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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摸摸地想,白傅恒好像對許橫生很有意見。 他是吃醋了嗎? 還是單純覺得自己可能會被對方欺騙,所以出手幫忙? 陶洛偷偷地看向白傅恒,男人正靠著沙發(fā),閉著眼睛在抽煙。 雖然天氣變冷了,但是男人還是只穿著單薄的襯衫,脖子上的酒紅色領帶沒有系好,松松垮垮地搭在脖子上。 解開的襯衫領口,隱約可以看到白傅恒身上的強健肌rou。 陶洛耳朵紅了紅。 咳咳。 * 八點整,陶洛準時出現(xiàn)在了酒吧門口。 他第一次看到了許橫生,對方一個人在。 “夏和呢?”陶洛最關心這個。 許橫生笑了一下:“夏和在卡座里等著我們?!?/br> 陶洛往回看了一眼,白傅恒就在街角不遠處。 他一直在關注著自己。 許橫生穿著花襯衫,頭發(fā)抓的很是凌亂。 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在酒吧里飛舞的花蝴蝶。 他倒是也沒有開包廂,開始幾個朋友聚在一塊開了一個卡座。 說是朋友,陶洛覺得這些人可能就是一些陪酒的鴨子。 夏和沒有出問題,陶洛好奇地問他:“我怎么打不通你的電話?” “手機沒有電關機了?!?/br> “白傅恒呢?他居然沒有過來嗎?” 兩個人扯著嗓子在喧鬧的酒吧里頭傳遞消息。 “哥哥說,他要是確定你和我都沒有問題,就不出現(xiàn)了,在背后看著?!?/br> 陶洛雙手放在嘴邊像是一個大喇叭。 夏和撇撇嘴:“我還以為他會氣得進來給你擋酒呢。洛洛啊,白傅恒要是不彎的話,你就算了吧?!?/br> 自己拿一個渣攻來氣他,白傅恒居然都無動于衷? 這可真的是太氣人了。 陶洛垂眸,唔……是吧。 這時候許橫生湊過來:“洛洛,今晚我買單,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不過,洛洛,咱倆今天第一天見面,”許橫生笑盈盈地往陶洛手中塞了一只酒杯,“給哥哥一個面子,把這杯酒喝了吧。” 陶洛啊了一聲,搖搖頭。 自己不喝酒。 許橫生故意擺出臉色,半開玩笑的地說:“不懂規(guī)矩,這不是不給我面子嗎?度數(shù)不高的,你嘗一嘗?!?/br> 陶洛還是沒有接下那杯酒。 許橫生著急了:“洛洛啊,哥哥真的很傷心呢,你有好事,哥哥出錢請客,你連一杯酒都不愿意喝嗎?” 他又要把酒杯強行往陶洛的懷中塞。 突然,從一側伸出一只手,代替陶洛接過了那杯酒水。 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白傅恒的臉色顯得越發(fā)陰沉。 “別人不喝硬要往懷中塞,做人要點臉吧。” 白傅恒絲毫沒有給許橫生口下留情。 許橫生自然認識白傅恒,嘴角抽了抽,他看著白傅恒的那大塊頭,也不敢真的動手,要不然對方一拳下來自己就得倒在地上。 “我又不是逼迫陶洛喝?!痹S橫生嘀咕了一句。 白傅恒沒有聽清楚,他仰頭一口將所有的酒水倒在口中。 但剛剛咽了一點,白傅恒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自己又不是沒有來這里喝過酒,這款調制酒也喝過很多回。 和今天喝的完全不是一個味道。 白傅恒也曾經喝到過加了“料”的酒水,所以對酒水里的藥粉味道很是熟悉。 他吐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許橫生的衣領:“媽的,你往酒里放了多少迷藥?” 夏和介紹的什么狗屁朋友! 許橫生本想反抗,但是壓根就不是白傅恒的對手,掙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跑了出去。 白傅恒把外套脫了讓陶洛拿著:“我出去找找這個孫子?!?/br> 陶洛看著白傅恒的背影。 唔? 酒水里放了迷藥? 陶洛抿緊了唇,許橫生看起來為人很是熱情,卻沒想到是個喜歡放陰招的。 除開陶洛,在卡座的其他人都嚇得瑟瑟發(fā)抖,尤其是夏和,他也就知道許橫生不是個大善人。 他想著用這個渣攻來刺激一下白傅恒。 但沒想到這個渣攻第一次見面就想著用迷藥迷暈陶洛,把他帶上床! 這個人可真是個畜生。 事情到了夏和不可控的地步,他已經預想到白傅恒教訓自己的場面了。 夏和趴在陶洛身上:“洛洛,救我?!?/br> 陶洛抱住他,輕聲安撫道:“沒事的,許橫生傷害不了你的。另外,我和白哥都挺擔心你的安全,我本來是不打算來的?!?/br> 夏和哭得越發(fā)傷心了,自己哪里是擔心被許橫生欺負?! 自己是害怕被白傅恒揍啊。 許橫生放迷藥這一招太猛了,白傅恒現(xiàn)在肯定很生氣。 此刻,巷子外,許橫生已經跑出來了。 嘿,放了迷藥的酒水已經被白傅恒弄沒了。 證據(jù)都沒了,白傅恒和陶洛就算報警也沒有用! 而自己現(xiàn)在已經跑到了這里,白傅恒也揍不到自己。 所以說,自己壓根就沒有什么好害怕啊。 等自己躲上幾天,他們都找不到自己,這件事情就當這么過去了。 許橫生有些不甘心地吐了一口口水,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