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系美人,被迫營業(yè)[穿書]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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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秦哥!” “誒,你這孩子,身上還有傷呢,動什么?”秦?zé)ㄌ摲隽艘幌虑G謂云。 與丁一坤擦肩而過時(shí),荊謂云忽地轉(zhuǎn)過頭,黑眸中滿是兇戾。 “下一次,誰砍誰就不一定了。” 丁一坤冷笑著攥緊了刀柄,“下次你腦袋一定分家,不信你就回北園試試?!?/br> 回想起過去那點(diǎn)破事,荊謂云不愿再提,秦?zé)ǖ热艘仓獣浴?/br> 幾個人在包廂里喝酒寒暄著。 誰也沒提丁一坤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黑吃黑又是怎么一回事。 包廂里只開了一盞昏暗的燈,沒人去唱歌,屏幕上就自動播放著歌。 秦?zé)ǔ橹鵁?,忽然?“小云啊,聽說你一回來就見義勇為去了警局?” 荊謂云身子一僵,放下了酒杯,失笑道:“可不是我救的,一個朋友,非要英雄救美一打三,我總不能看著他被打死,就出手了?!?/br> “你走了快半年了吧,手生沒?”秦?zé)涿顔柫诉@么一句。 “只要大哥用的上,手就不生?!?/br> 聞言,秦?zé)ㄅ耐裙笮χ?,連說了幾個“好”,然后沖著站在包廂里的幾個人擺擺手。 荊謂云手指微不可察地輕顫了一下。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不到一分鐘,房門再次被打開,膀大腰圓的壯漢用手捂著一個女人連拖帶拽的進(jìn)了包廂。 “大哥,這是?”荊謂云面不改色,問道。 壯漢把劇烈掙扎的女人按在玻璃桌上,同時(shí)松開了捂著她的手,音樂聲都掩蓋不住女人激烈的尖叫聲。 那壯漢當(dāng)即扇了女人一耳光,拽著她的頭發(fā),把人往桌面上撞。 撞了足足有四五下,女人終于不掙扎了,癱軟地趴在上面。 紅色的血從她額頭上流下來,流了滿臉,女人有氣無力地半睜著眼睛看向荊謂云和秦?zé)ǖ姆较颉?/br> 她努力睜開眼,張著嘴巴想要說什么。 荊謂云手指緊了緊又松開,抬手拿起女人旁邊的杯子。 “打人就打人,別碰灑了酒?!鼻G謂云不冷不淡道,仿佛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一般。 “秦哥,我能問下,我朋友去哪了嗎?” 秦?zé)ㄑ凵窕薨挡幻?,看不出喜怒,“你是說叫陳浩嶼的那小子吧,我看他應(yīng)該只是被美色迷住了,沒理他,這會應(yīng)該在到處找你吧,怎么,他沒給你打電話報(bào)信?” “沒開手機(jī)?!鼻G謂云淡淡道,說著把手機(jī)掏出來放在桌上,右上角的飛行模式清晰可見。 “怎么不開?” “怕南城的那些人找來,給大哥添麻煩,想著先來看看大哥?!?/br> 秦?zé)戳丝茨遣渴謾C(jī),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荊謂云,不知是信了這個說辭還是沒信。 他移開視線,看向那個女人,悠悠道:“高雅,早些年在北園挺出名的,你可能不知道,這女人出了名的妖精,當(dāng)時(shí)在北園,不知輾轉(zhuǎn)在多少老大身下?!?/br> “……” 荊謂云略帶疑惑地看著高雅。 秦?zé)ɡ^續(xù)道:“就連丁一坤都總是找她,我記得你11歲就跟著他混了,他居然都沒把高雅的事和你說過,看來是真的沒把你當(dāng)回事啊?!?/br> 荊謂云仍是一副沒聽懂的模樣,瞧他這樣,旁邊的零度老板解釋道:“知道一個能在各個老大身邊轉(zhuǎn)悠的女人有多厲害嗎?床上那可是男人最放松的地方,她這小嘴一張,指不定知道多少秘密呢。” “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高雅轉(zhuǎn)頭就把消息賣給了條子,差點(diǎn)把北園這些人一鍋端了?!?/br> 秦?zé)◤椓藦棢熁遥白鳛橐粋€女人,她能做到這種地步,我很佩服。” “當(dāng)初若不是南城時(shí)家撈了她一把,估計(jì)她死的渣都不剩了?!?/br> 聽到這,荊謂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淡聲道:“而我今天幫朋友救了她。” 秦?zé)ㄉ闪?,亦或者該說,能爬到這個位置的人,有幾個是好糊弄的? 倘若荊謂云手機(jī)沒開飛行模式,陳浩嶼見高雅被綁,會不會急得給他打電話? 畢竟那小子雖然混,但正義感還挺爆棚的,只是腦子有時(shí)轉(zhuǎn)不過來。 電話若是接了,性質(zhì)可就不同了,雖然現(xiàn)在也沒什么區(qū)別,秦?zé)ū緛硪矝]對荊謂云有多信任。 聽他的心聲,大概是在糾結(jié)思考荊謂云和丁一坤當(dāng)初的事,有沒有可能是在作秀。 荊謂云的讀心術(shù)不止一次救了自己的命,讓他知道該和什么人接觸假意迎合,又該和什么人保持距離。 秦?zé)ó?dāng)初看中他,正是因?yàn)樗憩F(xiàn)出來的行為。 完全符合秦?zé)ㄏ胍摹?/br> “小云啊,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你先救了高雅,后去了警局,我都快要以為你之后要去醫(yī)院看丁一坤了。” 秦?zé)ǘ⒅G謂云看,不放過眼前少年的一絲一毫反應(yīng)。 荊謂云沒說什么絕對不會去醫(yī)院,保證的話,而是隨意道:“醫(yī)院自然是會去的,剛才還和杜老哥說,看看他死沒死,好買個棺材送過去?!?/br> 杜老哥正是零度酒吧的老板,因?yàn)樗麜f話,嘴也嚴(yán),很多老大碰頭交易談判,都會來他這里。 他若是敢反水,那必然是群起而攻之,死的不能再死。 因此,他說的話,同樣有一定的可信度。 杜老哥撓了撓頭,“是啊,剛才我還和小云一起罵丁一坤那畜牲呢,當(dāng)初他可是差點(diǎn)殺了小云?!?/br> 秦?zé)]理,而是抬了抬手指向高雅,“這女人膽子大到?jīng)]邊了,留著就是個禍害?!?/br> 說著,他頓了頓,聲音陰沉,“小云,處理了她,證明你有跟著我的決心?!?/br> 荊謂云怔了一瞬,緩緩站起身,視線鎖定在高雅身上,一言不發(fā)。 密閉式的包廂,行動非常不便,且這里都是秦?zé)ǖ娜恕?/br> 荊謂云知道,如果他不按照秦?zé)ㄕf的去做,那下一個躺下去的,就是他。 不過,此時(shí)外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藏在暗處,只等著信號。 荊謂云是真不知道高雅有這么一段過去,她的事實(shí)在是太大了。 大到只要她一出現(xiàn),就有無數(shù)人想出來把她剝皮拆骨,以解心頭之恨。 她怎么敢回來的? 難道是為了丁一坤? 亦或者說,高雅這次回來,也是一個餌,是來釣魚的。 別的荊謂云不知道,但他知道,高雅是抱著必死的心回北園的。 她的存在,就是要讓那些曾經(jīng)被她戲耍過的人憤怒。 瞧瞧,這女人簡直是膽大包天了。 “高雅?!?/br> 這是荊謂云第一次叫高雅的名字,聲音平靜沒有起伏。 “我給你說遺言的時(shí)間?!?/br> 周圍沒有一個人說話,視線全都落在了荊謂云身上。 高雅手指動了動,那張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媚態(tài),臉上都是血,嗓音輕飄飄的:“真是笑死我了,什么老大,還不是差點(diǎn)死在女人身上?!?/br> “……” “我聽說啊,老丁這次直接繳了你們一大批貨,急了吧哈哈哈哈……你們好日子到頭了!” 說著說著高雅大笑起來,笑的瘋狂卻有著說不出的傲氣。 江湖規(guī)矩,手下的人反水,老大是要親手出來解決的,要讓其他的人知道背叛的下場是什么,好立威。 丁一坤反了,秦?zé)ㄈ绾文懿患保?/br> 可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荊謂云回來了,明面上來看,他是因丁一坤倒臺,回來慶祝的,可暗地里呢? 這世上總會有光照不到的地方,可總是有一些人,義無反顧的沖進(jìn)黑暗,靠著那微弱的火光,照出一條路來。 當(dāng)星火可以燎原時(shí),也就證明黑暗又少了一寸土地。 高雅就是那在黑暗之地開出來的花。 荊謂云都能收到消息,更不要說她,她曾聽過丁一坤提起這個徒弟。 又犟又叛逆,反到?jīng)]邊了。 你趕他走,給他鋪好路,他就不走,反而和秦?zé)〝囋谝黄?,眼看著比他這個師父陷得還要深。 丁一坤那個氣啊,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可人家就是不聽。 怎么就那么巧,丁一坤趕荊謂云走的那幾天,荊家就派人來接他了呢? 那是丁一坤拜托了高雅,想辦法把荊謂云從北園這個混亂之地帶出去。 高雅應(yīng)了。 然后從荊謂云的母親往上查起,他母親就是個戀愛腦,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語,最后把自己弄得瘋瘋癲癲的。 荊家和楚家是商業(yè)聯(lián)姻,兩人婚后各玩各的。 高雅便借著這個由頭,找準(zhǔn)機(jī)會埋下荊延旭可能非荊家血脈的種子。 渣爹慌了啊,可他敢說出來嗎?楚家的合作關(guān)系不要了嗎?他敢惹楚黎嗎? 他不敢,他只能自己偷偷去查。 越查事情越亂,像是有人一直在中間攪渾水,楚黎懷孕的時(shí)間,生孩子的時(shí)間,種種跡象都把答案推向不可能的選項(xiàng)里。 做親子鑒定? 楚黎把荊延旭保護(hù)的很好,始終在她身邊,完全不給人機(jī)會。 然后荊家終于想起自己還有一個落在外面的私生子,當(dāng)年那個私生子還被綁架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