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心機(jī)紈绔的黑月光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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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別說好話來哄姑姑了。你那表妹也來了,平日里仔細(xì)些。”淑妃瞥了一眼宮門處,“若是老侯爺因著許家說你,你不用理他。” 老侯爺偏向許家,雖然她也只知道這事和她meimei趙婉有關(guān),但淑妃畢竟也不知道具體緣由,不好插手。 只要許家不威脅到鎮(zhèn)寧侯府,她便也由著去了。 “嗯嗯?!壁w瓊?cè)A一味點(diǎn)頭,也沒有反駁什么。 同進(jìn)宮時(shí)一樣,回府時(shí)趙瓊?cè)A也和許錦湘坐在同一輛馬車上,唐嬤嬤和白芍青鳶等人則在隨后的馬車上。 三日不見,許錦湘看著臉色都不大好了,精神也有些萎靡,即便是抹著胭脂水粉,都遮掩不住那股疲憊。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七公主的刺激。 闔宮上下都知道,是賢妃去求了皇后娘娘,許錦湘這才要跟著去京郊陪著七公主。 至于賢妃為何突然有這種舉動……不用想也是被七公主鬧的。 想來被自己小姐妹在背后捅一刀的滋味,定是十分不好受的。 許錦湘怕是也沒想到,七公主會這樣坑她一把。 京郊兩個(gè)月,在這期間會發(fā)生什么,沒有誰能知道。 淡淡看了兩眼,和許錦湘點(diǎn)頭致意后,趙瓊?cè)A就斜斜靠在馬車上,閉眼養(yǎng)神,都未曾開口。 “堂姐,你這幾日怎么沒來看七公主?”許錦湘主動問道,“五皇子知道七公主受了委屈,這幾日經(jīng)常去看她?!?/br> “你要是也來的話,說不定就能經(jīng)常見到五皇子了。” 同趙瓊?cè)A一樣,一上馬車,許錦湘就下意識看向趙瓊?cè)A。但與趙瓊?cè)A的云淡風(fēng)輕不同,許錦湘卻滿是不甘心。 因著要陪七公主去京郊的事,這幾日她想了不少推脫的辦法,卻沒有一個(gè)能奏效。 她日日焦灼,趙瓊?cè)A卻過得有滋有味。 兩相對比之下,更顯得她凄慘。 趙瓊?cè)A聞言,睜眼望向許錦湘,一手支頤,笑容里滿是玩味,“哦?你的意思是我該去看七公主嗎?” “難道m(xù)eimei不怕七公主再同我打起來,鬧上金鑾殿,罪加一等?” 再鬧上金鑾殿,到時(shí)候七公主的懲罰,可就不是去京郊種兩個(gè)月地能解決的了。 她折騰,即便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七公主也落不著好,到時(shí)候許錦湘還是要被牽連的。 平日里許錦湘挺聰明一人,這是被七公主氣傻了嗎? “堂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gè)意思?!?/br> 許錦湘一噎,偏委屈地望了趙瓊?cè)A一眼,手里不安地抓著衣裙,“我知道因?yàn)槠吖鞯氖拢媒悴幌胱屛宓钕聻殡y,和他之間也難免有了罅隙。” “堂姐放心,在京郊這段時(shí)間,我一定會幫著jiejie勸七公主,讓她放下對你的芥蒂?!?/br> 許是說的話多了,感覺也上來了,許錦湘越說越順,“等我和七公主從京郊回來,jiejie再和公主好好談?wù)?,你們一定會和好如初的?!?/br> 和好如初? 是她沒睡醒還是許錦湘在做夢? 趙瓊?cè)A沒好氣地翻了一個(gè)白眼,對許錦湘這種自我感覺良好且十分自信的言行,十分不解。 上一世還沒覺得,如今她跳出了局,成為扮演著局中人的局外人后,她才發(fā)現(xiàn)許錦湘說的話,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句。 不是勸她和七公主好好相處,就是讓她和五皇子不要生出嫌隙,話里話外許錦湘都在為她和五皇子美好的婚后生活著想。 該月老星君做的活兒倒是全讓她給搶了。 “倒是讓meimeicao心了?!壁w瓊?cè)A一手托腮,整個(gè)人都側(cè)躺在馬車?yán)?,她懶懶抬手,假意撣了撣裙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 “萬事萬物都講究一個(gè)水到渠成,我不急?!?/br> 所以你也別再打著為我著想的由頭來勸我。 后半句話,趙瓊?cè)A雖然沒說出來,但許錦湘也能意會的到。 許錦湘笑容一僵,啟唇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等她好不容易想開口,為自己圓場時(shí),她便聽到了趙瓊?cè)A的話。 一字一句都像是插在她心口的刀一般,話落刀落,鮮血淋漓。 趙瓊?cè)A說:“倒是表妹,這兩個(gè)月在京郊要好好的。jiejie別的幫不上你,但你若是需要農(nóng)書,夫子可給了我不少本,正好能借給你。” “多謝堂姐,我有?!?/br> 不知道用了多少忍耐力,許錦湘才硬生生接下趙瓊?cè)A這句話。 趙瓊?cè)A點(diǎn)點(diǎn)頭,不詫異也不失望,只平靜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行。” 說罷,她就翻了個(gè)身,背對著許錦湘,闔眼小憩。 許錦湘也移開視線,深呼吸好幾次,再沒主動開口。 * 馬車緩緩駛離皇宮,漸行漸遠(yuǎn)。 五皇子好不容易從賢妃那邊脫身,就得知了趙瓊?cè)A要離宮回府的消息。等到他匆匆趕過來時(shí),最后一輛馬車都只剩了個(gè)影子。 即便是他想追上前攔住趙瓊?cè)A,可這是在宮門前,他一有動作,賢妃馬上就能得知。 這幾日因著七公主被罰去京郊的事,賢妃和七公主沒少在他面前哭,話里話外都是在抱怨,聽得他頭疼,只想著逃離。 可賢妃和七公主是他的血親,哪怕知道賢妃是在故意攬著他去見趙瓊?cè)A,他也只能生生忍著。 “真是荒唐。”五皇子仰頭,忽然感嘆了一句。 說起來可笑,當(dāng)初是賢妃讓他主動親近趙瓊?cè)A,如今阻攔他的人也是賢妃。 又在宮門處佇立了片刻后,五皇子剛踏入宮門,尚且還沒走幾步,迎面便走過來一個(gè)小太監(jiān),腳步急匆匆的,人也不看路,直直撞在了五皇子身上。 與此同時(shí),那小太監(jiān)還手快地往五皇子懷里塞了一封信,“五殿下,這是瓊?cè)A郡主吩咐奴才交給您的?!?/br> 話音剛落,他就跪下磕頭謝罪,“是奴才不長眼,沖撞了五殿下。還望五殿下恕罪,是奴才的不是?!?/br> 五皇子抬手?jǐn)r住了身后的隨從,將信封藏到寬袖中,“起來吧,下不為例。” 他認(rèn)得,這是翊坤宮的人,這段時(shí)間以來一直跟在趙瓊?cè)A身后。 這人送來的信,應(yīng)該是真的。 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再怪罪下去。 “奴才多謝殿下?!?/br> 他擺擺手,放小太監(jiān)離開。 書房里,五皇子拆開信又讀完后,整個(gè)人都明朗了幾分。 方才因?yàn)闆]見到趙瓊?cè)A的郁悶心情,也因?yàn)檫@一封信的出現(xiàn)一掃而空。 五皇子一邊笑著,一邊細(xì)細(xì)品讀著信箋上飄逸卻又飽含情深的字句,過了好半天后,他才依依不舍地把信箋小心折疊起來,重新放回到信封中。 “瓊?cè)A你放心,輕花節(jié)那天我一定早早去找你,帶你去玩?!?/br> “這次我一定不會食言了。” 第17章 設(shè)局 鎮(zhèn)寧侯府和皇宮離得不遠(yuǎn),等趙瓊?cè)A下了馬車,尚且還不到午膳時(shí)候。 等在侯府門口的還是那位小張管家。 “郡主,您終于回府了?!币婑R車停下,小張管家連忙迎了上去,替趙瓊?cè)A放下步梯,迎著她下馬車。 趙瓊?cè)A看著腳下的步梯,手扶著馬車,沒去搭小張管家的手。 “上次我差人轉(zhuǎn)告你,讓府中再改一輛馬車,改出來了嗎?” 小張管家回頭看了許錦湘一眼,面露猶豫,但還是跟上趙瓊?cè)A的步伐,“郡主放心,馬車我都派人改好了,已經(jīng)在后面停著了。” “郡主要現(xiàn)在去看看嗎?” 比起半個(gè)月前尊重中又透露出來的漫不經(jīng)心相比,這位張管家對她的態(tài)度還真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處處恭敬,生怕會惹她生氣一般。 趙瓊?cè)A好氣又好笑,一時(shí)間竟分不出他和許周氏相比,哪個(gè)更可憐。 “不用了,馬車放著就行。等本郡主出府時(shí)再用?!彼W酝白?,另又吩咐了他一句,“你派人去竹安堂和太夫人說一聲,就說我一會兒就去竹安堂陪太夫人用午膳?!?/br> 小張管家連忙應(yīng)聲,直至確認(rèn)趙瓊?cè)A再沒其他事吩咐他時(shí),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而后緊接著就想起來還在后面的許錦湘。 他回頭,走到許錦湘面前,訕訕地問:“二小姐,您還有事要吩咐的嗎?” 許錦湘見他這副風(fēng)大就往哪邊倒的行徑,滿是不屑地冷哼一聲,“沒有?!?/br> 像是不解氣一般,末了她又加了一句,“你倒是個(gè)墻頭草,會看風(fēng)向。” 說罷,她便回了自己的錦繡閣,和趙瓊?cè)A是兩個(gè)方向。 小張管家低頭,對許錦湘的話不敢有半點(diǎn)反駁,只等她走遠(yuǎn)后,暗自攥緊了雙拳。 * 瓊?cè)A苑里。 馬車?yán)锏臇|西都被人搬到了趙瓊?cè)A的小私庫里,青鳶和白芍再去清點(diǎn)一遍。 趙瓊?cè)A則和唐嬤嬤去了正廳,關(guān)注房門后,便只剩下她們兩個(gè)人。 “嬤嬤不用拘束,您把瓊?cè)A苑當(dāng)做是自己家便好。”她扶著唐嬤嬤坐在紅木椅上,自己則坐在另一邊,“說起來,還是瓊?cè)A有事相求?!?/br> 她母親的東西,放在許周氏手里太久。她從前忘要回來,如今卻只怕要回來打點(diǎn)不好,敗了母親的心血。 有唐嬤嬤在她身邊的話,她多多少少還能有點(diǎn)底氣。 “是關(guān)于長公主的吧?!碧茓邒呓釉挕?/br> 在她到京城后,皇帝還特意派人來請她。她雖然沒在皇宮中停留太長時(shí)間,但關(guān)于長公主、關(guān)于侯府的情況,她大致也都了解了。 她跟在太后身邊幾十年,后宮中的手段沒少見,侯府雖不如皇宮復(fù)雜,但人心善變,左不過都是因著那些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