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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強凌弱的戲碼屢試不爽,今天在一個小姑娘這里碰了釘子,小弟覺得自己臉上掛不住,伸手推了女孩一把:“嘿,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你知道我們建哥是誰嗎?” 女孩被推得一個踉蹌,頓時怒了:“我管你是誰,再胡攪蠻纏我就報警了!” “你報警試試?” 一聽說要報警,建哥的手下們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一般,爆發(fā)出了一陣惡意的哄笑。 江弛予的耐心已經(jīng)告罄,他的時間寶貴,沒工夫在這里耽擱,準備出言中止這場鬧劇。然而就在這時,一群小伙兒圍了上來,在這群流氓和姑娘之間隔開安全距離。 “干什么呢這是?黑惡勢力欺負人民群眾呢?” 其中一個小伙兒道。 “你又是哪根蔥?” 小弟揚起下巴,問:“也不問問這里是誰的地盤,要你們多管閑事?” “我管你是誰的地盤?!?nbsp;小伙子繼續(xù)說道:“你們在這里影響到大家了,請你們出去。” 建哥的小弟橫行霸道多年,哪里聽得了這話,小伙兒話音剛落,一個拳頭就砸了過來,險些打在小伙子的臉上。 同伴們見狀,立即圍了上去,建哥的小弟們也不甘示弱,于是一群人就在美術館里動起手來。 一時間,空曠的藝術館里打斗叫罵聲不絕于耳。眼鏡男生怕波及到館中的藝術品,混在其中兩頭勸架,臉上生生挨了一個巴掌,看上去又弱小又無助。 不過這場群毆開始得突然,結(jié)束得也倉促,推搡間,建哥的一個手下被打飛,撞上了大廳中央的那件裝置藝術品,巨大的雕塑轟然倒塌,各色零件散落一地。 隔著嘩嘩掉落的樹脂花瓣,江弛予看見了郁鐸。這次郁鐸沒有再躲開,而是站在一地彩色的碎片里,一言不發(fā)地望著他。 其實郁鐸一直都在這件裝置作品后面,剛才建哥和江弛予這一行人是怎么耍威風的,他都看見了。 第70章 真是我的好哥哥 郁鐸高中都沒有畢業(yè),對藝術一竅不通,今天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為 Rebecca 的新酒店開張,打算購置一些藝術品回去充充門面。 剛才上來給畫家小姑娘解圍的小伙子們,都是公司的施工員。郁鐸今天帶他們來,原是為了幫忙搬點東西,沒想到最后派上了這個用場。 “原來是郁總大駕光臨?!?nbsp;看見郁鐸,建哥總算弄清了這幾個多管閑事的人的來路。他將雙手攏在寬大的衣袖里,拿腔拿調(diào)地問:“怎么不提前知會一聲,我好安排人招待您?!?/br> 郁鐸將視線從江弛予身上收回,皮笑rou不笑地對建哥說道:“不敢,建哥的座上賓,可不是人人都有資格當?shù)??!?/br> 來去這么三兩句話,好不容易消散了一些的火藥味又重了起來。 郁鐸和建哥今天在此相遇,也算是冤家路窄。兩家公司原本互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但自從建哥勢微,郁鐸日益發(fā)展壯大之后,雙方的業(yè)務有所重疊,摩擦也就多了起來。 就比如郁鐸手里的棠村拆遷改造,棠村位于城北區(qū),原本是建哥的項目。由于金石集團資金匱乏項目遲遲無法推進,后來被迫退出,由郁鐸接手。 這些年盲目擴張,金石集團的資金存在很大問題,在業(yè)內(nèi)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 若不是郁鐸介入,建哥大可將這個項目拖上幾年,自己做不了,找人接盤時也能賣個好價錢。將這么一大塊肥rou拱手讓出,建哥自然是一萬個不甘心的,與郁鐸之間的矛盾也就此升級。 美術館雖是金石集團產(chǎn)業(yè),但并不屬于他們公司運營,建哥難得來一次,就在這里遇見了郁鐸,他看了眼郁鐸,說道:“每次遇見郁總,總會有些意外發(fā)生,看來我們真的八字不合。” 江弛予和郁鐸的公司有過節(jié)的事,建哥早有耳聞,今天江弛予恰巧又在這里,為了向他示好,建哥更要抓住這個機會大做文章。 “眼下這個情況,您看該怎么處理?” 建哥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嘆了口氣:“今天我們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嘍。” 現(xiàn)場的情況確實慘不忍睹,展廳里已是狼藉一片,附近的多件藝術品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壞,觀眾們也沒了看展的興質(zhì),紛紛提前離場。 當然,也小部分人選擇留下來看熱鬧。 “我的小兄弟們受了傷?!?nbsp;雖然這段時間面對江弛予的挑釁,郁鐸選擇當一個軟柿子,但他也不是誰都可以拿捏的。 郁鐸停了停,繼續(xù)說道:“至于是誰的責任,不如讓大家來評評理?” 圍觀的群眾中,不少人都端著手機在錄視頻,Rebecca 更是記錄下了事情的所有經(jīng)過。 Rebecca 盯著手機屏幕,適時開口道:“我在網(wǎng)上有十幾萬粉絲,如果需要請人主持公道,我可以幫上點小忙?!?/br> “你!” 建哥頓時感到氣血上涌,他雖然對網(wǎng)上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一竅不通,但他知道互聯(lián)網(wǎng)的力量不容小覷,他好幾個道上的老哥兒都是這么栽的。 建哥強忍住怒火,質(zhì)問郁鐸:“姓郁的!你為什么一而再再二三地和我作對!” “這話嚴重了?!?nbsp;郁鐸笑得單純無辜:“我只是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br> 從剛才開始,江弛予都沒有開口說話,一直事不關己一般冷眼旁觀。眼看建哥被郁鐸這么一刺激,又像斗雞一般支棱起了羽毛,他頓時感到有些厭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