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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皺了皺眉頭。 沈瑤川輕輕拍著他的后背:“不要緊,我陪著你。” 隔離間是由一半墻壁與一半全透明玻璃組成的,玻璃拉著藍(lán)色的窗簾,如果被隔離者喜歡,也可以拉開窗簾互相眼神交流一下。 房間四角,消殺系統(tǒng)啟動,白色帶著消毒液味道的水霧由高壓噴水口釋放出來。 水霧很冰,氣味刺鼻,向少陽哆嗦了一下,緊緊抱住了沈瑤川。 那是一種包裹的姿勢,他試圖讓沈瑤川將臉貼在自己的頸側(cè),防止沈瑤川被這“不明水汽”給傷害到。 好在是否被淋到并不會影響到消殺的效果。 沈瑤川并未反抗,他順從地靠進(jìn)向少陽懷里,輕輕閉起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對向少陽的幻覺描寫靈感來自于《沙耶之歌》~ 第13章 消殺完畢后,就是漫長的隔離時間。 不知是醫(yī)院內(nèi)哪位機(jī)靈的護(hù)士,在那張單人的隔離床上擺上了兩套病號服。 海拉(Hela)病毒是唯一一種5級病毒,即使在日常實驗中,為了確保研究員的安全以及防止病毒泄露的情況,也有部分實驗項目需要設(shè)置隔離關(guān)卡。 因此沈瑤川對隔離已經(jīng)十分熟悉了。 他將防護(hù)服脫下來,丟進(jìn)處理醫(yī)療廢物的垃圾袋中,換上了病號服。 再一看向少陽,正直愣愣地看著自己。 “脫掉?!鄙颥幋ㄖ噶酥赶蛏訇柹砩?,又指了指自己和垃圾袋。 向少陽歪著頭看他。 他的眼睛盯著沈瑤川的指尖,在沈瑤川所指的地方徘徊著,過了好長一會兒時間,終于抬了抬胳膊。 他的手放在防護(hù)服的拉鏈上,但拽了幾次,并沒有成功將防護(hù)服脫下來,反而逐漸失去了耐心,有些暴躁地撕扯起來。 沈瑤川見狀嘆了口氣,上前一步向向少陽伸出了手:“我來吧?!?/br> 向少陽乖乖地張開手臂看著他。 有點像個什么小動物,又有些像小孩子。 沈瑤川熟練地將防護(hù)服層層扒下來,塞進(jìn)垃圾袋中,將封口處的密封條壓好。 隨后從床邊的消毒液中擠了些許在手心里揉搓著。 待做完消毒,向少陽還裸著,仍舊站在原地看他。 這是沈瑤川第二次看見他不穿衣服的樣子,與第一次不同的是,這次是完全毫無遮掩的。 沈瑤川怔住了。 他看見向少陽胸口一道猙獰的傷疤,那疤痕很長,疤痕延伸出來些燙傷的痕跡。 在這具保持得很好的身體上,這道疤痕就顯得格外觸目驚心起來。 向少陽喉嚨里滾出一聲溫柔的“咕?!?。 仿佛是在討好。 沈瑤川很快回過神來,他將病號服套在向少陽身上,指尖小心地避免著與向少陽的觸碰。 但總有些不可避免的貼近。 指腹下的肌rou溫?zé)岫挥袕椥?,顯示著其主人的健康與自律。 做完這一切,沈瑤川躺在床上,拉上了被子。 病床雖是單人床,但比普通的單人床還要大一些,兩個成年男性稍擠一些,但也躺得下。 向少陽自然是跟他一起擠了進(jìn)來,甚至又抱住了沈瑤川。 他的懷抱很緊,帶著guntang的體溫。 沈瑤川并不適應(yīng)這種過分親密的擁抱,尤其是在床上。 “床”是個十分私人的概念,一個Omega與一個Alpha躺在同一張床上,即使毫無接觸,或多或少也有些曖昧的氣氛。 遑論他還被摟在懷中,僅有那薄薄的兩層病號服做阻隔。 “放開我?!鄙颥幋ㄌь^看向向少陽。 向少陽比他高些,枕的位置也偏高,沈瑤川平視過去,只能看見他凸顯的喉結(jié)。 向少陽搖了搖頭。 沈瑤川再次嘗試著哄他:“聽話?!?/br> 但向少陽固執(zhí)極了,他不僅沒有放開,甚至還低下頭去,將自己的臉埋在沈瑤川的頸窩處。 沈瑤川是他世界里的一束光,無論如何他都不愿意放手的。 這動作讓沈瑤川渾身一僵。 他并未探究過處在變異者輻射造成的幻覺中的Alpha會不會嗅出他這種Omega的信息素,但實在是太近了,不確定就意味著危險。 他只好強(qiáng)迫著自己冷靜下來,避免過于緊張散發(fā)出原本的信息素。 向少陽抱著他的“光”,鼻尖還在頸窩處輕輕蹭了蹭。 “你好甜?!彼f著閉上了眼睛。 沈瑤川并不能動,不過他也確實很累了。 現(xiàn)場調(diào)查的緊張使得他的精神有些透支,對于這具由于長年信息素紊亂而造成各個器官并不能正常工作的身體來說,已經(jīng)有些超負(fù)荷了。 他挨在向少陽的懷里,也漸漸閉上了眼睛。 *** 實木雕花的餐桌上滿是油污,臟得幾乎能掀起一層油皮來。桌上有些殘羹剩飯,但菜葉的邊緣已經(jīng)干硬發(fā)黃,顯然已經(jīng)放了多時了。 沈瑤川將書包放在臥室里,下樓吃飯,他才6歲,雖說上學(xué)連跳了兩級,但由于營養(yǎng)不足,身高還遠(yuǎn)遠(yuǎn)沒跟上智力發(fā)育的速度,勉強(qiáng)能夠到家里的飯桌。 一個滿面兇相的男人拎著酒瓶,晃蕩著看了沈瑤川一眼,咧開嘴一笑,從廚房進(jìn)了客廳,不知怎的傳出酒瓶摔碎的聲音來。 隨即是女人的尖叫:“你這個挨千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