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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全特么亂套了! 但,木已成舟,時光不能倒流。 而且, 黑化一點想:這樣傅見微就徹底是他的了! 薄耘胡思亂想了一陣, 見傅見微一動不動,越發(fā)慌了。 他已經(jīng)確認(rèn)了之前是一場烏龍。至少,那套不是傅見微的尺寸;如果是別人用,那肯定跟傅見微沒關(guān)系,這不方便解釋,反正他就是知道、確信! 輕柔的門鈴聲打破了屋內(nèi)的寧靜。 薄耘從倒影里看到傅見微抖了下, 似乎被嚇到了。他忙轉(zhuǎn)過身解釋:“我剛叫了餐?!?/br> “……嗯。”傅見微依舊將頭埋在膝蓋間, 聲音有些嘶啞地說。 薄耘揣著心虛, 將餐端進臥室,輕咳一聲:“吃點東西吧。” 他等了十來秒,傅見微才松開手,仍然低著頭,打算就這么下床。 “你就坐那兒吃吧,我沒點湯湯水水的東西?!北≡耪f。 傅見微很順從地坐了回去,接過薄耘遞來的餐盤,不快不慢地吃了幾口,像是忽然回過神,看向薄耘:“耘哥你也吃點。急著過來,一路上沒吃什么吧?” “飛機上吃了點兒,還行?!北≡虐蛋档厮闪艘豢跉?。 傅見微還愿意跟他說話、叫他吃飯,至少情況沒糟糕到無法挽回!不過,也說不好是否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也可能生氣卻又不敢發(fā)作,傅見微總是逆來順受,這性子真是令薄耘又疼又愛又怒其不爭。 “都那么久了,你多少吃點兒吧?!备狄娢⒄f。 都這樣了,還這么關(guān)心我!這么軟,難怪總受欺負(fù),唉。薄耘暗嘆一聲,應(yīng)了句,坐一旁沙發(fā)上悶頭吃起來。 他本來想湊過去一起吃,卻怕倒了傅見微的胃口。 吃完,薄耘把兩人的餐盤碗碟放到客廳去,回來見傅見微下了地往浴室走,沒說什么,趁這時候把床上簡單重鋪了一下。 沒多久,傅見微洗完澡出來,看見薄耘進了被子、靠坐著床頭。他的步子開始遲疑,停在了床和浴室的中間位置。 薄耘擱下手機,看向浴袍系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傅見微,強作鎮(zhèn)定地問:“這么快?頭發(fā)吹干了嗎?” “吹干了。”傅見微說。 獻(xiàn)殷勤的計劃落空,薄耘只好問:“那還站著干什么?” 傅見微過了幾秒才慢騰騰地過去,掀開被子一角,坐進去,又垂下了頭,露出一截潔白的瘦削的后頸,以及上面的點點吻痕,模樣又乖又可憐。薄耘完全不能抗拒這種誘惑。他本想倆人談?wù)勗?,這會兒忍不住湊過去先親親。 傅見微白是白,瘦是瘦,但不“弱”,他的手臂和腰腹都有薄薄的、精瘦的肌rou,只是穿上衣服就會完全看不出。而薄耘高大健碩,兩人一對比,傅見微就像小了整整一個型號。 這體型差對薄耘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對傅見微總有著非常強烈的保護欲,因為,傅見微那么小。 薄耘一親就停不下來,傅見微的皮膚又紅透了。他膚白,紅起來特別明顯。不止臉、脖子、耳朵,連他的手肘、膝蓋,很多地方,都是成片的緋紅。 薄耘要被迷瘋了。這是他養(yǎng)出來的! 他頭回見傅見微時,傅見微有點兒黑,皮膚有些糙,大概是因為從小暴曬著干粗活兒??扇缃褚呀?jīng)看不太出那時的勞作痕跡了。只要傅見微自信些,不總露出小心翼翼的樣子,就不會有人想得到傅見微的出身原來那么貧困,會以為他至少是中產(chǎn)階級家庭里被寵愛大的“小公子”。 都是我養(yǎng)出來的。薄耘心想。 此時此刻,他對傅見微的占有欲到達(dá)了頂峰,他自己都感覺到了。 他不能自控地想:當(dāng)時小舅是不想收養(yǎng)傅見微的,所有人都不想要傅見微,是我非要帶他走,是我一直養(yǎng)著他,所以他就是我的,誰都沒資格跟我搶。 …… 澡反正算白洗了,傅見微的飯也白吃了,這會兒他沒勁兒再洗一回,主要是沒勁兒掰開薄耘摟著他的胳膊……不,其實不是真沒勁兒,只是不想。 他頭抵在薄耘胸前,靜靜地感受著薄耘的心跳,還是不確定薄耘和齊佳書是否也親熱過。 他想過,也許薄耘是在利用齊佳書當(dāng)煙霧彈或給家人“脫敏”,也許高三暑假“照片事件”和齊佳書有關(guān),薄耘在對其做戲,也許…… 但哪怕有一萬個理由,他仍然很嫉妒、很擔(dān)心。 萬一薄耘假戲真做了呢?萬一,雖然心是假的,可還是親熱了呢? 薄耘怪會的……明明不像是會太關(guān)注那方面東西的人。 如果,薄耘真的和齊佳書、或其他人也有這樣的關(guān)系……傅見微想了又想,覺得自己不會離開。 只要薄耘還要他,他就不走,他可以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哪怕薄耘要他走,他恐怕也不會走。哪怕他只能做薄耘的情人或情人之一。 以他的出身,本來也不該有奢想。薄耘那么好,若將來要養(yǎng)情人,哪怕那些人也出身差,至少會比他好看、年輕。以薄耘的條件,想要什么樣的不行? 剛剛,之前他也是可以掙扎開的。他看出了薄耘的猶豫,他知道薄耘在那個時候其實是可以冷靜下來的,只要他說點什么。 可他開了口,說的卻不是能讓薄耘冷靜的話,而是他明知如火上澆油的話。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身世太懸殊了,哪怕他未來可以得到對普通人而言很不錯的工作,但還是和薄耘天差地別。一旦薄耘疏遠(yuǎn)他,他沒有任何辦法。他懷疑到時自己給薄耘打電話需要通過薄耘的秘書轉(zhuǎn)接通;他約薄耘吃飯,要從半年前預(yù)約,終于等到那一天,突然薄耘有更重要的飯局,不能來見他,也沒必要來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