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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白飯,加幾根不見油水的青菜。傅宛鴛沒有動。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洞口再次打開,外面的人將飯碗拿了回去。 傅宛鴛呆坐在桌旁,屋內(nèi)安靜的她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不知又過了多久,洞口又被打開了。傅宛鴛猜應(yīng)該是晚上了,因為又送了飯菜進(jìn)來。 還是白飯加青菜,她都懷疑這就是之前自己沒吃的那碗。 傅宛鴛伸手摸了摸,熱的。好歹還給她重新熱了熱。 她聽著肚子咕嚕嚕的叫聲,端著碗坐到了桌邊。 才扒拉了一口飯到嘴里,眼淚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季長平怎么還沒有找到她…… 傅宛鴛也不敢大聲哭,抽抽嗒嗒的吃完了飯。 這次傅宛鴛將碗放在洞口之后沒有離開,而是等在了一旁。 不一會兒洞口就從外面被打開了,傅宛鴛神色凝重的盯著洞口,一只手伸進(jìn)來那碗,傅宛鴛眼疾手快,立即握住了那人的手腕。 門外的人顯然也被嚇了一跳,猛地往回縮, 傅宛鴛連忙用兩只手抓住他“我要小解!” 這里不見天日的,更本沒辦法求救,她得想辦法出去才行。 門外的人愣了愣,才道“墻角有恭桶?!?/br> 傅宛鴛轉(zhuǎn)頭看去,果然床側(cè)的墻角處有一個黑漆漆的木桶。 咬了咬牙,媽的! 門外的人使勁一抽手,然后一把將洞口關(guān)上。 傅宛鴛一個不防跌坐在了地上。 掌燈時分季長平帶著錦衣衛(wèi)直闖入了四皇子府上。 錦衣衛(wèi)向來橫行霸道,又有季首輔親自帶領(lǐng),府中的護(hù)衛(wèi)哪里敢阻擋。 公子冀聞訊趕到,臉上依然掛著笑“季大人深夜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季長平負(fù)手站在廳中的長幾前,淡道“錦衣衛(wèi)緝拿逃竄至望京的流寇,發(fā)現(xiàn)他們潛入了四皇子府上,為確保四皇子的安全,故本官親自帶人來徹查一番?!?/br> 說著朝院中的錦衣衛(wèi)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開始搜查。 公子冀臉上的笑掛不住了,沉聲道“季大人捉拿流寇將望京翻了個底朝天還不夠,怎么還查到我府上來了?!?/br> 季長平一掀衣擺坐到了圈椅上,笑了笑“四皇子稍安勿躁,本官也只是秉公辦事罷了?!?/br> 公子冀冷笑一聲,秉公?只怕秉的是他季長平自己的公吧。 兩天了,這是送來的第四碗飯了。 傅宛鴛挑起一粒白米塞到了嘴里。 忽然鐵門處傳來了插銷滑動的聲音。接著是門被推開的吱呀聲。 傅宛鴛握筷子的手一頓,慢慢的轉(zhuǎn)過身。 “是你?” 顧凝。 “又見面了,傅姑娘了?!鳖櫮温曇恍Γ值馈扒莆疫@記性,是陸二小姐才對?!?/br> “是你把我綁來的?!备低瘌x又搖了搖頭道“你沒這個本事,是四皇子吧?” 她雖不清楚朝事,但也知道四皇子對皇位虎視眈眈,綁她過來,只怕是為了要挾季長平。 顧凝沒有否認(rèn),坐到了她旁邊的凳子上,瞥了眼桌上的飯菜,嗤笑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季長平將你保護(hù)的再好又能怎么樣,還不是百密一疏。” 傅宛鴛垂了垂眼,沒有精力和她講話。 忽然臉上一痛,顧凝用尖銳的指甲刮著她的臉“你不就是用這張臉迷惑了季長平嗎,我要是劃爛你這張臉,你說他還會不會娶一個丑八怪為妻,只怕看到都會吐吧!” 顧凝眼中染上了獰色。如果不是不是公子冀不準(zhǔn)她動傅宛鴛,現(xiàn)在劃在她臉上的就是匕首了。 傅宛鴛偏頭避開,握緊了手,一言不發(fā)。她現(xiàn)在落在了顧凝的手里,絕不能去刺激她。 顧凝收回了手,故作遺憾道“明日就是你和季長平成親的大喜之日,只可惜,新娘卻不見了蹤影?!?/br> “他會找到我的?!备低瘌x抿緊了唇。 “哈哈哈哈!”顧凝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笑得前俯后仰,甚至眼睛還盈了淚水“此刻季長平就在府上。” 顧凝說著抬手指了指頭頂“就在你上面,你猜?他會找到你嗎?” 傅宛鴛眸光一閃,他來了! 可是看顧凝不慌不忙的樣子,這個地牢一定十分隱蔽。 傅宛鴛看向半開著鐵門,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只要跑出去,她就有救了。 深吸了一口,提起裙擺飛快的朝外跑去。 守在門外的守衛(wèi)立刻拔劍壓在了她的脖頸上。 傅宛鴛屏息凝神,不敢再往前。劍鋒壓著她又一步步退了回去,鐵門被關(guān)上。 “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顧凝拍了拍一旁的凳子“坐這等吧。” 陳雨走進(jìn)了花廳。 季長平抬眼問他“如何?” 陳雨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沒有找到可疑的人?!?/br> 季長平的臉色倏的沉了下來。 “都搜過一遍了,季大人也該放心了吧?!惫蛹叫α诵Φ馈叭羰怯行枰獛兔Φ牡胤剑敬笕酥还荛_口。” 季長平眸光犀利的審視著他,公子冀毫不畏懼的對視。 片刻后,季長平一言不發(fā)的站了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地牢內(nèi),守衛(wèi)推開鐵門走了進(jìn)去。 拱手道,“夫人,季首輔已經(jīng)離開了?!?/br> 傅宛鴛一顆懸在半空中的心直直的落入了深淵,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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