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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新帝一起重生后 第27節(jié)

    “阿月若不肯抱,便由我這只受了傷的手臂一直抱著阿月吧?!迸嵫苤抻謽O淡地補(bǔ)了一句。

    沈月溪猶豫片刻,還是拋開了心中的那一點(diǎn)羞怯,選擇舒展開身子,慢慢地抱住裴衍洲,男子的腰并不粗,就是抱著的時候又硬又燙,不適合夏日抱,若是冬日里做個暖爐倒不錯。

    “咚、咚、咚”耳邊是強(qiáng)烈而快速的心跳聲,沈月溪突然發(fā)現(xiàn)看著不急不躁的郎君心跳卻極快,這個速度與她緊張時的幾乎一模一樣,不過像裴衍洲這樣的人又如何會緊張呢?又是她想多了……

    裴衍洲低頭看著緊緊貼著自己漸漸入睡的沈月溪,再感受自己精神抖擻的身子,頗有自作孽之感,他輕輕嘆著氣,將沈月溪壓在他身下的胳膊抽出來,以免她明日手麻。

    細(xì)細(xì)撫過懷中女子柔順的青絲,修長的手指描繪過她沉睡的容顏,在她不知道時,將薄唇落在她的臉上……

    雞鳴時,沈月溪便掙扎著睜開眼睛,果然見到裴衍洲正在穿衣服,她光著腳丫便跳下床,止住他,略有些責(zé)備地說道:“郎君受了傷,總要當(dāng)心一點(diǎn),我來為郎君更衣?!?/br>
    裴衍洲垂眸,便能瞧到她輕紗薄衣、光著腳丫,初初睡醒的小娘子面上還印著紅痕,像暈染了胭脂,小巧的腳丫瑩白圓潤,腳趾處泛著桃花粉。此刻她正踮著腳,努力地為他穿衣,身上自帶的香味便輕易地鉆入了他的鼻息之間,比最烈的迷藥還要迷惑人心。

    “蹀躞?!迸嵫苤蕹脸恋穆曇衾飵Я藥追稚硢?,并不難聽,像山間的琴音一掃而過,叫沈月溪在心底暗暗感嘆他聲音之悅耳。

    她接過他手中的蹀躞,為他系上,再一次感嘆他腰身的挺拔,略寬的玉帶系在他的玄衣之外,只襯得他與那鞘中刀一般無二。

    “郎君聲音有些啞,可是有不舒服?”她柔聲問道,全然不知她在為裴衍洲系腰帶時,烏發(fā)落于一旁,半遮半掩地露出光潔的脖子,黑白交錯,勾人心魂。

    裴衍洲喉結(jié)微動,道:“沒有,今日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沈月溪疑惑地看了一眼,但并不反對,梳妝好之后便跟著裴衍洲朝外走去。

    裴衍洲將她帶到了任城太守府的暗房之中,暗房內(nèi)所藏的是前任任城太守與劉毅壽搜刮而來的金銀財寶,里面還有不少前朝名畫與絕世的孤本。

    沈月溪目瞪口呆,任城敗落至此,這太守府中所藏竟比沈南沖還要富裕許多。

    “你挑一些做你的私產(chǎn)?!迸嵫苤拚f道。

    沈月溪驚愣了一下,猛地看向站在那里神情淡淡的男子,他的面容嚴(yán)肅,全然不像是要哄她開心的模樣,“我挑?”

    “嗯?!彼D了一下,“你若全都要了也無妨,等會便叫人裝箱運(yùn)回汾東?!?/br>
    他本打算叫沈月溪先挑,剩余的拿去犒勞此次出力的將士,再余一些充當(dāng)任城的官銀。

    “啊……不必如此。”沈月溪慌忙拒絕。

    她倒沒有想到全都拿走,不過她看著那些畫卷與孤本倒是十分心動,她看向裴衍洲,問道:“我真的挑了?”

    裴衍洲點(diǎn)點(diǎn)頭,由著她眼中放著光芒,盡選了些在這亂世之中不值錢的書畫,等到她小心翼翼地將書畫包好,難掩喜悅地回到他身邊。他默了默,問道:“不是想存銀兩嗎?不挑些金的銀的?”

    沈月溪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與崔儷昨日的對話已經(jīng)傳到了裴衍洲的耳朵里,她尷尬了一瞬,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道:“這些便夠了……”

    裴衍洲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那一捆書畫,道:“往后你管著家中財物,我若要用錢同你要。”

    沈月溪倏地看向他,男子早已走在前端,她慌忙跟上,想要拿回他手中的東西,“你手上還有傷……”

    “這點(diǎn)東西不算什么?!迸嵫苤薏]有將東西還到她手上的意思,一路幫她拿回房去。

    他剛將沈月溪送回房,左無問便來說,劉毅壽在東萊被江沛長子所殺,如今江沛的幾個兒子倒是面上團(tuán)結(jié)一致要對付裴衍洲。

    裴衍洲放下東西,便與左無問匆匆離去,沈月溪再能見到他的面又是過了數(shù)日之后,日復(fù)一日,等到裴衍洲徹底將任城交下去已經(jīng)是八月初。

    八月初五,裴衍洲才帶著沈月溪回汾東,這一次不必日夜兼程,一路上走得緩慢,剛好趕在八月十五之前到汾東。

    沈南沖見沈月溪沒有消瘦反倒豐盈了一些,對裴衍洲的怨氣少了一些。

    “阿耶怎胖了不少?”沈月溪見著沈南沖,只覺得她阿耶原本修長的身形寬了不少,再回首看看裴衍洲,男子還是瘦些好看。

    沈南沖連連咳嗽了兩聲,總不能說沈月溪不在的這些日子里,他頓頓大魚大rou,就怕她回來以后沒得吃吧?

    他連忙將話題岔開,問裴衍洲:“青州如今不足為懼,為何不一口氣拿下?”

    裴衍洲道:“江沛雖死,幾個兒子卻都已成年,長子與三子都能領(lǐng)兵打仗,我要是現(xiàn)在就打過去,反而叫他們兄弟同心一致對外。而且我的兵遠(yuǎn)入青州,長途疲憊,反倒不妥,不如暫且緩緩。”

    沈南沖聽了之后,仔細(xì)想想,倒還是裴衍洲想得周到,難怪當(dāng)初能一連拿下兩城,現(xiàn)在又能以五萬人馬擊敗江沛八萬大軍。

    這些日子,各地軍閥見張叢行與朝廷軍打得難分勝負(fù),紛紛稱王稱霸,割據(jù)一方,如今的大齊已然四分五裂。

    “這些日子我一直看著姚潛,并未見他有何異常,你為何懷疑他……”沈南沖重新接管汾東之后,直接撤了姚府外的兵士,只是除了姚家長子還在軍營之外,并無異常。

    “若是岳丈被人奪了兵權(quán),此人又離了汾東,會如何?”裴衍洲反問道。

    要不是裴衍洲成了他女婿,還帶走了沈月溪,沈南沖自然是早就打裴衍洲個措手不及——沈南沖心底一驚,姚潛得了自由以后,沒有絲毫的行動便是反常,然而姚潛掌管東軍營多年,若無正當(dāng)?shù)木売梢粫r半會卻不能除掉。

    “原本的衛(wèi)國公府已經(jīng)重新修繕過了,等過了中秋,我與阿月搬到那處去住。”裴衍洲對沈南沖說道。

    自從陸煥武、陸續(xù)相繼被殺之后,陸家之人在汾東也待不下去,逃的逃,散的散,衛(wèi)國公府便空了出來,在離開汾東之前,裴衍洲便命人修繕了。

    沈南沖一愣,他雖嫌棄沈月溪管著他的膳食,可要是真走了,他心里自然是舍不得,只是裴衍洲如今也算是割據(jù)一方的軍閥,再待在沈府確實(shí)也不合適了。

    中秋過后,裴衍洲自封為鎮(zhèn)東大將軍。

    沈月溪便收拾了東西與裴衍洲搬到了原先的衛(wèi)國公府,如今的將軍府,而她便也成了將軍夫人,她身邊除了喜枝之外,裴衍洲還特意挑了一個會武的丫鬟跟在她的身邊。

    到了將軍府,裴衍洲果然將庫房的鑰匙交到了她的手上,他自己名下的財物也一并交給她打理,一點(diǎn)不藏私。

    不過,他也無需藏私,從做起鎮(zhèn)東大將軍之后,他雖沒有征戰(zhàn)青州,卻以汾東為據(jù)點(diǎn),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蠶食掉整個兗州,到了年底已將整個兗州盡收囊中。

    汾東安定之后,他出征時,便不帶沈月溪了,而他每次回來都會給沈月溪帶回不少金銀財寶,幾月下來,沈月溪的家底也跟著殷實(shí)了不少。

    除夕之夜,裴衍洲征戰(zhàn)未歸,沈月溪回沈家同沈南沖一起過年。

    沈南沖還安慰她道:“他志在四方是好事,等以后天下安定,在一起過年的時候多的是?!?/br>
    沈月溪多少有些失落,去年裴衍洲為義兄時未回來過年,今年他為夫君亦未回來過年,待到往后他成為帝王,后宮佳麗三千,他也未必會陪在她身邊過年了。

    正月初六,沈月溪的閨中好友林惠蘭出嫁,她自然收到了請?zhí)?/br>
    林惠蘭嫁的是汾東城內(nèi)的世家崔家,這個崔家與河?xùn)|崔氏算是同宗,不過兩家一個在汾東一個在河?xùn)|,少有來往。沈月溪聽到新郎姓崔時,默默想著,這崔氏倒是大姓,哪里都有。

    她在裴衍洲留下的護(hù)衛(wèi)簇?fù)碇氯チ舜薷?,崔家人將她奉為上賓,坐在主席之上。

    她匆匆一瞥,便在隔壁席上看到了姚仲青。

    兩人相視,姚仲青依舊是那個圓臉的少年,在人群中溫和笑著,臉上的梨渦明顯。

    沈月溪默默收回了眼神,只能在心中感嘆世事無常,所幸兩家并沒有公開議親,并不影響姚仲青另娶。

    席間,崔家族長與崔老太太皆來敬沈月溪的酒,她不善飲酒,只是長者來敬,她不好拂了面子,幾杯下肚便有些醉意,面若桃花,杏眼朦朧,不敢再留在席上,只推說自己去看望新娘。

    見過林惠蘭之后,她從新房中出來,站在院中吹了一會兒寒風(fēng)散散酒氣,便打算回去了,才一回首便又見到了姚仲青。

    第四十章

    黃昏日落, 華燈初上,前堂賓客喧嘩,后院冷風(fēng)孤寂。

    院中站著四個人, 沈月溪的身旁還跟著喜枝和裴衍洲給她的婢女彩云, 算不上孤男寡女,然而她依舊感到窘迫, 雖不是故意毀約,卻是她議親之后又另嫁他人。

    姚仲青站在喜慶的紅燈籠之下,紅光落在他討喜的臉上映出了一絲落寞, 見到沈月溪時,他眼中一喜,急急走上前,又停在了一丈之外, 守著分寸行了一禮:“夫人可安好?”

    “我一切皆好, 不知姚二郎可好?”沈月溪掩飾著尷尬,端方地回禮。

    今日的沈月溪為了不奪新娘風(fēng)采, 穿的是雪青色圓領(lǐng)襖子,挽著凌虛髻, 頭上只插著一把金梳, 便是如此, 正值二八韶華的女子站在枯枝下更比春花燦爛,顧盼一眼光彩流連。

    姚仲青盯著沈月溪看了許久,并未在她臉上看到一點(diǎn)郁色, 松了一口氣之余也有幾分失落——

    當(dāng)初沈姚二家被圍,他亦曾想過英雄救美, 可終究是無能為力, 只能眼睜睜見著她嫁了裴衍洲, 這半年以來,裴衍洲的勢力越來越大,而姚家越發(fā)沒落,他阿耶與他大哥如今都閑賦在家,更何況是他。

    他與她早已無望。

    姚仲青原本還想著,只要沈月溪臉上有一點(diǎn)難過,他便是拼上性命,也要幫她,而眼前的她看著猶勝以前……他握了握一直揣在袖口中的玉佩,那是當(dāng)初及笄時為沈月溪備好的禮物,原以為總有機(jī)會送出去,奈何世事無?!?/br>
    姚仲青過了許久,才又找回自己的聲音,干澀說道:“好,你若安好我便好……”

    “阿月?!?/br>
    從姚仲青背后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比這正月里的寒風(fēng)更能凍住姚仲青,他僵在了原處,還未回身,穿著戎裝的裴衍洲已經(jīng)越過了他,走到了沈月溪的面前,當(dāng)著他的面便執(zhí)起沈月溪的手。

    “我接你回去?!眲倧膽?zhàn)場上回來的裴衍洲滿身的蕭殺之氣,一手握著刀柄,一手牽著沈月溪,完全無視姚仲青的存在,略過他的身邊便朝外走去。

    “裴將軍……”姚仲青逼著自己叫出了聲。

    而裴衍洲只冷冷回頭看了他一眼,這個久經(jīng)沙場的男子比之一年之前更加氣勢懾人,那一眼便足以叫姚仲青再也發(fā)不出聲音,失魂落魄地留在了原處。

    沈月溪跟在裴衍洲的身后,被他牽著朝外走,悄悄回眸看了一眼那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愣在原處的姚仲青……

    “阿月。”裴衍洲忽地又叫了她一聲,握著她的手也緊了幾分。

    “郎君,你握痛我了?!鄙蛟孪p輕說著,再看向裴衍洲,發(fā)現(xiàn)他的唇抿得很緊,似乎心情并不是很好。

    裴衍洲的手松了一些,但并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就這般牽著她從前堂而過。

    還未散盡的賓客不知道裴衍洲什么時候來的,驚得滿堂嬉笑瞬間安靜,崔家族長更是上前來賠笑:“不知裴將軍來了,失禮之處還望海涵?!?/br>
    裴衍洲停下來,算是給面子地說道:“崔老不必客氣,我只是來接內(nèi)子,便不多加打擾了。”

    說到“內(nèi)子”二字,裴衍洲的神情總算緩和了些,沒有先前嚇人,他將沈月溪抱上馬車后便坐到了車夫的位置上,竟是親自驅(qū)車來接她。

    眾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他們送到門口,直到馬車遠(yuǎn)去,方有人意味深長地笑道:“這大將軍……竟自己做車夫,將軍府都無人可用了嗎?”

    便有人不屑地接道:“沐猴而冠者,便是給自己封再大的官也是難上臺面?!?/br>
    來參加婚禮的皆是汾東的世家,他們面上雖臣服于裴衍洲,心底多少還是看不起這個乞丐出身的大將軍。

    還是崔家族長將手中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冷聲道:“各位慎言!莫說這位行事隨意,如今整個汾東皆是看他行事!”

    想到裴衍洲的鐵血手腕,那些世家子弟全都噤了聲,不敢再非議。

    回到將軍府后,沈月溪是一路被裴衍洲抱回房間的,她還未完全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裴衍洲放到了床上,她當(dāng)下跳了起來,皺著眉頭對裴衍洲說道:“我這身是外面的衣裳,你怎能將我放在床上?”

    小娘子一臉的不悅,眼里壓著不開心。

    裴衍洲停頓了一下,他是知道她的規(guī)矩的,只是今日……他不冷不熱地問道:“阿月是嫌棄我?”

    沈月溪覺得他的不痛快起得莫名其妙,再見他一身風(fēng)塵仆仆,甲胄上還帶著血跡,只無奈地說道:“我怎會嫌棄郎君?從前便與你說過,外衣在屋外穿不干凈,被褥貼身而蓋……”

    沈月溪蹙眉看著他,眼中澄清,全然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裴衍洲低頭看著她認(rèn)真解釋的模樣,伸手將她扣進(jìn)自己的懷里,抱得她快要踹不過氣來,方放開她道:“我叫人進(jìn)來換被褥?!?/br>
    “那……郎君一路辛苦,也早些沐浴歇息吧。”沈月溪見他讓步松了一口氣,順著他的話便說道。

    裴衍洲看了她一眼,手指在刀柄上細(xì)細(xì)研磨而過,點(diǎn)點(diǎn)頭便出去了。

    沈月溪今日一整日都在外頭,自然也吩咐仆婢給自己備了浴湯沐浴,她回來時,裴衍洲已經(jīng)坐在床上,手里還拿著一本書,而床榻上亦是換了大紅的被褥。

    她并未多想地坐在一旁的梳妝臺前,擦拭未干的長發(fā),裴衍洲將書塞到枕頭底下,上前便接過她手中的沐巾,細(xì)細(xì)地幫她絞干頭發(fā),男子的力度恰到好處,在她的發(fā)上一寸一寸研磨而過,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裴衍洲的動作,只過了一會兒便昏昏沉沉有了睡意,小腦袋一頓一頓地往下輕啄。

    裴衍洲看著她的目光愈發(fā)深沉,將沐巾放下,便將她抱起,沈月溪對他毫無戒心,在她被抱起時,甚至一雙玉臂主動環(huán)在了他的脖子之上,沒有注意到男子呼在她脖頸上的氣息炎熱——或是說她早已習(xí)慣,橫豎裴衍洲也只是將她抱上床睡覺而已。

    直到裴衍洲將一身潔白的她放在艷紅的錦被之上,沈月溪還傻乎乎地順道摟著他一起躺到床上,打著呵欠說道:“郎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