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系美人,被迫營業(yè)[穿書]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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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偏偏一個說話聲音嬌軟,一個語氣雖兇,卻也沒真趕人走,好像打情罵俏一樣。 荊謂云就坐在另一邊,垂著眸,眼底情緒很淡。 他手里拿著手機(jī),直到現(xiàn)在,也沒敢把那個飛行模式打開。 ———— “行了,筆錄也都做好了,后續(xù)如果還有什么問題,會再聯(lián)系你們的,你們先回去吧?!币幻煨χ鴽_荊謂云等人說道。 在北園,能有見義勇為這種行為,都可以在榮耀榜上掛個十天半個月稱贊了。 沒辦法,好人太少了。 “耗子,你們先出去。”荊謂云眼瞼低垂,聲音沒有起伏聽不出喜怒。 陳浩嶼點點頭,拉著高雅出去了。 “你是還有什么事嗎?”那名警察不明所以地看著荊謂云。 “你們季隊在嗎?” 少年一頭黑發(fā),低著頭,整個人氣息凌厲,像隨時可能出鞘的利刃,冒著寒光,身上透著股躁郁與冷血的勁兒。 往那一站,就讓人覺得不適。 那名警察愣了一秒,“季隊?什么季隊?我們這沒有姓季的?。 ?/br> ———— 北園不像其他地方,哪怕不到晚上,大街小巷的ktv酒吧也很熱鬧。 零度酒吧。 大廳里亂糟糟的,明顯和南城的法蘭是兩個極端,毫無秩序,堪稱群魔亂舞,幾個短裙辣妹穿著超短裙站在酒桌上跳舞。 也有幾個看起來比較有錢的女人身邊坐著年輕男人,談笑風(fēng)生。干什么的都有。 “呀,這不是小云嗎?不是說你去南城認(rèn)親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零度老板看到荊謂云進(jìn)來,笑呵呵的走出來,一副好哥倆的樣子攬住了他的肩膀。 “你說你回來,也不和我說一聲,好給你接風(fēng)洗塵是不?” 少年眼眸微動,沒說話,任由他領(lǐng)著,朝酒吧里面走。 零度老板是個三十左右的男人,認(rèn)識的人也多,會說場面話,屬于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類型。 他這種人,想要搞個高中生,太輕松不過。 但他卻依然會忌憚荊謂云,至少表面上不會撕破臉。 荊謂云不同,他雖然也是高中生,但他獨(dú)自一人,了無牽掛,在北園出了名的狠。 不管對方多有本事,又或者多有錢,除非能一次性把他弄死,否則,荊謂云絕對敢搞死對方。 包房里,擺了一桌子酒。 零度老板拉著荊謂云坐下,“你這一走就是好幾個月,場子是全不要了?。 ?/br> 荊謂云沒喝酒,點了支煙,“本來也沒管,那些都是大哥的?!?/br> “也是,做小弟的,都是為大哥打下手,頂多喝點油水哈哈哈哈。”零度老板打著哈哈,也不勸酒,自顧自先干了一杯。 “你這次回來,是在南城沒吃開?我聽說你手底下那個叫耗什么的,不是也過去了嗎?” “北園的事都傳南城去了。”荊謂云抖了下煙灰,漫不經(jīng)心道。 “來看丁一坤的?你不是和他早就掰了嗎?” “嗯,看看他死了沒,好給他定個棺材?!?/br> 荊謂云這話說得不冷不淡,仿佛在咒丁一坤去死一樣。 零度老板一愣,隨后拍腿大笑,也不客氣,直接從荊謂云煙盒里拿了支煙塞到嘴巴里:“沒呢,不過這次也挺夠嗆,聽說挨了子,還是倆,你是沒看到那個場景,太刺激了?!?/br> “哦?”荊謂云挑了挑眉,似乎對這事挺感興趣。 “我覺得吧,他是嫉妒老大當(dāng)初把場子給你,沒給他,結(jié)果你一走,就暴露本性了,竟然想黑吃黑把主意打到大哥身上,這不純純找死嗎?” “呵,他也配?”荊謂云冷笑一聲,抬手拿起一個酒瓶子仰頭灌了一口。 啤酒似乎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一口下去,順著喉管流淌進(jìn)食道、胃部最后蔓延至全身,渾身都透著冷意。 涼進(jìn)了骨子里。 “我以前就覺得他特能裝,整天對著底下的小混混給點小恩小惠的,喊他幾聲哥,就把他喊飄了。要我說,還是你有先見之明,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br> 不知是酒精上頭還是話題聊到一個地方上,而且都討厭著同一個人,零度老板像是打開了話閘子,拉著荊謂云東扯一句,西扯一句。 酒喝了很多,荊謂云隨意地把手插進(jìn)發(fā)間,把頭發(fā)往上捋,身子靠在沙發(fā)上。 路有很多,別只看被堵死的那條。 可是,坤叔你自己不也義無反顧的走進(jìn)了死胡同? 作者有話說: 無原型無影射,全是瞎編,小可愛們別代入現(xiàn)實,也別學(xué)哇tvt 第63章 正說著, 包廂的門被推開,走進(jìn)來七八個穿西裝的漢子,為首的男人約三十歲左右, 面相親和, 一看到荊謂云,樂得開懷大笑起來:“小云回來啦!” 荊謂云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在人進(jìn)來時已經(jīng)站起了身, “大哥?!?/br> 兩人擁抱了一下, 男人就又領(lǐng)著荊謂云坐回去了。 他說話很溫和,甚至沒有一點江湖氣息,也不是滿口臟話。 零度老板看到男人酒直接醒了一半, 也不像在荊謂云面前那么放肆隨意了,而是讓開了位置, 坐在了靠邊的地方。 “南城認(rèn)親的怎么樣?當(dāng)初我就不太同意你回去,想賺錢, 在哪不能賺?哪有在北園自在?!?/br> “所以,這不是回來了, 就是不知道秦哥要不要我了?!鼻G謂云笑道。 話音剛落, 秦?zé)ú恢涝谙胧裁?,沉默了幾? 眼神沉沉地看著荊謂云。 “當(dāng)初, 丁一坤非說你年紀(jì)小不堪重任,死活都要把你趕出北園, 恰好你那個爹又來找你。他是能耐了, 翅膀硬了, 都敢和我叫號了。” 秦?zé)]有直說要不要荊謂云, 而是開始聊起以前那些事。 “大哥, 我看他就是想趕小云走,見不得小云好。”一旁的零度老板見縫插針道。 荊謂云和丁一坤鬧翻那事,在場的人誰不知道? 荊謂云一直幫丁一坤做事守著黑山街那一小塊地方,慢慢地,一點點陪著丁一坤做大。 可就在秦?zé)粗星G謂云的時候,丁一坤卻惱羞成怒了。 也是,教好徒弟餓死師父這事,可太多了,更不要說荊謂云明顯是個好苗子,只要培養(yǎng)起來,未來成就定然不會低。 大家都說,丁一坤是怕未來被一個徒弟壓一頭,所以想把人扼殺在搖籃里。 倘若,那天不是秦?zé)ㄚs來,荊謂云能被丁一坤活活打死。 “他算什么東西?從前只會扒著大哥腿往上爬,后來有點人脈了,就開始找事?!鼻G謂云用力咬了咬牙,嗓音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他頓了頓,眼神兇狠,雙拳緊攥,“場子我讓了,從那天起,我和他的情分就沒了,他讓我滾出北園,我也走了?!?/br> 秦?zé)ò察o地聽著荊謂云說話,瞧見他眸子里的憎恨時,微不可察地瞇了下眼。 “只可惜,當(dāng)時為了還恩,辜負(fù)了大哥的好意?!闭f著說著,荊謂云垂下了頭,攥緊的拳微微顫抖,似是不甘心。 秦?zé)◤囊姷竭@個少年時就知道,他有這個天賦,夠狠,也夠絕,且有義。 哪怕丁一坤那么針對他,他也全都受了。 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荊謂云離開北園時,身上全是傷。 誰都不懷疑,丁一坤是要把人打死。 少年清瘦的身上,滿是可怖的淤青血痕,傷痕縱橫交錯,被人毆打的狼狽至極,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丁一坤似覺得不解氣,從旁邊人手里拿過砍刀,“從今天開始,我丁一坤就沒你這個徒弟?!?/br> 即便如此,荊謂云也未曾低下過頭,他的臉上,身上,全是血,微微喘著氣。 有些人,天生反骨。 他抬起頭,漆黑的眼睛死死盯著丁一坤,嗓音嘶啞,宛如從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 “正合我意。” 丁一坤扯住荊謂云的衣領(lǐng),目光中似燃燒著熊熊火焰,氣得臉頰都在微微顫抖,一字一頓道:“你找死是吧?” 少年卻不躲不避,直直迎著那暴虐的目光與人對視。 “砰!” 丁一坤松了手,同時一腳踹在他身上。 這一腳不輕,直接把人踹出去一米多遠(yuǎn),同時拿起砍刀狠狠砍了下來。 “當(dāng)”的一聲,這一刀正劈在荊謂云面前,倘若不是他躲了一下,怕是腦袋已然分家。 圍觀的人一個個看得心驚膽戰(zhàn),沒人敢出聲阻攔,眼看著丁一坤又抬起了刀。 秦?zé)▉砹恕?/br> “為難一個孩子干什么?你若不想留他,讓他走吧?!?/br> 秦?zé)ㄉ焓址銎鹆说厣系那G謂云,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問他:“你明知道,我能護(hù)著你,為什么還要來問他?” 荊謂云全身顫抖的厲害,眼睛泛著紅,似委屈的快要哭出來,啞著聲音道:“秦哥,對不起,他于我有恩?!?/br> 秦?zé)o奈地嘆了口氣,“行了,走吧,我叫人送你出去?!?/br> 少年緊抿著唇,直挺挺的站著,緘默不語,不動聲色地避開了秦?zé)ㄒ^續(xù)扶著他的手。 他往后退了一步,在眾多雙眼睛的注視下,朝秦?zé)ň狭艘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