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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若是真給她驅(qū)除了藥性,她清醒過來,自己想要圈叉阿珂的美夢可就泡湯了!正猶豫,只覺胸腹四肢、頭臉項頸,皆是guntang,忽聽阿珂一聲嬌吟,雙目已是火辣辣地瞧向了自己,高桂見她霞生玉頰,神態(tài)嬌媚無倫,腦際轟然一震,心道,天啊,難道這就要開始了么? “小寶……我身上好熱,你熱不熱?” 阿珂櫻唇微張,小嘴微喘,一只手已伸向自己衣衫,片刻之后,阿珂已是香肩半露,外衫滑落。高桂只覺心神激蕩,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正要施展抓抓摸摸神功和抓奶龍爪手,背后一股大力傳來,高桂被掀翻在車廂之中,兩片櫻唇已重重地印了上來。 好香!迷茫中,高桂僅有的一絲清明被徹底擊碎,這是長平公主??!下意識地,高桂伸手去推,卻正好摸到兩團柔軟,高桂腦際轟響,丹田下一團火熱直沖上來。 長平的接吻技巧生澀之極,但月光下,同樣美艷絕倫的俏臉更有一番銷魂蕩魄的誘人韻味。 高桂與大小雙兒她們?nèi)站美p綿,其接吻技巧早已非比尋常了。他的舌頭已迅快地溜進長平的檀口,輕輕頂開她無力微閉的貝齒,勾出柔軟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時還在長平兩片薄薄的香唇間甜美地輕觸淺吻著,口中還不住地吸吮著伊人芳香的玉液。 此時的長平公主已經(jīng)是雙目迷離,不知人間何世,只懂得在喉嚨深處擠出幾聲“咿唔”嬌呤來助長高桂的惡勢力。 高桂寸土不讓地持續(xù)進攻著,同時不甘寂寞的雙手也加入了攻城掠地地肆虐中,不停地撫摩揉捏著她的纖腰細腹,沉醉其中的長平公主頓時渾身酥軟無力,那滋味猶如初涉愛河的少女被自己初戀情人愛撫一般,弄得她登時芳心迷醉、咿唔連聲,深深迷醉在高桂那深情的熱吻及貪婪的愛撫中。 高桂眼見得長平公主渾然忘我地任由他火熱舌尖在其檀口中恣意逗弄,粉嫩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應,更是志得意滿,情欲高漲。他不斷地吮吸吞噬著她吐露過來的香液瓊漿,卻使得自己的喉中反而愈發(fā)饑渴了,故而更加不住地向她香唇急著索取,直到兩人都透不過氣為止! 兩個墜入情欲當中的男女在對方身體之上不停地撫摩著,阿珂卻是早已情難自已,強勁的藥力讓她全身慵懶無力,靠在一邊,皎潔而清冷的月色襯托得她更美得勝過鮮花,一顆風情萬種的臻首微側(cè)斜倚,纖弱的脖頸天鵝絨般柔美細致,她迷茫地瞧著師父和高桂兩個人摟在一起,那羞人的一幕,令她全身仿佛著了火一般,男女之欲,人之天性,歡樂烈女吟能夠激發(fā)人人有生俱來的情欲,使之變本加厲,難以自制,阿珂自然也難逃此理,身上的衣衫已成累贅,伸手輕解羅衣,不多時,阿珂那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于衣袂飛揚、羅衫掩隱間,裸露的光滑美麗的嬌軀上,肌膚欺霜賽雪,腰肢纖細,圓潤挺翹的豐臀,玉腿筆直修長,一只玉手,已伸向那一抹幽深桃源…… 而此時,長平公主那成熟完美的嬌軀已完全暴露在高桂的眼中,光滑細膩的觸感和因情動而熾熱的體溫不斷地刺激著高桂的欲望,高桂的雙手用力地在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膚上揉搓著,嘴巴則不停地吮吸著那對高聳飽滿、觸之彈手的晶瑩雙峰。靈巧的舌頭蛇一般地舔弄著雪峰之巔那嬌嫩誘人的殷紅兩點,不時還用牙齒輕輕的嚙咬一下,令早已意亂情迷、完全無力推拒的長平公主敏感的嬌軀頓時陷入了陣陣的顫抖和痙攣中。 長平公主平坦的小腹上沒有半點多余的脂肪,在圓潤的肚臍兩側(cè)向內(nèi)收出兩條曲線,讓柳腰越發(fā)顯得纖細,接著又以稍大的幅度外擴成兩條同樣珠圓玉潤的美腿。 腿間一片稀稀疏疏的芳草地,中間兩片粉嫩的蜜唇正在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翕,似乎在迫切地呼喚高桂的到來。 高桂那不安份的魔爪從她香肩撫摸到酥胸,再到小腹和玉腿,中間還似有似無地輕輕觸碰著她的最隱秘地帶,惹得長平公主口中的輕聲呻吟仙樂一般不止。 “啊……” 一聲痛喊,高桂早已挺起的男性欲望,深深地進入了她那醉人的夢想桃源,兩人最原始最狂野的動作和rou體摩擦的聲音在黑夜中蕩人心魄。 第84章龍戲雙珠(五) 阿珂雖已被歡樂烈女吟激發(fā)出強烈的情欲,但近距離親眼目睹如此yin靡的場面還是讓她羞得幾乎逃走,只不過兩條玉腿卻是不聽使喚,別說逃了,就連站起都做不到,眼看著師父被高桂弄得死去活來,又無比享受的模樣,下身早已濕透,不經(jīng)意間,素手碰到蜜xue,嬌軀一顫,渾身一陣戰(zhàn)栗,那粘滑的液體,沾濕了手指,幾乎沒有多少阻礙,手指便進入了下體。 “嗯……” 阿珂緊咬銀牙,一股舒服至極的感覺自下身蕩漾開來,這是阿珂從未體味過的,一雙緊繃的玉腿不自覺地分開兩邊,褻褲之上沾滿露水,貼在身上冰冰涼涼,很不舒服,阿珂將褻褲褪至膝蓋,手指在rou嘟嘟的蜜xue上來回撫動。 這時,師父和高桂已交換了上下體位,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自師父口中發(fā)出。 “不要了,我……我就要死了!小寶,你饒了我吧!你……你不要停下,你再用些力……啊……” 長平手指緊緊地抓住高桂的手臂,似是央求,又不忍松開,蜂腰迎合著高桂扭動起來,眼睛緊閉著,美艷的臉上充滿著陶醉和迷離。 “嗯……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我要……” 長平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呻吟,用力將高桂推開,全身戰(zhàn)栗著扭了幾扭,一股粘膩的乳白色液體順著蜜xue直噴了出來,隨即四肢癱軟,香汗四溢,躺在車中再也動不了了。 高桂瞧著長平公主嬌軟無骨的動人胴體,下身依舊昂揚。 阿珂鳳眸迷離間,忽然一眼瞥見高桂下身的驕傲,登時羞不可仰,適才師父在高桂的擺布之下,那種欲仙欲死的情狀令她又驚又羞,忽然,高桂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了她滑若凝脂的小腿之上,阿珂嬌軀一顫,驚呼了一聲。 只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水汪閃亮的雙眸隱隱含著幾分羞澀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氣息,混合著純潔優(yōu)雅、性感冶艷的氣質(zhì)。高桂暗暗贊嘆,果然不愧是“江南八艷”之一陳圓圓的女兒。 她那烏黑亮麗的秀發(fā)因為玉簪的松脫,隨意地垂下幾縷青絲,月色下,于風中微微搖擺,襯著潔白瑩潤的嬌顏,平添了幾分嬌俏嫵媚的魅力。 手漸漸上移,在她的玉腿間摩挲起來,阿珂雙目似水波流涌,被高桂侵襲到的地方骨軟筋酥,在高桂的逐漸推移逗弄下,芬芳檀口中嬌喘吁吁,那含情未露,銷魂誘人的眼神,讓高桂幾乎熔化,手下忽然摸到那片芳草萋萋之地,飽滿的xiaoxue,濕潤的感覺,令高桂心中亂跳。 “啊……” 急促的驚叫,阿珂被那種奇異的酥麻異癢之感弄得戰(zhàn)栗起來,體內(nèi)深處漫涌著陣陣暖流…… 高桂再不遲疑,碩大的小高桂頂在她嬌嫩的下體稍稍停滯了一秒,雙臂扶住阿珂嬌柔得只堪盈盈一握的纖滑細腰,輕輕一挺…… “嗯……” 阿珂白皙修長的手指深深地抓進高桂臂膀上的肌rou里,發(fā)出一聲凄婉嫵媚的呻吟。 “好了,是不是疼?” “嗯。” “馬上就不疼了。” 高桂雖已被歡樂烈女吟控制了情欲,但靈臺之間還是有著一絲清明,下身停了下來,張口吮吸著阿珂半露的一邊小山峰。 畢竟是自幼習武之人,阿珂在短暫的微微刺痛后,很快便恢復了,隨著她的腰身輕扭,高桂這才一路深入,直入花心。阿珂嬌軀輕顫,芳心欲醉,那火熱鮮明的新奇刺激早已沖淡了破瓜之時些微的疼痛,似乎還稍稍減輕了渾身酸癢酥麻的難捺感覺,但敏感的玉體似乎還不滿足,悄悄地挺腰迎合起來…… 新鮮的刺激感從下體深處一路蔓延,瞬間傳遍渾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腦海,那是一種叫人欲罷不能的快感,阿珂只感到在這種令人心兒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陣陣緊張痙攣般的輕顫連連,嬌喘吁吁…… 徹夜的風流,高桂在征服了阿珂之后,長平早已從起初的嬌慵無力中恢復過來,初嘗個中滋味的長平顯露出她這個年紀的欲求不滿,和高桂再次征戰(zhàn)。三十歲,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情欲最為旺盛的年紀,若非高桂天生擁有兩個丹田,體質(zhì)特異,只怕便要招架不住,長平在經(jīng)過三次靈欲的巔峰后,終于沉沉睡去。 這春藥雖然是不論男女皆可,但畢竟主要是針對女子而制,高桂的男子體質(zhì)首先恢復過來,瞧著車廂內(nèi)的凌亂,那男女相互交合留下的yin靡氣味在狹窄的車廂中彌漫,高桂驚出了一身冷汗,瞧著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正在酣睡,高桂暗暗叫苦,長平藥效過去之后,哪能不知道是自己搞的鬼!以她的脾氣,以她前朝公主和現(xiàn)下出家人的身份,只怕一掌打死自己還算是輕的了。 想到這個,高桂急忙穿好衣物,七手八腳地給長平和阿珂各自穿好衣衫,打掃戰(zhàn)場之后,高桂躡手躡腳地從車上爬下,來到早已熄滅的篝火旁躺下,瞧了瞧遠處的車夫,昨晚徹夜激戰(zhàn),那車夫居然睡得跟豬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 此時,天邊露出一絲光亮,高桂豎著耳朵聽車廂中的動靜,久久無聲無息,高桂心中七上八下,想要趕緊逃命去,心中又實在舍不得放下阿珂,一會兒擔心長平醒來發(fā)現(xiàn)端倪,一怒之下將自己斃了,一會兒又怕阿珂知道昨晚自己對她所做的,會再也不理睬自己,直想得昏昏欲睡,直到天已大亮,忽然聽到馬嘶之聲,猛地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見車夫正在遠處拾柴生火,急忙爬了起來,沒見到長平和阿珂,高桂忽然胸中一震,她們是還沒睡醒,還是已經(jīng)走了? 高桂急忙向馬車走去,車夫忽然叫道:“公子,你醒了?早上的時候,師太和那位姑娘已經(jīng)走了,師太說,讓你以后都不要找她們了,還叫我送你回京城……” 高桂如遭雷擊,全身冰涼,向馬車奔去,掀開轎簾子,里面空空如也,早已人去車空…… 第85章賜婚使 高桂目瞪口呆,長平走了,阿珂也走了,高桂仿佛被抽空了空氣的氣球,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以后又去哪里找她們!原本鹿鼎記中,阿珂對韋小寶可沒什么好臉色,差點還要殺了他,韋小寶死皮賴臉,使出種種餿點子,這才將她搞定,不管怎么說,總算是搞定了,但現(xiàn)在,她竟然走了,以后會不會見到,還有相見之日么! 呆呆地坐了許久,那車夫烤了幾只地瓜用樹葉包住送了過來,高桂垂頭喪氣地道了聲謝,接過來,也沒心情吃。車夫道:“天色不早,公子,能啟程了么?” 高桂心如死水,腦中不斷自責,對外間一切都是可有可無,隨口應了,上了車去。 “駕……” 隨著車夫一聲吆喝,馬車緩緩前行,高桂躺在車里,車廂中還留存著長平和阿珂的體香,揮散不去,高桂長嘆一聲,閉上眼睛,任由馬車行進。 高桂每日渾渾噩噩,長吁短嘆,那車夫倒也好心,住宿打尖都是他去,高桂仿佛失去了活力的木偶一般,任憑擺布,有吃便吃,要住便住,不一日,到了京城,馬車夫要向他告辭,高桂感念他一路的照顧,從身上取了一千兩銀票給他,那車夫賺了他兩百兩銀子,已是發(fā)了一筆橫財,哪里還肯再要他的錢,推辭不受,高桂笑道:“別再推辭了,我們一路同行,也算是有緣分了,這些錢你拿回去買房買地,做個小營生,好過終日日曬雨淋,收下!” 一千兩銀子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何止是小營生,車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貼身收了,千恩萬謝地去了。 回到京城,高桂心情好了些,也沒喊轎子,就那么信步向皇宮方向行去。 此時正是清晨,高桂算算康熙這時候剛剛散朝,入宮叩見。康熙見了他,大喜過望,拉住他的手,笑道:“他媽的,怎么今天才回來?我日日在等你。我先前一直擔心,怕你給惡尼姑捉了去,小命兒不保。前天聽多隆回奏,說見到了你,我這才放心。你是怎么脫險的?” 高桂聽他說粗話,開懷一笑,心情稍晴,道:“多謝皇上記掛,又派了御前侍衛(wèi)來找尋小寶。我被尼姑捉了去,其實也沒什么事,她一路帶我南行,起先我也不知她去何處,后來才知,原來她和吳三桂認識?!?/br> 康熙皺眉道:“原來是他。” 高桂暗想,那些什么十八省的盟主千辛萬苦開什么殺龜大會,何年何月才能殺得了吳三桂,老子動動嘴皮子,在康熙面前多說幾句吳三桂的壞話,看他能牛得了多久! “正是吳三桂那只老烏龜,有一日我偶然聽到尼姑跟她的弟子說起,原來,吳三桂曾經(jīng)救過尼姑一家,尼姑為了報恩,答應幫吳三桂來刺殺皇上你?!?/br> 康熙哼了一聲。 高桂又道:“后來到了一個地方,吳三桂派了個人來和尼姑接頭,他二人低聲說了好多話,我可不大懂,只聽到到老是說什么延平郡王,臺灣鄭家什么的,好象吳三桂說要跟一個姓鄭的平分天下?!?/br> 康熙站起身來,大聲道:“原來這廝跟臺灣的反賊暗中也有勾結(jié)。” 高桂心道:鄭克爽這個龜兒子,敢和本大爺搶女人,這時不陰你,什么時候陰!口中卻道:“臺灣鄭家很厲害的么?” 康熙道:“那姓鄭的反賊盤踞臺灣,不服王化,只因遠在海外,一時不易平定?!?/br> 高桂一臉孔的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當時我越聽越氣,心想這江山是皇上的,他姓吳姓鄭的是什么東西,膽敢想來平分皇上的天下?后來聽他們說,臺灣那姓鄭的派了他的第二個兒子,叫作鄭克……鄭克……” 康熙道:“鄭克爽?!?/br> 高桂道:“是,是?;噬鲜裁炊贾??!?/br> 康熙微笑不語。他近年一直在籌劃將臺灣收歸圖,鄭家父子兄弟,以及臺灣的軍政大事,兵將海船等情形,早已打聽得清清楚楚。高桂道:“這鄭克爽最近到了云南,跟吳三桂去商議了大半個月。” 康熙勃然變色,道:“有這等事?” 臺灣和云南兩地,原是他心中最大的隱憂,沒想到鄭吳二人竟會勾結(jié)密謀,鄭克爽到云南之事,直到此刻方知。 高桂又道:“后來我們到了滄州,聽說江湖上許多吳三桂的對頭,要在河間府聚會,開一個‘殺龜大會’,商量怎樣殺了吳三桂。那鄭克爽和馮錫范要混到會里打探消息,然后去通知吳三桂?!?/br> 康熙道:“這個多隆也對我說了,你在殺龜大會上還聽到些什么?” “他們每一省推舉一個盟主,那鄭克爽做了福建省的盟主,好象將福建、廣東、浙江、陜西什么,都劃歸他鄭家的?!?/br> 康熙微微一笑,心想:“小寶你弄錯了,定是江西,不是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