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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rou破開的聲音。 利刃直刺進(jìn)了他的胸膛,罕納天明握住劍身,滿臉猙獰?!叭A月,你為什么要害我!” 華月公主閉了閉眼睛,道“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的母妃害死了我母妃?” “我大哥也是遭你陷害,才會被父王遣去了疆地。” 黑衣人抽出了劍,罕納天明跌倒在地上。 “季長平答應(yīng)了我,只要?dú)⒘四闼椭掖蟾缇湍茏嫌袂饑耐跷?。?/br> 火堆漸漸熄滅…… 第106章 一直到離成親還有三日的時候,季長平才命陳雨將傅宛鴛送回平陽侯府。 “乖一些。”季長平吻了吻她眼尾的小痣,眸色溫柔如水“三日之后我便來娶你了?!?/br> 傅宛鴛抿嘴笑“先生瞧著很是歡喜?!?/br> 季長平勾了勾嘴角“與我差不多歲數(shù)的男子,孩子都生了不止一個了。如今終于要娶妻了,自然歡喜?!?/br> 傅宛鴛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一時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墊起腳親了親他的薄唇,心滿意足的上了馬車。 陳雨臉色蒼白,一手捂著腹部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 陳風(fēng)心里一緊,暗道不妙,連忙扶住他問“出什么事了!” 陳雨深吸了一口氣,盯著陳風(fēng)道“二小姐被人劫走了?!?/br> 陳風(fēng)聞言徹底變了臉色,不敢耽擱,推門闖進(jìn)了書房。 季長平正與左通政鄭明遠(yuǎn)議事??吹缴裆艔埖年愶L(fēng),不由得皺了眉“怎么了?” 陳風(fēng)一向穩(wěn)重,若非有急事不會如此魯莽。 陳風(fēng)遲疑了一瞬,鄭明遠(yuǎn)見狀立馬起身道“那下官先告辭了?!?/br> 季長平點(diǎn)頭道“鄭大人慢走。”揚(yáng)聲命丫鬟送他出去。 接著問陳風(fēng)“到底出什么事了?” “回大人,二小姐出事了。”陳風(fēng)聲音干澀,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季長平的表情。 季長平瞳孔驟縮,粗糲的聲音從喉間擠出“說清楚。” 陳雨走了進(jìn)來,捂著傷口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咬牙道“屬下駕著馬車過南乾巷時忽然竄出了五個蒙面的歹徒,擄走了二小姐。” 季長平重重的閉了閉眼,連呼吸都像是在撕扯著胸腔,疼痛無比。 一個時辰前他還吻著他的小姑娘,讓她等他。 眸中的戾氣盡顯,怒意磅礴。季長平盯住陳雨“出了安河街一路過去就是平陽侯府,你為什么要往南乾巷走?” 陳雨緊咬著牙關(guān),傷口滲出的血已經(jīng)染紅了整只手?!鞍埠咏稚系呐品徊恢獮楹蔚沽讼铝?,擋住了去路……屬下這才改從南乾巷繞路?!?/br> “大人,此事不像是巧合?!标愶L(fēng)凝神道“合安街是皇城主街,又時常有守衛(wèi)巡場,歹徒顯然是有備而來。事先擋住了陳雨的馬車,讓他只能轉(zhuǎn)道從南乾巷走。再提前埋伏在那里伺機(jī)下手?!?/br> 季長平拂袖起身,表情冷若冰霜“你立即替我傳令到五軍都督府,封鎖皇城各個關(guān)卡,即刻起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出,就是一只蒼蠅也不能放出去!” 季長平握緊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若是晚一步讓他們出了城,后果嚴(yán)重。 陳雨低垂著頭道“屬下辦事不利,請大人責(zé)罰。” 季長平看了他一眼“先將傷口處理了,現(xiàn)在還有用得到你的地方?!?/br> 隨后大步走出了書房,對下人道“備馬!” 府上已經(jīng)布置了起來,氈毯從府外一路撲倒了花廳各個院落,大紅羅錦,喜字窗花,廊下也掛滿了紅燈籠。 季長平眸中刺痛,腳步卻一刻也不敢停。 陸華清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從都督府趕了回來。 季長平正面無表情的坐在圈椅上。 陸華清沉聲道“望京城已經(jīng)全部封鎖了起來,只要他們還沒逃出城,就插翅難逃。” “多謝侯爺?!背朔怄i望京,他已經(jīng)命陳風(fēng)帶著暗衛(wèi)延各路追查。 “季大人客氣了,宛鴛也是我的女兒?!?/br> 陸彥君沉吟了片刻,皺眉道“此事會不會與四皇子有關(guān)?!?/br> 季長平微瞇了瞇眼“除了他以外誰還有這個膽子?!?/br> 如今皇上病重,臥床不起,立儲的詔書已擬好鎖在了白玉玲瓏匣中。兩把鑰匙一把在他手里,另一把則在秉筆太監(jiān)高如士手里。公子冀是狗急跳墻了。 傅宛鴛醒了過來,看著頭頂漆黑的頂面,茫然的眨了眨眼。又猛地坐了起來,一瞬間頭暈?zāi)垦!?/br> 她想起來了,她是被人綁來這里的! 她記得馬車忽然停了下來,陳雨揚(yáng)聲讓她不要出去。隨即,外面?zhèn)鱽砹舜蚨返穆曇簟?/br> 過了一會兒一個蒙面的男人闖入馬車內(nèi),一記手刀就將她劈暈了。 傅宛鴛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她還活著就說明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抬眼打量四周,屋內(nèi)僅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四面都是墻壁,只有一道鐵門可以出去。屋內(nèi)幾乎透不進(jìn)光線,只能靠燭火才能照明。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傅宛鴛走近鐵門,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什么動靜也聽不到。 看樣子這里應(yīng)該是個地牢。究竟是誰抓了她,抓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忽然鐵門處傳來聲響,傅宛鴛呼吸一窒,緊張的盯著門口。 只見門上被打開了一個小洞,一碗飯菜推了進(jìn)來,洞口又倏的一聲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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