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
書迷正在閱讀:一碗小甜湯、脫貧倒計時、兇案現場禁止撒糖、反向設陷、興盡晚回舟(年下1v1 H)、金屋里的人魚夫人、抱緊大腿(校園末世1v1)、一些該死的賤公狗們(nph)、分明偏愛(偽骨科H)、管管穿書,救救男主!
大人的事兒,狗兒子不能看。 晚飯后兩人坐到露臺上喝茶,鐘懷遠家的露臺很大,一堆花花草草安家之后還有空余的地方擺下了兩張椅子和一個小茶幾,其中一把椅子上趴著一顆蓬松的太陽蛋。 之前冬青小聲怨了一句硌屁股,鐘懷遠當時雖然有點輕浮地喊人直接坐他腿上,卻也記在了心里,特地買來坐墊之后還洗凈曬干。 夏日的晚風像是一杯度數不高的調酒,品得久了,燒臉的感覺便會不斷積攢。不知道別人怎么想,祁冬青倒是很享受這種緩慢的微醺,尤其是在愛人注視的加持下。 “我今天看了一個消化不良的小朋友?!逼疃嗪茏匀坏卣f起了工作上的事情,因為鐘懷遠不介意他分享這些,還說自己愛聽。 “昨天我們這兒送來了一個挺重的病例,病人騎電單車下坡沒剎住車撞樹上了?!辩姂堰h欲言又止,在祁冬青疑惑的眼神中說,“然后不幸掉了點裝備?!?/br> 祁冬青微睜圓了眼,好奇道:“什么呀?” 鐘懷遠的眼神意味深長地掃過對方皮帶周圍,穿過交疊的雙腿,去往更隱秘的地帶:“小伙子運氣不太好,撞掉了睪丸?!?/br> “???”祁冬青驚呼出聲,“嚴重嗎?” 鐘懷遠削著桃子,回憶著當時的處理情景:“我們及時做了血腫清除和傷處修補手術,盡力維持了功能吧?!?/br> “病人老家比較看重長子嫡孫那一套,這傷不危及性命,但對一個家庭影響挺大的。”完整的一條桃皮從刀刃滑落,水嫩的桃rou被仔細切成小瓣,鐘懷遠處理好這顆桃子,話也剛好說完。 祁冬青叉了一瓣犒勞功臣,然后才往自己嘴里炫。新鮮的桃子買來放進冰箱里過了冷氣,甜滋滋的汁水被微涼的溫度鎖住,在唇齒間炸開時激出一聲贊嘆:“好吃!” 把桃rou咽下去之后,他才有功夫接剛才的話:“還保留著這個觀念的話……那確實有些麻煩?!?/br> 鐘懷遠不可避免地沉默了起來,實際上他還隱瞞了患者家屬當時痛哭時口中絕望的哀嚎。類似的人倫綱常鐘懷遠保持尊重但并不認同,可一想到祁冬青出自一個百年傳承的中醫(yī)世家,便不由得生出幾分在意來。 他感覺到自己的睫毛抖了幾下,終于還是試探性地開口:“你們家有特別講究這些嗎?” 鐘懷遠是無根浮萍、是來去任性的風,可冬青卻是一只旅鳥,倦了也能歸家。祁家背景頗為傳統,他必然是要破除萬難,才有底氣和自由同自己站到一起的。 “我不是說你們有舊風陋俗。”鐘懷遠又覺得剛才自己的話有些唐突了,立刻解釋。 祁冬青看著他咬住嘴唇萬般糾結的模樣,立刻心下了然:“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呀?” 那雙眼睛太過澄凈,帶著陰影的微小情緒從他面前拂過立刻就現了形。鐘懷遠本不愿他擔心,可最終還是妥協了,將自己的憂慮說與他聽。 “我是怕你會受委屈?!辩姂堰h的指腹緩慢摩擦著對方的手背,沒有節(jié)奏,如同此刻毫無章法的心緒。 “我們家看起來老套,可其實長輩都很隨和的。”祁冬青感覺到癢意,一個翻腕把那根作祟的手指裹緊掌心,安慰道:“都是祁家人,沒有‘外姓’的說法。家里這攤子誰愛接、誰想接就接。唯獨一個要求,那就是有責任心,不壞招牌就行?!?/br> 鐘懷遠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子承父業(yè)也太老土了,我們的確是循祖制,但也不是體現在這種地方呀。” 祁冬青家里會定期祭祀,也分大小祭,大祭的時候全家人基本都會回來燒香敬祖,甚至比過年還熱鬧。 “既然趕鴨上架不屑做,棒打鴛鴦就更不會了?!逼疃嗾f到“鴛鴦”的時候,還故意給鐘懷遠拋了個亮閃閃的媚眼。 鐘懷遠被這小技倆惹得有些上火,深邃的眼神逡巡過那水潤的唇瓣,最終擇了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落下。他生怕自己再看多幾秒,就忍不住掀桌啃過去了。 “別鬧?!?/br> 明明說的是警告,可語氣確極致寵溺,落到祁冬青耳朵里一點份量都沒有。 “偏不!”祁冬青突然起身湊到他面前,二話沒說直接一屁股坐到他腿上。 綿軟炙熱的觸感哪怕隔著家居服的布料都異常真實,鐘懷遠下意識伸手摟住祁冬青的腰,懲罰性地捏了一把胯骨邊的軟rou,惹得人一陣驚顫,最后軟軟地貼進自己懷里。 祁冬青把“投懷送抱”的精髓親身解釋了一遍,懶懶地靠著人不愿動了。 鐘懷遠:“知道害怕沒?” 潮濕的吐息卷著祁冬青的耳朵,他縮了一下脖子,報復性地咬了回去,輕吮著耳珠含糊不清地說:“難道你其實期待著和我做一對亡命鴛鴦,然后逃到天涯海角去?” “咱們堂堂正正,說什么胡話。”鐘懷遠撫著祁冬青的后頸,聲音逐漸生出一絲喑啞,“就算是要挨家法,我也會陪你一起抗。” 祁冬青的心飄上了云端,腰部擰動著將自己的身子面向了鐘懷遠。鐘懷遠似乎是知道他想做什么,直接托著他的屁股面對面抱了起來。 祁冬青一聲驚呼的調子還沒降下來,就已經被人穩(wěn)穩(wěn)帶到了自己原本坐著的椅子上。 “這兒有墊子,你會舒服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