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媚美人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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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菱”和家里人的關(guān)系極差,除了她自身,父母的偏心與jiejie的漠不關(guān)心也是重要原因。 從小到大,謝父謝母都只寵愛謝寶珠,好吃的、好玩的全只給jiejie,對上謝菱雖說不至于非打即罵,卻常常當(dāng)她不存在一樣。 有時候冷暴力比暴力更可怕。 原主這個炮灰女配最開始會喜歡上男主,也完全是想要博取別人的注意力,讓家里人更關(guān)注自己。 沈熠文曾經(jīng)對她釋放過很大的善意,帶她出去玩,還送她小禮物,原主才會越陷越深,到了后來也說不清到底是真的喜歡,還是為了賭一口氣了。 女主之前一直住宿,現(xiàn)在已經(jīng)畢業(yè),馬上就要回家,按著劇情、男女主之間的感情發(fā)展,之后的麻煩只會越來越多。 謝菱決心不去招惹他們,按照原主腦子里的記憶,父母甚至早就不想看到這個小女兒,三天兩頭說她不如死了算了,或者后悔生她出來。 原身在作者的筆下是蠢笨的,可現(xiàn)在的謝菱卻并不傻,能察覺記憶里出來家里人并不是開玩笑,對“謝菱”也是真的厭惡。 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既然為人不喜,還是早點搬出去的好。 認(rèn)真考慮了一番,謝菱覺得還是先找份工作養(yǎng)活自己比較要緊。 次日一早,她簡單收拾好就出了門。 這個世界說架空就一點也不含糊,和真實的歷史不能說截然不同,卻也可以稱作毫不相干,只要能貼合劇情,作者就什么都敢寫。 雖然是七十年代,街上已經(jīng)有不少私營店鋪開門做生意,外頭也貼了招工啟事,但是招的多半都是些廚子、小工、裁縫。 謝菱不會做衣服,就挑了路邊一間看起來挺干凈的飯館打算問問情況。 剛上前打了個招呼,對面的大姐抬頭看了她一眼,也不等說話就指了指右邊:“在巷子里頭,走幾分鐘路就看到了?!?/br> 她話剛落音,不少成群結(jié)隊的年輕男女剛好路過,其中一個隨口問:“大姐,你知道軍文院的考試往哪兒走嗎?” 大姐照舊點了點右邊:“巷子里,往前頭走就是了。” 她指完路,奇怪地看向謝菱:“你還不進(jìn)去,在這站著干嘛?” 謝菱問:“大姐,您這還招小工嗎?” “招啊,手腳干凈,人機靈就好,你有認(rèn)識的人要找活干?” 謝菱往前走了兩步:“您看我怎么樣?手腳挺干凈的,干活也勤快。” 對方滿臉的吃驚:“你??” 她手里的面團(tuán)都不揉了,認(rèn)真打量了謝菱兩眼,隨即笑著搖了搖頭:“和著在這逗我玩呢?你這長相、這模樣,肯定是去考那個文工團(tuán)的吧,聽說你們光補貼一個月就不少,哪里要來我們這洗碗拖地,從早忙到晚也才賺那么一丁點?!?/br> 又催著說:“別耽誤了,趕緊去吧。” 兩人說話間,路上又有好幾撥人走過,不少人停住問路,果然都是找什么“軍文院招生考試”地點的。 謝菱聽他們對話,很快從里頭找到了關(guān)鍵信息。 原來第二軍區(qū)委托軍文院招考,今天是初試,也就是俗稱的面試,面試通過之后還有筆試,只要能考上,就能進(jìn)軍文院讀書,畢業(yè)之后定向到第二軍區(qū)文工團(tuán)工作。 而在就讀的幾年里,除了學(xué)校正常的伙食補貼之外,第二軍區(qū)會每個月給予部分津貼。 雖然說這個年代大學(xué)生畢業(yè)都包分配,但是得到的工作也有好有壞,第二軍區(qū)實在算得上是難得的好去處,又有這么優(yōu)渥的條件,怪不得聽到消息的人都蜂擁而至。 謝菱問清楚情況之后,一下子就動了心。 她當(dāng)年是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的舞蹈系,從來都名列前茅,出事前已經(jīng)拿了不少獎項,也屢次得到業(yè)內(nèi)贊譽。 跟在飯館做小工相比,如果能考入軍文院,既能解決溫飽問題,也能發(fā)揮所長,自然是更好的選擇。 她沒有猶豫,向飯館大姐道謝之后就往里走。 招生點設(shè)在巷子里的一個招待所內(nèi),門口張貼的招考聲明上寫了報名條件,除了基本的學(xué)歷、戶籍、成分,對身高、體重等也有詳細(xì)的規(guī)定。 幸好原身家庭清白,硬件條件也過關(guān),填好表,沒多久就審核通過了。 謝菱拿著號牌跟在隊列最后,周圍都是吵吵嚷嚷的男男女女。 排了沒一會,不遠(yuǎn)處忽然有人出聲叫道:“謝菱?” “你怎么跟個跟屁蟲一樣,我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那人的口氣十分不悅:“這是軍文院招生的地方,熠文哥不在,也不會在,你再怎么跟著我,我都不會告訴你他的動向!” 謝菱抬頭一看,只見對面是個花信年華的少女,鵝蛋臉,臉上長著幾顆不怎么明顯的雀斑,頭發(fā)有點黃,扎了一個高高的馬尾,此時正滿臉不高興地看著自己。 她仔細(xì)想了想,這才記起來這個女生叫沈琴,是男主沈熠文的堂妹,因為干部家庭出身,又是個獨生女,所以大小姐脾氣得厲害。 因為喜歡唱歌跳舞,沈琴從小就立志要進(jìn)文工團(tuán)當(dāng)萬眾矚目的表演家,得知消息之后來這里參加考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原身以前追著沈熠文跑的時候,沒少通過討好這個沈琴來接近男主,被人把臉皮踩到地上也都從來不抱怨。 可就算是這樣,對方還是用鼻孔看人,整天大肆嘲諷原身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讓她“滾得越遠(yuǎn)越好”。 既然自己把臉湊得那么近,就不能怪被別人甩巴掌。 不過那是以前,現(xiàn)在的謝菱可沒有干受悶氣的愛好。 對方態(tài)度那么差,她也懶得貼笑臉,語氣冷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是來考試的?!?/br> 沈琴冷笑:“考試?裝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這里招的是文工團(tuán)定向生,要有文藝特長,還要考文化課,能選中的都是萬里挑一,就你這樣的,還考試?不要再瞎編借口來纏著我了,趕緊滾吧!” 她嬌生慣養(yǎng),習(xí)慣了飛揚跋扈,原本還顧及著這里是考場,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大,引得邊上有不知道情況的人看了過來。 有人四處小聲打聽:“怎么了?怎么吵起來了?” 跟著沈琴一起來考試的人用下巴沖著謝菱的方向揚了揚:“看到那個短頭發(fā)的女的了嗎?” “看到了,那誰啊,長得可真好看?!?/br> 另一個考生也忍不住附和:“氣質(zhì)真好,是不是從小就練習(xí)形體的?。磕憧此咀硕几鷦e人不一樣……” 沈琴的朋友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好什么好,那女的叫謝菱,喜歡沈琴的堂哥喜歡得不得了,別人都不希得理她,她找不到正主,就天天纏著沈琴,求著讓說好話,不要臉!”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我親眼看到過她倒追沈熠文——就是沈琴的堂哥,也不嫌害臊!” “是嗎?” 問話的人們將信將疑,都再次看向謝菱。 少女亭亭玉立,一身素色連衣裙,腰帶輕輕扎著,卻依舊顯出極細(xì)的腰肢,皮膚又白又嫩,五官精致極了。 只要不是瞎子,都瞧得出來這是個萬中選一的大美人。 尤其她眼睛黑中透亮,眼尾細(xì)長上翹,嫵媚之余,又透著一股子清澈與干凈。 眾人心里都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 這女生氣質(zhì)實在是太好了,長得也太好了。 有個人沒忍住喃喃地說:“被這樣的倒追還不答應(yīng),這得是什么條件的男的啊……不是眼瞎了吧?” 第4章 好苗子 能來報考軍文院的,不能說人人都男俊女靚,可相貌至少是中等偏上。 可無論是誰,在這一屋子的人里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謝菱。 只能說,氣質(zhì)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東西。 原主的相貌配上謝菱本身的氣質(zhì),實在太過抓人了。 如果放在以往,被沈琴跟她的朋友這么一說,搭配上原主的儀容舉止,周圍人多半要跟著嫌棄。 可此時此刻,謝菱就站在眾人面前,氣質(zhì)干凈得跟出水芙蓉一樣,聲音更是溫柔中夾著微微的清泠,讓人不由自主打心眼里生出好感來。 這么干凈漂亮的一個人,誰配得上叫她倒貼? 更離譜的是,被倒追了,對方還不肯答應(yīng)? 難道是由于徒有其表,除了長相,沒有一樣?xùn)|西拿得出手的,才叫人看不上? 可這氣質(zhì),分明是文華內(nèi)蘊,哪里像是沒內(nèi)涵的? 再看沈琴跟她那朋友,這兩人反而都一副牙尖嘴利,仗勢欺人的樣子,誰看都心生惡感。 大家心中的天平頓時忍不住往謝菱這邊斜了斜,甚至還有人勸說:“最好不要亂說,你也是女的,不知道這種話傳出去會壞人名聲嗎?” 也有人半信半疑,站在一邊看熱鬧。 沈琴被氣得不行,指著謝菱罵道:“誰亂說了,謝菱,你敢說你沒有倒貼熠文哥貼不上??” 謝菱皺了皺眉,平靜地回答:“我今天來考試的,這里是公眾場合,有什么意見可以單獨和我說,打擾到別人就不太好了?!?/br> 兩人一個平心靜氣,一個氣急敗壞,對比強烈。 正吵嚷間,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安靜,都在吵點什么???” 又對著沈琴斥責(zé)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考場里還敢大吵大鬧的,再擾亂秩序,就取消你的考試資格!” 沈琴雖然不服氣,這個時候卻也不敢再鬧事,只好低頭認(rèn)錯。 等了約莫半個小時,工作人員再次叫號:“98號到106號的考生過來按順序排隊集合?!?/br> 謝菱看了看手里的號牌,當(dāng)先走了進(jìn)去。 巧的是,沈琴也在這一批人里。 進(jìn)房重新排序之后,謝菱領(lǐng)到了1號牌,她轉(zhuǎn)過頭,正好撞上沈琴得意洋洋地沖著自己揚了揚手里的7號牌,無聲做了個嘴型:“蠢貨!” 平心而論,表演排在1號其實是一手很爛的牌,等于做吃螃蟹的那個人,成為了考官們打分的基準(zhǔn),分?jǐn)?shù)很難高得起來,哪怕后面的應(yīng)試者表演都不佳,大家也不會特地回頭改分了。 謝菱沒有理她,走到最里面站定了。 面試間里一字排開坐著七個考官,居中坐著的那一個女考官明顯職位最高,流程、發(fā)問都由她來掌握。 初試很簡單,發(fā)下來一張上面印著偉人詩詞《卜算子·詠梅》的報紙,讓大家先自我介紹,再做詩朗誦。 謝菱上臺表演的次數(shù)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雖然排在第一位,但是一點都不怯場。 她本來就長得非常漂亮,一開口,吐字清晰、音色干凈,聲音里飽含情感,尤其朗誦到最后一句“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的時候,情緒逐漸醞釀到了高潮,又慢慢地收了回去,結(jié)束得干凈又飽有余韻。 對面坐著的好幾個考官都不自覺地點頭。 當(dāng)中那個女考官更是眼睛一亮,她低頭翻看謝菱的資料,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拿起筆,在資料紙上寫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