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我著迷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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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沾床,蔣桃的困意就席卷而來。 她這半個月精神繃地太緊了,連軸轉(zhuǎn)兩周,晚上又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她擔心的處·女問題—— 季鏡年一直沒開口問她,她方才故意湊到他身上,想著早死早超生等他質(zhì)問,但他沒問。 是不打算問了,還是忘了?蔣桃不想去想,眼下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她入睡的很快,幾分鐘便陷入了淺眠。 就連季鏡年是什么時候上的床,蔣桃都沒感受到。 蔣桃睡著后有個習慣,她會下意識靠向有熱源的人,于是季鏡年剛上床,蔣桃便無意識滾進了季鏡年的懷里。 蔣桃睡得正香,被一陣疼意弄醒。 其實也說不上疼,是不適感。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視線黑暗,只有靠在她臉頰的呼吸有些沉有些喘。 季鏡年在享受。 作者有話說: 評論都有看到啦,感謝大家的捧場^ - ^ 第3章 蔣桃睡意消散地飛快,如果說她在酒吧是陰陽怪氣咄咄逼人的小狐貍,那她此刻就是會隨著季鏡年逗·弄婉轉(zhuǎn)低鳴的黃鸝鳥。 無論過程如何,季鏡年到了十一點就要睡覺。 所以十點四十,季鏡年起身去沖了個澡,五分鐘后,他出來。 蔣桃也是一身汗。 空調(diào)開的再怎么低,該出的汗還是會出。 睡裙被他隨手丟在了一側(cè)沙發(fā)上,離她很遠,蔣桃不想動,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就側(cè)躺著裝死。 季鏡年重新上床,在她身后道,嗓音微啞,“去洗個澡?!?/br> 蔣桃裝睡不說話。 “蔣桃?!奔剧R年喊她。 蔣桃裝睡不成,她干脆半坐起身,晃眼漂亮地金色卷發(fā)如瀑布似得鋪在指痕遍布的后背上,她歪頭看向季鏡年,瞇眼一笑,“季老師,剛才,很舒服嗎?” 季鏡年眉眼不動,看著她。 蔣桃繼續(xù)道,“我沒力氣洗澡,都是季老師的‘功勞’,季老師要是嫌棄我,那就抱我去洗澡,不然洗澡免談~” 季鏡年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腕表看了眼。 蔣桃也瞧見了,還有五分鐘就十一點了。 向來嚴謹?shù)椒址置朊氲丶剧R年是鐵定不會抱她去洗澡的,蔣桃得意一笑,抱著被子,再次躺回了枕頭上。 但下一秒,蔣桃整個人都被季鏡年從被子里挖了出來。 “……季鏡年你真的很煩?!笔Y桃是真的累到想睡覺,但沒想到季鏡年在最后五分鐘還要給她沖個澡,她很想一口咬在他肩頭。 季鏡年很有效率,在十點五十九分,蔣桃被抱出了浴室,重新塞進了被子下。 十一點,季鏡年閉上眼準備入睡。 蔣桃卻被折騰的睡意暫無,她側(cè)過身,背對著季鏡年,鼻間被子還有身上都是季鏡年的味道。 跟季鏡年做shuangma? 這話拿來問蔣桃,蔣桃只會點頭。 許是常年生活嚴謹、并無任何不良嗜好的原因,季鏡年身體素質(zhì)很好。 再加上年紀到了三十,比年輕氣盛的小年輕更需要泄·欲的一個年齡段,如果不是他到了十一點必須入睡,蔣桃絲毫不懷疑,他可以再戰(zhàn)到凌晨兩點。 蔣桃思索著,困意來襲,只是臨入睡前,她想,季鏡年應當是不會再質(zhì)問她處女一事了吧。 - 隔天,蔣桃醒來時,身側(cè)已經(jīng)沒了人。 她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了,如果他有課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去學校的路上。 蔣桃起身,去浴室重新洗了個澡,擦拭身體水汽時,她看了眼身上的指痕。 季鏡年做·愛不喜歡說話是真的,兇是真的,有分寸也是真的,就比如他從來不會在蔣桃脖子、手腕還有耳后這些衣服遮蓋不了的部位上留下吻痕或者指痕。 說好聽的,是有分寸,說不好聽的,就是他作風古板,不欲讓別人探聽他的床事如何。 蔣桃從衣柜里挑了個束腰的裙子換上,出了浴室。 季鏡年上午沒課,他此刻正在餐桌旁坐著,跟他昨晚帶回來的男同事在吃早餐。 蔣桃出去時,男同事嚇了一跳。 “啊!這……這位是?”男同事不知道季鏡年已婚。 “別緊張,季老師可不會招·妓?!笔Y桃沖男同事笑的禮貌,話里卻帶刺似得。 男同事看著蔣桃那張漂亮地很張揚的臉,仍舊保持著僵住的姿勢。 蔣桃繼而笑著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季老師的老婆,你可以叫我蔣桃?!?/br> 男同事繼續(xù)保持震驚,季鏡年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啊,怎么也沒通知辦公室的同事,他看了眼季鏡年。 季鏡年感知到同事的視線,他慢條斯理用著早餐,咽下嘴中食物后,才道,“上月初結(jié)的婚,領(lǐng)證匆忙,沒辦婚禮,便沒通知你們?!?/br> 男同事得了季鏡年的話,似乎才敢確認蔣桃的身份,他收了震驚,看向蔣桃,心下嘀咕季鏡年的老婆是真的漂亮,他繼續(xù)磕磕巴巴道,“蔣小姐好,吃早餐了嗎?” 蔣桃瞄了一眼沒看她的季鏡年,彎唇一笑,“沒呢,不過你們吃,我還有事,先走了?!?/br> 男同事忙道,“好的好的,蔣小姐您去忙,有時間再請您和季老師吃飯?!?/br> 蔣桃沒再接話,走到玄關(guān)處,換了雙白色板鞋后,拎著包包就出了門。 她沒主動跟季鏡年打招呼,季鏡年也沒跟她講話。 這很正常,畢竟沒領(lǐng)那張紅彤彤的結(jié)婚證前,兩人一點也不熟,不熟到可以說是見面都不會認出彼此的程度。 眼下過了一個月表面你來我往的婚后生活,但兩人也僅僅是在床上熟悉了那么一點點。 蔣桃出了小區(qū),先打車去了工作室。 她現(xiàn)在掛名的工作室叫心得住工作室,在業(yè)界也不算籍籍無名,但說有口碑倒也談不上。 網(wǎng)上提到他們工作室,統(tǒng)一印象便是富家小姐體驗生活工作室。 這一點蔣桃無法反駁。 倒也不是蔣桃自稱是富家小姐,是工作室另外一位攝影師,蔣桃的大學室友于春來。 于家在鶴城是出了名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富到流油那種,于春來是于家唯一的千金小姐,畢業(yè)后據(jù)說于家讓她嫁入更高的豪門,于春來不吃不喝一個月抗拒了這樁婚事,之后便在市中心買了個座二層小樓開了間工作室。 蔣桃原本是自由攝影師,于春來后來誠邀她掛名工作室,工作室?guī)退幚斫訂沃衅趭y發(fā)還有后期修圖的問題,她就只用拍拍照就好了,顧客的薪資報酬工作室不分一毫,還是全部給她。 這種好事平白砸在蔣桃頭上,她不應承就是傻子,但蔣桃也沒讓于春來的工作室白給她打工,商量過后,她跟工作室的分成還是按了八二分。 于春來自然不會在意她的那點分成,她跟蔣桃的原話是,她不想一個人單獨干攝影這一行業(yè),又懶得跟人社交,大學時期唯獨跟她還算是熟悉,所以只要她能過來,分不分成完全無所謂。 蔣桃到工作室,于春來還在工作室二樓睡覺,她沒吵醒她,跟一樓的前臺小妹打了招呼,便拿了她的單反便又出了門。 她昨晚睡前記起來手上還有一個單子沒清,是一個女生要拍兩組私房照。 蔣桃沒有清高的毛病,高大上的寫真集她拍得,這種小打小鬧的私房照她也拍得,只要錢給的多,拍攝過程又不是很辛苦,她完全樂意接單。 打車到了鶴城大學,女生在大門口等她。 “雖然早就在微博上看到過你的照片,但是你真人真的好漂亮?!迸袕堁?,是個纖瘦有度的嬌小女生,她見了蔣桃,不由自主夸了句。 蔣桃對這種社交吹捧她完全沒壓力,她從順如流回夸道,“你長得也很標致?!?/br> 張雅帶著蔣桃往里走,聞言,臉微紅,她自然知道自己算是在美女這一行列里,但蔣桃的美跟她的沒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有的人美的柔和毫無攻擊性,有的人美的張揚明亮,極具攻擊性,蔣桃的美就是后者。 “能方便問下你有男朋友了嗎?”張雅好奇。 蔣桃在張雅跟前晃了晃婚戒,十分坦然:“我已婚?!?/br> 張雅驚得張大了嘴,“已婚?!!你這這么早就結(jié)婚了?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蔣桃樂得見這種可愛女生露出震驚的嬌俏模樣,她給張雅指了指她學校,“他就在你們學校教書?!?/br> “咦??。?!竟然還是我們學校的教授嗎??。。?!”張雅這次不淡定了,震驚的模樣從大學校門口維持到了宿舍樓下。 其他的信息,蔣桃沒再跟張雅多說,她妝發(fā)已經(jīng)弄好,換上衣服便能拍攝了,“我們開始吧。” 拍完宿舍,兩人又轉(zhuǎn)移到了校內(nèi)的咖啡廳。 張雅吐吐舌,“咖啡廳是我男盆友開的,為了拍照,我特地讓他關(guān)門了一天。” 蔣桃朝張雅笑道,“那你男朋友很愛你,關(guān)門一天得損失多少錢?!?/br> 張雅害羞了下,又問蔣桃,“說起來,我真的好奇你老公是我們學校哪個教授?” 蔣桃讓她把外套脫掉,開始投入拍攝,“等拍完我再告訴你。” 張雅聞言,眼睛變得锃亮。 兩組照片全都拍攝完,張雅誠邀她去嘗一下鶴城大學的食堂。 “毫不夸張,我們大學的食堂可是在全國都出了名的?!苯?jīng)過一上午的相處,張雅儼然跟蔣桃混熟,抱著蔣桃的手臂頗自得說道。 蔣桃好笑道,“不瞞你說,我大學也是在這里上的。” 張雅自得收了幾分,又毫不氣餒,繼續(xù)道,“那今年新建的小食堂你一定還沒嘗過,我?guī)闳コ阅莻€,我們學校的教授都愛在那里開小灶?!?/br> 蔣桃雖然并不是很好奇,但見張雅如此熱衷向她推銷小食堂,她向來不會折顧客的面子,“好啊,有點期待?!?/br> 到了食堂,蔣桃坐在位置上,張雅去了窗口點飯菜。 回來等菜的間隙,張雅目光炯炯地望著她,“哪個教授??。。。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