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才是真豪門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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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爽微風夾雜著草原上的青草香,撲面而來。 因為心臟不好的原因,需要長期服藥,許曼言去非洲前從來沒有喝過酒。在完成了好幾次省錢節(jié)約任務后,被系統(tǒng)獎勵的能量值修復了身體,她自覺可以稍稍放縱,嘗試一些二十歲以前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 比如戀愛,比如喝酒,比如告白。 揀日不如撞日,既然眼前有個合眼緣的,許曼言決定,索性一次性都做齊了。 大不了…… 她暗自思酌,如果失敗的話,就將鍋推到酒上,好像也不會很丟臉。 反正,最壞結果不過是等明日下了這趟列車,就此揭過和傅臨江說bye bye了。 非洲之傲列車上晚宴有規(guī)定,無論男女必須穿禮服出席。秉持著省錢保命系統(tǒng)的基本原則,少花錢多辦事,花別人的錢辦自己的事,許曼言來時只帶了簡單行李,哪里想到還要準備禮服。 但,即然是告白,就不能隨便糊弄。 來非洲半年后,她過得像個糙漢子,縱使天生麗質(zhì),沒有打扮難免折損顏值。 好在列車上的乘客大多慷慨親和,許曼言敲了隔壁那對可愛雙胞胎姐妹的包廂房門,說明來意后,她們姐妹倆興高采烈的打開衣箱幫她試裙子,最終借了條酒紅色吊帶絲質(zhì)禮服裙和一雙顏色相配的高跟鞋給她。 出門前,還擁抱她,給予真摯的祝福。 “戰(zhàn)袍要穿紅色,美麗的曼曼,祝你告白成功!” 許曼言將長發(fā)松松散散盤在腦后,只留一縷卷發(fā)垂在臉頰,踩著細高跟,隨著火車晃蕩的節(jié)奏,徐徐走進餐廳。 百年古董車廂裝飾而成的餐廳,用餐時段有小提琴樂手隨之伴奏,悠揚樂聲在車廂里低吟回繞,滿室的燭光和昏黃壁燈交相輝印,古典氛圍感十足,讓人感覺置身于顏色厚重的油畫之中。 許曼言的出現(xiàn),像是在暗色中悄然盛放的玫瑰,身姿曼妙玲瓏,眉眼顧盼生輝,一出場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她很滿意,傅臨江乍見她時,那一瞬的怔愣。 晚宴進行到一半,已有幾位同行的乘客過來要她的聯(lián)系方式,尤其是一位做藥品生意的年輕富商,不僅要聯(lián)系方式,還提出和她一起去列車尾部的觀景車廂共賞星光。 “不好意思,我們剛好準備去?!?/br> 大概是不勝其擾,傅臨江主動牽起她手,直接將她往觀景車廂帶,絕了那位富商獵/艷的念想。 她和傅臨江兩人,坐在觀景臺上吹風,滿天群星璀璨,銀河宛若懸掛,近在咫尺。 許曼言笑言:“嘿,先生,放開我的手,你剛才可能擋了我愛情的道。” 傅臨江手稍稍松開,漫天星光落在他眼里,亮得能照見他心里那簇蠢蠢欲動的火苗。 她聽見傅臨江低聲說:“不,我只是想將那條道,撥回正確的方向罷了?!?/br> 在這趟夢幻般的列車上,情話說起來格外娓娓動聽。 星光,落了下來。 風,四面八方,灌進來。 心,滾熱得發(fā)燙。 許曼言聽見傅臨江怦怦跳動的心聲,伴隨著唇邊輕淺而溫柔的吻。 那場景太過美好,像是一場隨時會醒來的夢一般。 第三十章 “早啊, 曼曼姐?!?/br> 徐笑笑走進辦公室,看見許曼言手里端的咖啡,關心問道:“昨晚沒睡好?” 許曼言點了點頭:“做了個噩夢, 咖啡續(xù)命?!?/br> 分開五年的人,八年前的記憶,怎么突然間跟倒帶回放似的, 鴛夢重溫, 要命的是夢中的自己全情投入, 面對傅臨江時一顆心臟小鹿亂撞,細枝末節(jié)毫發(fā)畢現(xiàn), 簡直和再經(jīng)歷一次沒什么區(qū)別。 這夢……太恐怖了…… 醒來后效果堪比噩夢。 組長李妍姝從獨立辦公室中出來,看見心不在焉依舊坐在位置上發(fā)呆的許曼言,手指在桌面上輕磕兩下, 以示提醒, 打起精神。 她走到辦公室中心,朗聲說:“co在本城大秀的主題定了,叫‘天空·海洋·藍’,大致內(nèi)容已經(jīng)發(fā)到郵箱,每個人都看一下, 場地和宣傳文案都要開始準備,文案肯定是我們組的事。方芹, 你先擬定個粗略的方案, 尤其要側重數(shù)字營銷, 方案敲定后我再分配具體執(zhí)行人?!?/br> “收到?!?/br> 大家都開始忙碌, 許曼言也不例外。 因為被注意到語言能力突出, 前期聯(lián)系模特的事情繼續(xù)由她和另外一位老員工兩人負責跟進, 有文字功底的徐笑笑則跟著方芹和另外幾人負責各個宣傳渠道的文字編輯。 也許是已融入工作氛圍, 加之偶爾寫的小文案幾次得到前輩夸獎,徐笑笑身上rou眼可見的起了變化,說話不再底氣不足,連笑容里都多了自信。 到了飯點,她都還干勁十足,仿佛感覺不到累和餓,還是許曼言把她拉去員工餐廳吃飯的。 所謂員工餐廳,其實是寫字樓一樓的某家港式茶餐廳,承包了馮諾亞洲分公司在此地駐點的員工午餐,所以每到中午,在餐廳里吃飯的顧客,有接近一半是馮諾公司里工作的員工。 兩人入職已快一個月,談起馬上要領到手的第一筆工資,徐笑笑眼睛里有光,“等發(fā)錢了,我要給爸爸mama買禮物,我弟也算上,曼曼姐你說給他們買什么好,實習期八千來塊一個月,均一均每人也就兩三千塊。” 許曼言淺笑,“心意到就可以了,只要是你買的,伯父伯母肯定都喜歡,哪怕不用兩三千,兩三百都行。” 人生的第一份工資。 意義非同尋常。 徐父徐母要的,從來不是徐笑笑掙多少錢,而是她能走出青春期被校園霸凌過的陰霾,獨立的面對世界,徐笑笑能順利入職,有了奮斗的目標,對他們而言就是最欣慰的事情和最棒的禮物。 兩人坐在一起,邊吃邊聊。 二組其它人對此情景已經(jīng)見慣,至今都不知道徐笑笑和許曼言兩人相識已久,只當是一起入職的新人,所以感情格外好。 飯沒吃完,旁邊大圓桌席位有人起身,走到兩人的小方桌跟前站定,聲音冷冰冰的。 “二組的許曼言是吧!” 許曼言抬眸,有些意外,來找她的是一組組長溫方,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表情漠然而倨傲。 “是?!?/br> 許曼言放下手中的湯勺,淡聲問:“什么事?” 溫方垂眸,視線在許曼言臉上掠過,雖然只是一瞬,目光里的微妙,讓人不適。 “今下午四點,我們組有事缺個人,你跟著一起去?!?/br> 旋即轉(zhuǎn)身離開,毫無商量的余地。 仿佛過來找她,安全不打算溝通,只是為了簡單的下達命令,話說完了就行。 態(tài)度之強硬,連不善人情世故的徐笑笑都聽出點不對勁,替許曼言打抱不平,“他不是一組組的組長嗎,一組本來人最多,按道理不缺人啊,要做事情……怎么找到二組的你頭上來了!” “不知道。” 許曼言也在納悶,懷疑是不是兩個組長之間工作上起了摩擦,殃及池魚。 徐笑笑壓低聲音,皺眉問,“怎么辦,他是不是刻意欺負咱們組的人,去還是不去?” 許曼言無奈道:“都被點名了,多半還是得去,但得和咱們組長說一說,報備了再去?!?/br> 李妍姝那邊收到許曼言微信上發(fā)的的消息,先簡單回了句——我和那邊溝通一下,問問怎么回事。 十來分鐘后。 又回了兩個字。 ——去吧。 信息顯示對方仍在編輯,不知怎么的,等了好一會兒,新的消息依然沒有發(fā)過來。 臨到下午四點,準備出發(fā)前,才又發(fā)了三個字給許曼言。 ——伶俐點。 看上去是擔心新人經(jīng)驗不足,到外面容易犯錯,怕丟了自己組面子的樣子。 許曼言跟著幾個二組的同事,坐上一輛商務車,往市中心碼頭方向去。 一組組長溫方?jīng)]有同行,車上幾位都是入職幾年甚至十年的老員工。 許曼言問坐在身邊,有雙細眼叫曾帥的小哥:“咱們這個點是要去哪辦事,具體事項是?” 曾帥回答得干脆利落:“船臺國際展覽中心,聯(lián)系辦秀場地的事情。” “這個點去?” 許曼言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不解:“都已經(jīng)四點半了,要是路上再堵個車,隨便耽誤點功夫,到那里人家可能都下班了?!?/br> 小哥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說:“我們市場營銷部,上班交代的事情,很多是在下班時間段完成的。” “需要我做什么?” 雖是問話,許曼言心里隱隱約約已經(jīng)猜到,只是不確定。 “不用干什么,你今天任務很輕松,到時候我們見了對方的人,在邊上陪著一起說說話,倒倒茶,聊聊天,喝幾杯酒就好?!?/br> 話說得輕松。 誰知道,這幾杯酒里面的水分有多大,在倒茶舉杯里,一個女生會不會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交際,應酬,飯局…… 許曼言忽地明白了,組長李妍姝發(fā)消息時的欲言又止和臨走前交待的“伶俐點”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要她好好表現(xiàn),做好花瓶的角色。 也可能是要她保護好自己。 一語雙關,怎么解釋都行。 李妍姝礙于一組組長溫方的面子,不想為了一個新人和一組組長置氣,也不想承擔把手下推出去的罵名,所以就給了她不咸不淡的三個字算是交待。 到時候真出了什么問題…… 反正已經(jīng)提醒過,仁至義盡,壞人是溫方在做,要怪就怪許曼言不夠伶俐。 市場部幾個組長,都是職場里的老油條,各有各的一畝三分地,算盤個頂個的打得精,這種小手段可能只是他們彼此之間,無數(shù)次交手中微不足道的常規(guī)cao作。 許曼言低頭給保姆發(fā)了消息,問西米的情況,告訴保姆自己今晚可能會因為工作晚一點回來,要她和西米先吃飯,不用等她回來,有什么事情隨時聯(lián)系。 路上車行順暢,趕在五點前,一行人來到船臺展覽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