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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被師父拔了墳頭草之后在線閱讀 - 第184頁

第184頁

    滿山都是薛聞笛的求饒聲。

    文恪提著劍從東邊追到西邊,薛聞笛邊跑邊勸:“譽之,譽之!你冷靜啊!現(xiàn)在特殊時期,你不能對我痛下殺手啊譽之!”

    “我今天就先拿你祭天!”文恪的劍很快,出鞘即為殺招,因他體力不好,所以很少出劍,薛聞笛是知道的,就打算先跑一兩個時辰,耗一耗他。

    沒成想,前邊就撞見了回來的孫雪華。

    對方正和幾位長老邊走邊商議戰(zhàn)局,薛聞笛眼看躲不過,閉著眼就鉆到了他背后。孫雪華只是站住腳,回頭再看,文恪也氣喘吁吁地過來了。

    “怎么了這是?你倆平常不是感情挺好的嗎?今天就要死要活了?”問話的是孫重浪,那時候,他比孫雪華要話多一些,除了顧青,大約是與文恪關系最好的了。

    “我倆切磋呢!”文恪咬牙切齒,提劍指著孫雪華背后的薛聞笛,“出來!躲我?guī)熜趾筮厧讉€意思?”

    薛聞笛憨笑:“譽之,別這樣,我錯了,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文恪瞪他,孫雪華卻突然開了口:“切磋是件好事,你倆練練,我看看你們到底進步多少?!?/br>
    “?。俊?/br>
    薛聞笛和文恪都愣在了原地。

    完蛋了,倆人不約而同地想。

    一個在想,自己肯定打不過對方,到時候就是純粹丟臉,另一個在想,要怎么讓著對方,才不至于讓孫雪華臉上無光。

    倆人磨磨蹭蹭出了劍。

    薛聞笛打得小心,文恪倒是使了吃奶的勁兒,只堪堪過了對方十五招。倆人同時收劍,文恪赧然:“師兄,我打不過他。”

    “沒關系?!睂O雪華垂眸,“我年輕的時候,也輸過。”

    “???”文恪一怔,“輸給誰了?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在他的記憶中,他的大師兄所向披靡,世無敵手,是臨淵乃至整個正道百年難遇的天才,孫雪華的強大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文恪都不會去想,這樣的大師兄會輸劍。

    孫雪華平靜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邊的薛聞笛。有那么一瞬間,薛聞笛好像看見他微微一笑,那從來冰冷的眼里泛起了些許暖意。

    “輸給過我最好的朋友?!?/br>
    孫雪華坦然說道。

    薛聞笛心有感觸,問道:“前輩是不是看我跟譽之切磋,回憶起從前了?”

    孫雪華默然,像是認可了他這個說法。

    薛聞笛又道:“前輩想他了嗎?那怎么不去找他呢?”

    孫雪華卻道:“他與我一向很有默契,如今世道多艱,他也在盡自己所能?!?/br>
    他抿了下唇,“平安就好?!?/br>
    剩下的你不必知道。

    薛聞笛覺得這話很耳熟,師父也曾這樣說過,又道:“我?guī)煾刚f要常寫信,前輩你不如也時常與你的好友通信,這樣的話——”

    孫雪華默默走遠了。

    山風路過,薛聞笛望向那個負劍離去的背影,莫名惆悵:“譽之,你師兄看上去,好孤獨啊。”

    文恪也陷入沉思:“我從來沒聽說過大師兄有這樣一個朋友。”

    那一刻,山風似乎鉆入了眼底,干澀不已,薛聞笛揉了揉眼睛,不知怎地,他仿佛能清晰地感知到孫雪華的孤獨,心頭悶重。

    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好像有千千萬萬次,呼之欲出的話被他遺忘在腦后。

    他那天,到底想和孫掌門說什么呢?

    薛聞笛前去蒼州的路上,仍是想不明白。他給師父寫了很長很長的一封信,事無巨細地寫下了他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還有困惑和迷茫。

    “師父,孫掌門托我問您安,近來可好?院中梨花可好?新栽的紅藥可好?徒兒已離開臨淵,前往蒼州,若是諸事順利,秋末便可歸山。望您莫要太過掛懷,”

    薛聞笛寫著寫著,忽又想起那年仲夏,薛思散著一頭墨發(fā),站在月光下,靜靜地看他。師父心思重,也不知夢見了什么,總睡不好,眼瞼下邊多了一絲烏青。他接過那兩支紅藥的時候,蒲扇似的眼睫輕顫,薄唇微啟,比那沾了水的花蕊還要脆弱,還要艷麗。

    薛聞笛咬了下筆桿,繼續(xù)寫道:“師父,徒兒想您。白日不得見,夢中再相會?!?/br>
    他放出自己的雨燕,眺望著月色下此起彼伏的高山,黑影憧憧,隔絕了他殷切的目光。

    薛聞笛心尖涌上無限思念,他發(fā)覺師父長得很美,比他在這紅塵見過的所有人都好看。薛聞笛攤開掌心,輕輕嗅了嗅,似乎還能感知到師父身上的淺香。

    是了,師父也很好聞,他很喜歡待在師父身邊。

    薛聞笛想回去了。

    他要好好活著,安全回到師父那里。

    他在蒼州遇到了一個人。

    那人和師父有著很相似的一顆淺痣,薛聞笛見他第一眼就頗感親切。

    薛聞笛有時候都會在想,他怎么看誰都親切?上次文恪還說他記性真好,臨淵大大小小的山路他走一遍就記得住,薛聞笛就笑著說,看著親切,好像以前就走過一樣。文恪笑而不言。

    所以薛聞笛見到鐘有期的時候,沒有任何懷疑。

    只是這個人,總是有意無意地問他鎖春谷的事情,包括他的師父,甚至于更多。鐘有期會問他,你師父多大年紀?你師父性格好不好?你師父有沒有別的親人?

    薛聞笛剛開始還出于禮貌地回答他幾句,但后邊就避而不談。鐘有期像是在打趣他:“怎么,問都不能問?你這么喜歡你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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