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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不曾教導(dǎo)他,小逸化竟被帶得如此之偏,思衿有些無奈:“逸化,他是城主。日后看見他不能再喊蛾子精了,聽到?jīng)]有?” 逸化卻道:“那他是哪里的城主呢?” 思衿沒想到他會這么問,只能回答:“他是涼朔的城主?!?/br> 逸化疑惑:“可是我見過涼朔城主,他不長這樣的?!?/br> 逸化竟見過巫馬真本人?思衿皺眉,隨即一想,是了,他從小在涼朔街頭長大,遙遙地看上一眼也是有可能的。 凌曲真的沒有問題嗎?連街邊孩童都能一口認(rèn)定他不是涼朔城主,面對官家,他又何來的游刃有余呢? 思衿的思緒飄忽很遠(yuǎn),待盛玉山再來請時,思衿只得回過神來,同他上轎。 “待會入宮,還望師父靜觀其變。”盛玉山開口。 思衿道了句“是”。這些他都懂的,他不是個愛給自己、給旁人招惹是非的人。再者,周圍有那么多人相助,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不會亂了分寸的。 盛玉山將簾子放下,不一會兒就起了轎。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見了一句“進(jìn)宮”,思衿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周遭的天已然全黑了下去。 竟是在落雨。 雨勢漸盛,抬轎也不方便。這樣想著,思衿果然感受到轎子被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了下來。 顛簸了一路,思衿想下去透透氣,掀開轎簾后整個人都驚呆了。 碩大一個宮殿,他所在的轎子被放置在中央,四周竟空無一人。原先那幾個抬轎的隨從一個都不見了。 怎么會這樣?思衿有些疑惑。 好在事先告誡過自己要以不變應(yīng)萬變,思衿權(quán)且鎮(zhèn)定下來。既來之則安之,這座宮殿曲徑通幽,逛逛也是好的。 這樣想著,他踱步到一座水池邊。宮殿殿頂一束光剛好照耀在水池上方,因此池中煙霧彌漫,依稀能看見含苞待放的粉蓮。 反正四下無人看見,他彎下腰,撈了一把池中的清水,將方才上轎前蹭到的灰塵打理干凈。 無人告訴他這是誰的宮殿,所以遇到誰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思衿等了又等,眼瞧著宮殿外雨停了,天邊隱隱約約出現(xiàn)晚霞,還是沒有一個人來。 難道他要在這里待一晚上?思衿回頭望著這偌大的宮殿,他從未一個人住在這樣清冷的地方,想想便覺得不適應(yīng)。 若這時孔雀在,或許不會那么難熬。 他想。 等等,他在想什么? 搖了搖腦袋,他毫無方向地往里走,經(jīng)過殿內(nèi)的長廊,他在轉(zhuǎn)角處猛然撞見一個人。 那人穿著靛藍(lán)寶珠朝服,襯得面容清冷,一雙眸子淡然又疏離。身后跟著烏泱泱一群人。 是孔雀! 思衿驚訝之余竟有些感動,感動之余又有些委屈,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拽住了孔雀的袖子。 孔雀停駐步伐,垂眸看了他一眼。思衿還未來得及說話,孔雀身后突然竄出一個身著朱紅色朝服的人,此人面容瘦削,眼尾上翹,端的一副精明樣貌,見思衿拉著凌曲,竟硬生生將他的手從凌曲袖子上扒拉下來,末了還掐了一把: “摸什么摸什么?這位大人也是你能摸的?” 思衿收回手,望了一眼自己的手背。雖然紅了一塊,但并未發(fā)紫??梢姶巳瞬皇俏涔?,沒用多大力氣。 凌曲將目光落在朱紅色朝服之人身上,淡淡看了一眼,隨即與思衿擦肩而過。 自始至終沒吱會一聲。 身后烏泱泱一大群朝官跟著,紛紛從思衿面前經(jīng)過。那朱紅色朝服甚至還回頭,惡狠狠地瞪了思衿一眼。 待人走光了,思衿這才嘆了口氣。原來進(jìn)宮的孔雀是不能摸的。他想。 竟是自己沖動了。 凌曲身著西厥朝服的樣子還存在思衿腦中,竟比平日里還要多一分生人勿近之感。 思衿一時不知平日里不正經(jīng)的凌曲是真的,還是現(xiàn)在這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凌曲是真的。 正待要走,一張字條從他脖頸處飛出來。 思衿撿起來看。 竟是凌曲的字跡,上面只簡單寫了四個字: “那人會死?!?/br> 作者有話要說: 孔雀:我都不舍得掐:) 第49章 偏方 這穿朱紅色朝服的官員名喚朱時雨, 年紀(jì)剛過二十,因家境優(yōu)渥施了些銀子才在朝中做了個清閑的文官。初入朝堂,由于沒有勢力, 他處處遭人排擠。為了讓自己在朝中立足, 他暗地里想著攀附權(quán)貴。 于是, 他看中了涼朔城主巫馬真。 城主雖然官位不高,但涼朔乃西厥都城, 巫馬真更是擁兵自重,朝堂內(nèi)外無一不敬重他三分。 朱時雨想著,攀附上這樣的人, 以后肯定無人敢與他抗衡了。 只是他太過于急功近利, 以至于忽視了至關(guān)重要的一點:朝堂上想攀附巫馬真的人不在少數(shù),憑什么只有他能成功? 在整個西厥朝堂,巫馬真似乎沒有任何親信, 他在朝野之中的勢力,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 當(dāng)下西厥王宣臣子入朝覲見,一眾官員都在前殿等候。唯獨巫馬真坐了一張椅子,安靜品茶。 朱時雨見時機(jī)來了, 趁人不注意便一步一步踱到巫馬真面前,假裝不經(jīng)意地在巫馬真面前坐下:“大人, 這茶可還合口味?” 他家是涼朔赫赫有名的茶商, 每年都奉旨貢茶, 已經(jīng)成為皇商了。宮里人用的什么茶他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