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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偏執(zhí)太子后 第12節(jié)

    有膽量死,卻不敢活。

    “殿下,她斷氣了?!毕聦僮叩教K慧云身邊,探了探她的氣息。

    李洵覺著索然無味,邁開大步走了。

    *

    傅正和從宮里出來,徑直回了國公府。

    傅家滿門打算在太子回京之前搬離京城,可沒有走成,接連兩天都守門人都以這樣那樣的原因將他們攔了下來。

    傅正和再是遲鈍,也明白過來怎么回事,托人四下打聽,才知道是宮里下的暗喻。

    圣上娘娘此舉意思已經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看樣子是非要傅嬌入東宮了。

    經此一事,夫婦倆斷定太子殿下不肯輕易放手。

    傅正和于心中權衡了幾分,思前想后決定還是入宮一趟,與皇上當面陳情,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他前腳剛進門,陳氏后腳便來了。

    “如何?可見著皇上了?”

    傅正和年紀大了,跑一趟下來精神十分不濟,他疲憊地搖了搖頭。

    陳氏脾性一向溫和,此時也忍不住罵了句:“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兒子蠻不講理,老子也是個涼薄的東西。當初要沒有公爺扶持,就憑他也能坐上皇位?如今打量著國公府沒人了,還干出這等強娶的事情來?!?/br>
    傅正和聞言直搖頭:“少說幾句吧,明天我再去老陳他們那里走走,看有沒有別的門路。”

    陳氏臉都皺巴了。

    次日一早,傅正和接連拜訪了幾位好友。

    沒成想,午后就回來了,他愁眉不展道:“已經打聽清楚了,太子殿下離京之前確實進過宮請皇后圣上賜婚,不過當時圣上無暇接見他,娘娘又剛好被苗疆術士纏身,所以賜婚的圣旨一直沒下。可信的人說估摸著等殿下回來,宮里就要賜婚了。”

    陳氏一聽心里突了下:“難不成我家嬌嬌真要嫁進東宮?”

    “那倒不一定?!备嫡统烈髌?,道:“太子欲聘嬌嬌的消息還沒有傳開,我們趕在太子之前給嬌嬌定下一門婚事,他們總不能強搶去吧?”

    “怕就怕那混王太子不講理,到時候鬧得難堪?!标愂想[憂道。

    傅正和嘆口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br>
    作者有話說:

    啊,這個冷酷的狗男人。罵他罵他?。?/br>
    第14章

    傅正和要離京的消息驚動了皇后,她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

    李洵要娶傅嬌為太子妃,她無任何意見,傅家是清流儒臣,加之傅嬌無父無母,兄長遠在璁州,家世清白,外戚式微,這樣的人家做外戚,既令皇族有顏面,也不必擔心外戚干政。

    這么多年傅嬌和李洵感情深厚,李洵三番兩次進宮請她賜婚,便是將這人看得重要。

    她沒必要因為一個傅嬌傷了母子情分。

    只是這傅正和委實不識抬舉,做天子親家是天大的福分,他卻不要,一門心思要離開京城。

    她暗中作梗把人留下,他又三天兩頭進宮面圣,幸好都被她搪塞過去。

    皇上性仁,耳根子軟,若是真讓他見著皇上,一頓陳情,皇上或許真的看在多年師徒的情分上將人放離京了。

    等李洵回來,得知她把人放走了,想必到時候又是一陣兵荒馬亂。這幾年李洵脾氣愈發(fā)乖戾,但凡他看中的東西,無論如何也要弄到手。

    更何況傅嬌是他掌中珠,他不知道要如何發(fā)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現(xiàn)在委實沒有精力再去應付個發(fā)瘋的李洵,順著他罷了。

    寧嬤嬤是皇后的乳母,跟在她身邊幾十年,是皇后身邊最貼心的人。

    “娘娘,李天師送藥過來了。”寧嬤嬤捧上一個錦盒,眉間是隱隱的憂愁。

    一旁的皇后只說:“放下吧,回頭你送去瑞王府?!?/br>
    寧嬤嬤稱是,正要說什么,殿外走進來一個人,寧嬤嬤回過頭,喚了一聲瑞王爺。

    “述兒怎么過來了?”

    外頭在下雪,李述穿了狐毛大氅,手里捧著暖爐,但雪沾染到了眉上,使他看上去更加病弱。

    “我聽司天監(jiān)說今天過后天氣一日冷過一日,之后怕是許久也出不了門,所以過來看看母后?!?/br>
    李述氣虛,聲音溫和,透出幾分羸弱感。

    皇后替他拍了大氅上的雪,埋怨他不該冒著風雪進宮,心里酸澀,又很喜悅,忙拉過他的手坐在火爐邊,讓他烤著火給他遞了盞熱姜茶。

    李述捧著姜茶,熱氣蒸騰上來,眉毛間的雪化開了,臉上浮著潤氣,笑著道:“還是母后宮里的姜茶好喝。”

    皇后滿臉慈愛地看他:“下回我讓你給你送去。”

    李述點頭說好。

    李述身子不濟,坐一會兒便乏了,皇后讓他挪到碧紗櫥下休息。

    他瞇了一陣子,然后被外間皇后刻意壓低的怒斥聲吵醒:“傅家委實可惡!”

    寧嬤嬤無奈道:“看樣子傅家是鐵了心不要傅嬌嫁入東宮了?!?/br>
    李述聽到傅嬌的名字,耳尖輕輕動了下,默不作聲起身,擁著錦被靠在軟榻上,靜靜聽著隔壁的對話。

    許是怕吵著她,寧嬤嬤和皇后說話的聲音放得很輕。

    不過他自小喜靜不多動,耳力比平常人好出不少,把她們的話一字不落聽進耳朵里。

    “由得了他們想嫁或是不想嫁?若是不想嫁,早些年和洵兒走得那般近,現(xiàn)在又裝腔作勢不嫁,話都讓他傅家說了去?!被屎髳琅骸皯{這天下只有他傅家女兒最高潔,捧到她手上的潑天富貴也不要,倒成了我們仗勢欺人。”

    寧嬤嬤嘆了口氣,說道:“現(xiàn)在要怎么辦?我聽說傅家姑娘和劉家就快過定了。”

    “這么迫不及待?”皇后冷笑了聲:“為了不讓傅嬌嫁到東宮,傅正和還真是煞費苦心,怕是連夜議定就打算過定了吧?!?/br>
    “只不過此事由不得他,別說還未過定,就算是請了期,本宮不許她嫁,她還是不能嫁?!被屎罄淅湔f道:“找個得力的人去一趟劉家,提點提點他們?!?/br>
    李述皺了下眉,仍舊沒出聲。他連蒙帶猜,大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看來是傅嬌和李洵的婚事有變。

    他沒有可以打聽過他們的事情,只不過上次在府中看到兩人,他也覺得怪怪的。

    起初還以為他們鬧了別扭,沒想到居然到了這個地步。

    他不知道其中內情,默默嘆了口氣。

    *

    突如其來的暴雪令這個冬天格外寒冷,屋子里點著地龍,熱氣整上來,有些悶熱。傅嬌往年最不喜歡在屋子里久待,今年卻一次門也沒出過,她坐在火爐子前,往爐膛里扔了幾個地瓜,沒多久傳出地瓜特有的香氣。

    玉菱把煨熟了的地瓜從爐膛里掏出來,仔細用油紙包好遞給傅嬌。

    傅嬌一手捧著地瓜,一手捧了本書,坐在爐旁打發(fā)時間。

    陳氏盤腿坐在榻上喝著乳酪,看到傅嬌手里的書,笑問道:“怎么又在看這本兵法,都看了好幾天了,若是覺得無趣,取些話本子來消磨時光?!?/br>
    傅嬌晃了晃手里的書,說道:“話本子寫來寫去都是才子佳人的故事,看幾次就膩了,我看這個就好?!?/br>
    她想了想又覺得自作自受,若是從小不跟著李洵廝混,把性子跑野了,也不至于攤上這種事。

    陳氏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過來:“劉家明天來過定,你和書懷的婚事就這么定了?!?/br>
    傅嬌把書放下,點了點頭。

    感受到她的順從,陳氏微嘆了口氣:“你可想好了?過定之后就沒有反悔的道理。”

    傅嬌想得不能再好了。

    劉書懷是祖父學生之子,為人溫和有禮,家風端正,二十歲的年紀屋子里連個通房也沒有。公婆也都是樸素謙和之人,正是因為不會官場上的圓滑鉆營,劉父入仕多年如今也只是個五品員外郎,委實不夠看。

    劉書懷前年也入了仕,雖說眼下仕途上官位尚低,不過祖父說他有學問有上進心,再過些年,未必沒有出息。他們還說早些年他們其實見過,只不過她此前的心思都在李洵身上,沒有注意過他之外的男子,所以早就忘了。

    兩人確實沒有什么感情,不過感情什么的都可以培養(yǎng),重在他人品好,家世清白,家里人口簡單,嫁過去之后只需安安心心過日子便是,沒那么多雞飛狗跳的破事。

    她點頭說想好了:“女子總歸要走這一遭的,既然擺脫不了,總歸要挑個好的,我年紀小,資歷輕,識人的眼光不如您和阿爺老辣,既是你們都說好的人,那肯定錯不了。”

    陳氏拉著她的手,輕撫她長長的發(fā),溫聲道:“書懷這個孩子你不記得我,我卻是見過的,以往每年都會跟他父親上門給咱們拜年,為人很是謙和溫馴,模樣也生得俊,和話本子里的溫潤公子走出來了一般。這些倒是其次的,我主要是看中他家里人口簡單,他父親一妻一妾,那妾氏還是他母親入門三年無所出權宜所納,這些年妻妾相處融洽,內宅十分和睦。有其父珠玉在前,家風又是如此端正,你嫁過去不用受無妄磋磨。”

    傅嬌聽她說完,心里一點點安定下來。

    她可以想見劉府后宅安穩(wěn)的生活。以前她不安分,喜歡出去跑馬打獵,甚至想出京看看外面的山河,她向往煙雨蒙蒙的江南,也向往天高云低的北地,她有時候做夢,夢到自己是游俠兒,一匹馬一支鞭在天地間恣意逍遙。

    李洵慣著她,給她最好的馬和鞭子,帶她去騎馬打獵,縱容她不像別的貴女關起門來學規(guī)矩,他說做他的人不必學那些繁文縟節(jié),她想什么樣兒就什么樣兒。

    甜蜜的諾言言猶在耳,可怖的夢境清晰可見。

    無數(shù)次思想的掙扎,最終情愛落于下乘。

    她不想要那些天馬行空的夢想了,只想好好活著。

    “老夫人?!弊鎸O倆正說著話的時候,一個下人手忙腳亂地跑了過來,停在門外喊了聲。

    陳氏端起茶盞喝了口茶:“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的?”

    下人道:“回老夫人的話,是劉公子過來了,老爺請您去一趟?!?/br>
    “何事?”

    下人瞥了眼傅嬌,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傅嬌見那人的神情,心頭涼了涼,兀的升起一股不詳?shù)念A感。

    “有話就說?!备祴沙谅暤馈?/br>
    她遲疑了一瞬,終究還是開口道:“劉公子是來找老爺退婚的?!?/br>
    “鏗”的一聲響,陳氏重重地把茶盞撂到桌上。屋子里的人心頭一驚,齊齊向陳氏看去,陳氏臉色發(fā)青:“混賬東西,把我們家當成什么了,議定的事情都能反悔。”

    傅嬌剛放下的心又重重提了起來,她早就應該料到事情不會如此簡單。雖然方才已經猜到了幾分,可聽到話從下人口中說出來,還是有些吃驚。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難想通,李洵人雖不在京城,但他留下了無數(shù)的眼睛和耳朵,替他盯著京城的一舉一動。

    上次宮里人攔著他們離京,她就應該警覺,不該如此大張旗鼓。

    此時懊惱已經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