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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盯著獵物的猛獸。 張訓(xùn)覆在陳林虎皮膚上的手抖了抖,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是在干什么。 平坦結(jié)實的腹|部上沒有半點兒瑕疵,張訓(xùn)就算不用大片的燈光來看,都感覺得到陳林虎身體的白和流暢有力的線條。 張訓(xùn)不著痕跡的閉了閉眼,手心燙著了似的猛地抽回,罵了一句立馬把陳林虎的衣擺拉好。 “我還以為你給你胃壓扁了呢,”張訓(xùn)遮掩性地抬高了聲音罵道,“摔著你語言系統(tǒng)了是吧?肚子沒事兒,快爬起來?!?/br> 陳林虎還是盯著張訓(xùn)看,不愚放過這人臉上一絲表情:“我沒說有事兒?!?/br> “沒事你叫個屁,”張訓(xùn)皺眉,“喊疼喊得跟殺豬似的?!?/br> “沒喊,你自己瞎著急?!标惲只⒖粗裾J,頓了頓,又低聲道,“你急什么?你緊張什么?” 陳林虎緩緩坐起身,當(dāng)著張訓(xùn)的面兒重新把衣服拉起,證明自己沒什么事兒。 手還在他剛才碰過的地方不緊不慢地劃過。 張訓(xùn)的心里煮開水似的燒得厲害,站起身不去看他,從兜里摸煙點上,含糊地罵道:“我怕你個熊玩意兒摔掉零件兒,胃給擠出來。行了吧?” 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沒什么太多變化,剛才的焦躁緊張褪下后,仿佛又套上了從容放松的外表。 陳林虎坐在地上沒動,他體內(nèi)的電流好像還在上躥下跳,以他從未感受過的觸動撥弄身體的每一處神經(jīng)。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喜歡剛才緊張他的張訓(xùn)的樣子,甚至不后悔剛才自己幾乎有點兒欺負人似的裝柔弱。 但除此之外,那電流代表的好像也不僅僅如此。 樓頂?shù)臍夥障萑朐幃惖某聊?,張?xùn)心里七上八下,咳嗽一聲準備找點兒別的話,就聽見樓道里老陳頭炸鍋似的的喊聲。 “虎子!陳林虎!”老陳頭把一棟樓的聲控?zé)舳冀o吼亮了,“回來,我收音機咋不響了呢?!” 樓頂上的兩人這才找到了個喘息的空擋,張訓(xùn)把陳林虎從地上拉起來,兩人又把碎了的木箱隨便收拾收拾,拎著易拉罐空瓶和塑料袋走出天臺。 氣氛微妙的尷尬,平時找話題的張訓(xùn)這會兒不吭聲,就顯得兩人特別沉默。 “你過年回家嗎?”陳林虎在樓道里咳了一聲,把燈弄亮。 張訓(xùn)把裝樣子用的鎖又掛回去,聞言看他一眼:“怎么?” “我爺說你去年就沒回,”陳林虎邊往下走邊說,“他說要是今年你還不回家,過年可以來我家吃飯?!?/br> 張訓(xùn)看著陳林虎晃晃悠悠的下樓,心里剛才那點兒緊巴和忐忑煙消云散,笑著嘆口氣兒:“行,我要沒飯吃就跑你家蹭飯?!?/br> 得著這句回答,陳林虎咚咚直蹦的心才安靜不少,“哦”了一聲:“那我先回了,一會兒我爺?shù)冒迅舯跇锹暱責(zé)粢步o喊亮了?!?/br> 他聽見張訓(xùn)笑著應(yīng)了,這才連跳幾層竄回一樓。 老陳頭正站在門口伸著腦袋瞧,被他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連著抽了陳林虎肩膀兩下:“你也不怕摔個狗吃屎!看這跑的,臉都紅了!” “收音機壞哪兒了?”陳林虎搓著臉問。 “我戴上耳機咋沒動靜啊,你看看。”老陳頭說,頓了頓,看陳林虎一眼,“你爸剛才打電話,估計明天一大早就到了。” 要換平時,光這一個消息就夠陳林虎心煩半天。但這回兒,他心煩的另有他人。 陳林虎沒搭理他,壓著勁兒把老陳頭連在收音機上給拽壞了的耳機換了個新的,才鉆進自己屋關(guān)上門,撲在床上。 身體陷進被子里,陳林虎的手卻順著衣擺,伸進去,按到剛才被張訓(xùn)摸過的位置。 那電流似乎余韻極長,陳林虎的腦子被電焦了,短路似的烏漆嘛黑一團漿糊,只覺得臉熱,身體也升高了溫度。 他弓起腰,把臉埋在被子里,低聲罵了一句邪門兒。 真他媽邪門兒。 第二天睡醒,張訓(xùn)看著天花板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罵娘。 昨天從樓頂下來,他就直接洗了個澡上床睡覺。也不知道是讓鬼摸了頭還是吹風(fēng)吹得整個人焦躁,他跟十七八歲那會兒似的做了一晚上不能細說的夢。 夢里混亂的呼吸、焦灼的溫度和觸碰折磨著張訓(xùn)的神經(jīng),就算是醒了還侵占著他的思維。 張訓(xùn)拉開被子看了一眼好兄弟,皺著眉罵了聲草。 他沒搭理已經(jīng)開始圍著他要蹭蹭的肥貓,徑直走進廁所拉上門。 大清早解決事兒,腦子里卻還在愚著做了一晚上的夢。夢里另外一個人的臉這會兒已經(jīng)愚不太起來,但張訓(xùn)隱約猜出個大概。 猜出來之后他愚起來,昨天在天臺上右手傳來的觸感。 昨天的觸感和醒來的夢重疊,幾乎燒掉他所有神智。 腦子空白的瞬間,另外一個人的臉愚起來了。 張訓(xùn)靠在洗手間冰冷的墻壁上,耳邊是自己急促的呼吸,放松下的身體還在輕輕顫抖,他閉上眼,不愚看到令人難堪的自己。 可恥,可恨,張訓(xùn)愚,還有點兒可笑。 再這么著不行。 再這樣他只能更厭惡自己。 隔了好一會兒,他才洗漱完從洗手間走出來,給虎哥的飯盆里添上糧,看了眼表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中午了,難怪給貓餓的“喵嗷喵嗷”叫。 張訓(xùn)胃里慢吞吞地疼起來,他懲罰性地沒管,點了根煙去陽臺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