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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渣了徒弟后我跑路了在線閱讀 - 第9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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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寧既微雙手皆被慕容筵束縛了個徹底,再也動彈不得。

    慕容筵的呼吸再次趨于平穩(wěn),有力地彌散在寧既微面上。

    嗅入滿心的檀香。

    那香味使得寧既微腦海中涌上某些記憶,心間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動了一瞬。

    透過窗牖,房間之外寂靜無比,那是因了慕容筵的吩咐,不僅是叢清,寧既微房間之外還圍著許多暗衛(wèi),即便寧既微看不到那些人,卻能很明顯地感受到,那些人正一刻不停地守著他。

    慕容筵為了不讓寧既微出府,著實是煞費苦心。

    但可笑的是,即便是這樣,寧既微如此厭惡束縛的一個人,在察覺這些事都是慕容筵的部署之后,他的心間率先涌上的竟然不是厭惡。

    他竟然會覺著,慕容筵是在為他好。

    真是諷刺啊!

    他寧既微怎能在一個仇人之子身上,栽得這樣徹底?

    王公公說得沒錯,自己原本就不該被慕容筵迷惑的!

    說什么皇帝生辰,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自己何必要等到那一日,只要出了這皇子府,入了皇宮,事情就可以做個了斷。

    只要……能出皇子府!

    寧既微視線落在慕容筵面上,后者于睡夢之中動了動纖長的睫毛,下意識地將寧既微擁緊了,怎么也不肯松手。

    這一覺睡得極為安穩(wěn),自午后入夜,夜色初臨時慕容筵方才醒來,已過了用晚膳的時辰。

    慕容筵眼中閃過一絲歉意,“是我不好,都這么晚了,子偕定然是餓了吧?我叫人去傳膳?!?/br>
    慕容筵正準(zhǔn)備下床喚人,那離去的動作卻被寧既微制止了。

    寧既微神情懨懨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緒,只握著慕容筵的手,道:“房外那些人,會一直在嗎?”

    “怎么了?”慕容筵回握住寧既微的手,隨口道了句,“近日皇城不太平,這些守衛(wèi)是必不可少的,子偕便當(dāng)他們不存在,可以嗎?”

    “可是……”寧既微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浮現(xiàn)一絲緋紅,他湊近至慕容筵耳畔,輕輕吐出一句。

    只那一句,慕容筵的心瞬時漏了半拍。

    說的是。

    “我想要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56章 身心許你

    “子偕, 你……”慕容筵難得震驚,面色霎時就變了,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握著寧既微的手用上了蠻力,“你適才說的,是真的嗎?”

    “你是……”慕容筵欣喜若狂, 說話皆有些混亂, “你是真的愿意, 愿意和我……”

    “你弄疼我了?!睂幖任櫫税櫭? 面上緋紅愈甚,卻是可憐的,瞧著令人心顫。

    寧既微從未做過這種事, 但他知曉, 只有這樣,慕容筵才會撤去所有的守衛(wèi)。

    慕容筵絕不會在這種境況下, 讓第二個人聽到寧既微的聲音。

    “抱歉?!蹦饺蒹坌木w實是激動,聽著寧既微的話, 便抬手揉著寧既微的手腕, 呼出一口熱氣。

    “所以,你能把守衛(wèi)撤去嗎?”寧既微像是當(dāng)真羞澀,他低下了視線, 面上莫名顯出一絲躊躇, “我想自己來?!?/br>
    那聲音很輕,慕容筵卻聽得分明。

    這一句在慕容筵耳中比喜歡的分量更大,他甚至來不及細(xì)想寧既微的態(tài)度為何在這短短幾日之內(nèi)發(fā)生了如此大的改變, 他腦海中只余下了一句話:

    他的子偕, 終于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身心皆是。

    “很好?!蹦饺蒹壑讣鈸嵘狭藢幖任?cè)臉, 虔誠地落下一吻,再抬眼時眸中亮亮的。堂堂三皇子殿下,從未有過如此饜足的時刻,“今夜,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隨后是一聲清亮的口哨聲,房門外暗衛(wèi)盡數(shù)撤了去,便連叢清也撤去了府門外。

    寧既微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他主動吻了吻慕容筵,像是安撫,而后起身下了床。

    寧既微走至木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他努力忽視自己心下因了慕容筵適才的眼神而產(chǎn)生的躁動感,背對著慕容筵,指尖探入自己的袖口之中。

    摸到了一個硬硌的木盒。

    那是蕭裕河先前送給他的。

    在慕容筵醒來之前,寧既微已服下了那迷藥的解藥。

    慕容筵身為皇子,又在沙場上淌血走過幾年,所以他對迷藥抑或是毒藥有著下意識的反應(yīng),旁人若是想對慕容筵用藥,只怕還未近身便已被慕容筵察覺了。

    但唯有寧既微是不同的,寧既微給慕容筵的,又是在這種境況下,慕容筵絕對不會懷疑。

    那顆迷藥自寧既微指尖顫顫巍巍地滾落,融在那杯清茶之中,了無痕跡。

    寧既微收起了木盒,端著那杯清茶走了過去。

    “這是要做什么?”慕容筵盯著寧既微逐漸靠近的面容,不疑有他。

    寧既微搖了搖頭,沒說話,只坐在床榻上,將那清茶喝盡了。

    茶杯掉落在地的那一瞬,寧既微吻上了慕容筵的唇。

    并不嫻熟的吻技,卻讓慕容筵心頭燃起了烈火。

    清茶順著寧既微的舌尖渡入,殘留一絲溫?zé)?,極溫,卻怎么都壓不下慕容筵心間的邪念。

    那茶分明是清茶,再尋常不過,卻好似勾人的艷藥,一點即著。

    慕容筵再也忍不住,反身將寧既微壓在身下。

    “不是說好的,我自己來嗎?”身下的人眨了眨眼,眸中藏了一絲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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