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微h)
“顧醫(yī)生前天那是你女朋友呀?” 中午吃飯的時候,有人端著盤子來找顧松八卦。 “是?!鳖櫵尚邼匦πΑ?/br> “你女朋友,是不是叫陳益???”一個女醫(yī)生問了一句。 “是,秦醫(yī)生怎么知道的?”顧松抬了抬眼鏡。 “我不認(rèn)識,但是我知道她叔叔,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就是周鴻修,那可是于海最有名的鉆石王老五?。 鼻蒯t(yī)生略帶夸張的話語卻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周鴻修? 顧松拿筷子的手一頓,沒有出聲。 “不過他也挺慘的,他爸葬禮當(dāng)天他哥也沒了,能把公司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規(guī)模,不容易啊?!?/br> 他哥哥?陳益的爸爸? “他哥哥?不會就是顧醫(yī)生女朋友的爸爸吧?”有人開口了。 “應(yīng)該是吧?他們倆就兄弟倆人,他哥哥的老婆聽說沒兩年也去了,世事無常啊…” 大家這才想起兩位逝者的女兒就是顧醫(yī)生的女朋友,干巴巴的說了幾句就撤了。 周鴻修… 顧松回到辦公室,拿出手機(jī)搜索了起來,密密麻麻的詞條都是在夸贊,沒有一條花邊新聞。 顧松點(diǎn)開最新一條,是周鴻修接受某財(cái)經(jīng)雜志的訪談。 怪不得是最著名的鉆石王老五,長的一點(diǎn)都不像快四十的樣子,也不像個企業(yè)家,倒像個模特。 顧松看著這位女朋友的長輩,突然瞳孔一縮。 畫面中周鴻修下意識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戒指,顧松一眼就認(rèn)出了,是陳益包里那枚的男款。 xiu, 周鴻修。 顧松放下手機(jī),摘下眼鏡摸了把臉。 他是她叔叔… 不,不可能。 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她從小父母雙亡,跟叔叔長大,就這么一個親人,一時走岔了路也不一定。而且萬一是周鴻修哄騙她的呢?精明狡詐的商人。 而且她現(xiàn)在搬出來了,是不是證明想明白了? 顧松重新戴上眼鏡,看著窗外。 她喜歡孩子,她叔叔…不可以,是不是因?yàn)檫@個? 也不一定是真的,也許她搬出來就是因?yàn)樗迨逑蛩髳哿?,為了委婉拒絕她叔叔,不得已收下戒指,畢竟她從來沒戴過。 顧松腦子里翻來覆去地想,全都是為陳益開脫的理由。他不敢接受,也不敢相信,陳益是自愿與叔叔luanlun,甚至,與叔叔相愛。 看著陳益發(fā)過來的照片,問他買什么菜,顧松眼神復(fù)雜,緩緩地打出幾個菜名發(fā)過去。 再抬頭時,眼神已經(jīng)堅(jiān)定,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不管她之前怎么樣,現(xiàn)在是他的女朋友。 回到家,陳益在看電視。 “歡迎回家~” 顧松抱住跑過來的女朋友,低頭親吻她。嘗到她的滋味,更加堅(jiān)定了內(nèi)心。 吃飯的時候,顧松不經(jīng)意地問起:“你搬過來你叔叔愿意嗎?” “不愿意啊?!标愐嬲J(rèn)真吃飯,“家里就剩他自己了,他當(dāng)然不愿意?!?/br> 昨天中午去公司找他,還為這事被他按著狠cao了一頓。 “奧,那他怎么不找個女朋友陪他?” “他結(jié)婚了啊,只不過他老婆在別的地方,回不來而已?!标愐嫣ь^笑笑。 顧松不知道該說啥了,腦子里想的一切都沒有事實(shí)依據(jù),只有兩枚戒指支撐那個荒謬的理論。 那不會就是,陳益拿錯了東西?錯拿了她嬸嬸的結(jié)婚戒指?或者是她嬸嬸放她這兒的? 顧松心頭突然一松,緊繃了一下午的腦子終于松懈了下來。 “你沒告訴顧梅你搬家了嗎?怎么也不見她來玩?!标愐鏇]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說了,她最近課多?!鳖櫵善沉怂谎?,“你很喜歡顧梅?” “嗯,她很可愛啊,也很懂事?!?/br> “你不知道她小時候可淘氣了,怎么說都不聽,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鳖櫵山o她夾菜,“我從那時候就想過,以后絕對不要孩子。太可怕了?!?/br> “怎么?耐心溫柔的顧醫(yī)生,也有怕的時候?”陳益湊近笑話他。 他最近老愛說這樣的話,反正不是小孩不好,就是生小孩對身體不好,她能猜不出來他怎么想的嗎? “怕呀,怎么沒有怕的?”顧松也笑笑,笑容里確是有些心酸。 他怕生出一個像mama一樣,像他跟顧梅一樣的孩子。明知結(jié)果是什么,還要經(jīng)歷這痛苦的過程。 一輩子提心吊膽,每一天都像是從老天爺手里偷來的一樣。估計(jì)他這輩子真的只有在確定胃癌或者壽終正寢那天才會真的放下心來吧。 他不想他的孩子也這樣,經(jīng)歷這樣的生活,還不如就不會開始。 尤其是遇到了她,顧松抬頭看了陳益一眼。生活好似除了研究跟對抗,終于有了別的意義。 突然感覺自己好卑劣。 瞞著她遺傳病的事情,不光是想要剝奪她做母親的權(quán)利,也忘記了,如果有一天他走了,她怎么辦? 他還想要娶她,拿什么娶?不知道會停在哪天的生命嗎? 陳益感受到他有些低落的情緒,跟著他走到廚房。 “怎么了?”陳益伸手從后面抱住了他。 顧松低聲說了句沒事。 “寶貝?我擔(dān)心你。”陳益貼在他的后背上。 “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會怎么辦?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顧松握住了她的手,問出這個正常人一聽就知道就問題的問題。 “那你會怎么辦呢?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陳益從來不會先回答這種致命的問題。 “會,我感覺,我好像離不開你了?!鳖櫵煽粗皯羯弦浑p人的倒影,那么美好。自己一個人的日子,他不想回去了。 “我也會,無論你是什么樣的,只要你不放開我,我就不會放開你?!标愐娼忾_了他的皮帶,把手伸了進(jìn)去。 顧松一下就從有些憂慮的情緒里抽離出來,按住了她的手。 “還沒刷碗呢…” “那你刷呀…我給小顧松打個招呼嘛…洗干凈手了奧…” 顧松面色通紅,明明之前自己也按著她做過那么多次了,也能主動到她求饒了,但是只要她一主動撩撥他還是會羞澀。 陳益也發(fā)現(xiàn)了,做起來的時候兇狠的像餓狼,撩撥他的時候又像小綿羊,但也就這時候像,一會兒他忍不住了,就又要變身了。 但陳益就喜歡看他小綿羊的樣子,臉紅彤彤的,可愛的想讓人上前咬一口,哪怕后續(xù)是被餓狼吃干抹凈也喜歡撩撥他。 陳益手不停,顧松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扶住臺面手臂緊繃。 隨著陳益不停的揉弄他的馬眼,他也終于忍不住喘息著射了出來。 陳益的手包不住那么多,jingye都射在了內(nèi)褲上,濕答答的難受極了。 顧松也顧不得洗碗了,抱起陳益就回了房間,扔在床上就開始了征戰(zhàn)。 “拉窗簾…” 陳益推了推餓狼顧松,她最近老覺得有人在偷看一樣,但往外看樓距都很大,根本看不到對面有沒有人。 顧松起身拉好窗簾,回到床上繼續(xù)親吻她。 李甫舟的視線視線被迫擋住,低頭看著自己發(fā)硬的性器嘲諷一笑。 真是越來越變態(tài)了。 明明是忍受不了跟別人分享她,結(jié)果現(xiàn)在看到她與別人親熱都能硬起來。 李甫舟躺回床上,閉上眼睛。 他最近都是在這兒住,在這里能看到她,能睡著。 他睡不著的時候會想,是不是后悔了? 不止一個瞬間,會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 但她現(xiàn)在多么快樂啊,有貼心的男朋友,還有忠心的愛人,有沒有他都一樣。她走出來了,但他卻困在了里面。 他什么都不算,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配。 但明明,明明是她先來招惹他的,她怎么能真的就這樣放手了? 你回頭看一看我好不好? 只要你一招手,我就會回去的。 求你了。 —————————————————————— 顧醫(yī)生就這么知道了! 顧醫(yī)生,你替一一找理由的樣子,真的好愛她奧。后面會解釋,為什么顧醫(yī)生會這么替一一找理由,還不發(fā)火。 李甫舟后悔了,他當(dāng)然后悔! 但他要自己邁過這個坎 就是這個 哪怕我是玩物,只要能在你身邊,我也心甘情愿讓你玩。 還有顧松,馬上就要知道所有了 大家猜是顧松先知道還是李甫舟先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