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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任雀心里一顫,一下想起自己放肆的那一回。 “哥哥對(duì)我做的事,每一件我都清清楚楚?!背莸拖骂^,語氣藏著些小驕傲。 “cao?!?/br> 任雀實(shí)在忍不住,罵了一句。 左右算算,他對(duì)楚虞做的壞事可不少。 楚虞眨眨眼,饒是長大了,臉皮夠厚,在聽到這個(gè)字的時(shí)候還是頓了一下。 “哥哥,反正明天就不記得了,今天可以和楚虞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嗎?” 楚虞撫過任雀的心口,本以為消失的印記突然閃現(xiàn),刻在骨骼上的烙印似難以拔除。任雀呼吸一滯,一道梵文結(jié)成的線無形中連接彼此,讓他動(dòng)了下指尖。 順靈魂鎖鏈傳遞的滔天欲念與兇猛愛意近乎沖昏了任雀的理智,以至于楚虞親吻他的時(shí)候,任雀沒能反應(yīng)過來。 反應(yīng)過來又怎樣? 對(duì)著楚小魚這張漂亮的臉,任雀實(shí)在不舍得下狠手。 大半夜洗了兩遍澡,再毛發(fā)旺盛的小鳥都會(huì)洗禿吧? 廚房氤氳熱氣,過了油的煎鍋冒著雞蛋和培根的香氣,任雀煎了個(gè)夜宵,泡玫瑰花茶時(shí),楚虞披著白浴巾從浴室滾出來。 他一下跳到任雀身上,手臂摟著哥哥的腰,浴巾掉到地上,尾巴拖出一長條。 “滾?!比稳缚炊紱]看身后的鬧人精,冷冷道。 “哥哥,楚虞不喜歡玫瑰花茶?!背菪崃讼氯稳干砩系那逍裸逶÷段兜溃舶图獠煌梽?dòng),掃著任雀腳踝。 “不喜歡就渴死。”任雀把培根煎蛋放到盤子里,一手一份,脖子上掛條淌水的美人魚,大不走向客廳。 “哥哥……”楚虞無辜地抬起眼,小心翼翼瞄著任雀的臭臉。 任雀俯視著楚虞,醞釀已久的情緒逐漸變得復(fù)雜,某些沒細(xì)想過的疑問顯露出來。 “哥哥,不要再想了,反正明天都會(huì)忘記的?!背莅炎约旱南掳蛪|在桌子上,用叉子戳戳煎蛋,勸道。 “為什么。”任雀抱臂,咬牙切齒地道。 楚虞知道任雀想問什么,他把尾巴探過去,小心翼翼地碰著任雀的腿。 “因?yàn)橄敫绺缌?。?/br> “我一直在你身邊?!比稳革@然不被楚虞的花言巧語欺騙?!澳銖囊婚_始就在騙我,為什么不干脆永遠(yuǎn)騙下去?!?/br> “因?yàn)橄胍绺??!背萑嗔巳辔舶蜕系膫?cè)鰭,意有所指:“年幼魚不能色色。” 任雀臉色一木,突然想到他們在浴室都干了什么。 “年幼魚可以撒嬌,可以求親親,可以聽哥哥講故事,可以被哥哥抱抱,但不能色色?!背莅岩徽麎K煎蛋吞進(jìn)嘴里,三兩下咀嚼干凈,有條有理地分析:“不能色色的魚生還有什么意義,不能和哥哥在浴缸里色色的日子都是苦澀的?!?/br> “行了,滾吧?!比稳嘎犞葸@番無理取鬧的論調(diào),扶著額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 他已經(jīng)停止思考了,接受大量負(fù)面信息而痛苦的擺爛前兆,就像所有解題信息都具備,當(dāng)最后一條出現(xiàn)時(shí),答案呼之欲出——雖然這個(gè)答案任雀并不怎么喜歡。 算了,眼下想得再明白,明天還是要忘得一干二凈,這點(diǎn)讓他忘記的本事,楚虞還是有的。 不知從何開始,楚虞已經(jīng)比任雀要強(qiáng)了。 過了一會(huì),楚虞把自己的領(lǐng)地?cái)U(kuò)展到了臥室,堂而皇之巡視領(lǐng)土,先是掀起被角摸摸任雀的腳踝,再鉆到被子里,抱住看書的任雀。 任雀臉色淡淡的,頗有提褲子不認(rèn)人的殘忍本性,心情不大好,對(duì)楚虞說話也是夾槍帶棒——天知道,他已經(jīng)很努力不被憤怒侵蝕自控力,選擇把某條渾身光溜溜的魚從樓上扔下去。 “這上面說的是什么意思?” 任雀粗暴地掐著楚虞的脖子,拖著被窩里上躥下跳的魚往外一撈,把他懟在隨身攜帶的海底妖類百科全書上。 他指著一串人魚語冷聲道。 “上面說,人魚一般喜歡比自己年長的生物,尤其是鳥類?!背菡UQ?,嫩呼呼的臉蛋被燈光一照,深邃眼眶里滿是愛慕。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上面說了什么?!比稳刚賮淼朵h,把楚虞團(tuán)團(tuán)圍住。 “人魚聚居,性格多情?!背蓊^一縮,慫得要死,翻譯完還特地解釋:“上面說的是通常情況,也有例外,比如楚虞,只喜歡哥哥一個(gè)?!?/br> 楚小魚的牙白得發(fā)光。 任雀只想打爛撒謊小魚的鯊魚牙。 “嗚嗚?!背赡牦w格的美人魚比年幼狀態(tài)大了一倍不止,楚虞抻直了,在床上擺一圈都塞不下他綢緞似漂亮的大尾巴。任雀冷淡地看書,楚小魚在旁邊哼歌,用海妖一般妖冶勾人的腔調(diào)哼哼。 “哼什么呢?”任雀瞥了身旁的楚虞一眼。 “人魚的求偶曲?!背菀坏玫饺稳傅幕貞?yīng),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在任雀身上,他舔了舔任雀脖子上的咬痕,撒嬌道。 “你?!比稳竿蝗幌肫鹨患?,他又掐著楚虞的下巴拖魚到面前,楚虞罪狀罄竹難書,竟讓任雀不知從何算起?!霸诮亟o我下咒的是你,看見咒紋以為我出軌來咬我的也是你,你是不是有點(diǎn)???” 楚虞嘟著嘴,任雀用力過大,小魚腮幫子向下凹陷。他瞪著漂亮的眼睛,口齒不清地嘟噥:“相……思病算……嗎?” 任雀就差給楚虞一巴掌,他壓著怒氣,胸膛不斷起伏,最后受不了了,把楚虞推下去,罵罵咧咧讓他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