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文里當(dāng)正妻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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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她似乎是吃了那種藥。 皇榜貼了那許久, 她人在帝都城不可能看不到, 而她什么都反應(yīng)都沒有,多半是將他忘了。 “對, 救我……”霍酒詞點頭,眸中水光瀲滟, 如妖般惑人。 裴知逸抿起唇瓣,心頭五味陳雜, 有對她失約的氣, 也有乘人之危的慌,還有一種,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的微妙興奮。 他眼中幽沉一片,故意拿話逗她,“我不缺錢, 倒是缺個太子妃?!鄙匣厮x開時沒答他那句話,今日久別重逢且好不容易相遇,他怎么著都得先讓她答應(yīng)下來。 做解藥可以, 但不能沒有名分。 太子妃?聽得這三字, 霍酒詞仿佛被人打了一下, 整個人都清醒了。她強忍著燥熱松開手, 顫聲道:“民, 民女打擾太子殿下的雅興了,請殿下恕罪……” 說著,她又擰自己一把,強撐意識往后走。 “不準走?!?/br> 下一刻,裴知逸伸手拉住她,一扯一圈,將她牢牢地困在懷中。他扣著她纖細的腰肢往身前按,打趣道:“你方才說,只要我救你多少錢都給?嗯,我的賣身價千金難求,可對你我心甘情愿賠錢。不過,你買了之后便不能反悔了?!?/br> “民女不,不要……”被壓下的熱意再度襲來,霍酒詞的額際緩緩滲出汗珠,雙手并用,妄圖掙脫男子的懷抱。 然而,她的身體不受腦子控制,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 不要?聽得她話語中的拒絕,裴知逸不樂意了,抓著她掙扎的小手反剪在身后,“不行,你問我討了就必須要?!?/br> 五年前,她明明答應(yīng)自己會再來龍臺山,結(jié)果渺無音訊,一去不回也就罷了,還把他忘得一干二凈。他氣她沒認出自己,也氣她隨意找人當(dāng)解藥,哪會再讓她離開。 說罷,裴知逸抱起霍酒詞離開綏安侯府,將那一地的熱鬧都扔在了身后。怕被人瞧著她嬌媚的模樣,他沒走正道,直接翻了墻。 路上,藥效加劇,霍酒詞強撐的意識全散了,只曉得放任自己,她仰頭湊近裴知逸,兩手拽著他的衣襟往下拉,生澀地親他。 濕軟的觸感襲上脖子,惹得裴知逸一個激靈,差點從墻頭摔下去,好在他及時穩(wěn)住身形。他低頭看了眼懷中的女子,在對上她的雙眼時,果斷點了她的xue道。 * 此次參宴人數(shù)眾多,馬車全停在侯府門口,排成長長一隊,而裴知逸來得晚,馬車只能停在圍墻邊。 侍衛(wèi)楚兼獨自坐于車輿邊上,雙手抱劍,面容空洞冷峻,瞧不出一絲人的感情。他是裴知逸十五歲時的生辰禮,也是裴雍從一千名暗衛(wèi)中特地挑的。 他雖不懂情愛,但跟著裴知逸在龍臺山待了三年,也知道他日日思念一名女子,等了那人五年。 冷不丁地,有人從墻頭跳下,出于習(xí)武之人的警覺,楚兼下意識往那兒看去。只見裴知逸行色匆匆,懷中抱著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子。. 見狀,楚兼冷漠依舊,眸光倒是閃了閃。 “回宮!”裴知逸抱著霍酒詞飛速跳上馬車,丁點兒也不愿楚兼看到懷中的人兒,“嘭”,馬車門重重被關(guān)上,里頭傳來一句低啞的男聲,“有多快跑多快!” 楚兼利落地收回目光,目視前方道:“是?!?/br> “啪啪啪!”他下手就是三鞭子,駿馬發(fā)出一陣痛呼,使勁往前跑。 * 馬車內(nèi)沒點燈,可外頭這會兒正值夜市熱鬧之際,明媚的光,沸騰的聲,透過薄薄的布料闖入里頭。 裴知逸輕輕放下霍酒詞,心口一陣亂跳。下山許久,他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龍臺山的小道士了。 他十八歲,是個正常男人。 他喜歡她,打心眼里喜歡她,可兩人分開五年,加之她忘了自己。這一下直接要行周公之禮,他緊張地不行。 “嗯……”藥效愈演愈烈,霍酒詞的雙眼隱隱渙散,額際熱汗直流,喘氣聲也一聲大過一聲。 裴知逸直挺挺地坐著,暗忖,她怕是撐不了多久了。他出手解開霍酒詞身上的xue道,暗自回憶自己看的避火圖。 一待身上的xue道被解開,霍酒詞猛地一撲,裴知逸沒防備,被她撲個正著。 霍酒詞此刻已是理智全無,只曉得拉扯裴知逸的衣衫,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滋啦”一聲,她撕了他的中衣。 “……” 裴知逸懵了,愣愣地看著霍酒詞。兩人闊別多年,久別重逢,沒想場面竟是這般尷尬。 馬車奔騰前行,里頭光影交錯。他癡癡地望著霍酒詞,他的小醫(yī)仙長大了,眉眼間全是女子的氣息,嫵媚勾人,身段玲瓏有致,也勾人,尤其今晚。 不知不覺中,他的呼吸也快了,每一下都帶著熱氣。 沒等他做出動作,她揚起臉,覆滿水霧的雙眼緊緊盯著他,“我要親你……”她說完就親,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自然,他也不會拒絕。 她莽撞地將唇貼上來,毫無章法,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咬。 唇瓣疼,但心里滿足。 裴知逸呆呆的,沒敢動作,“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安靜的馬車內(nèi),兩人的呼吸聲一輕一重……他聽到了自己狂亂的心跳聲,激烈地即將跳出嗓子眼。 “你……”霍酒詞稍稍直起身,使勁扯著少年的衣衫,一邊打量,迷糊的腦中浮起一點奇怪的記憶,這個男人,似乎有些面熟。 裴知逸仰著頭,雙手撐在軟墊上,視線亂飛,他竭力jsg壓抑著自己的呼吸,試探道:“小醫(yī)仙,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唔……” “閉嘴。”然而霍酒詞并不想聽他說話,她俯下身,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小手搭在男人平直的肩頭,示意他乖乖聽話。 “你根本就不會親?!焙鋈唬腥撕黹g溢出一句無奈又好笑的話,正要抓她的手,不想被她推翻在鋪著的軟墊上。 霍酒詞拔下發(fā)髻里的的簪子,任由長發(fā)散落,鋪上如雪的肌膚,她將一側(cè)長發(fā)勾到耳后,囁嚅道:“你……不準逃。今晚,你是我的……” “???”裴知逸挑眉,隨后,如畫的眉眼間溢出一抹霸道,糾正道:“這話應(yīng)該我來說?!?/br> 外衣散亂地落了一地,兩只蠱玲相互感應(yīng),相互吸引,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仨懼?/br> 霍酒詞望著少年的微紅的面頰,姣好的眉毛擰了起來,眉梢眼角都寫著“疑惑”兩字。“蠱鈴?你,你……” 女子的眼神懵懂而氤氳,湊近他時像個漂亮的小狐貍,裴知逸的瞳孔縮了縮,撫著她的臉道:“我的蠱鈴,和你天生一對?!?/br> “天生一對?”她用臉蹭他的鼻子,小聲道:“那,你親我吧……” ……裴知逸倒吸一口涼氣,對著正在趕馬車的楚兼喊道:“楚兼,停車,戴上耳塞走遠些!” “是?!背娑挷徽f,立馬將馬車往遠離人群之處趕。縱然他不懂男女之情是怎么回事,但他是個人,該知道的都知道。 楚兼將馬車趕到林木茂密的地兒,抱著長劍走遠,戴上耳塞,靜靜欣賞今晚的月色。 * “小醫(yī)仙,你叫什么名字?”裴知逸按著身下的小人兒,全身繃得緊緊的。遇上她之前,他自認清心寡欲,結(jié)果……他不想承認,其實自己跟一般男人沒什么兩樣。 “我叫,霍酒詞……”霍酒詞張開藕臂去攬他修長脖頸,“不叫小醫(yī)仙……” “霍酒詞?”聽得這熟悉的名字,裴知逸徒然怔住,沖動頓時褪去大半。他知道這個名字,在壽宴上聽過,“你是紀忱的妻子?” “我不是,不是……”霍酒詞不安地喊著,像粘人的小貓一樣,使勁往他的臉湊,“不是,他不配……” 裴知逸盯著她的眸子暗了又暗,他想過她會嫁人,卻沒覺得她會嫁人,而事實是,她嫁人了。他不甘心,試探道:“你當(dāng)真不記得龍臺山的道士了?” “龍臺山?”眼下,霍酒詞的腦子開始犯糊,根本處理不了難事,她晃著腦袋,滿臉迷茫道:“小道士?嗯……嗯……” “對,我就是那個小道士,你想起了么?”裴知逸進一步道,按著她的手也沒松。 “小道士?”怎么想也想不起,霍酒詞抓著裴知逸臂膀亂蹬,委屈地嗚咽起來,“我想不起來,腦子疼,你快救我……” 裴知逸落寞地想著,她這時哪來的意識,估計連自己在說什么都不知道。算了,等她清醒些再問吧。 “小醫(yī)仙,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裴知逸。” “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我的?!?/br> “裴知逸?”男聲入耳,她喃喃地念著這個名字,“呀……”她一張口,他便親了過去,與她一樣莽撞,與她一樣生澀。 薄唇重重壓著她的唇瓣……幾番摸索后,他才得了點門道,攻城略池。 “唔……”她難受地喘不過氣,使勁推開他的胸膛,想躲,偏偏又被他的手禁錮著,逃也逃不了。 “不準躲……”他拖著調(diào)子說話,聲線一點點挑起,尾音又竭力壓下去,極為好聽。 少年人剛得了點滋味,興頭正足,哪肯讓她逃。 他稍稍抬起身子,瞇眼看她,心底泛起細微的酸意,心底還是氣,氣她忘記自己嫁給了別人。 “小醫(yī)仙,要不要嫁給我?” “不……” “不準說不!” “唔……” “嫁不嫁?” “唔……” “我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br> …… 沒多久,天邊露出了魚白肚,裴知逸猛地睜開眼,低頭看去,見霍酒詞還在懷里,這才覺得自己沒做夢,是真的與她重逢了。 等等,他隱約想起一件事來。 …… 她只屬于自己。真好。這個消息比他當(dāng)了太子還開心。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拉到懷中,借著微弱的光線專注凝視。她呼吸清淺,雙眼緊閉,長睫在眼皮上留下了一道漂亮的陰影。 小醫(yī)仙哪里都美,美地恰到好處。他沒看過其他女人,反正,她就是最美的。 “小醫(yī)仙……”裴知逸收緊雙臂,心中有種異樣的滿足感,猶如一個漂泊多年的旅人終于找到了溫暖的家。 雖然自己下山遲了,但也不算太遲。往后很長,他們倆有一輩子的時間。 他心滿意足地閉上眼,將下巴搭在她額頭上,嘴角輕揚,慢慢回憶起他們倆的第三次見面。 * 那年,他十三歲,她十四歲。 那天,他并不曉得她來了,獨自一人坐在書案旁看書。 “叮鈴鈴”,聽得鈴鐺作響,他才知道她來了,欣喜地朝窗戶口看去。少女雙手托腮,半趴在窗欞上,正一瞬不瞬地望著他。 “小醫(yī)仙?!彼鹚偃酉聲荆d沖沖地跑向她。 “叫jiejie?!彼鲱^瞧著他上下打量,桃花眼水汪汪的,不解道:“小道士,一年不見,你怎么長這么高了?!?/br> 他得意地挺挺胸膛,大聲道:“我比師兄們都高,而且,我長得也比他們俊。師父說,除他之外,我是龍臺山最聰明最好看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