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替身卷款跑路了嗎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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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德何能,有這樣的本事號令大乘期修士的命劍? 一絲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太一子的心中蔓延。 他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寧晚晚,試圖看穿她到底是什么來頭? 為何她會覺醒萬劍歸宗這樣傳說中的劍意? 原本的太一子,只認(rèn)為寧晚晚是一個運(yùn)氣好些的小賊,然而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錯的離譜。 一個普通的小賊,怎么能與劍靈說話? 一個普通的小賊,怎么敢那么大的膽子,盜走劍冢與山河石! 寧晚晚絕非尋常的小賊。 甚至,從前覺得她只是被青鶴偶然遇到,撿回來的孤女;可她與葉離,一個天道之子,一個萬劍歸宗,又是如此相似的長相,難道冥冥之中,就沒有一些安排嗎? “天道,你究竟是何意思?” “若你果真想要我仙府滅亡,為何又降下旨意,送來葉離?” “若你不想讓我仙府滅亡,為何又有一個處處阻礙著仙府的寧晚晚?” 太一子看向遙遠(yuǎn)到看不見邊際的天空,心中默念。 他似乎是真的老了,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如今,太一子唯一確定的是,他要用他這把老骨頭,守護(hù)太一仙府最后的榮光,絕不允許任何人踐踏。 哪怕是“天道之子”葉離,也不行! 想到此處,太一子的神色清明開來。 他自座位上站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本府宣告——” 所有修士安靜下來,等待著太一子宣布這場三選最終的結(jié)果。 雖然結(jié)果其實(shí)很明顯了,可從太一子這樣的大能嘴里說出來,意義是絕對非同一般的: 太一子代表了整個大會的認(rèn)可。 然而,眾修沒想到。 寧晚晚也沒想到的是。 當(dāng)太一子說完“宣告”二字,寧晚晚的名字仿佛已經(jīng)在他的嘴邊了,下一刻,突如其來的地動山搖,打斷了太一子的發(fā)言。 修士們很快發(fā)覺,那地動絕非小打小鬧,而是所有修士都能明顯感受到的搖晃,好似連腳下的土地都在顫抖一般。 眾修登時陷入慌亂: “怎么一回事?” “出什么事了,地動?怎么會有如此大動靜的地動!” “不對,太一仙府所在的山脈有靈火與山河石坐陣,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地動才是?!?/br> “那究竟是怎么了?” 寧晚晚也不由自主抓緊了身旁的林欲雪。 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云頂之上。 太一子眉頭一皺,正要以星盤占卜查看。 這時,他身后的眾多仙門宗主,卻忽然同時臉色大變。 “不好!” “是妖獸!” “不止一只天階妖獸,正在朝這里接近!” 太一子猛吸一口涼氣,差點(diǎn)摔倒:“什么?” 天階妖獸,還不止一只? 怎么會這樣? 妖獸潮難道不是三十年才會出現(xiàn)一次嗎? 距離上一次妖獸潮,不過才過了二十年而已! 下一刻—— 轟?。∞Z??! 接連不斷的巨響響徹所有修士耳畔,太一子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響聲是來源于仙府所在的山脈山體。 那曾堅不可摧的群山,此刻竟一座接著一座的炸開。 連太一子的道場都不例外! 太一子眼前一黑,差點(diǎn)昏厥。 此情此景,仿佛正是應(yīng)了那“彗星凌日”的征兆。曾經(jīng)盛極一時,仙門魁首的太一仙府將走向滅亡。 可憐太一子苦苦支撐十年,還以為自己延緩了滅亡的進(jìn)程,卻怎樣都沒想到,“彗星凌日”的征兆,會以今日這樣一個前所未有的形式應(yīng)驗(yàn)。 而亂石飛舞中。 不知何時,一只巨大的蛟龍自云霧中悄然現(xiàn)身。 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只修真界獨(dú)一無二的天階絕等妖獸,正以自己仿佛要滴血的血紅色獸瞳,貪婪仇視地盯著云層之下的林欲雪,沙啞著喉嚨: “終于被我等到了這一天。” “林欲雪,斷臂之仇不共戴天,我敖烈,回來了。” “等著吧,這一次定要讓你,要整個修真界,都死無葬身之地!” …… 第三卷 ·完。 第64章 第六十四天 仙門眾修在經(jīng)歷了最初一段時間的慌亂后, 很快鎮(zhèn)靜下來。 畢竟,妖獸潮并非第一次出現(xiàn)在這片大陸上。 年歲稍長一些的修士都知道,每隔三十年, 那些蟄伏已久的兇殘?zhí)祀A妖獸就會自永夜海中傾巢而出,給整個修真界帶來一場浩劫。 而且此刻雖然腳下地動山搖,但對于這些修真的修士來說, 其實(shí)算不得什么太大的危險。 而對靈鶴峰的師門來說。 二十一年那場妖獸潮更是叫他們刻骨銘心。 葉離, 正是自那次妖獸潮中失蹤的。 失蹤了整整十一年。 也是那一年后的第二年冬天, 青鶴抱回來了尸山血海中長大,年僅十歲的寧晚晚。 雖然眼下距離上一次妖獸潮才只過了二十一年。 可在場的諸多高修大能,哪個不是見多識廣, 歷經(jīng)風(fēng)霜? 尤其是云頂上那三位, 一府二宗的宗主大能。有他們?nèi)俗?,若是連他們也處理不了, 試問修真界還能有誰能夠抵擋的??? 真到那一天, 所有修士都不要抵抗了,直接躺平等死更舒服一些。 也因此, 很快,眾修平定下來,等待著各自門派宗主的號令。 問劍大會自然是暫停。 太一子那句寧晚晚獲勝,終究是沒能開口。 然而勝負(fù)自在人心。 對寧晚晚來說,有林欲雪的那句“是的,你贏了”便已然足夠。 “師父,我們該怎么辦?” 眼看妖獸氣息逼近, 場上所有修士, 都以宗門為單位聚集在一起商量對策。擂臺四周的修士越來越少, 很快, 除了受傷的靈鶴峰上下,竟只剩下寧晚晚與林欲雪兩人。 寧晚晚有些憂心忡忡地看向林欲雪。 師父受傷了。 她此刻也受傷不輕。 如果這個時候再強(qiáng)行與天階妖獸戰(zhàn)斗,她擔(dān)心林欲雪的身體,也擔(dān)心自己能否應(yīng)對。 比起平日里,林欲雪此刻的臉色確實(shí)有些蒼白。 這種蒼白給他精致漂亮的臉更添一絲病弱氣質(zhì),叫人忍不住就多心疼他一些。 但他還遠(yuǎn)遠(yuǎn)沒到倒下的時候。 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天階妖獸的氣息,不過,比起那些密密麻麻一看就叫人生怖的天階妖獸群,最叫林欲雪在意的,還是另一股更為熟悉的氣息。 他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寧晚晚。 因?yàn)榱钟┲?,對方是沖著自己來的,若是把寧晚晚牽扯其中,事情恐怕會變得更為麻煩。 “骰娘書生他們過來了?!?/br> 林欲雪看向不遠(yuǎn)處,黑白分明的眼仁冷靜異常:“你與他們一起,不可以輕舉妄動?!?/br> 寧晚晚看到骰娘,原本是很高興的,可一聽林欲雪這話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師父,那你呢?” 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