃半真半假道,“萬人迷誰不喜歡當(dāng)?揮揮衣袖,一堆男人為你神魂顛倒,不覺得很牛嗎?” 于春來想了下那個場面,打了個冷顫,面無表情,“并不覺得,話說,你昨晚回你老公那睡覺了?” 蔣桃點頭,“所以我來拿我的行李。” 于春來下意識皺了下眉頭,片刻,又恢復(fù)如初,她語氣戲謔道,“果然姐妹如衣服,男人如手足,某人出差回來還說要陪我在工作室住到天荒地老。” 蔣桃低低瞥她一眼,笑的格外嫵媚,“跟你住到天荒地老,我就素死了,當(dāng)然不如找個免費男人做做·愛舒坦?!?/br> 于春來白她一眼,然后閉上眼口中念念有詞,“污言碎語不入耳……” 蔣桃懶得跟于春來胡侃了,于春來恐男,尤其是聽不得男女性·交相關(guān)的話題,一聽就神經(jīng)叨叨地念著這句。 她沒理會于春來,將底片丟給工作室內(nèi)的后期小妹,又上樓拎起行李箱,路過于春來時,她抬腳裝模作樣地踢了把她小腿,“行了別念叨了,我走了,你繼續(xù)曬吧?!?/br> 于春來舒坦地靠向竹編椅子,“行,你走吧,反正我也留不住你。” 蔣桃笑笑,在門口打了輛車,回了清平公館。 一整個下午,蔣桃就宅在客廳沙發(fā)上看著最近新上映不久的兩部恐怖片。 晚上七點,季鏡年回來時,客廳內(nèi)沒開燈,窗簾拉的嚴(yán)實,一絲光都沒透出來,半面墻那么大的電視屏幕停在電影結(jié)束后謝幕那一幕畫面。 季鏡年沒開大燈,抬手按了兩盞光線微弱的暖黃壁燈。 他走去吧臺前,才注意到蔣桃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季鏡年靜了一瞬,喝了兩口溫水,走到沙發(fā)背后,抬手從她手中拿起遙控器,關(guān)掉了電視屏幕,垂眸看了眼蔣桃。 她睡著時很乖,不像清醒時總是一副張牙舞爪口齒伶俐咄咄逼人恨不得朝他伸出十只利爪的狐貍一樣,眼下她緊閉著眼,神態(tài)安靜,兩只手像是極度缺乏安全感一般緊緊抱著抱枕。 季鏡年繞到沙發(fā)跟前,俯下身,將抱枕從她懷中拿開,兩只手臂抄過她的腿彎和后背,將人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大步進了臥室。 走到大床前,季鏡年彎腰,將蔣桃塞進被子下,松手離開時,卻突然被兩只纖細(xì)的手臂摟住了脖子。 他垂著眸,看著蔣桃仍舊陷入沉睡的臉,她似乎陷入了夢魘,眉頭皺的緊,喃喃低語著,“不……不要,不要丟……下…” 季鏡年怕弄醒她,保持著彎腰的姿勢,等了一會,蔣桃從夢魘中清醒了過來。 蔣桃神智恢復(fù)的很快,她醒來后,那副乖順的模樣就消失地一干二凈,她松開摟著季鏡年的雙手,挑著一邊眉,神情譏誚,“季老師,多謝您憐香惜玉把我送回臥室呢?!?/br> 季鏡年直起身,垂著褐眸,古井無波地看了眼她。 蔣桃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才晚上七點半。 于是,她半躺在了季鏡年的床上,抬起一條腿,生的白嫩無骨的腳尖繃直,肆無忌憚地杵到他腰腹上。 “季老師,你今晚要做的話,就早點做,不然到了十點,我可不奉陪了?!?/br> 蔣桃面上無一絲情意綿綿,腳下卻毫不含糊地按壓著。 季鏡年氣息些微不穩(wěn),往下握住她作威作福的腳踝,嗓音略有些低,“別亂動?!?/br> 這是今晚沒興趣? 蔣桃腳收的也快,用勁從他大手里掙脫,撈過被子,蓋住半邊臉,口中說道,“季老師沒興趣正好,我也懶得迎合,那就祝我們今晚彼此都能睡個安穩(wěn)覺嘍?!?/br> 說完,她抬起一只手掩唇打了個哈欠。 正欲闔上眼繼續(xù)補覺時,身側(cè)卻忽然有了動靜。 蔣桃睜開一只眼,看見季鏡年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領(lǐng)帶。 不消片刻,領(lǐng)帶就被他丟在了床尾,他抬手去解襯衣最上面那顆紐扣時,膝蓋已經(jīng)壓上了床。 蔣桃嘴上諷他“悶sao男”,但在他整個人壓上來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閉眼輕輕嗅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是很好聞又讓人心安的暖調(diào)木香。 “季老師,您今晚怎么不捂我的嘴了。”蔣桃顰著眉,抽著氣問他。 季鏡年并沒回答她,在這種事情上,他向來話少,只知道實·干。 蔣桃卻非要挑起他情緒波動,她其實沒多少心神來說話了,但她就是較真似得,用殘留的一絲清醒故意道,“好c——唔?!?/br> 季鏡年捂住了她的嘴。 蔣桃得意地笑了下,不過很快,她又笑不出來了,季鏡年在這種事情上強勢獨斷,掌控欲強,蔣桃在他掌下,只能風(fēng)雨飄搖,輕吟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