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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新帝一起重生后 第35節(jié)

    沈月溪也是想到了他們也曾白日宣yin過,那張臉紅得不成樣子。

    第五十一章

    裴衍洲想要的到底沒成, 二人耳鬢廝磨還未多久,下人便來報左無問又折回來了。

    左無問瞧了一眼裴衍洲嘴角沒有完全抹掉的口脂,再瞧他那發(fā)黑的臉色, 只當(dāng)自己沒有看到, 將要報的消息慢慢道來:長河水域匪患嚴重,前兩日又劫了冀州運往兗州的商船。

    冀州、兗州皆在長河流域, 冀州如今的掌權(quán)人叫陸霄,雖還沒同齊帝翻臉,但對裴衍洲的態(tài)度同樣曖昧, 并不反對冀兗二州互通有無。而大多是兗州的商賈前往冀州買賣,再將所需的貨物運回兗州。若是水匪不解決,對于兗州來說,損失更大。

    聽左無問說完, 裴衍洲沉著一張臉, 像是在思索什么,過了一會兒才問道:“那些水匪只劫從冀州回來的船?”

    左無問面色微沉, 同裴衍洲想到了一處。

    裴衍洲并不急著下結(jié)論:“先探清楚對方的情況?!?/br>
    “某這就去?!弊鬅o問還未走出房門,又被裴衍洲叫了回來。

    他道:“我現(xiàn)在手中能用之人不多, 想在二州內(nèi)選拔一些人才, 先生以為如何?”

    大齊雖有科舉, 但人才的選拔仍以門閥世家舉薦評核為主。左無問看向裴衍洲,吃不準(zhǔn)他的意思,裴衍洲出身平民, 但卻是借門閥沈家起勢。

    “先生覺得就以廣招除去長河水匪良策為名,舉辦一次人才選試如何?”裴衍洲問道。

    “不知這人才選試要針對哪些人?”左無問笑瞇瞇地問道, 看上去并不是很熱忱。

    裴衍洲斜了他一眼, 左無問心底那點小九九早已被他看穿, 只道:“不論男女老少,只要是州內(nèi)百姓皆可,良策被采納者就給官,至于細則就勞煩先生來定?!?/br>
    “咳……連男女也不講究嗎?”左無問輕聲問道。

    裴衍洲看了他一眼,問道:“先生與崔三娘單挑,誰厲害?”

    “……”左無問沒法回答,魏家七郎文武雙全,但是光以武力來論,他還真不是崔三娘的對手,他也懂了裴衍洲的意思,這才對人才選試這件事上了心,“主公既然有心選拔,索性多選幾個出來,如今各地都是用人之際,除了這水匪之題外,以兩州的耕種再出一題,此二題為初試之題,待到復(fù)試時再出另一題,可否?”

    “可。”裴衍洲大氣地回了一聲,又道,“如今被關(guān)在大牢里的,也給他們一次機會,只要是報了名便在獄中參考?!?/br>
    左無問頓了一下,并不反駁,反而應(yīng)下。

    沒過幾日,兗州、青州各城皆貼了告示,先由各地太守進行初試,初試過了的人再推舉到汾東進行復(fù)試。

    沈月溪聽到這消息,還是從沈南沖口中得知的,沈南沖身為汾東太守,這些日子為了人才選拔的初試忙得不可開交,連著幾日都宿在官署。

    沈月溪也是聽說她阿耶忙得連飯都吃不上,準(zhǔn)備了些膳食,去官署看望沈南沖。

    沈南沖一邊吃著飯,一邊將考卷展示在沈月溪面前,這些都是他覺得不錯的,只是還需再尋幾人來看看。

    沈月溪看得好奇,問道:“一城可有幾個名額?”

    “每城推舉三人。”沈南沖說道。

    沈月溪細細看過來,卻在這些案卷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林季白。

    她抽出這份案卷放在沈南沖面前,問道:“這個可是原先的姚家三郎?!?/br>
    沈南沖點了點頭,嘆息道:“從文章來看,這姚三郎小小年紀見地頗深,只可惜……”

    只可惜姚潛之子,他到底是不敢推舉。

    沈月溪拿起那份案卷細細看下來,她看不出策略如何,卻能辯出他文采斐然,言之有物,并非泛泛而談。她將案卷一折,放到自己的袖口中,道:“既然阿耶難以決斷,我便拿回去給郎君看一下。”

    “就裴衍洲大字不識幾個的,哪看懂這些?”沈南沖嘲笑著,他既佩服于裴衍洲打仗的本事,又多少有些瞧不上他不通文史的粗鄙。

    沈月溪聽到這話,只覺得心里不舒服,當(dāng)下便板下臉,不假思索道:“郎君只是識字晚了些,不像那些文人sao客過度追求辭藻華麗、無病呻吟罷了,是不是好主意他只一眼便能看出來。還請阿耶往后不要這樣胡亂說郎君?!?/br>
    沈南沖驚奇地睜大了眼睛,看向眼前一眼一板維護裴衍洲的女兒,他記得當(dāng)初她可不是那么情愿嫁給裴衍洲的?“阿月,你怎為他說起話來了?”

    沈月溪愣了愣,掩飾著被沈南沖點破的那點慌亂,說道:“他是我郎君,我自然為他說話?!?/br>
    沈南沖欲言又止,反倒是沈月溪接著道:“女兒已經(jīng)嫁給衍洲了,不管如何我們都已綁在一起,阿耶亦不要再多想了?!?/br>
    “你阿耶倒是沒有多想?!鄙蚰蠜_略微感慨,“頭一回我見那小子便知他非池中物,今日這般光景我也不奇怪,就是……阿耶始終覺得那小子居心叵測,不想阿月你受委屈?!?/br>
    “他待女兒很好,我并不委屈?!鄙蛟孪屓灰恍?,“我知道阿耶一心為女兒著想,可是人心難測,你縱是鋪好了路子,卻也不知道那陪著自己的人會不會中途變卦,像現(xiàn)在這般其實也挺好的。我不知道他對我的真心能維持到何時,可有眼下這樣便足夠了。我相信以衍洲的為人,若是他日變了心,也不會藏著掖著——坦然總比欺騙好。”

    “阿月是真的長大了?!鄙蚰蠜_看著沈月溪那恬淡帶笑的面容,終于意識到他的女兒已經(jīng)徹底長大,不再是那個處處需要他為她做主的小娘子了。

    “我本就長大了?!鄙蛟孪獘舌亮艘宦?,前世今生她都做了兩回人了,只是前世她還未懂得便已逝去,許多道理是從頭再來過之后才明白的。

    “阿耶,”沈月溪突然嚴肅地對沈南沖說道,“我來,是要同您說周伯的事。”

    她思前顧后,將周伯的事又同沈南沖說了一遍,畢竟周伯在沈府里伺候,若是他要做什么手腳,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沈南沖。

    沈南沖的臉上也多了七分冷峻,“周伯原是我手下的兵,只是當(dāng)初為救我受過重傷。傷愈后,他不愿意再留在軍中,我便讓他在家里做了管家?!?/br>
    周伯跟他多年沈南沖自是信任,但是和沈月溪比起來,沈南沖第一選擇便是相信沈月溪。

    他擔(dān)心地囑咐道:“往后你便不要回沈府了,有什么事叫人傳信給我,我去將軍府見你?!?/br>
    沈月溪從沈南沖的官署里出來已是不早,夕陽西下,挺拔的男子手中牽著黑色的駿馬,立在高高的樟樹之下,應(yīng)是在等一人。

    “郎君。”她站在大門前,叫喚了一聲,聲音不大,裴衍洲卻是立刻回過了頭來,披著初夏落霞便大跨步走到了她的跟前,將手遞到了她的面前。

    明明是不合禮數(shù),明明是羞怯之事,她偏偏極為自然地將手放入他的掌心里,任由這個看著并不好相與的男子牽著她一同走向回家的路。

    “郎君的手怎比平時更粗糙了?”沈月溪牽住他的手,才發(fā)現(xiàn)裴衍洲的手指上滿是細細小小的挫口,摸著比平時更要不平一些。

    裴衍洲難得不自然地將手抽了回去,“練武練的,阿月的手可有刮傷?”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鄙蛟孪恢绷?xí)慣了牽手而行,沒了這只手還頗有些不習(xí)慣,將他的手又拉了回來。

    裴衍洲垂眸看向兩只相交的手,微微屈指,將自己的手指插到沈月溪的指間,二人十指交錯,他的唇角亦跟著有了些許弧度。

    沈月溪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將手抽了回去,他的唇角的弧度也跟著下來了。

    她從袖口中抽出林季白的案卷交給裴衍洲,道:“郎君看看此人寫的如何?”

    裴衍洲第一眼便注意到了署名,反問道:“阿月覺得他寫得如何?”

    “他提的策略我并不知道可不可行,只是他的文章一氣呵成、熠熠生輝,而他的字顏筋柳骨,從字面來看是難得一見的好文章?!鄙蛟孪涣哔澝乐~地夸道。

    “是嗎?”裴衍洲極為冷淡地應(yīng)了一聲。

    沈月溪對上他那雙像吞了光的淺眸,不大確定自己這一次是不是又看對了他的情緒,輕咳了一聲,像對沈南沖撒嬌一般地輕輕拉扯著他的衣角,嬌聲說道:“不過比起他略顯拘束的字來,我更喜歡郎君龍飛鳳舞、豪邁大氣的字些。”

    前一刻還冷著臉的男子,在那細細碎碎的夕陽余暉下,將冬冰化作春水,勾了勾唇角,隱隱露出淺顯的梨渦。

    第五十二章

    只可惜沈月溪還沒將那對梨渦看仔細, 裴衍洲便已經(jīng)藏起了笑容。

    他將林季白的案卷一折,隨手便放入了袖口里,對沈月溪說道:“寫得尚可, 只是行文冗長, 還差那么一點意思?!?/br>
    裴衍洲不至于如沈南沖所說的大字不識幾個,不過也著實不愛辭藻瑰麗的文章, 呈給他的奏疏越是簡明扼要越好。

    他又牽住沈月溪的手,問道:“阿月的生辰快到了,可有什么想要的?”

    沈月溪見他神情愉悅, 雖然沒有在笑,但是眼眸中含著和煦的光,她便忍不住開口道:“能將姚二郎送的那塊玉佩還我嗎?”

    前一刻還算溫和的裴衍洲立刻就將臉板下來了,冷著聲音說道:“都已經(jīng)說過早就被我扔了, 阿月不要再問了?!?/br>
    他盯著沈月溪黯淡下去的神情, 不禁握緊了拳頭,很想問她為何就對姚仲青如此上心, 明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了——

    裴衍洲用了些力氣將沈月溪拽入了自己的懷中,一手箍在她的皓腕上, 一手掐著她的細柳腰上, 不管哪一只手用點力氣都會將她折斷。

    沈月溪被壓在他的胸前, 擠壓得有些難受,忍不住掙扎著:“郎君,你弄得我難受了?!?/br>
    她悶在裴衍洲的懷里, 聲音亦是悶悶的,聽著像是要哭出來, 裴衍洲心一緊, 連忙松開了她, 果然在她的皓腕上看到一抹淡淡的紅痕。

    “我……”他心中萬分懊惱,明明他最是會忍耐,前世為了得到她,他足足忍耐了十年,而今世他已經(jīng)娶她為妻,卻是越來越眼中容不下沙,他想要她的眼中、心上只有他一個,再無旁人……

    裴衍洲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沈月溪,眸光望向遠處望了許久,才開口道:“你要什么玉佩我都給你,唯有那塊不行。”

    沈月溪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空氣中似乎若有似無地飄過裴衍洲的嘆氣聲,她猶豫了一下,正想上前,便聽到他說了這么一句,她的脾氣亦跟著上來了,泥人還有三分脾氣,何況她一個被沈南沖捧在手心里養(yǎng)大的嬌娘子——

    “我只要那塊玉佩,其它什么都不要?!鄙蛟孪卜噶司?,先前裴衍洲來接她的那些感動都化為烏有,轉(zhuǎn)身便往屋里去,重重將房門關(guān)上。

    “阿月開門?!迸嵫苤拚驹陂T外說道,他的聲音不高不低,穿透門板敲在沈月溪的耳朵里。

    沈月溪的心跳了兩下,卻不想就此妥協(xié),咬著唇抵在門上便是不開。

    “阿月開門?!迸嵫苤抻纸辛艘槐?,這道門便是上了十把鎖都奈何不了他,可他看到了那個嬌小的身影依靠在門板上,便只是一個影子都叫他的心軟了又軟。

    他只得一遍又一遍叫著沈月溪開門。

    “咳……主公,軍中有急報?!弊鬅o問要是知道自己過來會看到裴衍洲被關(guān)在門外,他一定不會跑這一趟,他垂著眼眸想,將軍府太危險了,下次這一類跑腿的事還是讓陳無悔來。

    裴衍洲眼角瞥向恭敬低頭的左無問,只點點頭,隔著門板對沈月溪說道:“軍中有事,我今夜不回來了,阿月早些休息?!?/br>
    左無問低著頭咂舌,當(dāng)初還真是自己看走了眼,沒有想到裴衍洲在妻子面前竟是這個模樣。

    沈月溪過了好一會兒,沒再聽到聲音才開了門,望著門外的空寂有些許發(fā)愣,卻也覺得自己沒有錯。

    倒不是說她對姚仲青有多少深情,只是那玉佩是姚仲青臨終前交給她的,作為對姚仲青的尊重,她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塊玉佩要回來。

    只是她沒有想到今日一別,再見裴衍洲又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后了。

    裴衍洲有心緩下腳步,先叫兗州、青州兩地安土息民,然而大齊與張叢行都不愿意讓他繼續(xù)壯大,尤其是齊帝本就對沈南沖逃回汾東耿耿于懷,而如今沈南沖的女婿竟自封了一個鎮(zhèn)東大將軍,連占兩州,在齊帝看來比張叢行還要可恨些。

    齊帝為了對付裴衍洲,承認了殺兄奪權(quán)的崔恕為崔家新家主,也不追究他與張叢行合作之事,又封崔恕為伐東大將軍,意在討伐裴衍洲。

    崔恕有了齊帝的金牌便順著長河?xùn)|行,占了洛陽,與裴衍洲勢力的洛口緊緊挨在一起。

    那日左無問來報,為的便是崔恕之事。

    裴衍洲并不會因為崔恕前世死在自己手上而輕敵,相反比起前世,他要謹慎許多,在將軍營沙盤看了又看之后,方以崔瑛為先鋒軍前往洛口試探。

    本來崔瑛守著洛口便沒事,只是現(xiàn)在的崔瑛還是十六歲的小娘子,遇到崔恕這仇人未能經(jīng)得起挑撥,直接出城迎戰(zhàn),結(jié)果受了重傷被左無問救回汾東,而洛口也到了崔恕手中。

    左無問帶著受傷的崔瑛直接便去了將軍府。

    “崔娘子這是怎么了?”沈月溪見到崔瑛的慘狀,被嚇了一大跳,性命攸關(guān),她等不及左無問的回答,急忙命人將崔瑛抬到廂房里,為她處理外傷。

    等到她上手包扎時,才發(fā)現(xiàn)崔瑛的傷勢比她看到的還要嚴重些,她的腹背上滿是刀傷,在左肩上還有一個未取出的箭頭。

    沈月溪猶豫著,她和林大夫?qū)W了那么久的醫(yī)術(shù),粗略處理這些外傷并不難,只是取箭頭之事……

    “喜枝,你去將林大夫請過來?!鄙蛟孪貌欢ㄖ饕?,覺得還是由林大夫來看穩(wěn)妥些,所幸沈南沖覺得沈府沒什么用到大夫的地方,便讓林大夫留在了將軍府,如今叫過來也是方便。

    沈月溪從廂房里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左無問還站在那里,一向笑臉相迎的左無問此刻繃著一張臉,他身上亦滿是鮮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