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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喝道:“你,去床上躺著!” “?。俊笔捲:右活^霧水地愣在原地。 直至,折扇被人不由分說地丟開…… 與此同時,洇荷樓前一輛馬車停駐,有人自雕金鏤玉的馬車上挑簾,露出一張棱角分明,俊美絕色的臉。 那人眉眼低了半寸,往洇荷樓內(nèi)投去一眼,待看清樓內(nèi)場景時,那人姣好的面容冷了幾分,“那些官兵,是在搜查嗎?” 馬車內(nèi)的侍衛(wèi)叢清恭敬地低頭,道:“回殿下,看樣子是在查人??蓳?jù)屬下所知,這皇城中近日好似沒什么需要官家干預的大事,這……莫非是在查那位前朝皇子?” 天下皆知,當朝新皇是推翻了前朝而登位的,昔年前朝皇室中人眾多,但皇子便只有一個,還是年紀最小的那個。 多年前新皇帶兵入宮,前朝皇室中人傷亡殆盡,卻唯獨那位前朝皇子逃過一劫,至今不知所蹤。 要說能驚動這么多官兵,既然不是為了皇城中的大案,那便很有可能是在尋那位前朝皇子了。 只不過,新皇對前朝的態(tài)度還算溫和,自登位后便沒有下令追查那位前朝皇子的下落,怎么如今又…… 挑簾那人目光冰寒,穿過人群,幾乎要透入洇荷樓中去,“你是說,前朝皇子,會躲在這洇荷樓中?” “這個……”叢清霎時苦了臉,“屬下也不知,只是猜測……” 話未說完,叢清便見身旁的殿下整了整下擺,瞧那架勢竟像是要下馬車去洇荷樓中。 叢清大驚失色,“殿下,您身份尊貴,可不能去此等勾欄之地!” 自家殿下畢竟是當朝的三皇子慕容筵,是皇帝頗為器重的皇子,怎能去污濁之地,平白臟了身份? 慕容筵在叢清那話音中冷冷地斜去一眼,“前朝皇子不也曾是身份尊貴?他若是待在這洇荷樓中,那本殿入此地,便同他一樣,有何區(qū)別?” 說完,慕容筵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洇荷樓。 而此時樓中還在被官兵盤查。 那些官兵幾乎是封鎖了整座洇荷樓,連來往的恩客皆不放過,一一留了下來仔細詢問。 慕容筵進入一樓時,為首的那位官兵李歸還在與一位男子交談。 見到慕容筵,李歸先是愣了一瞬,而后神情復雜地朝慕容筵行禮,態(tài)度雖是恭敬,卻掩不去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 “殿下怎會來此?” 慕容筵看也不看那李歸一眼,徑自走過他身旁,順道問了一句:“搜查的人,去了幾樓?” “這……”李歸低著頭,面上有些為難,但到底還是答了句,“回殿下,在三樓?!?/br> 話音未落,慕容筵已邁開腳步,朝三樓而去。 李歸抬起視線,直直盯著慕容筵的背影,卻是暗自捏緊了腰間佩刀。 無端顯出一抹不甘的神色來。 而這廂,官兵的搜查堪堪到了三樓正中的房間,那雪青色的帷幔已被人放下,房門緊閉,顯然不是什么迎客的模樣。 官兵們正準備破門而入,恰巧慕容筵上了樓,一時間那破門的動作收了起來,不得不朝慕容筵行禮。 “殿下?!?/br> 慕容筵冷淡地應了一聲,他本想再說些什么,卻不防房內(nèi)忽然傳來了一道極輕的,極為溫軟的聲音。 慕容筵如今弱冠之年,雖說皇子府中未有正妃,甚至連侍妾都沒有,干干凈凈潔身自好,但這并不代表他不通人事。 況且那聲音婉轉(zhuǎn),即便極盡壓抑,卻也仍是讓在場的人都聽出了其間意味。 這房內(nèi),確實不太方便。 可官兵行事哪管這是什么時辰,何況他們此行是受了叮囑的,若是找不到人,那他們便連上頭那關都過不去。 于是只好硬著頭皮道:“殿下可有吩咐?若是沒有的話,那屬下……” 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 慕容筵被房內(nèi)那聲音詫異了一瞬,沒有作聲。 官兵們只當他是默許,便率先踢開了房門。 溫香四散,帷幔被房門破開的風聲掀起一角,官兵魚貫而入。 而同那些官兵一道進入房內(nèi)的,還有慕容筵。 官兵們甫一進入房內(nèi)便兵分兩路,一路搜尋外間,一路沖入里間。那外間倒還好,再正常不過,但里間就…… 只見錦衣散亂,淺白紗衣被隨意地丟棄在地面上,鞋襪,云靴通通散著,便連折扇也丟開了去。 而那些官兵的動靜太大,以至于床榻上的兩人驚懼般霎時分開,活像捉jian現(xiàn)場。 “那個……”蕭裕河尬笑了一番,無奈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著,又道:“官爺,可是有何貴干?” 蕭裕河那一臉通紅顯然是被人打攪了好事的模樣,令為首的官兵神色有些復雜,他道:“官府辦案,這處可還有其他人?” “就……就我們兩個?!笔捲:佑行┚狡?,往床榻上坐了坐,恰好將身后的人擋得嚴嚴實實。 “就你們兩個怕什么?做什么要擋著他?”那官兵作勢要拉開蕭裕河。 蕭裕河不得不往一側(cè)挪了挪,便是那移動的間隙,他身后的人現(xiàn)出了半張臉來。 從慕容筵這個角度,他剛好能瞧見蕭裕河身后擋著的那人模樣。 那是一張極為耐看的臉,輪廓鮮明,唇色淺淡,順著無可挑剔的鼻梁往上瞧,那雙眼眸垂著,仿佛隨意一勾便能現(xiàn)風光十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