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義叔 第106節(jié)
肖闞一手抱著宋玉購置的東西,一手要去牽對方,“義叔今日也吃酒了?” “吃了些?!彼斡褡匀坏陌咽执盍诉^去。 “徑云最近只顧著忙了,義叔是不是有些悶得慌了?”肖闞順著對方的指縫,與其十指相扣住。 宋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中肯道:“還好,只是陪你謠叔出來透透氣?!?/br> 看著宋玉沒什么情緒,肖闞才敢說出心中所想,“那家酒樓不是什么風(fēng)正之地,義叔下次莫要再去了?!?/br> “為叔,不知道那地方是……”宋玉以為肖闞要質(zhì)問他是不是和關(guān)謠打算做什么,立馬板正了腰身,“沒有你想的那樣?!?/br> 肖闞本也沒有這個意思,但是突然想逗逗對方,“真沒有嗎?” “沒有?!彼斡裼悬c不甘,難道肖闞還不了解他的為人嗎。 肖闞得逞的勾嘴一笑,湊到耳邊說:“那回到屋里頭了,讓侄兒好好檢查一下?!?/br> “你不信為叔……嗎?” 宋玉的語氣絲毫沒有質(zhì)問的意思,反而是傷心,肖闞剛剛生出的歹念立馬灰飛煙滅了。 “怎么會?!毙りR啵了宋玉的臉頰一口,“徑云只是怕義叔被別人惦記?!?/br> “這在外面,莫要……”宋玉扭開了臉,“待會別人看見了?!?/br> 肖闞臉皮向來厚得很,他坦蕩說:“看見就看見,徑云巴不得呢,義叔還沒答應(yīng)我呢?!?/br> “答應(yīng)什么?” “答應(yīng)我下次不要去那種地方吃酒。” “好?!?/br> “但是回去也要讓侄兒檢查檢查?!?/br> “……,嗯,好?!?/br> 作者有話說:明天成親吧 第142章 婚前小調(diào) 這身體在挑成親的黃道吉日這件事了,肖闞險勝趙臨江一籌。 雖說這件事沒有輸贏的標(biāo)準,但適宜肖宋兩人成婚的日子要早趙關(guān)兩人兩個月,這一茬就且算肖闞贏了。 日子定在了下個月的初六,也就剩那么十來天了,肖闞心急如焚,生怕有什么漏了或是沒做好。 李夫人早早就把聘禮送到了宋玉屋里頭,每天喜氣洋洋的張羅著締結(jié)瑣事,忙的事一會兒像嫁兒子的,一會兒又像迎兒媳的。 婚期還遠,關(guān)謠和趙臨江也就把手頭上的焦慮放了一放,干脆先坐等喝喜酒。 肖闞最近把青玉案重新修繕了一輪,先是擴建了浴房,還鑿了一個浴池出來,緊接著又把堂廳的兩面墻打穿了,擴大了廳堂的面積,以便到時候拜堂時能容納更多人。 最后是把宋玉的廂房定為兩人的洞房,除了把許多東西換成兩人式以外,還在里面擺了一張長涼榻,沒事的時候兩人可以在上面聊聊天喝喝茶什么的。 這天的太陽出奇的好,暖而不熱,肖闞就把青玉案的大門重新上了個漆。 “徑云,先喝口水吧?!彼斡穸酥粔夭柽^來,倒了一杯送到肖闞嘴邊,“來?!?/br> 肖闞手里還拿著刷子,蹲在大門邊咕嚕兩口就把茶水喝了盡,“義叔怎么還不去午睡,響午快過了?!?/br> “不睡?!彼斡衲贸鲆粔K帕子給肖闞擦了擦頭上的汗,“睡也睡不著?!?/br> “不想睡嗎?”肖闞放下手里的工具,脫下身上的漆衣,拉著宋玉在門檻上坐了下來,“還是不舒服?” 宋玉茶壺抱在大腿上,眼睛一直盯著茶壺看,“沒有。” 從肖闞的視角看過去,宋玉現(xiàn)在就是個小媳婦樣兒,在變著花樣討哄呢。 “那就是沒有徑云陪著睡不著了?”肖闞一手橫過對方的背,攔住其肩膀,側(cè)著頭說著悄悄話,“是不是?嗯?” 互表心意后,宋玉有什么小心思都逃不過肖闞的眼睛,脾氣習(xí)慣也被對方拿捏得牢牢的,他含糊其辭的搪塞說:“是有些熱?!?/br> “哦~那就是要徑云在一旁給您扇扇子才睡得著吧。”肖闞流氓式的盯著宋玉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那徑云現(xiàn)在陪您去歇會?!?/br> 宋玉這時早就不困了,覺著兩人就這么坐著更好,“不困了,響午也要過了。” “義叔這身新衣裳是哪來的?”肖闞眼睛忍不住往對方領(lǐng)口哪里看,好想探個究竟。 宋玉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解釋說:“近日天熱風(fēng)干,你謠叔找了鋪子專門訂做了幾身抵熱的衣裳,順便也給我做了兩身。” 肖闞摸著宋玉身上的料子,手感絲滑輕薄而有質(zhì)感,花色也很新,做工風(fēng)格確實是關(guān)謠的品味,有一種吸睛的美,款式又不免有點故露春色的追求。 那敞開的衣口很明顯被宋玉收緊了不少,相較于宋玉往常嚴嚴實實的打扮,這一身已經(jīng)將白皙的頸根和鎖骨間還是大片的露了出來。 肖闞心想,趙臨江這小子難怪不敢放關(guān)謠一個人出去,自己媳婦穿成這樣誰能放心啊。 “以后義叔想做什么衣裳多問問謠叔的意見?!毙りR心里已經(jīng)垂涎欲滴,他克制的咬了咬對方的耳朵,“義叔穿這個,好看?!?/br> 宋玉自然明白對方是幾個意思,他拉了拉自己的衣口,悶著聲音說:“下次不穿了?!?/br> “怎么就不穿了?”肖闞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是饞狼色鬼。 “不正經(jīng)?!?/br> 肖闞把人圈在懷里,多手的摸著對方的衣物,用低沉的磁音說:“別不穿,徑云喜歡您穿這身?!?/br> 這話對宋玉極其有攻陷力,他拿開擋在衣口的手,故作威嚴凜凜道:“只穿這一次?!?/br> “謠叔送的,義叔莫要辜負了他的心意,多穿幾次也無妨?!毙りR迷味的嗅了嗅宋玉的頭發(fā),低啞聲強調(diào):“不過,不準穿出門去見人,只許在院里頭穿給徑云一個人看?!?/br> 宋玉看似冷漠的哦了一聲,又不滿足的反問一句:“為何?” “徑云不喜歡給別人看。”肖闞沒想到宋玉還學(xué)會跟自己曖昧拉扯了,“義叔骨子里可浪了,徑云不安心?!?/br> “一身衣服罷了,除了你還有誰惦記那塊rou?!彼斡穹畔率种械牟鑹?,反抱起自己的雙臂,“瞎不正經(jīng)。” 肖闞用身體和雙臂將膛前的宋玉圍了個嚴實,從對方的后頸開始忝舐到耳背,喘吁道:“義叔知道這衣裳不正經(jīng),還有意穿來侄兒面前晃悠,就是拿準了侄兒想吃這塊rou吧?” 心里的小九九就這么被對方不留情面的揭了底,宋玉又羞又惱,“不是?!?/br> “那義叔是穿給誰看的?”肖闞手爬到宋玉的衣koujiao.叉處,一點一點的摩挲著那暴露在外的皮rou。 “沒有給誰?!彼斡裉趴谟辛Φ钠鸱?,對方指腹撫過的地方都好像被火燒過,繼續(xù)對方幸愛的水來制衡。 肖闞用指尖撓了撓宋玉的喉結(jié),臉貼著對方的鬢角,聲音溫柔得能落雨,“可是徑云都看到了,義叔還想給別人看嗎?” “那為叔現(xiàn)在就去換下來?!彼斡襁B忙站起來就要跑。 肖闞眼疾手快一個箭步過去,從背后摟住了對方的腰,手已經(jīng)-安/乃-不住的伸22進去那敞開的衣口里,沒兩下就擰準了那個扌廷44立的粒666物。 “義叔穿都穿了,還換什么?!毙りR火急火燎的將牙齒嵌入宋玉的肩膀上,“義叔不想給徑云看嗎?” “別,別在22這。”宋玉咬著牙才沒讓那些浪蕩的呢息聲飄出來,“院門,沒關(guān)?!?/br> 肖闞已經(jīng)身縱水深火熱了,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懲罰著對方,“那義叔先回答我,是不是穿給徑云看的?” “是?!彼斡竦募珙^頓時失去了布料的庇護,溫亂的吻在那里徘徊,“給,給你看的?!?/br>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肖闞二話不說就把人扛到肩上,踢開廂房的門,把人“請”到了案桌上。 肖闞吃得正香,突然空出嘴說了一句:“義叔,你穿這身,真好看?!?/br> 宋玉仰著頭,眼睛一直盯著天花板,生怕對上肖闞的眼睛就要中計了。 肖闞一口氣吃了兩個o,還呢喃不清的說:“尤其是這種上衣整整齊齊,下擺不著半絲的樣子最好看?!?/br> 作者有話說:忘記這個月有31號,明天大婚,正文完。 第143章 正文完 “義叔,準備好了嗎?!?/br> “嗯,走吧?!?/br> 兩個身穿大紅喜錦的人一同站在鏡子前,鏡子里映著的是兩張男人的臉,一個眉骨分明、挺鼻薄唇、英氣堂堂又剛而不俗;另一個唇如涂朱、睛如點漆、眉目如畫的臉美而不柔、正而生媚。 肖闞向宋玉伸出了手,宋玉也莊重的把手交了過去,他們一同抬腳,走下了銅樓頂。 兩人在協(xié)定此次大婚時,對比常見的婚事流程和上一次成親的步驟做了許多改動。 因為兩人本就住在同一屋檐下,所以就把迎親這一流程給省去了,其次就是蓋著大紅蓋頭坐花轎什么的也作罷了。 他們要做的,就是一起大大方方的站在銅樓外邊,歡迎每一個來喝喜酒的人,再在眾人的見證下,端端正正的拜個堂基本就算走完對外流程了。 下了樓梯,一樓廳里已經(jīng)候著不少人了。 關(guān)謠今日也是穿得極其張揚,過人的身段和氣質(zhì)永遠是人群里第一個被關(guān)注的;肖菱也是精致的一身,旁邊跟著李少游,不過兩人沒帶孩子來;還有李夫人,一身喜氣的打扮,別人看一眼就知道是新人的家眷。 兩人牽著手向眾人走完最后幾層階梯,好像兩顆璀璨的明星在靠近。 “哇哦————” 李夫人看著登對的兩人興奮得直拍手:“哎喲!這精神氣的!” “玉叔您一定是這天底下最好看的新郎官了?!毙ち庋劬Χ贾绷?,“還有義兄也是俊得不得了?!?/br> 關(guān)謠也是覺得賞心悅目極了,滿意的點了好幾下頭,感嘆道:“重錦徑云啊,你們這才是天作之合啊。” 其他旁人也隨之跟著一陣夸,把兩個新人都要捧上天去了差點。 宋玉平時萬千姿態(tài)都是以威儀為準,現(xiàn)在做了新人,不免有一點當(dāng)媳婦的羞顏,幸得肖闞握緊了他的手以撫慰他的緊張。 這時,柳知節(jié)和趙臨江抱著大箱的鞭炮走進來,兩人看到這對新人也先是愣著直勾勾看了一會,才說:“徑云,外邊都準備好了,客人也過來了。” “那好,那大家就按之前說好的步驟來吧?!毙りR對著廳里的人說完,又看向身旁的宋玉說:“重錦,我們出去迎客吧?!?/br> “好。”宋玉已經(jīng)不緊張了,臉上的羞紅也慢慢退了下去。 在眾人的叫好聲和目光下,兩人并身而行走出去,準備熱情洋溢的去迎接好每一位來人。 由于來客實在是多以及青玉案的面積實在不算大,所以這大規(guī)模的流水席就安排在了銅樓前的廣場前。 除了黑夭寨的人,外來的宴請賓客也是多如云,從民間到官場,無論親疏程度如何、有沒有被邀請都奔著來了,少說也有近百人,這大陣仗連兩人都沒想到。 “祝師叔,您總算來了,辛苦您了,是是是,謠叔他們在那邊……” “劉副將,你不是說要拖家?guī)Э趤韱?,怎么一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