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被迫養(yǎng)娃記[互穿]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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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曉梅趕緊把裙子換下來,老老實(shí)實(shí)的練習(xí)踩縫紉機(jī)了。 這樣衣才做好,第二天就有人上門了,一共來了六個人,都是她娘家河?xùn)|村的,六個年輕人,很顯然是三對,還有一個中年婦女。 年輕人她都叫不上名字了,但認(rèn)出中年婦女是她的一個堂嬸。 許沁很熱情的招呼他們,幾個年輕人一看到東屋掛著的樣衣,都挪不開眼睛了,就連堂嬸也說道,“小沁啊,你這手藝越來越好了啊,瞧這裙子這漂亮,要是三嬸年輕二十歲,咋說也要做一條穿穿!” 許曉梅嘴巴很甜,說道,“三嬸,你現(xiàn)在也不老,你要穿上這花裙子,三叔看到你保準(zhǔn)臉紅嘞!” 三堂叔天生愛紅臉,年輕的時候這樣,現(xiàn)在也是這樣。 堂嬸笑得嘎嘎的,很爽快的指著夾子上一件樣式普通的襯衫說道,”小沁,照著這個樣子做就行!” 許沁點(diǎn)了點(diǎn)頭,仔細(xì)給她量了尺寸,寫了一張字條夾在布料里了。 那三對年輕人,確切的說,是其中的三個姑娘,就沒三堂嬸那么爽快了,她們挑花了眼,覺得架子上的衣服件件好看,圖紙上的套裝也都好看。 許沁笑著問道,“你們喜日子都定在幾月啊?” 一個高個子的男青年說道,“小姑,我們都是十月結(jié)婚。” 許沁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十月天涼了,必須要做套裝了。“ 她做的這二十件樣衣雖然個個都很漂亮,種類也不算少,有中山裝有長袖短袖的襯衫有半裙有長裙,但唯一少了女式套裝,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那天她在紡織廠的倉庫看過了,就只有一塊青色滌卡料子,薄棉布做套裝也出不來效果,所以她沒做女式套裝。 她拿起一張自己畫的草圖,上面有七八款女式套裝,笑著說道,”這些做出來都很漂亮,本來我是做了樣衣的,被一對新人給買走了! 三個姑娘最終都是挑了西裝款式的套裝,現(xiàn)在最流行的衣服是列寧裝,但其實(shí)列寧裝和西裝有些相似的,比起青果領(lǐng),高領(lǐng)和無領(lǐng)的套裝,還是西裝更容易讓人接受。 許沁給她們量尺寸,又笑著問道,“夏天馬上到了,要不要做幾件夏裝,你們都那么漂亮,穿連衣裙會很好看的!” 三個姑娘有兩個姑娘羞紅了臉,另外一個看起來性格很開朗,問道,“做一件連衣裙,需要多少料子啊?” 三個姑娘看樣衣看得都想做襯衫裙子了,羞紅臉的兩個姑娘也豎起耳朵認(rèn)真聽。 許沁拿起架子上的一件連衣裙,說道,“這個長度是到膝下的,大概六尺布料就夠了,要是想要更長,或者裙子擺幅大一點(diǎn),就要至少七尺了?!?/br> 一般一尺棉布一塊五,六尺就是九塊,加上加工費(fèi),一條裙子只需要十幾塊錢,開朗的姑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等我攢夠了布票,扯了布來做!” 許沁本來打算,昨晚樣衣就和許曉梅一起去附近的村子宣傳一下,沒想到這么快就接到活兒了,而且都還是原身的娘家村的,原身的娘家人動作可真快啊。 第二天,倆人又開始忙著做衣服了,許曉梅已經(jīng)有所進(jìn)步,倆人有了一定的默契度,忙到下午三點(diǎn)多,許沁有些累了,此時恰好做完了一件上衣,她決定去院子里透口氣。 許沁一邊喝水,一邊看著孩子們在院子里玩兒,忽然聽到隔壁的喧嘩聲,似乎一下子來了好多人。 平時這個時間林勇兩口子都在地里干活兒,這是出了什么大事兒? 她往東墻上靠了靠,聽到有喋喋不休的怒罵聲,有他們兩口子的說話聲,還有小孩子的哭聲,總之挺熱鬧的。 許沁覺得好奇,正在猶豫是否過去看看,忽然聽到有人敲自家的門,她去門口一看,是林大壯帶著弟弟meimei來了。 “二嬸,我媽讓我們來的!” 許沁讓他們都進(jìn)來了,進(jìn)了堂屋,給孩子們拿了點(diǎn)林奶奶送來的地瓜干,才問道,“大壯,你家出什么事兒了,怎么那么多人?。俊?/br> 林大壯說道,“二嬸,我們家沒出事兒,是別人家出事兒了。” 林巧巧在旁邊搶著說道,“胡秋芳的爺爺奶奶死了,他叔叔差點(diǎn)把她打死了,我媽把她領(lǐng)回來了?!?/br> 第22章 、入v第六更 這些天許沁很忙, 忙著照顧孩子,忙著畫圖,忙著做衣服, 但她也沒忘了這是一個書里的世界,經(jīng)常會琢磨一下劇情。 在書里林巧巧是絕對的女主角,而林巧巧這個人,在她穿之前的世界, 確實(shí)存在,雖然已經(jīng)病逝好幾年了。 那也就是說, 與其說她是穿到了這個書里的世界, 倒不如說她是時光流轉(zhuǎn),穿到了六十年前。 世界沒有變, 變了的只是她的身份, 還有周圍的生活環(huán)境。 她那個記者朋友之所以送給她這本《從農(nóng)村少女到千億女王》還有一個原因,那段時間公司遭遇了不小的波折,合伙人突然抽掉了全部的股本,公司的現(xiàn)金流嚴(yán)重短缺, 短缺到采購原材料的錢都沒有。 一大波供應(yīng)商聞風(fēng)而來, 都堵在她辦公室門外要錢,銀行貸款也遲遲不批。 但同時, 那個時候也正被一個百億豪門闊少熱烈的追求。 朋友勸她,可以像林巧巧那樣, 先嫁到豪門獲得助力,等完成資產(chǎn)重組之后,不開心就分出來, 把人踢掉就ok了。 許沁聽了卻覺得不靠譜, 有錢人不是傻子, 特別是那些富了好幾代的家族,個頂個的都是人精兒,想要白沾人家的便宜,說不定最后會把自己折在里頭。 不是她不相信男人,她只是不相信別人,凡事只想靠自己。 許沁雖然看了林巧巧的自傳體小說,但并沒把這話放在心上,而是變賣了名下所有的固定資產(chǎn),六百萬的跑車都賣掉了,最終渡過了難關(guān)。 現(xiàn)在她越來越有一種感覺,這本自傳體小說雖然不是林巧巧本人寫的,但肯定是在她的授意下寫的,因?yàn)楹芏嗲楣?jié)都是避重就輕的,很多事情沒有前因后果,都是模糊著過去了,并沒有詳細(xì)交代。 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表明現(xiàn)在五歲的林巧巧就是以后書里的女主角。 所以,她重新?lián)Q了一個思路,不考慮女主的名字,而是按照書中所說,女主林巧巧從小美到大,美貌驚人,百億總裁對她一見傾心,這個情節(jié)應(yīng)該不是杜撰的,百億總裁也是真實(shí)存在的,一個有錢的男人挑女人,尤其還要把她娶進(jìn)門,可能會有諸多考量, 但最基本的一點(diǎn)是,這個女人不可能太丑。 在這一點(diǎn)上現(xiàn)在的林巧巧是不符合的。 那西山村和林巧巧差不多大的小姑娘,長得異常好看的,就只有她見過的胡秋芳了。 書里一次也沒有提到胡秋芳這個名字,但開篇卻有過這么一段描寫,說西山村后山上春天蘑菇很多,有些蘑菇是有毒的,有一戶姓胡的老夫妻就是吃了毒蘑菇死了,文里的后半部分,還提到西山村另一戶姓胡的人家,新買了一輛汽車,但不知道為什么車子在山路上失靈,全家人都摔死了。 當(dāng)時她看得時候覺得這一段描寫莫名其妙,但假如胡秋芳才是文中的林巧巧的話,那就毫不奇怪了。 胡秋芳的爺爺奶奶對她不算好,兩個叔叔更不好,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 但假如胡秋芳是林巧巧,那現(xiàn)在的林巧巧去哪兒了? 許沁看著眼前高高興興和四麗一起玩沙包的小女孩,突然覺得脊背發(fā)涼。 前一陣子胡秋芳求她收養(yǎng),想讓她當(dāng)媽,劉改芝當(dāng)時說了一句,胡秋芳的mama改嫁了,但還有爺爺奶奶,有爺爺奶奶在,就不能讓別人收養(yǎng)。 但現(xiàn)在,胡家兩位老人竟然都死了。 胡秋芳的爺爺奶奶都死了,胡秋芳的兩個叔叔估計(jì)也不會養(yǎng)她,那這樣的話,可能會有人要養(yǎng)她嗎? 比如林巧巧的mama劉改芝。 許沁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會,多養(yǎng)一個孩子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兒,劉改芝那么會過日子那么儉省的一個人,而且她又不缺孩子。 除非。 除非眼前的這個林巧巧徹底消失,或許還有可能。 她越想越覺得悚然,如果她的推理是正確的,那么這個真實(shí)的世界,遠(yuǎn)比書里描述的更加殘酷。 許曉梅練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累了,也跑出來透透氣,看到堂姐一個人站在院子里發(fā)呆,走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沁jiejie,想啥呢?” 許沁沖她一笑,說道,“沒啥,我正想著這烤爐做好了,才做了一次面包,你還沒嘗過我做的面包吧?” 許曉梅早就看到院子里這個奇怪的高爐子了,驚喜的說道,“這爐子能烤面包,姐你會烤面包,姐你也太厲害了吧!” 許沁翹了翹嘴角,說道,“這爐子是你姐夫做的,烤面包的法子也是他問的縣里飯店的師傅?!?/br> 許曉梅對林東這個長得特別帥的姐夫印象很好,說道,“姐夫可真有心了,姐夫?qū)δ憧烧婧?!?/br> 許沁說道,“行了,別說漂亮話了,今天來不及了,明天你要有空就來,我做面包給你嘗嘗。” 許曉梅高高興興的答應(yīng)了,眼看著時候不早了,帶著大亮回家了。 天擦黑的時候,隔壁的喧鬧終于平靜下來了,劉改芝終于有空來接孩子了。 看到自家的幾個孩子已經(jīng)坐在飯桌前一人拿著一個熱饅頭吃上了,她這回真心實(shí)意的說道,“弟妹,麻煩你了?。 ?/br> 許沁笑了笑,把她讓到里屋說話,“嫂子,到底出啥事兒了,聽說胡秋芳的爺爺奶奶死了?” 劉改芝嘆息了一聲,說道,“胡家兩個老人的確過世了!” 接著她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最近下了兩場雨,山上的蘑菇多,胡家老二最會撿蘑菇了,采了好多白蘑菇來家,昨晚給胡爺爺胡奶奶送過去了一些,這種鮮蘑菇下面條最好吃了,今早上胡奶奶就搟了面條,胡秋芳吃完早飯就跑出去玩兒了,等快到中午了回家吃飯,沒想到爺爺奶奶一個躺在地上,一個躺在床上,都沒氣了?!?/br> 許沁聽得皺眉,這里面漏洞也太多了。 劉改芝嘆了口氣說道,“小姑娘當(dāng)時就嚇壞了,嚇懵了,趕緊去叫她兩個叔叔了,她二叔看到父母死了她卻一點(diǎn)事兒沒有,認(rèn)定是她害的,拿著棍子差點(diǎn)沒把她打死,這孩子真是太可憐了?!?/br> 許沁問道,“嫂子,白蘑菇有毒嗎?為什么兩個老人吃了去世了,胡秋芳卻一點(diǎn)事兒沒有?” 劉改芝說道,“這山上的白蘑菇,按說是沒有毒的,胡秋芳這孩子太懂事兒了,她說的是早上她根本沒吃面條,只啃了一張玉米餅子,說把那面條要留給爺爺中午吃。” 胡秋芳說要把面條留給爺爺吃,這話許沁是不信的。 前一陣子胡秋芳隔三差五就來,盡管她竭力在她面前裝乖巧,但在吃上表現(xiàn)的特別貪婪, 每回來蹭飯,都是在飯桌上吃得不抬頭。 這樣的孩子,能主動把白面條讓給爺爺? 何況胡秋芳的爺爺對她并不好,動不動就罵她。 許沁皺著眉頭說道,“嫂子,沒毒的蘑菇吃出毒來了,還涉及到兩條人命,應(yīng)該立即去鎮(zhèn)上派出所報(bào)警!” 劉改芝慌忙說道,“弟妹!這事兒不能報(bào)警,胡老二多好的一個人,肯定也是不小心的,這白蘑菇?jīng)]毒,但山里還有一種毒蘑菇,也是白色的,山林里光線不好,一時采錯了也是有的。” 許沁說道,“也不一定是胡老二吧,接觸蘑菇的有好幾個人呢,除了他,還有胡秋芳,胡秋芳認(rèn)不認(rèn)識毒蘑菇?” 劉改芝不太清楚,“按理應(yīng)該認(rèn)識吧,咱村里的小孩兒沒有不認(rèn)識的,那種毒蘑菇雖然也是白色的,但蘑菇傘比較薄,一般是能看出來的。” 許沁又道,“既然胡老二認(rèn)識,胡奶奶應(yīng)該也認(rèn)識吧,胡老二不可能明知道有毒送過去吧,胡奶奶也不可能明知道有毒還要吃吧,那肯定就是有人中間加了毒蘑菇,這是蓄意殺人,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中毒!” 劉改芝疑惑的說道,“胡爺爺胡奶奶在村里人緣挺好的,無冤無仇的誰會下毒?可能就是山林子里光線差,他回來也沒挑揀就給父母送去了,胡奶奶年齡大眼睛都花了,一時沒認(rèn)出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許沁壓低了聲音,“我覺得胡秋芳的嫌疑更大,小孩子嘴饞,白面條怎么可能不吃?除非她知道里面有毒?!?/br> 她的這個說法,和胡老二的說法差不多,但林勇兩口子還有其他村民都不相信,胡老二和過世的大哥關(guān)系特別好,胡老大死了,他始終過不去這個坎,所以遷怒到了胡秋芳這個侄女身上。 劉改芝愣了一下,連忙又說道,“前幾天我才碰到胡奶奶,她夸了好一陣兒胡秋芳呢,說這孩子太懂事兒了,家里做了白饅頭不肯吃,都要留給爺爺奶奶吃,這么好的孩子,咋可能呢,再說了,她爺爺奶奶沒了,對她有啥好處?” 許沁皺了皺眉,劉改芝的這個說法聽起來似乎很合理,但換個角度講,卻也恰好洗清了胡秋芳的嫌疑。 所以還有一種可能,這是胡秋芳早就計(jì)劃好的。 一個五歲的孩子,竟然能有這么深的心機(jī)。 劉改芝壓低聲音說道,“弟妹,咱村里一下子就死了兩個人,說起來不好聽呢,這事兒啊,還是別報(bào)警了,胡老二是個老實(shí)人,絕對不可能故意毒死父母,胡秋芳再咋也才五歲,這事兒啊,可能就是趕巧了,前些年吃毒蘑菇吃死的不在少數(shù),也就這兩年日子好過了,幾乎沒有了?!?/br> 許沁一口拒絕了,“嫂子,你還是預(yù)備黨員呢,覺悟咋這么低呢,黨員要干啥,最起碼是要保護(hù)人民群眾的,現(xiàn)在出了兩條人命,而且還可能是蓄意謀殺,若是不報(bào)警,壞人會繼續(xù)干壞事兒的!” 劉改芝愣了一下,沒想到一下子就被弟媳婦扣了一個覺悟低的大帽子,”那這事兒得報(bào)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