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28日

    二十五

    雪攸這次專門將相機(jī)帶了去，為了定格一些美麗的瞬間。

    明瀧滑得高級道，她不敢去，只好在終點看著他從上面滑下來。她拿起相機(jī)抓拍了好幾張明瀧在空中的畫面，他穿著黑色滑雪服，如黑鷹在雪峰上盤旋。

    見他下來了，她收了相機(jī)，笑吟吟地看著他。明瀧對她說，“我們?nèi)ブ屑壍??！?/br>
    雪攸繼續(xù)上次的單板教學(xué)，她好幾次差點要跪在地上，都被明瀧手疾眼快地拉了起來。

    雪攸反笑道，“你不是說要多摔才能學(xué)會嗎？看起來你好像并不想讓我摔?！?/br>
    “我怕你摔得多了，就不會來滑雪了?！彼哪樒车揭贿吙粗贿h(yuǎn)處那個也是新手的小孩子。小孩子重心低，穿的厚厚的，摔起來也不會那么疼?？伤荒芩?，她是跳舞的腿，之前說摔都是為了讓她不要那么害怕跌倒。

    雪攸怎么也想到是這么個原因，“你放心我不會那么容易放棄的?！?/br>
    雪攸試著滑下去，明瀧就離她一米遠(yuǎn)處跟著她。

    “明瀧，你為什么那么喜歡滑雪，是因為追求刺激嗎？”

    明瀧想了想，認(rèn)真地回答了她，“有一半是因為刺激，另一半是因為它是我這么多年屢屢受挫卻唯一不想放棄的愛好?！?/br>
    聽完他這一番話，雪攸想起來她跳了十多年的舞蹈，只不過她的跳舞是為了謀生。

    滑了幾圈下來，雪攸的臉紅通通的，倒也不是被凍的。明瀧滑了幾圈，不帶喘的，果然年輕人就是體力好。雪攸摘下頭盔，一頭黑發(fā)被壓得服服帖帖，一陣風(fēng)吹過，倒是幫她吹蓬松了起來。

    “回去了?！彼f。

    明澤不知怎么知道了他們在這邊滑雪，親自開車過來接他們。明澤過來了，雪攸只能回他的家了。

    繼續(xù)待在明澤身邊，大家都好過。明澤對她遲遲沒有懷孕的跡象產(chǎn)生了懷疑，她吃個感冒藥都要在他的全程監(jiān)督下。趁他熟睡，她偷偷吃下藏好的避孕藥。避孕藥對身體不好，可她沒有別的辦法，留下后遺癥她也認(rèn)了，她一定不能懷上他的孩子。

    天漸漸回暖了，明澤對孩子的事也不再執(zhí)著，抽屜里的避孕套用得也越來越少。

    雪攸穿著白色吊帶裙，在陽臺的吊椅上小口小口地喝著酒。自從鵝嶺回來，她觀察著明瀧的一言一行，可惜他沒有再說過鵝嶺有關(guān)的事。雪攸將一切串起來，眼尾的痣，相似的長相，還知道她未對人提過的她以前像條狗被關(guān)著的地方。

    她轉(zhuǎn)念一想，從陽臺去到了他的房間。這是她第一次進(jìn)他的房間，最先入眼的是各式各樣的滑雪板，整整齊齊的立在一起。

    他的房間里有個玻璃柜，里面躺著幾個獎杯，還有大大小小的證書。柜子上貼了幾張合照，其中一張他的腿纏著很長的綁帶，還是微笑著站立合影。

    他的書桌上全是滑雪有關(guān)的雜志，書籍。她隨便翻了幾頁，又關(guān)上了。這是一件關(guān)于滑雪的房間，房間里都是他熱愛的有關(guān)。

    她剛走過，桌上的雜志不小心被她碰掉下去一本。這本雜志封面寫著宇宙能量，中間夾著的東西，也跟著掉了出來。

    雪攸撿起雜志，也撿起那掉落的兩張卡片。一張上面寫滿了她的名字，另一張上面有幾句話。她將它翻正，讀著上面的話，“那不是夢，我真的見到了她。”

    “她會信我嗎？”

    “她不會。沒人會信。”

    還有一句，“向日葵的最佳種植期是四月?！?/br>
    啪嗒，門從外面打開了。雪攸還沒來得及講卡片放回去，明瀧一手推開門，一手扯著肩膀上的的書包，看見她在房間里面，手里拿著他再熟悉不過白色卡片。他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直到雪攸給他說了句對不起。

    她看見了嗎？她應(yīng)該不知道他寫的是什么吧！明瀧沒有繼續(xù)站在門口，書包隨意扔在地上，上前去給她解釋?！澳鞘俏铱戳穗娪皩懙捏w會?！?/br>
    雪攸又拿出寫滿她名字的一張，舉在他眼前“這也是嗎？”

    明瀧不好意思地說著：“不是?！毖┴掷锬弥ㄆ?，向他走近，她穿的少，大部分肌膚都露在外面，他不敢多看，低著頭看著她的腳尖往后退。她進(jìn)一步，他退一步，直到他后背觸墻。

    “你別緊張。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會知道我在鵝嶺住的地方?！?/br>
    “我猜的?！彼攵紱]想就脫口而出。

    雪攸笑了笑，“猜的這么準(zhǔn)？狗都不住的地方，你憑什么覺得我會?。俊彼^續(xù)逼問，只因還沒有得到她想聽的答案。

    明瀧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不想越界，也不想她誤會他在貶低她。

    “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br>
    雪攸的手用力一推將門關(guān)上，明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他的后背冒了汗，手心也是。

    “你不說的話，我就脫衣服了?！彪S即，雪攸就要垮下自己的一根肩帶。一聽她的話，明瀧緊閉起了雙眼。

    雪攸本就沒有真的打算脫衣服，她幾乎已經(jīng)是確定了心里的答案。雖然真相和這個世界相悖，但她不信這世界，她只信她看到的和聽到的一切。

    “那你說說，為

    什么要用明澤的名字？”

    “因為你會先遇到他?！边@算是變相承認(rèn)了，明瀧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他仍閉著眼睛，久久沒聽到她的聲音，他平吸一口氣，才道，“無法用科學(xué)解釋的事情，你也相信嗎？”

    “你睜開眼睛，我就信?！?/br>
    “可是我我怕你沒穿衣服?！?/br>
    “你放心，我沒脫?！?/br>
    他慢慢地睜開眼睛，先是看著地上，并沒有衣服，再往上，她確實是穿好衣服的。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嫁給你父親嗎？”

    他有想過，或許和他有點關(guān)系，但是事實常理讓他不敢往上面想。

    “因為我以為在火里救我出去的，是他。他是我活下去的信念，為了能活著繼續(xù)見他，我才敢在法庭上指認(rèn)我的父親，從此逃出鵝嶺。我努力跳舞，也并不是因為我有多喜歡跳舞，而是可以掙更多的錢，有了錢，我想天南海北我總會找到他?？衫咸鞝攷臀?，錢還沒賺夠，就讓我通過你的mama認(rèn)識了他。我的一生只想嫁給我的救命恩人，如今嫁錯了人，你說我該怎么辦呢？”她的手攀附上了他的頸脖，激起他一身顫栗。她的食指戳著他的喉嚨處，他不敢多吞一次口水。

    他不說話，她就偏要故意逗他，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校服扣子。他不敢看她，死咬著下唇。她展開他的衣領(lǐng)，他光潔的胸膛就此展露。雪攸的視線停留在他粉紅的乳尖上，注意到她熱烈地視線，明瀧的氣息突然加快，胸膛隨之上下起伏波動變大。雪攸整支手掌覆在他的左胸膛上，感受他劇烈的心跳。他的乳尖也正好在她手心，yingying地抵著。

    “你的心跳的很快?！彼捯魟偮?，明瀧抓住她放在他胸上的手，沒有松開，反倒是加重了覆在上面的力氣。

    他的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心臟承受著巨大的刺激，有著超脫死身的愉悅。雪攸見他這番模樣，湊近他左耳道，“我可什么都還沒做呢？”她的手指摁在他挺立的乳尖上，摁進(jìn)肌膚里，又快速地彈了出來。

    他悶哼一聲，反倒自己用手捂住了嘴?！班虐?，嗯…”他看起來忍的很痛苦，都快把他的眼淚逼出來?？裳┴X得自己確實什么都沒做，考慮到他還未成年，只能收手。

    雪攸想走的，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不是嗎？他的兩個乳尖對雪攸來說太過性感，雖然胸沒有他爸爸的大。

    “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明瀧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你想和我在一起嗎？”

    “想?！?/br>
    雪攸的話極具誘惑，每一句都在引他走上禁忌，末路…

    “想和我zuoai嗎？”

    明瀧顱內(nèi)有根橡皮筋，瞬間繃緊，他咬上自己的手背，與理智做著抵抗。

    雪攸將他的手拿開，手上已經(jīng)有了紅的牙印?！叭绻阆氲脑?，我就給你。不想的話，就把我推開?！毖┴诘戎拇鸢?，他沒有推開她，那就是……

    雪攸踮起腳，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她的唇又軟又香，明瀧沒有經(jīng)驗，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雪攸耐心地引導(dǎo)著他，就像他教她滑雪一樣。他學(xué)到很快，卻也很心急，雪攸的舌頭不小心被他咬到兩次。怕再次弄疼她，他往后撤，雪攸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他無路可退。

    兩個人暫時分開，額抵著額，口水在嘴間連成了一條絲。

    “親嘴好玩嗎？”她問他。

    他不答話，用行動向她索取更多的吻。兩個人的嘴巴都被嗦得紅紅的，外面一陣汽笛聲經(jīng)過，明瀧才離了她香甜可口的唇。

    “怕了？”

    雪攸離開他的身體，也出了明瀧的房間。她不是怕了，而是找自己的手機(jī)。明瀧靠著墻，待她走后，矢了主心骨般坐在地板上，喘著粗氣。

    他沒想到的是，雪攸竟又折返了回來。手里拿著手機(jī)，她先是叫了一句老公，手機(jī)那頭便回，嗯，吃過飯了嗎？

    是明澤的聲音。他還未平靜的心，此刻又跳動到最大值。

    “正在吃。”她說的時候，正笑著看著明瀧。明瀧坐在地上看著她，她便也蹲在地上與他平視。裙子短，遮不住她的內(nèi)褲，明瀧看去了多少，她也并不介意。

    “你吃飯了嗎？”雪攸的手放在了他敞開的衣襟上，整理著上面細(xì)的褶皺。

    “還沒，還有一個會沒開?！?/br>
    “那你記得吃飯。先掛了?！毖┴皇窍氪騻€電話，看他什么時候會回來，眼前有她更享受的事，能敷衍一句便敷衍一句。

    “你爸一會兒才回來，可惜你現(xiàn)在還沒有成年，我不撩撥你了。你別一副良家少年的模樣，你這樣只會讓人更心動知道嗎？”他此時情動的模樣和平時的冷酷搭不了邊，但雪攸偏愛他的純情懵懂以及渴求。

    “不過如果你想繼續(xù)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她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邊，她的唇離他極近，只要一點點便能碰在一起，汗毛一下立起來，欲望在叫囂……．

    他徹底失了理智，綱常倫理被他拋到了腦后，他一手扶住雪攸纖細(xì)的腰，吻她的下嘴唇，舌尖舔過她的唇縫，雪攸不為所動。

    “jiejie，救我?！彼越醢蟮穆曇?。

    “好啊?！苯K于，雪攸張開嘴，與他交纏，喋喋不休。蹲著不方便，她直接換了一個姿勢，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明瀧貪戀她的唇，分開片刻，他又尋了上去。津液在彼此口中渡來渡去，最終盡數(shù)被明瀧吞下。

    他的眼中明明有更大的欲望，卻遲遲沒見他碰她嘴以外的地方。雪攸直接脫掉吊帶裙，里面穿的是黑色蕾絲鏤空內(nèi)衣。明瀧被兩圓吸引，他之前見過，現(xiàn)下只覺更美。

    “想摸嗎？”沒等他說話，雪攸抓起他的手往其中一個上放。放上去，掌中是一個渾圓，可他不敢動一分一毫。

    內(nèi)衣被她撈到胸上，兩個雪白球球就在他眼前晃蕩。雪攸挺起胸部，離他的臉不過一只手的距離。

    “想吃嗎？”

    他喉結(jié)滑動，在雪攸的引誘下，伸出舌頭，輕舔了旁邊的乳rou。嘗了鮮，他才雙手捧住一個奶，如獲珍寶般細(xì)細(xì)品嘗起來。雪攸也沒閑著，用指甲摩他的乳尖。

    奶頭被他大力地吸吮，活像個吃奶的孩子。另一個奶子他也捧著往外不斷吸拉。雪攸被他吸的又麻又爽，閉著眼睛享受吸奶的快感。

    他吃夠了，嘴放開了她的rutou，手在上面揉面團(tuán)般隨意揉捏。

    兩個奶子都濕淋淋的全是他留下的口水。明澤快回來了，她從他身上起身，重新穿上吊帶裙，“福利結(jié)束了，寶貝。想吃的話，乖乖等下次哦?！?/br>
    雪攸臨走前看了一眼他的褲襠，笑了笑，瀟灑離去。明瀧在地板上緩了許久，他腹下那物仍未疲軟，只得進(jìn)浴室用冷水降下去。

    明瀧閉上眼，腦海里全是讓他血脈噴張的畫面。她的唇，她的胸，她的腰，以及她的臀，無一不讓他欲望難滅，注定是個無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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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冷靜過后，他不得不思考，她為什么如此，她身上有些酒味，難道是喝醉了，可看起來不像？是報恩，不，都什么年代了誰報恩以身相許，況且他何德何能算是她的恩人，他是個自私，將她道德綁架到他們身邊的惡人。她會有一點喜歡他嗎？不，她不會，這是最沒可能的結(jié)果。

    明瀧出個房門都擔(dān)心與她碰面，吃個早餐更是提心吊膽的。直到他上學(xué)了，她還未下樓來，看似不敢見，其實他一直都期待著能見她。

    明瀧這天上課極為認(rèn)真，老師提的問題也會積極回答，就連老師都以為他終于醒悟了。江海峰下課后，走到他課桌上，吊兒郎當(dāng)?shù)刈谒雷由稀?/br>
    “瀧哥，什么情況??？你這是要發(fā)奮圖強(qiáng)了啊，雖然也沒幾個月了?！?/br>
    “別坐著我卷子?！币宦牐７辶ⅠR拍拍屁股下桌。

    “你變了，明瀧?！?/br>
    明瀧這才抬眼看他一眼，“因為我成長了。”他要變強(qiáng)，變得更強(qiáng)，強(qiáng)到脫離明澤他才有機(jī)會和雪攸在一起。

    “不是吧，昨天還在課上睡覺，今天你就告訴我你成長了，早上出門沒吃藥吧。”江海峰一針見血。

    明瀧沒繼續(xù)理他，看著卷子上的錯題。

    “得勒，你學(xué)我也學(xué)。卷死你?！?/br>
    從此班里多了兩位努力學(xué)習(xí)的同學(xué)，班主任見最難搞的兩位都開始拼勁了，贊不絕口。

    雪攸對調(diào)戲明瀧的事再清醒不過了，她從鵝嶺回來就沒提過離婚了，不是因為和明澤妥協(xié)，而是她想弄清楚明瀧身上的巧合。

    明瀧喜歡她，她一個活了二十八年的女性對小男生的心理是再了解不過。她不是純良安守的人，她一向只認(rèn)人，從不認(rèn)情。既然明瀧喜歡她，那就沒有比她自己更好的回報。

    時間不多了，她必須在離開這里前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家政阿姨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明澤上樓換衣服，飯廳里只有雪攸明瀧兩個人。兩個人相對而坐，他只埋著頭吃飯，不敢看她一眼。

    他的雙腿微敞，雪攸的一只腳脫了鞋，沿著他的小腿往上攀延。明瀧手里夾的菜抖落在了桌上，他這才禁不住看了她一眼，她卻似桌子底下的事與她無關(guān)一般。她的腳到了他兩腿之中，搭在椅子上。他坐的遠(yuǎn)，碰不到他腿間的那物。她的腳在中間，明瀧不敢輕易動腿。直到明澤從旋梯處走下來，坐到餐桌上，她的腳仍未收回。

    是夜，明瀧覺得干渴難耐，下樓尋水喝。飯廳里有展燈是亮的，明瀧躊躇片刻，最終還是朝著光亮走去。

    雪攸手里拿著一個玻璃杯，里面還有半杯水。她聽到了樓梯處的動靜，如果是明澤，見到她，根本不會停留。只有明瀧會猶豫要不要下樓與她碰面。

    “喝水？”

    “嗯?！?/br>
    “喝我的嗎？”她將還剩的半杯水遞給他，見他有些遲疑，“怕什么，你又不是沒喝過?！?/br>
    明瀧接過拿在手里，沒喝。他偏過頭說，“我們這樣不好。”

    雪攸故作奇怪，眼睛彎彎向上挑，“什么不好？”

    “我們…不該…”他說不出口，一旦說出，就代表著結(jié)束。

    “我來替你說，你的意思是，我不該勾引你？”離他越近，雪攸就不得不仰著頭和他說話，可他始終不敢看她一眼。

    “不是?！泵鳛{鼓足了勇氣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

    眼睛彷佛會說話，她在說我是真的喜歡你?！笆俏易栽??！毙牡子泄蔁o名火點燃了他的周身，他迫切地需要涼涼的東西來降溫。

    在他毫無準(zhǔn)備下，她踮起腳，輕吻了他的嘴角。“晚安。”她離開了，只有他傻愣在原地。雪攸剩下的半杯水，他一飲而盡，杯中的水比往常甜了不少，可那分明只是白開水。

    回到房間，雪攸帶了一身涼氣上了床。明澤將她攬入懷中，“怎么去那么久？”

    “久嗎？”她問。

    “嗯?！泵鳚赏兄且粽f話，他困的不行。

    “睡吧?！毖┴c了點他的手背。她也很困，下樓喝水也沒想到會遇到明瀧，手里的那杯水她都還沒喝過就給他了。怎么辦，她越來越喜歡看他害羞無措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