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的可愛meimei回來了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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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珺火上澆油,她說:“王強污蔑我兒子,我要上教育局反應(yīng),開除他?!?/br> 王強也生氣了,回頭跟林珺吵:“我執(zhí)行的,全是校長的命令,林書記,你敢向上反應(yīng)我,我就敢向上反應(yīng)校長!” 校長急的滿臉冒黃豆汗,看看王強,再看林珺,說:“林書記,您就消消氣吧,您有啥要求盡管提,只要能讓您消氣,怎么著都行,好嗎?” 其實按林珺的本心,王強和校長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就該開除出教師隊伍。 但不是他們本身有問題,而是社會風氣一直在向不好的方向發(fā)展,他們也是受了影響,迷失了自己而已,真開除了他們,再換人,如果林珺握不到把柄,反而麻煩,而這倆人,經(jīng)過今天一吵,林珺已經(jīng)握到他們的把柄了,他們就不得不聽她的。 她說:“別的地方怎么樣我不管,但慈心中學(xué),老師只能在課堂上教孩子,不準帶回家悄悄補課,還有,以后不準隨意逼差生退學(xué),被我抓到一個,咱們就教育局見?!?/br> “是是是,好好好,必定必定?!毙iL說著,命令王強:“快答應(yīng)啊。” 王強被校長剛才出賣的那一手震驚到了,不但要給林珺道歉,話里有話,還要威脅校長,他說:“林書記您放心,作為教導(dǎo)主任,校長要敢放任老師們開小灶,我第一個向您舉報?!?/br> “那就辛苦二位了,今年,我會拭目以待,看二位的表現(xiàn)?!绷脂B說完,走了。而等到她走遠之后,校長和王強對視一眼,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倆,似乎中了林珺的反間計。 但是信任的基石一理崩塌,就再也回不到原來了。 所以從這天開始,校長和教導(dǎo)主任就較上勁兒了,而他們這樣,直接受益的當然是學(xué)生,也正是林珺想要的。 話說,因為法典曾經(jīng)叫法大,他能改邪歸正已經(jīng)是傳奇了,能考全校第三,更是傳奇中的傳奇,所以等他分數(shù)一出來,先是慈心的職工們四處傳說林珺教育有方,漸漸的,政大的老師們,所有的親朋好友們都傳說上了。 一傳十十傳百,只要提起法典,人們給林珺四個字的評價:教育有方。 不過流言蜚語,傳著傳著就會變味兒。 漸漸的,有人居然說,法典之所以能考得好,是因為林珺在考前給人配了一種聰明藥,他是吃了聰明藥,才考得好,發(fā)揮的也好的。 這天,胡潔攔上林珺,一臉神神秘秘的,說:“書記,您的聰明藥還有沒有了,我有個侄兒子,今年17,馬上要高考了,把你給法典吃的聰明藥給點兒吧,我們給他吃了試試,看孩子能不能學(xué)好?!?/br> 林珺伸手摸她額頭:“胡潔,你沒發(fā)燒吧,是不是病了?” 胡潔拍開林珺的手,說:“我能有啥病,我好著呢?!?/br> “你要真沒病,怎么可能信聰明藥這種荒唐的東西?!绷脂B反問。 胡潔不但沒病,而且正是因為她懂醫(yī)理,才愿意相信聰明藥的流言。 她說:“我聽人說你有味聰明藥,一顆就得幾百塊呢,就給我一顆唄,錢不是問題?!?/br> 林珺大概知道聰明藥是啥了,準確的說,它是興奮劑的一種,就是小民原來配過的那種□□,而當人們聊起這種藥,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在紅國泛濫的□□,悄悄流入國內(nèi)市場了。 那玩藝兒全是化學(xué)品,成本也就幾分錢,一顆要賣幾百塊? 改革開放讓人民致富,讓國家發(fā)展,當然,開放就會放進來很多牛鬼蛇神。 毒品,國家一直在大力打擊,嚴防死守. 可□□,那東西既能讓人上癮,又不太明顯的,再冠個聰明藥的名字,別它悄悄于國內(nèi)賣起來,再禍害一大撥小孩子吧. 作為一個母親,每當聽到這種事情,林珺就會覺得特別無力. 社會的發(fā)展和變化太快了,各種各樣的怪事層出不窮,而她,可以對別的事情熟視無睹,視而不見,但只要事關(guān)孩子,她就做不到視而不見,置之不理. 遇見有人吸毒,林珺會鄙視,遠離,但一般情況下,不會多管閑事,可當軟性毒品被包裝成聰明藥,并被家長們買回去給孩子們吃時,她該怎么辦? 今天正好她要去趟政大,于是,她專門跟顧謹聊起這事兒. …… 顧謹今天也遇到一件比較棘手的事. 王劍鋒的兒子王旭東,今年16歲,只比法典大1歲,本來該讀高二的,可據(jù)說鄉(xiāng)下中學(xué)為了豎個典型,準備讓他明年就參加高考,只要能考高分,學(xué)校還有獎勵. 王劍鋒覺得這是拔苗助長,喊了兒子來東海市,想勸勸兒子扎實讀書,按部就班,可王旭東不聽,半大男孩叛逆,倆人吵起來,王劍鋒打了兒子,王旭東也還了手,正等著顧謹去調(diào)停呢. 顧謹和小民小憲,法典也起過矛盾,但從來沒動過手。 王劍鋒可是公安吶,他居然動手打兒子,兒子還還手啦? 要再沖動一點,怕不得成刑事案件? 得,林珺一聽這個,就顧不上□□了,趕緊跟顧謹一起,去調(diào)停王劍鋒父子了. …… 再說法典,自打知道分數(shù)后,就可以放開玩兒了。 當然,關(guān)于說他是吃了聰明藥才考得好的事,目前還沒傳到法典耳朵里。 而今天,半夏提的要求,說她想去東海港跟二丫玩兒。 法典不喜歡大丫,而且特別排斥她,更不喜歡二丫那種小黃毛丫頭片子。 他這個年齡的男孩子,正處在中二階段,看見小女孩就討厭。 但為了meimei,必須去一趟。 當然,謹遵大哥的教誨,帶meimei出門時要涂防曬霜,還要給她穿長褲,背心兒外面要罩襯衣,頭上還要蓋個大涼帽,遮的嚴嚴實實的,把他的山地車推出來,把半夏放到座位上,他往后座兒上一騎,帶著meimei,他穿城而過。 到了之后,法典并不進大丫家的鋪子,只從外面喊:“二丫在嘛?” 半夏也喊:“二丫jiejie,我來看你啦?!?/br> 二丫正在屋后洗碗,像她這種孩子,伙伴很少的,乍一見半夏,特別驚喜。 可她忙,就不好意思出來。 而李大丫,平常是會使喚著二丫干很多活兒的,不過半夏來,她得給半夏面子,就說:“二丫,碗放著我洗,你帶半夏出去好好玩玩去?!?/br> 小孩子哪有不可愛玩兒的,二丫生長在海邊,可會玩兒了。 從鋪子里拿個小簍子,拉起半夏就說:“走,姐帶你去撈小魚,捉螃蟹。” 半夏小時候也生活在海邊,可喜歡趕海撈小魚,捉螃蟹了。 倆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就下海邊玩兒去了。 而這一玩,她嫌長褲太長,就要挽起來,襯衣也得脫掉,至于帽子,轉(zhuǎn)眼就被風給吹跑,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法典是來陪玩的,但他更喜歡看海上的各種快艇,摩托艇沖浪,所以偶爾看半夏一眼,只要確保她沒有溺水就行啦。 有點遺憾呢,今天沒碰到黑8,不然他就可以蹭個摩托艇來玩玩。 只要半夏不喊累,法典就不會管她,所以直到夕陽快要落山,半夏主動說玩不動了時,法典才準備帶她回家。 東海港是旅游的海灘,并沒有多少魚蝦,所以半夏只撈到幾個空空的小貝殼,但就這,她已經(jīng)開心的不行了,還不肯直接回家,非要行把二丫送回去。 而法典,雖然沒碰到黑8,但巧不巧,他居然碰到久違了的山雞,他應(yīng)該出獄不久,站在海港的廣場上,正在跟人聊天,手比比劃劃的,手里還拿著幾張照片,正在給人看。 法典雖然沒有狗鼻子,但他有第六感,而山雞是個壞人。 一看到山雞,他就像看到犯罪分子一樣興奮。 要平常,他是懶得跟李大丫說話的,但李大丫身在海港,于這邊的流動人口肯定很熟,所以法典盯著山雞看了會兒,就進了鋪子,問李大丫:“大丫,你最近見過山□□,你知不知道他在海港干嘛?” 話說,如果不是半夏一時興起,非要來海港玩一趟,以法典的小傲性,才懶得跟李大丫姐妹打交道。但要不是這趟來,他就碰不到山雞。而要不是碰到山雞,他也不會多問李大丫一句。 但就這一句,他問出個驚天的大新聞來。 李大丫說:“顧法典,山雞是你哥們呀,你們關(guān)系不是挺好的嗎?” “放屁,他才不是我哥們,他是個叛徒!”法典說。 李大丫小聲說:“他手里有好多你原來的照片,還有你媽的照片,對了,他還有種聰明藥,是你們慈心生產(chǎn)的,他說你就是吃了聰明藥,才能中考考六百多分的,他在給游客兜售那種藥呢,你看見他手里拿的照片沒,就是你的照片。” 看法典一臉被雷劈了的驚樣兒,李大丫忙說:“放心吧,山雞說過,這事是你媽為了全天下的笨孩子而在做慈善,不能讓公檢法的人知道,我懂,所以我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港口的人也都知道慈心是個好廠子,大家都沒有往外說過,有好多人還給孩子買了聰明藥,準備等高考的時候用呢?!?/br> 法典還是頭一回聽說聰明藥。 但是,關(guān)于能讓人興奮的藥,他倒是聽林珺提過,當時他們要去找高六妹,林珺就曾給管事的人配過一種毒藥,林珺說,那種藥,人一吃就會變得很聽話。 而那味藥的配方,是他大哥顧民的。 這小伙子也懵住了,心說怕不是,聰明藥真的是他媽配的? 所以他問:“一顆多少錢?” 李大丫伸了五根手指:“五百?!?/br> 法典心說,山雞這他媽不是在搶錢嗎? 一顆聰明藥要五百塊? 對了,當時林珺還說過的,□□屬于違禁品,而且人吃了會上癮,屬毒品類。 以法典對老娘的理解,她不可能干那種事。 而法典略一思索,發(fā)現(xiàn)這事還挺妙的。 慈心是個中藥廠,在東海市很有名氣,很多報紙還曾報道過林珺,再加上她有倆天才兒子,法典中考成績也好,說她賣聰明藥,還真有幾分說服力。 而把藥賣給游客,基本屬于宰一筆,游客嘛,天南海北來的,轉(zhuǎn)一圈就走,所以即使有人后來發(fā)現(xiàn)上當了,受騙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會報案的。 可所謂的聰明藥是毒品啊,就跟個癤子一樣,它早晚會化膿,會發(fā)出來的。 屆時,很可能是全國各地的消費者聯(lián)合舉報林珺。 而當所有的矛頭指向林珺,她會不會被抓,會不會坐牢? 就算最終查明事情不是林珺干的,這件事將會影響的,是慈心廠在全國的名譽,要全國人民都知道慈心的老板在販賣軟性毒品,還有人愿意買慈心的藥嗎? 所以山雞賣藥這事兒乍一看挺合情理,因為山雞跟他曾經(jīng)算是哥們,還特別具有說服力。 但這件事經(jīng)不起深究,而且越是往深里想,法典就越害怕。 他直覺,這應(yīng)該是有人于背后想悄悄的整垮慈心。 那個人會是誰,他會在哪兒? 顧法典是誰? 曾經(jīng),當半夏哭哭啼啼的撲進他懷里。 他只憑推理,就把沈四寶夫妻偷孩子的事扒了個真相大白,遇事從來不怕,反而還賊興奮。 天快黑了,游客也漸少了,山雞也騎了個山地車,估計一天賣得挺多,荷包鼓鼓的,要回家了。 這時半夏小襯衣已經(jīng)快干了,按理該給她穿上,但法典顧不得。 她的帽子丟了,他應(yīng)該找一找吧,他也顧不上,帶上meimei,不緊不慢的,就跟上山雞了。 騎著騎著,半夏的小涼鞋被他的腳碰掉了。 半夏喊:“哥哥,我的鞋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