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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叔說得可針對,要遠(yuǎn)離暗殺者。 他們根本不像想象的那么好。 更沒那么好心。 如今看來,之所以剛才那隊人幫他,還不是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檢查過車輛,確認(rèn)不會有威脅才給了壓縮油。 jian詐。 想到這,王安憶就覺得晦氣,他把胸章從沈珂手里奪過去,打開車窗丟出去。 “誒,你干嘛?”沈珂伸手去抓,卻晚了一步。 王安憶冷著臉:“不是我們的東西不要隨便碰?!?/br> -------------------- 作者有話要說: 江源:想擼貓,怕被咬,結(jié)果貓被人領(lǐng)走了??? 第8章 終于醒了 胡楊這會有點拿不準(zhǔn)江源的心情,他看上去心情比剛回來的時候好,可又不是很好,忽冷忽熱的,實在奇怪。 想了半天,他在快到暗殺者訓(xùn)練中心的時候,終于鼓起勇氣問:“老大,這仨人怎么辦?” 正煩悶于剛才“小野貓”事件的江源皺著眉,掃了眼被押解的三個人:“胖子去靶場,那倆刷馬桶?!?/br> 胡楊點頭:“好嘞?!?/br> 有回應(yīng)就是好事。 十分鐘后,剛才所有外出訓(xùn)練人員全部到齊,正在報數(shù)。 “1,2,3……” 平時這些宛如悠揚音樂悅耳報數(shù)聲音,忽然就變得讓人倍感煩躁。 江源皺著眉,雙手背在身后,站在隊伍對面,像一棵筆直的白楊樹,目光凜冽,盯著下面的人聽匯報。 “今天共計圍剿吸光鷗58只,電犬9頭,其他小型克里特生物125只……” 然而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 剛才遇到的那些人,看樣子不是城里的人。 難不成他們也是流浪者? 可沒見哪個流浪者長得那么標(biāo)致。 又或是偷跑出去的那些人。 算了。 江源嘆了口氣,估計以后不會再見了,何必多想。 反倒是剛才他們說的自己一個都沒聽進(jìn)去,真是慚愧。 江源板起臉,挺直腰桿,聲音熇(he)亮:“太小聲,聽不見,重新匯報!” · 二十分鐘后,四人終于平安到達(dá),來不及多說,沈珂下車后第一時間把九死一生弄到手的解藥給沈?,摴嘞氯?。 接下來就是等待奇跡的發(fā)生。 而沈珂也終于撐不住,癱坐在一旁,雖然是坐車回來的,可路途顛簸,車速又快,加上他又經(jīng)歷了尸河、逃亡、受傷,簡直是被扒了一層皮。 而旁邊一直硬撐著的王安憶也好不到哪去,肩膀纏著繃帶,強(qiáng)弩之末的樣子坐在他旁邊叮囑他:“撿到胸章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聽見沒?” “但錢磊和卜谷他們都在啊?!鄙蜱娌挥X得四個人能保守住同一個秘密。 “放心,錢磊他不會說的,待會我叮囑卜谷?!蓖醢矐浽捯魟偮洌饭染蛷呐赃叾酥允辰?jīng)過,立刻叫住他,“卜谷,你來?!?/br> “憶哥,怎么了?”卜谷端著吃的坐下,給他們一人遞了一大塊rou,“吃嗎?剛做好的,很新鮮?!?/br> 沈珂捏著那塊黑黢黢的rou掂量著不知道從哪下口,倒是王安憶一口咬下一大塊,一邊嚼一邊說:“剛才車上發(fā)現(xiàn)胸章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卜谷點頭:“放心吧憶哥,咱不是有規(guī)矩,在萬叔面前不提庇護(hù)城那幫人么?!?/br> 王安憶點頭,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真乖,去吧?!?/br> 其實沈珂想問為什么。 隨后一段記憶涌現(xiàn)——大本營的頭頭,也就是年齡最大的那位,名叫萬陽,是庇護(hù)城的上一任城主,是在原身10歲時被人從庇護(hù)城里趕出來的,還是孟凡義外出覓食碰到,把人帶回來,至于為什么被趕出來,大家眾說紛紜,但萬陽一口咬定是被陷害的。 陷害與否無人知曉,而這些也就是他們背地里瞎說,誰也沒個準(zhǔn)信,更不敢去問。 不過萬陽進(jìn)不去庇護(hù)城倒是真的,那肯定就不是流浪者。 雖然庇護(hù)城外沒有城墻,但那是對于流浪者而言,對于城內(nèi)有職責(zé)的人來說,有一道隱形的墻保護(hù)著庇護(hù)城,保證城內(nèi)人員安全的同時,城外走獸沒那么輕易進(jìn)來。 所以在大本營,誰也不會公開去說跟庇護(hù)城有關(guān)的事,但私下里,他們還是會偷偷摸摸跑去那邊換點錢財糧食和藥物。 畢竟要活命的。 而對于這一點,萬陽知道,也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去參與。 “你怎么還不吃?”王安憶手里的那塊rou都吃完了,他還兩眼直勾勾的盯著rou一口不吃,憂心忡忡的樣子。 他拍拍沈珂肩膀:“別擔(dān)心,沈姨很快就會醒的?!?/br> 沈珂附和著點頭。 其實他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視線重新拉回手里這塊rou,沈珂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苯辛藥茁?。 如此大量的運動,沈珂還真有點餓了,只是不知道這是什么rou,他…… 是吸光鷗的rou。 原身的記憶再次給了他正確答案。 就是剛才追他,害他沒了半條命的大鳥?! 沈珂咧咧嘴,用手撕開黑黢黢的表面,扯下一小塊鮮嫩的rou放在嘴里。 沒放鹽。 非常淡。 但出奇的鮮美,不柴,跟雞rou的味道相似又不同。 還不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