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的可愛meimei回來了 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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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家里還有?!狈ǖ湔f著,腳一蹬,依舊緊緊追著山雞。 王八蛋的山雞,放出來沒多久吧,又開始干壞事了,還是跟毒品相關的,法典今天好開心啊,他感覺山雞就是個寶藏,他要探索山雞那個大寶藏,才顧不上meimei的鞋子呢。 半夏丟了鞋子,不太開心。 而法典驀然一低頭,怎么覺得meimei有點不對勁。 但是他忙著關注山雞,只掃一眼,也就不關注了。 山雞一路,往海軍基地那邊去了,那邊再往下走就是郊區(qū)了,法典騎著自行車,不緊不慢。 他緊盯著山雞,可山雞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他。 話說,越過海軍軍有港口,就是藥研中心了,這種地方都是鐵柵欄圍起,大門緊鎖的。 門口還有守衛(wèi)的,事關軍事機密,里面的人無事不出來,外面的人也絕對進不去。 因為是軍戒類地區(qū),路過的人也少。 前面山雞慢悠悠的走,后面法典慢悠悠的跟著,自行車就從藥研中心門前滑過了。 這會兒正好下班時間,顧民還要去開個研討會,就在鐵柵欄里,跟幾個下屬邊走邊聊,要去會議室,就偶然扭頭的功夫,他看到一輛山地車從外面經(jīng)過。 一直忙,小民也顧不上回家,乍看到山地車上一大一小倆孩子,因為想起自己的弟弟meimei也是這般大,也想念他們,于是就多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發(fā)現(xiàn)巧了,那真的是法典和半夏。 不過原來的半夏跟東海市所有的孩子一樣,皮膚是小麥色,但是被顧民帶了一年,因為防曬做得好,現(xiàn)在她的皮膚白皙的應該跟牛奶一樣才對,可他走了才幾天,半夏的皮膚完全變黑了。 她只穿個小背心兒,褲子綰到了大腿根兒,腿跟法典的一樣黑。 小民頓時跑了起來。 越過兩顆松樹,他又看到他倆了。 法典的自行車依舊騎的慢悠悠的,而半夏,啪嗒掉了一只鞋子,法典熟視無睹,碾過鞋子走了。 自行車上的半夏皮膚黑透了不說,還打著赤腳,簡直像個小乞丐一樣。 所以他才走了半個月,可被他帶成小公主的meimei,在法典手里變成小乞丐了? 顧民當然可以出去,以他的憤怒,沖出去就能把法典給揍個半死。 但這時身后有人在催:“領導,快點開會吧,今天晚上我們還得熬夜,觀察實驗數(shù)據(jù)呢?!?/br> 顧民雙手抓上欄桿,狠搖了兩把,悶吼一聲:“顧法典,等我出去,看我不揍死你!” 第112章 林憫 法典以為山雞是要去郊區(qū)的小平房,但并不是。 他在半路突然止步,停了下來,路邊站了個穿著棉麻質線衣的中年男人,神情很是倨傲,山雞跑上前,點頭哈腰的跟那人聊了起來。 聊了會兒,那人用腳踢了踢腳下一個箱子,山雞點頭哈腰,把箱子抱了起來。 法典看那紙箱子特別熟悉,仔細一看,上面寫著慈心制藥幾個大字。 點頭哈腰的,山雞連連跟那人道著謝。 這倆人分開后,山雞就又原路返回了,而另外那個人,則繼續(xù)往前走了。 “哥哥,我渴,我餓,我還困?!卑胂目吭诜ǖ鋺牙镎f。 這要小民,那得炸,因為小女孩想發(fā)育,成長的好,健康,不生病,就必須多喝水,更何況如此暴曬一天,不給水喝,孩子會脫水的,脫水就會生病的。 但法典就無所謂啦,第六感促使他在一瞬間決定了,他要跟蹤那個男人,于是對meimei說:“你用口水舔舔唇吧,就不渴了。” 半夏還真乖乖的用口水舔起了唇。 那人走得慢,法典也把車騎的很慢,然后,就見那人拐到了路邊一個院子里。 東海市很大,但這個城市的每一塊地皮法典都很熟悉。 這個院子,原來是人民公社的票據(jù)供應點,但現(xiàn)在改名字了,叫秋田友好會館,門口有倆人高馬大的保安,穿的是西裝,戴的是白手套,耳朵上還掛著耳機。 看到那人來,同時彎腰,鞠躬。 離得太遠,法典聽不懂他們在說啥,但咋看那幾個人咋別扭。 那人進院子以后直接上樓了。 法典還在思考那人跟山雞到底啥關系,這時半夏忽而喊:“哥哥快看,小狗?!?/br> 鐵柵欄的院子里有條狗,純白色,模樣特別好看,腦袋從一從薔薇里伸出來,眼巴巴的看著外面。半夏好困,好累,走不動,用手指:“哥哥,看狗狗?!?/br> 順著狗看過去,法典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盤扣外套的老爺子,正拿著水龍頭在澆花兒,再看那只狗,法典隱隱覺得這個秋田會館,該是一窩東島鬼子的據(jù)點。 為啥呢,因為這老爺子養(yǎng)了一只純種的秋田犬。 純種的秋田犬國內很少的,秋田二字,這名字一聽就是個東島名。 法典頓時興奮了,山雞,這是跟東島鬼子扯上關系啦? 半夏已經(jīng)很困了,快睡著了,望著那個老爺爺看了好久,腦海中閃現(xiàn)一個畫面,畫面上,是這個老爺爺坐在mama的辦公室里,而沈四寶彎腰,站在他身邊。 女孩有點納悶,心說為什么她又會看到沈四寶呢。 而且沈四寶好像還很不開心的樣子。 這個老爺爺,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呢? 其實是這樣的,那個白頭發(fā)的老人家,正是林珺的大伯林憫。 而在半夏死了的上輩子,小民和小憲出國了,法典入獄了,慈心,在被沈四寶拿到手后,最終,又被林憫通過卑鄙的手段給弄走了。 所以半夏看到的,是上輩子她死后,慈心的最終歸宿。 孩子又不知道這些,雖然她很渴,很累,可她渡過了美好的一天,她也全心信任哥哥,知道自己是安全的,瞇瞇糊糊的打了個哈欠,她就噙著笑容睡著了。 法典也看到那個白頭發(fā)的老爺子了,看那模樣,總覺得自己有幾分熟悉。 但他沒見過這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覺得那那爺子熟悉。 按理現(xiàn)在就該回家了。 但是山雞打著慈心的旗號賣聰明藥,而藥,是從一個東島鬼子那兒拿的,這事怎么都不正常,法典還想打聽更多,于是就腳點地,車停在路邊瞅著。 半夏靠在哥哥的胸膛上,因為累極,睡的沉沉的。 夕陽落山,這一片因為沒路燈,又榕樹深蓋,黑鴉鴉,陰沉沉的。 轉眼已經(jīng)過了快一個小時了,法典等啊等,始終沒有看到里面有人出來,他心說這不是個會館嘛,這里面咋就沒個人出來呢? 天太晚了,蚊子太多,雖然他一直在趕,但半夏的腿腿上已經(jīng)被叮了好多包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法典看了心疼,就準備明天不帶半夏的時候再來盯。 但就在他想走的時候,從里面出來個四十多歲的阿姨,拎著一袋垃圾,推了個自行車,騎上了。 明明沿路有很多垃圾桶,但她不扔,她好奇怪啊,騎著自行車走了至少有三站路,才把垃圾扔進了垃圾桶。 這阿姨就是個搞保潔的,沒啥用,但法典天生的第六感,認為那些垃圾應該有用處,所以等阿姨把垃圾扔進路邊的垃圾桶后,他就停下車,去翻垃圾了。 半夏于其說是meimei,倒不如說是法典的小掛件兒,孩子的嘴巴已經(jīng)渴起一圈皮了,垃圾桶旁邊嘛,蒼蠅多,蒼蠅往她臉上飛,法典就隨便撲兩把。 他這種帶娃方式要叫小民看見,絕對要活活掐死他。 一大袋垃圾分了好幾個小塑料袋,里面有果核,衛(wèi)生紙,法典就那么上手,一通亂翻,終于,翻出一張秋田會館的介紹來,據(jù)這介紹顯示,這家秋田友好會館是一家由文化廳牽頭,批準的,東島國和藍國之間進行友好交流的會館。 介紹上說,秋田會館里有很多有名的東島書法家,他們會定期在這兒舉辦書法展,并且,只要有國內的書法家愿意合作,他們就會幫書法家們開拓海外市場。 把臟兮兮的簡介疊起來,法典就著一個垃圾桶再翻,終于,又翻到一張染了紅的衛(wèi)生紙,那抹紅在一瞬間,讓法典神識全開,他心說,哇,這該不會是血吧,秋田會館里是不是發(fā)生命案了? 這要扯上命案,就更好玩了呀。 好奇心驅使著法典打開了紙團,咦,孩子失望了,因為那全是染的朱砂印泥,一大團衛(wèi)生紙,展開,有些衛(wèi)生紙上還隱約可辯印章的字樣。 要不是認真讀了一年的書,要不是他如今正處在中考完,知識非常豐富的階段,法典認不出那玩藝兒來。 但他瞅著瞅著,分辨出來了,一堆衛(wèi)生紙上印的亂七八糟的章印里,他分辯出來,有一個是林憫之印,還有一個是憫心老人。 刷的,小伙子抬起了頭。 沉睡中的meimei一個趔趄,差點沒摔下去。 法典當然早知道林憫,從小他就知道,林憫卷了他外公的錢和東西跑了。 而且去年他還曾試圖從林珺手里買過專利。 前段時間,他準備跟東海制藥合作的新聞還曾上過報紙。 那段時間林東的心情可不好了,但凡法典碰到,總是一臉陰沉沉的。 廠里也有好多人在議論,說同是親生兒子,林憫的小兒子能繼承一座大藥廠,林東都五十歲的人了,被老爹扔在國內,不聞不問。 雖然因為怕影響他的學習,顧謹最近沒跟法典交流過太多,但法典在顧謹打電話聊天的時候,還風聞過,老爹有好長一段時間,似乎在找林憫的小兒子。 因為據(jù)說他是個間諜,準備來國內干壞事的。 但那事后來就沒下文了。 具體發(fā)生了啥,法典也并不知道。 而剛才法典看到的那個白胡子老爺爺,他為啥會覺得熟悉呢,他想來想去,一拍腦殼,發(fā)現(xiàn)原因了,因為那個老爺爺跟他去世了的外公生得挺像。 再看看衛(wèi)生紙上擦拭過的印章,小男孩伸開雙臂,正欲哈哈大笑,發(fā)現(xiàn)meimei又差點要摔,趕忙一撈,把meimei扶好了。 小伙子興奮異常。 所以他剛才看到的那個老爺爺,其實就是林憫吧。 而所謂的聰明藥,其實是林憫在背后一手策劃,想用來整垮慈心的吧? 這可是個大發(fā)現(xiàn),他得趕緊告訴爸爸。 雖然現(xiàn)在是假期,顧謹也放寒假了。 但他事多,向來回家晚,法典怕老爹還沒回家,找個公話先打個電話,確定他在哪兒。 一問,顧謹也正在找他呢,因為王劍鋒的兒子王旭東來了,顧靈在家做了飯,要全家一起吃頓飯。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鐘啦。 林珺打電話回家找不到法典,又在給他的同學們打電話,四處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