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掌中嬌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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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雅間里頭,吃完兩塊龍須酥,喝了一杯茶,便覺得有些困了,右手撐頭瞇了一會兒眼睛,再睜開時,沒見云岫身影,只見一黑衣男子破窗而入,正要牽他的手。 洛聞心眨眨眼睛,沒躲也沒閃,等那人抓著他,再慢條斯理的給他套上一個新鮮的指環(huán)。 自那天洛聞心戴著那個草編指環(huán),答應了他的求婚后,季晟就像愛上了這個東西。 編了無數(shù)個,如今也看起來有模有樣,今天這個,也不知是又在哪里翻尋了半個山頭,還隱隱有一點點香味。 洛聞正想拿近一聞,手卻沒有拔動。 那人捏著他的手湊到嘴邊,嘗味道似的伸舌一碰,隨即抬眼看他,“龍須酥?” 洛聞心的臉又紅起來了。 半疊龍須酥分明還在桌上,隨便一眼就能看見,他卻非要還這樣舔舔,然后再問他。 洛聞心抿唇看他,故意道,“才不是。” 季晟屈膝在他跟前,聞言握著他脖頸俯身過來,靠近他的唇,十分有求知精神的道,“一嘗便知?!?/br> “……” 洛聞心只給他碰到一下,又花了好大力氣才躲開,不許他在外面亂親。 兩人鬧騰一陣,正是臉紅氣短之時,洛聞心又想起一事,忙道,“云岫不見了?!?/br> “他在樓下?!奔娟赡笾氖?,在他指腹細嫩的軟rou摩挲一陣,頭也沒抬,“孟橋與陸戚也來了?!?/br> “真的?” 洛聞心許久沒見孟橋與陸戚,心下高興,推開窗戶便往外看去。 這一看,便看到了不遠處那方空地上的情形。 洛聞心睜大了眼睛。 那同兩人纏斗在一處的身影,不正是孟橋與云岫? 他二人看著雖未居下風,但對面那兩人招招是要命的架勢。 洛聞心立刻就急起來了,忙拍季晟的肩膀,“你快看那里呀!云岫和孟橋和人打起來了!” 怎么一眨眼不見,就又打起來了—— 季晟往那頭一瞥,定睛幾秒,又轉(zhuǎn)過頭,“孟橋他們可以應付,還有陸戚在旁,不會吃虧?!?/br> 見洛聞心依舊神色擔憂,便又安撫的在他臉頰上捏了一捏,“若遇危險,我自然出手,放心?!?/br> - 沈牧立于人群中央,神色郁郁。 眼見師兄同江之慎二人一道,竟然還堪堪同孟橋和遏云谷那個半吊子的云岫打成平手—— 他不由又想到自己這只斷臂,心下郁恨非常。 頭吁出一口濁氣,抬眼向上看去,目光便定在了那里。 ——實是這二層小樓并不算高,美人姝色又實在惹眼,是看過一回就難以忘懷的絕色。 大約是疾病漸愈,那少年如今容色更盛,比起半年前初見時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因著氣質(zhì)天真純稚,才稍稍掩去了幾分,不那么像朵招搖的芍藥,更像是溫養(yǎng)的百合。 只是這姝色卻是牢牢被另一人握在手心里,他捧著他的臉,吻的光明正大,毫不避諱,十指緊扣。 沈牧怔怔看著那二人,等辨認出那高大男子的側(cè)臉,胸腔里那股濁氣,立時變成滔天怨氣。 他沒死? 季晟竟然沒死??? 胸中似有驚濤駭浪,沈牧僵在當場,如遭雷劈。 還未反應過來,便是手快于心,手腕一翻,幾枚銀針便出現(xiàn)在了手心里。 曾經(jīng)他是最為不恥用暗器的,可如今他左手已廢,竟也不得不依靠這般下三濫的功夫行走江湖。 廣袖一揮,三道銀光便直沖那人而去。 沈牧自然沒指望這區(qū)區(qū)暗器能取他性命,只是江湖傳言季晟以一人敵數(shù)千精兵,就算未死應當也是功力大減,只要這銀針能傷他分毫,便能…… 男人眉眼一抬,黑色彎刀自動出鞘,擋下這數(shù)枚銀針。 銀針原路返回,以強于先前幾倍的勁道,扎入擂臺前的木樁之上,霎時將那低矮木樁貫了個粉碎。 這變故來的突然,不僅沈牧駭然,圍觀眾人也是齊齊一悚,紛紛朝這股子勁氣襲來的方向看去。 在場眾人或多或少都會武功,自是辨別出這勁氣剛猛異常,恐怕是個絕頂高手。 可今日大家看夠了熱鬧,孟橋、云岫、蕭恕、江之慎等人齊齊出現(xiàn)在這小小揚州吉祥樓,大概再來一個誰也不會太稀奇了,除非你告訴我季晟死而復生—— 只見木屑漫天亂飛,一柄彎刀已然出鞘,刀身修長,泛著銀光,鬼魅橫生。 斷魂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真正見過的卻是寥寥無幾,可實是不巧,這幾日的揚州熱鬧非常,在場眾人中,還當真是有見過的。 靜默半晌,不知是誰發(fā)出一聲鬼叫,“是季晟——這賊人,他、他、他沒死!” 第77章 完結(jié)章 此話一出,周遭都靜了一瞬。 是江湖人士的,自然知曉這寂靜的緣由;來看熱鬧的平頭老百姓,也察覺人群氣氛異樣,一時之間不敢做聲。 不知是誰先怪叫了一句:“他便是那個奇丑無比、殺人如麻的大惡人?我怎么瞧著不像?” 這人語調(diào)奇異,被他這樣一叫,便也有不少人朝二樓那男子身上看去。 男子臉上并未戴任何面具,真容如何,是否奇丑無比,一看便知。 只是這一看,眾人卻又是抖了一抖。 自打季晟名揚江湖起,甚少有人見過他長的什么樣子,只因他常年以面具遮面,名聲又實在惡劣,久而久之,也沒人關注他容貌了,傳言里說他生的比修羅還丑、比惡鬼還兇,眾人也深以為然—— 凡大jian大惡之人,自然是那般面相的。 至于如今見了他真容,為何依舊還是抖,倒也不是因為他生的真的丑。 相反,眼前這男子眉目深邃英挺,完完全全當?shù)闷鹨粋€“俊”字,可他懷里還抱有一少年,那少年生的、這生的可真是—— 一時之間難以找到形容詞,總之是比季晟長得不像鬼更令人稀奇! 眾人眼神在男人身上停留不了半瞬,便自然而然被那少年吸引而去,可盯著看久了,便又覺一股子冰冷戾氣環(huán)繞頭頂,再一抬眸一看,被男人眼神嚇的一個激靈,可不就又發(fā)抖了。 不過男人并未給他們多少怔愣的時間,他轉(zhuǎn)身過去,自一旁拿起一頂帶紗帷帽,扣在那少年頭頂之上,隨后,便自二樓躍身而下,黑刀出鞘,直朝沈牧而來! 人群紛紛退散開,可也有避之不及的,被刀風掃過,頓時倒了一地,不過只是跌倒而已,好險于性命無礙。 這群人被掃翻了天,這下是真的看清了斷魂的模樣,也清楚了那人掌風的威力,頓時混亂一片。 有人罵罵咧咧道:“到底誰說季晟死了?! “不是我說的!” “不是你?你方才在朋來酒肆時還說,季晟就算沒死,應當也失了八成功力?!” “那我哪知道,我也只是道聽途說……” 擂臺中央,纏斗的四人早已停了下來。 等蕭恕看清那人的臉與腰側(cè)彎刀,心便涼了一半。 是季晟無疑。 眼見那人直朝沈牧而去,當下無暇再震驚他尚未身死的緣由,提劍襄助師弟去了。 擂臺中央,只剩三人衣襟亂飛。 季晟以一敵二,沈牧本就斷臂,蕭恕更是因他突然出現(xiàn)而心神大震,二人合力,卻仍難以抵擋—— “錚”一聲,斷魂與雙劍相碰,發(fā)出一道銳響。 下一瞬,沈牧的佩劍“知意”中間赫然出現(xiàn)一道裂縫。 他只覺右臂一陣劇烈的痛意,隨即又一陣酸麻,好似被什么東西震的失去了知覺,胳膊一軟,便止不住的向后倒去。 蕭恕見狀,連忙收劍,上前將師弟攙起。 只是伸手在他右臂上一摸,蕭恕嘴唇便白了幾分,怒而瞪向眼前那人,可他現(xiàn)下也沒有絲毫再反擊的力氣,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走近。 季晟視若罔聞,提著刀,徑直走向沈牧身旁。 沈牧佩劍已斷,只余蕭恕一人,孟橋云岫都在一旁,他們再無反抗之力。 敗局已定。 他在沈牧身旁站定,斷魂刀尖緩緩往下,抵在他脖頸最脆弱的皮膚處—— 蕭恕瞳孔緊縮,圍觀眾人也是倒抽一口涼氣,以為今日竟要真的在此目睹季晟是如何了結(jié)掉一人的性命的。 可方才情形大家都看得清楚,是沈牧以暗器出手在先,技不如人敗于對方刀下,若真的死了,也無話可說。 斷魂刀尖在沈牧脖頸處停頓片刻,忽的,季晟抬眸向那二層小樓的窗邊望去。 少年果真趴在窗沿邊,一雙黑眼睛睜的大大的,一瞬不瞬望著他。 季晟同他對視幾秒,再轉(zhuǎn)過頭來時,稍稍一頓,便移開了刀鋒。 圍觀眾人俱都松了一口氣。 蕭恕掌心滿是冷汗。 沈牧見他將刀移開,也不知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愈發(fā)屈辱—— 右臂麻意經(jīng)久未退,方才蕭恕在他筋脈處一探,已探出他右臂雖仍完好,但筋脈盡毀。 本就失了左臂,如今右臂又筋脈俱毀,如此一來,恐怕至今往后,沈牧都無法再用劍了,成了個真正的廢人,跟死也沒什么分別。 沈牧牙關顫動不止,“你不如一刀殺了我……” 季晟收刀回鞘,一雙黑眸無甚情緒的看向他。 “你的確該死。”男人微微俯身,居高臨下道,“但你運氣好,近日我不殺人?!?/br> 沈牧立時閉了嘴,臉色青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