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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白傅恒突然出現(xiàn),自己早就成功了。 自己一聽說小洛就是陶洛,就動了心思。 漂亮,年輕,干凈,對床上的事情什么都不懂。 陶洛是自己最喜歡的類型! 就想許橫生慶幸自己逃過時,忽然背脊骨冒出一股強(qiáng)烈的冷意。 他彎腰從地上摸到了一塊板磚,一轉(zhuǎn)身發(fā)狠就要往人頭上往死里砸。 但他砸了個空,對方蹲下來身子一轉(zhuǎn)就繞到了他的身后。 許橫生的雙手就被人反手按,而后,對方把他壓在墻上。 沖擊之下,許橫生的鼻子撞到了墻上,疼的他眼淚直接出來了。 出手的人很有經(jīng)驗,一擊手刀下來打在了脖子上,許橫生說話就只剩下了絲絲的風(fēng)聲。 咳咳咳。 他現(xiàn)在就躲在漆黑的巷子里頭,只要他大聲呼叫,只要外面有人路過,別人一定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 但是他被人用手刀敲擊了一下脖子后,說話就聲音沙啞,有氣無力了。 他看不到背后的人,但是他很確定這個人就是白傅恒:“白……白傅恒,你要做什么?” 背后的人沒有回答他,而是以一種冷漠無情的姿態(tài)抓住他的頭發(fā)抵在墻上。 許橫生心生恐懼。 這才是真正的白傅恒。 這段時間,白傅恒為了陶洛的事情出面,給人一種他好像不是很冷酷的錯覺。 但事實上,許橫生的記憶中,沒有和陶洛扯上關(guān)系的白傅恒,一直都被人們害怕。 很多厲鬼本身就是人,只是有些長得丑了些。 白傅恒殺點這些曾經(jīng)的人類時,眼神冷酷,絲毫沒有帶上半點憐憫。 有網(wǎng)友在網(wǎng)上開玩笑地戲稱,要是讓白傅恒去殺人的話,他故意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慶幸白傅恒是一個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 許橫生知道自己此刻所有的同情都沒有了作用。 “就因為我給陶洛下迷藥了?”許橫生不甘心地說。 背后的男人呼吸粗重了一些。 許橫生罵罵咧咧:“不想被我下迷藥的話,你就不要讓陶洛進(jìn)入酒吧啊?!?/br> 陶洛今晚還可以到酒吧喝酒。 如果他們是情侶的話,白傅恒肯定不會同意的啊。 話音剛落,許橫生頭皮一疼,被人抓著頭發(fā)向后仰,而后又被狠狠地往墻上一砸。 在他暈死過去之前,始終沒有看到背后的人的樣子,始終沒有聽到對方說一句話。 甚至他都不能確定背后的人是不是白傅恒。 許橫生在昏暗之中,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好不容易緩和過來。 突然又被人強(qiáng)行拖走,身體和粗糙的地面摩擦,肌膚疼到他忍不住喊出來。 但是這一次,打他的人終于說話了。 清朗輕快的男音,說話的語氣卻顯得十分陰鷙:“誰讓你動洛洛的……” * 此刻,酒吧里等待的陶洛時不時看看自己的手機(jī)。 唔,哥哥已經(jīng)出去半個小時了。 在陶洛的焦急等待中,白傅恒終于出現(xiàn),他拿回了放在陶洛手上的外套。 白傅恒點了一根煙,對陶洛說道:“走,我?guī)闳タ磦€東西。” 陶洛起身。 白傅恒拉著陶洛,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了下來。 白傅恒回頭看了看躲在卡座角落里的夏和,冷冷一笑:“夏和,回去再和你算賬?!?/br> 夏和欲哭無淚。 “要,要回去了嗎 ?帶我一個吧?!毕暮痛丝桃稽c都不想離開陶洛,主要是害怕被白傅恒打。 而且大晚上的沒有公交車,他不想打車回家,太貴了。 蹭蹭白傅恒的車,還省錢呢。 白傅恒冷哼一聲:“不回家,自己打車回去?!?/br> 白傅恒說完就把陶洛帶出了酒吧。 陶洛挽住他的胳膊,好奇地詢問他:“哥哥,不回家,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陶洛這是在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不希望白傅恒一直記著夏和的賬。 白傅恒說:“山頂。” 白傅恒開車帶著陶洛往郊外開去,道路上的車流量越來越少。 然后車開上了盤山公路,開上了一處山頂?shù)挠^光臺。 陶洛坐在車上好奇地嘀咕:“哥哥,許橫生什么情況?你打他了?” 白傅恒冷哼一聲,握緊了方向盤:“活該。” 陶洛又說:“是許橫生的錯,夏和不是故意用他來坑我的。” 白傅恒都快被他說到耳朵起繭,最后服輸?shù)刈龀兄Z:“洛洛,你快別說了,我不找夏和算賬還不行嗎?” 陶洛開心地笑了笑。 其實這件事情也有自己的問題。 不能只讓夏和一個人背鍋。 陶洛給白傅恒畫餅:“別生氣啦,唔,今晚的事情我替夏和賠禮道歉吧,哥哥想要什么禮物?” 陶洛十分認(rèn)真地發(fā)問。 他托腮,自己給白傅恒送什么禮物比較好呢。 玉石,珠寶?還是珍貴的紀(jì)念品,又或者說錢? 陶洛在心中一一把這些備選禮給去掉。 等自己回去后再想吧。 反正現(xiàn)在哥哥不會給夏和施加壓力了,而夏和應(yīng)該是徹底看清楚了這個新交的朋友是什么德行。 夏和又不是一個仁慈的鬼。 許橫生來今晚這一套,把他拉扯下水,夏和起碼能記對方兩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