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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心機紈绔的黑月光 第50節(jié)

    他話音剛落的瞬間,掌柜就憤然起身,手指著他:“你空口污蔑,我從來都沒見過你爹,又怎么會害他?”

    趙瓊華冷笑一聲,“那這個印章,為什么會在你手里?”

    在她手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方小小的篆刻印章,印章底部的紅泥早就淺淡了痕跡,一看就是許多沒用過的樣子。

    而上面刻著的,恰好就是劉掌柜的名字。

    錦羅坊每一任掌柜都會有自己的篆刻印章,私人獨有,不會輕易交給別人,更不會傳給下一任掌柜。

    “郡主你……這不可能?!闭乒裢滓豢s,下意識說道,而后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再改口也早已來不及。

    “而且,你說侯府里有人為你撐腰,哪個人是誰?”

    沒理會掌柜欲蓋彌彰的說辭,趙瓊華繼而問道,雖是在問他,可她的目光卻毫不避諱地落在了許周氏身上。

    她眼尾上挑,眉目間盡是涼薄,卻又很是篤定,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躲避。

    第53章 幫腔

    “瓊華啊, 嬸娘知道你是為了錦羅坊著急,掌柜多年來任勞任怨。而且……”許周氏勸著趙瓊華,一邊卻忍不住觀察老侯爺的反應。

    這段時日太夫人不在府中, 她在府中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但這般殊榮只不過就是老侯爺的一句話。

    不得不說, 趙瓊華行事越來越狠毒。

    想著,許周氏竭力壓制住怒火, 和顏繼續(xù)說道:“而且這位,也不能確定是不是劉掌柜的兒子?!?/br>
    只字不提方才趙瓊華的那句質問。

    趙瓊華偏頭睨了許周氏一眼,搖頭輕嘆,頗有些無奈:“嬸娘啊, 您方才覺得物證不夠, 本郡主就找來人證。怎的如今, 您又開始連人證都懷疑了呢?”

    “京兆尹若是知道您這番說辭, 只怕都該反省自己從前斷案時, 人證會不會也找錯了?!?/br>
    “給嬸娘看看吧?!?/br>
    劉年興今日來侯府,本就是給父親討個公道。聽到趙瓊華的話, 他自覺別起袖子, 露出手臂上早已愈合的傷疤。

    一塊不大不小的燒傷。

    劉年興解釋道:“錦羅坊從前不小心走過水,是我當時貪玩導致的。幸好當年長公主寬宏, 這才從我爹手里救下了我?!?/br>
    “這件事, 老侯爺您應當也有所耳聞的?!?/br>
    長公主當年和尚且還是世子的趙欽平相愛, 風光大嫁, 而后侯府全權由長公主打理。老侯爺雖然不大關注內宅的事, 但出了大事, 他多多少少還是有所耳聞的。

    錦羅坊那年走水, 燒的是倉庫, 布料燒毀了一半,那間屋子也給燒得不成樣,不能再用。

    后來長公主再三斟酌,這才決定重新遷到城西,也就是如今的位置。

    “確實是有這回事?!崩虾顮敾貞浧?,才想起來確有其事。

    有老侯爺這句話,相當于是認了劉年興的身份,許周氏即便是再有什么質疑的話,也不好再開口。

    “所以嬸娘?!壁w瓊華一手支頤,饒有興致地問道:“本郡主打消了你的疑慮,那你是不是也該替本郡主解惑,侯府里到底是誰敢借他這么大膽子。

    謀害威脅前輩、偷梁換柱私自解契、甚至還敢算計自己東家?!?/br>
    她目光掃過站在許周氏身后的幾個心腹,意思不言而喻。

    已經認定是許周氏做的事情,即便許周氏不會主動推人出來認罪,她也要讓她得不償失,把她這些年來得到的好處都吐出來。

    許周氏暗中狠狠瞪了掌柜一眼,捏著嗓子咳嗽幾聲,“嬸娘這也都是為你好,原本想著等你長大,把jiejie的東西全部交給你,沒想到,哎。”

    “郡主,那都是小的胡謅出來威脅劉掌柜的,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小人一次。”掌柜接到許周氏的意思,連忙改口認錯,把過失都攬在自己身上。

    他匍匐幾步上前,抓住趙瓊華的裙擺,止不住地磕頭求饒,想讓趙瓊華網開一面放過他,“郡主您放心,從今往后小的一定為您馬首是瞻,絕不敢再生事端?!?/br>
    “再生事端?你是說今天的事也是你做的咯。”

    “郡主啊……”許周氏端著姿態(tài),想不著痕跡地將這件事帶過去,她也好保下掌柜。

    今日錦羅坊有人鬧事一事,掌柜先前并未差人來知會她。

    方才聽小廝來報,她才知道是有人帶人想要砸了錦羅坊的招牌,而掌柜竟是第一時間直奔崔家,去找趙瓊華主持公道。

    絲毫不與她商量,現在卻還要她來兜底。

    許周氏想得不錯,卻不料她甫一開口,便被趙瓊華打斷。

    不在意地擺擺手,趙瓊華一笑,踢開掌柜的手后退幾步,“本郡主知道,沒有證據空口無憑是吧。嬸娘你已經說過好幾次了?!?/br>
    再說她耳朵都要長繭了。

    懶得和許周氏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趙瓊華轉而面向老侯爺,陳詞總結:“祖父,今日一事瓊華本不該叨擾您,只是如今祖母不在,只有您能為瓊華做主了。”

    “錦羅坊本是我娘的嫁妝,瓊華原想著在嬸娘手中定會更好,卻沒想到會是這般。”

    低低抽泣兩聲,她繼續(xù)添油加醋,“若是我娘知道,肯定會怪我從前太任性,不懂得為嬸娘分擔,才讓嬸娘這般勞累,連手下人偷梁換柱都察覺不到?!?/br>
    這話明里是在責怪自己不懂事、心疼許周氏;可落在許周氏的耳中,卻比直接扇她兩巴掌還令人難受,堪堪羞辱。

    沒有直接挑明幕后人,卻又在處處說她辦事不利,用人不善。

    若不是老侯爺還在花廳,時機不對,許周氏都想直接上前撕開趙瓊華虛偽的嘴臉。

    她剛想開口辯解,為自己力挽狂瀾時,從侯府門口便傳來一道清越男聲,話語中的漫不經心,反而為他的目的做了掩飾。

    “原來郡主在侯府啊,虧得我方才還去崔家找你了?!?/br>
    花廳內虛以委蛇、拔劍張弩的氣氛,因著他這句話,瞬間淡去不少。

    趙瓊華聽出這是謝云辭的聲音后,唇角忍不住一抽,轉身回眸看他。

    他仍舊穿著上午那身衣裳,清朗眉目,遠看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可他卻偏要搖一把折扇,目光散漫,平添幾分恣意。

    來侯府的也不只謝云辭一人,在他身后還跟著崔珩。不作多說,趙瓊華也敢篤定崔珩定是不情不愿地被謝云辭帶過來的。

    “謝二公子來侯府,有急事尋我?”待二人進了花廳,趙瓊華招待著,刻意咬重急事二字,好提醒謝云辭她現在不方便與他商量事情。

    謝云辭在她身側停步,聞言朝她眨眨眼,沒有接話,反倒是向老侯爺問好;“突然前來叨擾,云辭給趙爺爺您賠個不是,還望您多見諒?!?/br>
    許是一時間沒想起來他是誰,老侯爺看了他一會兒,這才恍然點頭,“是謝家的小子啊,起來吧??墒悄阕婺赣惺峦心銇淼模俊?/br>
    鎮(zhèn)寧侯府世代鎮(zhèn)守邊疆,在軍中有心腹,同時也提拔了不少將才,永定侯謝家便是其中之一。

    謝云辭的曾祖父從軍后,得了當時鎮(zhèn)寧侯的欣賞,多次立功后便被封為永定侯,世代襲承。

    幾代下來,趙家和謝家的關系一向親密,時常走動,直至到了謝云辭父親這一輩,兩家人這才淡了關系,變得不冷不淡,鮮少來往。

    對此趙瓊華卻是全然不知的。

    見老侯爺見謝云辭并不面生,她心中還有幾分奇怪。

    反倒因謝云辭此時的突然上門,全然壞了她的事。

    謝云辭卻渾然不覺,“祖母在別院尚好,今日云辭前來叨擾,是為郡主而來。方才在姑姑宮里,皇上和姑姑都叮囑我要對郡主的騎射多上點心?!?/br>
    見他還想要沒完沒了的說下去,誤她好事,趙瓊華倒吸一口氣,借著裙擺的遮掩,她抬腳輕輕踢了踢謝云辭,好讓他及時住口。

    下一瞬,趙瓊華就聽到了身旁人戲謔的話,“但是好像,云辭今日來的有點不是時候?!?/br>
    原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趙瓊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不置一詞,只等著謝云辭告退的下文。

    “你先帶他們下去?!碑吘故羌依锸?,老侯爺抬手,讓趙泉帶著掌柜和劉年興先下去,花廳中便只留下了趙瓊華幾人。

    有外人在場,許周氏恨不得謝云辭趕緊帶著趙瓊華離開,好無聲無息地翻過這一頁,即便是趙瓊華鬧騰,也掀不起什么大波浪。

    趙瓊華也是想謝云辭暫避,好盡快了結這件事。

    但謝云辭向來我行我素,誰的心愿都沒成全,反倒是撩袍坐下,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既然郡主有事,那我就在這里稍等片刻。一會兒我也還要回宮復命,還望郡主見諒?!?/br>
    見自家表弟這么地理所當然,隨行的崔珩也只能隨他坐下,不出一言,只當是默許了謝云辭的舉動。

    “瓊華啊,今日錦羅坊一事,祖父已經知曉前因后果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崩虾顮斊镣讼氯?,和趙瓊華語重心長地說著,“那就依你的意思,錦羅坊換個掌柜,全權交由你處理如何?”

    趙瓊華暗自瞪了謝云辭一眼,也不避諱地回著話:“回祖父,依瓊華所見,錦羅坊掌柜不是第一個如此辦事的,自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從前是瓊華任性,不懂為嬸娘著想。如今瓊華跟隨嬤嬤學習,也到了能為嬸娘分憂的地步。錦湘這幾日回京,想必嬸娘更會應接不暇,倒不如讓瓊華分憂,也好讓祖父您安心些。

    若是我娘如今還在世,知道我已經能替她管家,想必一定會很欣慰的?!?/br>
    奪權。

    趙瓊華這是想直接從她手中奪了侯府的公中過去。

    說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只不過都是借口罷了。

    話落瞬間,許周氏就明白了趙瓊華的所有打算,今日的事,只不過是給了她一個合適的契機。

    她到底又悄無聲息地籌謀了多久?

    “郡主尚且還未及笄,府里許多事郡主你也不大清楚?!?/br>
    老侯爺正要為許周氏幫腔,想等太夫人回來再定奪時,一旁坐著品茗看戲等人的謝云辭忽然出了聲:“咦?瓊華郡主竟然還沒有接手公中嗎?”

    “我若沒記錯,我娘親未出閣、尚且還在崔家時,十三歲便跟著我外祖接管府里的事務了。”

    詫異說著,他還踢了崔珩一腳,好讓他開口。

    “是如此沒錯。”

    理所當然的,沒有一點這是在干預別人家務事的自覺和意思。

    趙瓊華眨眨眼,順著謝云辭的話說了下去:“謝公子你也知道,瓊華從前頑劣、不知道替祖父祖母分憂,祖父和嬸娘如今對瓊華不放心,也是情有可原的?!?/br>
    一回生二回熟的,她這次情緒醞釀得也快,只說話間的功夫,眼中便已經蓄滿淚,望向老侯爺和許周氏時,淚水更是將落不落,自責地惹人心疼。

    許周氏那套告狀委屈的本事,她學得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盡管知道她只是做戲罷了,但看到趙瓊華的淚水時,謝云辭攥拳,這才努力克制住自己上前的沖動。

    后仰靠在椅背上,他繼續(xù)搖著扇子,“但我聽皇上說,夫子都夸你進步很快,是他帶過的最聰慧的小姐了?;噬险f起時,還夸了郡主你幾句?!?/br>
    夫子夸趙瓊華聰慧,皇上也應聲附和,哪怕是猜測謝云辭在偏幫趙瓊華,許周氏也不敢出言反駁。

    若這話是真,她妄自揣度反駁,被有心人抓住,難免難以解釋,反倒讓自己身陷囹圄,正中趙瓊華的愿。

    老侯爺盯著謝云辭片刻,幾句話下來,他也能看出謝云辭今日來的時機確實微妙。

    崔珩和謝云辭兩個外人在場,他也不能太落趙瓊華的面子,再說下去,就有些欲蓋彌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