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撥重臣后他當真了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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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月聽李成綺吩咐時欲言又止。 看到下午,李成綺披上大氅要謝明月陪他出去走走。 謝明月一直站在他身后,任憑李成綺如何勸說也不走過來。 皇帝轉(zhuǎn)頭,看了眼一直與自己保持著兩步距離的謝明月,又轉(zhuǎn)了回去。 深深吸了口氣,冷氣灌入喉中,并不很難受,卻叫李成綺咳嗽得喘不上氣。 他聽身后有踩雪的聲音,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被扶住了。 李成綺咳得臉上泛著紅,眼角微濕潤,明明是一派羸弱病態(tài),卻看得人不由得呼吸一滯。 他站不穩(wěn),便緊緊抓著謝明月的手腕,半靠在謝明月懷中。 甫一靠上,謝明月身體僵得李成綺都能感受得到。 謝明月猶豫片刻,伸出空閑的手給李成綺順氣,等李成綺不咳時才放下手。 “回去?!崩畛删_咳得嗓子有點沙啞。 謝明月扶著他的手不知該松還是該放,頓了頓,還是扶著李成綺,與他并行。 李成綺輕咳一聲,微微偏頭。 于是便掩過了唇角的一絲笑。 入夜前又被哄著喝了藥。 或許是生了病,謝明月覺得李成綺比往日嬌氣不少。 李成綺卻覺得自己怕嚇到謝明月已經(jīng)極克制了,他都沒要謝明月抱他親他! 謝明月?lián)Q好寢衣躺在床上時,仍覺得這一天都如在夢中。 說是偏殿,實際上和內(nèi)殿不過隔了一道墻,連門都沒有,可以直接繞過來。 換了地方本就睡不著,何況這還是長樂宮。 謝明月深深吸了口氣,只覺指尖現(xiàn)在還微微麻著。 到底怎么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謝明月霍然起身,正好與正走過來那人對視。 “陛下?” 李成綺穿著件素色的寢衣便過來了,皇帝身量高挑,然卻因為多病十分纖細,腰肢被衣帶松松垮垮地系著,勾勒出極單薄秀氣的線條,謝明月猛地低頭看向地面,所看見的便是李成綺裸露出的腳踝,在搖曳的寢衣下拜那若隱若現(xiàn),竟比衣袍還白。 他沒穿鞋就過來了! 謝明月這時候顧不得什么君臣了,忍無可忍地下床,快步過去。 李成綺眨了下眼,還沒說出自己找好的理由,竟被謝明月攔腰抱起。 “陛下,”謝明月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臣得罪了?!?/br> 這不是謝明月第一次抱他。 但確實神志清醒時的第一次。 李成綺一把病骨,穿上袍服時不覺過分消瘦,脫下寬大威嚴的帝王衣飾,驚覺這人竟這樣輕。 因為疏于鍛煉,他的腰非常軟。 謝明月環(huán)上去第一刻便后悔了,可手往哪放都不對,只能保持著這個姿勢。 他只能清醒,側(cè)殿并不十分安靜。 不然皇帝就能聽到他愈發(fā)粗濁的呼吸。 皇帝思索,自己要不要呵斥句放肆。 老夫老妻了,也不必有這種情趣。 他順勢往后靠了靠,讓自己被抱舒服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謝明月手臂上賁起的肌rou,牢籠一般地將他禁錮在其中,逃脫不得。 他也不想逃脫。 謝明月怕他冷,只能就近將人先抱到自己床上。 剛一接觸到褥子,便被一被子從上到下都包裹住了。 “陛下?!敝x明月的聲音中透了警告,他面無表情地說:“您的病還沒好,卻穿得這樣單薄過來,再受風,極易加重病情?!?/br> 謝明月聽見自己說的冠冕堂皇。 實則心亂如麻,只能通過這種方法連轉(zhuǎn)移注意力。 李成綺披散著長發(fā)裹得粽子一般坐著,聽到謝明月的話,不以為忤,晃了晃腦袋,軟聲道:“孤錯了,孤來找謝卿有事?!?/br> 謝明月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目光落到低處,不去看李成綺,“陛下請講?!?/br> 李成綺艱難地從被子里伸出手,摸出本奏折,往謝明月身邊蹭了蹭,“這個,孤覺得有些疑慮,謝卿也看看。” 謝明月原本懸著的心驀地放下大半,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放心,道:“是。” 原本要歇下,側(cè)殿燈火留得不多,極幽暗。 謝明月看不清,只能往前湊近。 李成綺蒼白的手指抓著奏折給他看,手指細長,顯得有幾分伶仃,好像極羸弱,連反抗都無力,只需伸手,便能將他整個人都錮住似的。 李成綺的面容近在咫尺。 近到,謝明月甚至能聞到李成綺身上的藥味與熏衣時殘存的龍涎香。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7章 番外二 回溯 下 謝明月垂首, 不動聲色地拉開了與李成綺的距離。 李成綺卻變本加厲,謝明月拉開他就往前蹭一點,又疑惑地看了眼奏折,“謝卿離得那樣遠, 看得見嗎?” 謝明月啞聲道:“臣看得見?!?/br> 面對李成綺的疑惑,他解釋得極匆忙,只想趕緊說完,趕緊把這個祖宗送走。 說完,“陛下可還有什么事嗎?” 李成綺此刻已經(jīng)困得眼睛惺忪,聞言輕輕搖頭,“沒了。” 下巴一點一點, 幾乎壓在謝明月手臂上。 湯藥里本就有安神的藥草,李成綺會困成這樣謝明月不意外。 意外的是,李成綺現(xiàn)在, 在他的床上。 謝明月僵硬著, 一動不動地坐在那。 “那臣送陛下回去?!敝x明月道。 “不要。”李成綺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鼻音, 他眼睛睜不開,干脆不睜,往前一倒, 朝被褥撲去。 謝明月看得心驚rou跳, 動作勝過了理性,一把扶住了君王的肩膀。 李成綺搖搖欲墜,大半都在謝明月懷中。 這個姿勢…… 隔著薄薄衣料, 謝明月甚至能感受到李成綺落到他皮膚上的吐息。 謝明月深吸一口氣,想要扶起, 李成綺又不配合。 “那邊冷……”皇帝仿佛半睡半醒間說了這樣一句話。 “臣這更冷?!敝x明月沉聲回答。 他嗓子干啞緊繃, 緊得發(fā)疼。 李成綺偏頭, 反駁他,臉蹭了蹭謝明月扶著他肩膀的手,“好燙?!?/br> 謝明月從脖子紅到了耳朵,渾身上下比手燙得地方多的是。 “嗯,”半睡間的李成綺聲音都是綿軟的,“求求你,讓孤……” 讓孤在這。 若非還尚有理智,謝明月此刻已經(jīng)把李成綺的嘴捂住了。 他長長地,深深地吸上一口氣,將皇帝輕輕放下。 床足夠大,足夠兩人睡。 謝明月知道。 他給李成綺掖好被子。 然后毫不猶豫地起身,穿著一身單衣下床了。 黑暗中,李成綺緩緩睜開眼。 聽見不遠處謝明月倒水喝茶的聲音,他按了下眉心。 這到底是他的問題,還是謝明月的問題。 兩個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坐在書案邊,都一夜沒睡。 次日,謝明月尋了個理由出宮。 不足兩個時辰就被皇帝召了回去。 謝明月回去之前特意去圓喜坊買了蜜餞。 圓喜坊在順意坊斜對面,二者相距不過幾十步,乃是這條花街上唯一一個賣茶點蜜餞的地方,旁邊的花樓也喜歡到這里來買茶點。 謝明月好像突然知道李成綺為何會吃過這里的蜜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