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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師弟今天表白了嗎在線閱讀 - 第334頁

第334頁

    溫柔的撫摸慢慢撫平了祝煦光那份躁動,漸漸也跟著溫柔起來,從激烈的深吻變成輕輕啄吻,想了想還順手一扯,將徐相斐撫摸自己的手執(zhí)起,吻上蜷縮的指尖。

    徐相斐被逗笑了:“你真是……”

    祝煦光拿著他的手往自己臉上蹭:“師兄想我嘛?”

    “……你又在說些混賬話了?!毙煜囔碂o奈,“先去歇著吧,你先回來了,皇上那里還是得去報備一下……正巧,晚上也讓你看看小漁。”

    祝煦光乖巧地任由他安排,被對方推到床上蓋好被子,徐相斐坐在床邊,笑著拍了拍他的臉:“師兄在這兒陪著你,睡吧?!?/br>
    思念被安撫好,困意也跟著襲來,祝煦光閉上眼睛,還在想侯府內(nèi)住著總歸不方便,離開京城之前要不還是租個院子?

    皇上總要給些賞賜的吧,這就有錢了……

    稀里糊涂想了一堆,祝煦光沉沉睡去,看得徐相斐好笑不已,低頭在他唇邊輕吻一下,起身隨便找了本書,撐著臉在床邊翻開看。

    這書寫的是一對怨侶,青梅竹馬,幼時吵鬧,少年定情,但誤會迭生,幾經(jīng)波折,一生坎坷,一過十多年,好不容易再聚,卻又意外天人永隔,只剩哀歌。

    徐相斐看著心里挺不是滋味,心想自己怎么運氣這樣差,偏偏拿了本這樣的話本,指尖輕輕碰上書本末頁。

    “此生事已了……”

    ……

    “此生事已了,我也該走了。”

    似夢似幻,眼睛似有霧遮掩,人影扭曲模糊,周遭白茫茫一片,祝煦光隱約覺得自己是在夢中,卻低頭看見自己手上的劍,頓時一愣。

    手上是自己的赤鶴劍,他不會認錯,但這把劍好似用了幾十年一般,又好像倒霉碰見個不愛惜的主人,劍柄上劃痕道道,劍穗更是被火燎了一樣,只剩下幾根線纏繞在一起,勉強掛在劍上。

    祝煦光難受起來,他是最愛惜劍的,平日里沒事就要擦一擦,看見徐相斐擦劍不太經(jīng)常,也順手一起拿過來擦。

    赤鶴劍對他意義非凡,眼見這劍變成這樣,哪怕心里知道是夢,也覺得心疼。

    他握緊劍,放到眼前仔細看看,身邊就多了個聲音。

    “我記得你從前待這把劍可不是這樣?!?/br>
    祝煦光一愣,抬眸望去,一句南叔被哽在喉間,莫名其妙開口道:“赤鶴隨我?!?/br>
    “你……”南叔也被這話氣到,“你就不能放下嘛?!這都多少年了,情情愛愛于你就那么重要?!”

    這是在說什么?祝煦光聽不太懂,但自己又接著說:“人皆有忘不掉之事,情愛并不那么重要,只是此生我事已了,再無牽掛,余生也只能糾結(jié)情愛之中。”

    “你……”南叔長長嘆氣,眼角皺紋多了許多,整個人比起祝煦光見到的老了不止十歲,就連他自己,聲音也沉重許多,聽著也再不是二十來歲時的聲音。

    “南叔不必勸我,這些年我也沒有因為情愛耽誤大事,沉冤昭雪,重振將軍府,我已達成所愿……只是京城于我,卻是家破人亡之地,我無法在此處待著?!?/br>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南叔怒吼一聲,卻不知為何突然哽咽,但立刻轉(zhuǎn)身,不讓祝煦光看出自己的狼狽,“你、你還有你師父,你故友,也還有我這個做的不好的叔叔……這又是何必呢?”

    他不懂祝煦光為何遲遲放不下,為何都過了快二十年,卻始終執(zhí)著一個早已不在的人,哪怕一眼就能看見前路似錦,卻突然抽身,要離開繁華人世。

    “可我若沒有師兄,也就沒有師父,更沒有故友……”祝煦光聽著自己的話,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只能聽著夢中的對話繼續(xù)下去,“我知道師兄所愿,南叔,這些年來我照著他所想而活,有時我亦覺得已經(jīng)放下,有時……我也好想記不起他?!?/br>
    “可是自欺欺人,又能走到何時?這點,南叔比我更清楚,世人各有追求,我所想不過與師兄一起浪跡江湖……”

    祝煦光低頭看著自己的劍,“我知曉師兄不喜我殺戮成性,更知他不愿我被仇恨掩埋……我已經(jīng)做到了,如今,我該去找他了?!?/br>
    “我讓他等得太久了?!?/br>
    南叔不再勸,只是又一聲嘆氣:“我……有些后悔了。”

    若是當年他狠心一點,不把祝煦光留在長寧,如今會不會更好一些?

    又或者是他不那么狠心,索性就讓祝煦光真正放下過去,只好好活著,又會不會好些?

    “您無需后悔,我只是……”祝煦光想了想,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他向來不會說話,沉默半晌,只是道:“保重?!?/br>
    白霧茫茫,祝煦光好像睡了許久,又好像只是片刻,他覺得周身越來越冷,腳下也變成松軟的泥土,四周風聲喧囂,擊打著樹枝。

    再一睜眼,他發(fā)覺自己正走在雪地上,這片亮得刺眼的雪地讓他眼睛生疼,只想起了不愉快的經(jīng)歷,但腳下卻沒有停,深一腳淺一腳地繼續(xù)走著。

    遠處是雪山,腳下是雪地,偶爾能遇見裹得厚厚的行人,但往雪山深入,便是人跡罕至,只有幾只黑鴉飛過。

    祝煦光記得這樣,正是記得,才愈發(fā)抗拒,想要從夢中醒來。

    他不會為一個夢感到痛苦,這只是個夢,他記得師兄正守著自己,也記得他們很快就能回到從前,但會比從前更輕松自在,不再背負仇恨,不再擔心前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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