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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顏控?。?/br> …… 陸昔猛地坐直了身體。 窗外泛著魚肚白,清晨已經(jīng)有鳥鳴聲。 他緩緩舉起手,捂住了張大的嘴巴。 他—— 他—— 他在夢里,對夏白淵這樣那樣這樣那樣—— 而夏白淵竟然完全配合他這樣那樣這樣那樣—— 救…… 不,沒救了。 陸昔將臉深深地埋進(jìn)手心,他終于還是無藥可救地變質(zhì)了。 他維持著雙手捂臉的姿勢,直挺挺地歪倒在了床上。 最可怕的是,他的腦海里還時(shí)不時(shí)閃過夢里的夏白淵。 而夢里的夏白淵竟然還有著亞雌的花紋……陸昔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br> 你這樣還怎么自稱夏白淵的粉絲?你是個(gè)萬惡的泥塑粉。 小粉絲陸昔,陷入了完全的自我厭棄中。 如果可以,他想就這樣沉入地底,穿過地幔,掉入熔火地獄里,讓那無盡的巖漿來洗滌他這一身的罪惡。 可是不行,因?yàn)樗€得起來照顧夏白淵。 陸昔深深嘆了一口氣,生無可戀地起床。 二十分鐘后,他端著藥和早餐敲了敲夏白淵的門。 里面?zhèn)鱽硪宦暷:幕貞?yīng):“進(jìn)來?!?/br> 陸昔深呼吸了一下,將自己調(diào)整到了平時(shí)的狀態(tài),神圣高潔的敬仰之情重新又壓過了他那罪惡的一面——可喜可賀,天使戰(zhàn)勝了惡魔。 打開門,厚厚的被子將夏白淵蓋了個(gè)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將腦袋也蓋住了。 幼崽在發(fā)燒的時(shí)候,常有雌父用被子悶著他們,認(rèn)為出一身汗就好了,但其實(shí)這樣的辦法是錯的。越是捂得緊,體溫就越高,反而不利于散熱。 夏白淵果然一點(diǎn)都不會照顧自己,唉。 陸昔將托盤放在一邊,伸手要去扒夏白淵的被子—— 沒扒下來。 夏白淵在里面緊緊抓住了被子,陸昔嘗試了幾下,夏白淵卻越裹越緊。 陸昔:??? 我今天一定要治好你。 他耐心道:“我去拿濕毛巾?!?/br> 說罷,他在原地走了幾步,腳步從重到輕,仿佛是離開了。 幾秒鐘后,在陸昔的注視下,從被窩里漸漸地探出一個(gè)銀發(fā)的腦袋。 陸昔咧開嘴:“喲。” 夏白淵睜大了眼睛,條件反射就要縮回去,那陸昔哪能給他這個(gè)機(jī)會?他一把抓住被子的邊緣,死死按住了夏白淵:“你別捂著!” 夏白淵的臉色漲得通紅,眼中既驚愕又意外,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說不準(zhǔn)是什么。 兩人搏斗了一番,陸昔…… 陸昔到底還是搶不過夏白淵。 他抱著胳膊,面無表情地盯著夏白淵看了一會兒,夏白淵的被子蓋到下巴處,閉著眼睛裝死。 陸昔:“……” 他還能咋辦? 算了算了,肯把腦袋露出來就行了,不要和病人講道理,講不通的。 他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藥又放下,這藥不能空腹吃,得先吃早飯。 看看裝死的夏白淵,陸昔無奈地端起碗,勺子和碗碰撞,攪動時(shí)散發(fā)出淡淡的香味。 陸昔舀起一勺粥,等它涼了放到夏白淵的嘴邊:“別裝了,吃飯?!?/br> 夏白淵:“……” 他慢吞吞地睜開眼,看了看陸昔,又看了看勺子里的粥。 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夏白淵的臉又漲紅了一些。 陸昔簡直是憂心忡忡:“吃吧。” 夏白淵移開視線,終于還是張開嘴,喝下了粥。 陸昔松了一口氣,解釋道:“我知道你喜歡吃餅干,但是你現(xiàn)在的狀況不能吃餅干——” 病人的消化能力不好,得吃些流食。 沒想到他還沒說完,夏白淵就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陸昔:=口= 夭壽啊。 他連忙用紙巾去擦夏白淵的臉,但沒想到他居然硬是把粥吞下去才咳嗽的。 過了好一會兒,夏白淵才結(jié)束了咳嗽,他扭過頭道:“我不喜歡吃餅干?!?/br> 他的聲音沙啞中還帶著一絲慵懶,尾音繚繞。陸昔在聽到的一瞬間就愣住了。 夢中的夏白淵瞬間從腦海深處翻涌出來,占據(jù)了他全部的心神。 啊啊啊啊———— 他猛地捏了捏鼻子:“哦……哦……誒?” 陸昔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那你怎么一直在吃餅干?” “只是因?yàn)楸容^方便?!毕陌诇Y皺起眉頭:“而且餅干最便宜,存放時(shí)間也久,儲藏條件好的話七十年之后也能吃?!?/br> 陸昔有點(diǎn)懵:“哈?” “……沒什么?!?/br> 夏白淵擰起眉頭,露出了懊惱的樣子,像是說錯了話。 陸昔同情地看著他: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冷場星人吧。 但是沒關(guān)系!你在我這里永遠(yuǎn)是最閃亮的夏神! 好容易才喂完了藥,陸昔將托盤整理了一下,端著就要出門。 身后卻傳來夏白淵的聲音:“對了,你昨天……” 陸昔的手顫抖了一下,碗底和托盤相碰發(fā)出“咔噠”一聲。 他差點(diǎn)又站起來了。 陸昔咬住舌尖,努力維持著聲音的平穩(wěn):“昨天?啊昨天我又喝了點(diǎn)酒,沒做出什么失態(tài)的事吧?啊我也不知道我居然只喝了一口也能醉成那樣——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