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里談戀愛 第6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顧爺,夫人她又在裝可憐了、重生九零:戲精媽咪又去撿垃圾了、惟愿此生兩相忘、伺君歡、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紅樓同人)紅樓之仙路、末世:囤滿物資帶全家打怪種田、破繭、我換攻后他瘋了[娛樂圈]、雙O互換人生了!
她不繞彎子了,直接問道:“好吧,其實我說這么多,只是想問你,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你又在說什么屁話。” 一聽這話,馮問藍整張臉皺成一團,用全身心抗拒蔣真這個腦洞大開的猜想,大聲否認道:“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一個心里有其他女人的人!找虐嗎!” 她承認,比起之前一年見一次的頻率,這段時間她和孟斯禮確實走得很近。 這個“近”不僅僅是因為見面次數比以前多,還因為他們做了很多身體交流以外的事。 這在之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而這帶來最明顯的變化是,她因此見到了孟斯禮很多不一樣的一面,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也不再是“相敬如賓”的模式。她在他面前逐漸暴露更多的真實情緒,和他之間的不客氣感也在慢慢地加深。 可是,誰說這種變化最后一定走向“愛情”。 萬一最后他們變成了最默契的合作伙伴也說不定呢。 馮問藍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智者不入愛河,我們要當富婆!愛情只會影響我賺錢的速度,所以你就放心吧,我只會喜歡孟斯禮的臉,其他的不可能!” 見她說得這么堅決,蔣真勉強信了,只最后問了一句:“那你們現在到底是什么關系?!?/br> “……問得好?!?/br> 這又是一個一針見血的問題。 馮問藍之前沒有想過,現在被蔣真提出來后,眉頭緊鎖,現場思考了一下這道哲學題。 說是朋友的話,好像不太準確,畢竟沒有哪對朋友之間會做那么多親密的事。 可說是戀人吧,更算不上。 那她現在和孟斯禮這樣到底算什么呢。 好難定義哦。 馮問藍摸著下巴,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答案。 她只能估摸著說了說:“應該算是……摯友未滿,炮.友以上的關系?你覺得呢?!?/br> “……”蔣真倒是佩服她的坦率,“我覺得,我從來沒見過你這種把合法婚姻關系說成是炮.友的人?!?/br> 馮問藍就這話當是夸獎了,謙虛道:“謝謝,以后爭取讓你在我身上見到更多在一般人身上見不到的一面?!?/br> 蔣真:“……謝謝你啊?!?/br> 馮問藍回了蔣真一個“不客氣”的討打笑容。 不過,經過這么一番討論,她倒是想起了昨晚做的夢。 這一次,她終于不再嫌棄夢里的馮問藍是個戀愛腦了。 因為夢里,孟斯禮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冷得不容人靠近,和她的關系也變好了??匆娝軅麜退幚韨冢匆娝黄圬撘矔退鰵?,而這些至少證明他是一個值得喜歡的人。 這些變化說不定也是受了現實的影響,導致她的大腦開始自動美化孟斯禮了? 馮問藍胡思亂想著,又聽蔣真問道:“對了,許久這周末要回高中開畫展,你知道嗎?” 她回過神,點了點頭:“剛才我在車站碰見他,他和我說了。” 說完,她露出一個賊兮兮的笑。 蔣真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翻了個白眼:“我勸你最好收一收你腦子里那些球莫名堂的歪念頭。” “行行行?!?/br> 馮問藍非常理解蔣真此刻的心情。 這就像懷孕前三個月都不會告訴其他人一樣,追人同樣有三個月的保密期,所以她沒打算現在就逼問蔣真,等到蔣真抱得小學弟歸那一天再來好好拷問也不遲。 馮問藍只問了一句:“那你這周末有空嗎?” “必須有!沒空老子也要強行有空!加了這么多天班,要是連周末都還不放我休息,我真的要殺人了!”蔣真滿眼兇光,又想起什么,“哦,正好鄒旭陽今天還在問我倆什么時候有空聚一聚,到時候順便回去看看他?!?/br> 鄒旭陽大學讀的體校,畢業(yè)以后,回了高中當體育老師。 馮問藍一聽他的名字,拍了下腦門兒:“啊,說起鄒旭陽,我昨晚還夢見他了呢?!?/br> 蔣真:“夢見他?那你可別讓那小子知道了,否則又要往自己臉上貼金,說你想他了。” 馮問藍一笑置之。 既然說到了夢,她正好問問蔣真:“對了,以前高中的時候,我沒有因為傳播yin.穢小視頻被請過家長吧?” 聞言,蔣真表情一僵。 她猛地坐起來,看著馮問藍,反問道:“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還不是昨晚做的夢太真實了。就剛鄒旭陽那事兒,我夢見我為了幫他和何亮battle,不小心把小電影發(fā)到了年級大群里,結果被請了家長。這也就算了,重點是,你知道最后是誰來學校幫我的嗎?” 蔣真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她盡量表現出投入這段劇情的樣子,故作好奇道:“誰?” “孟!斯!禮!沒想到吧。唉,果然是夢啊,真的是什么都敢想?!?/br> 馮問藍沒有察覺蔣真的異樣,獨自梳理了一下最近的做夢體驗,大致得出一個結論—— “經過昨晚,我現在可以肯定地說,孟斯禮可能真的掌握了我的做夢開關。有他在,我準做夢,甚至做的每個夢里還都有他。你說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我的大腦背著我感謝他幫我恢復做夢的技能,所以特意給他加了這么多戲?那你說我還要不要……” 這一回,蔣真沒有聽馮問藍把話說完,忽然站起身,說:“我去打個電話?!?/br> “?。颗丁??!?/br> 馮問藍正沉浸在自己的觀點輸出中。 被蔣真這么一打斷,她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一臉茫然地望著蔣真走進房間的背影,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急事。 本來她還打算再說一說今晚去的那家餐館是曾經孟斯禮和白月光去過的,現在也沒機會了。 聊天對象一走,馮問藍的嘴巴又閑了下來,只能靠往里塞零食填補空虛。 結果剛撕開一包薯片,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馮問藍一聽,第一反應該不會是蔣真的惡作劇吧。 結果拿出手機一看。 竟然是周軻行打來的微信視頻。 馮問藍:“?” 她周哥怎么突然給她打視頻電話? 馮問藍心想著或許和孟斯禮有關,正準備接通,誰知這時周軻行又掛斷了。 她更疑惑了,開始懷疑他是打錯了,決定先靜觀其變。 結果沒一會兒,她的手機又響了一下。 這回周軻行發(fā)來的是微信消息。 周軻非常行:【弟妹,剛我想給你看看孟二在干什么,結果他突然出現,嚇得我趕緊掛了!】 周軻非常行:【你等著,待會兒我找個機會,給你發(fā)一張超級勁爆的照片看看!】 見周軻行語氣激動,馮問藍尋思著這回總該是孟斯禮真的黑歷史了吧。 可是,當他把照片發(fā)過來后,她愣住了。 因為照片里不是別的,正是她今天沒找到的,孟斯禮昨晚給她拍的那張獨照。 和她預想中的一樣丑。 然而這張丑照卻被孟斯禮放在了他的錢夾里。 相片下方的空白處還有一行鋼筆字。 寫著: my sacajawea。 第36章 京山公館。 頂樓。 周軻行正坐在客廳里, 一邊就著球賽喝啤酒,一邊和博晏打電話。 他今晚來這兒守株待兔的原因只有一個——審問孟斯禮。 結果從傍晚等到晚上九點,周軻行喝得都快變成豬了, 兔子都還沒有出現。 又一罐啤酒喝完后,他忍不住開始嚷嚷:“莊楚不是說已經在路上了嗎,到底在哪個路上啊。又半個小時過去了, 還不回來——” 話音還未落地, 玄關處終于傳來他期待已久的開門聲。 周軻行一聽,趕緊壓低聲音說了句“回來了回來了我先掛了”便立馬掛斷電話。 而后他若無其事地坐在沙發(fā)上,恢復剛才看球賽的狀態(tài)。 等聽見身后響起腳步聲, 周軻行才轉過身子, 沖莊楚點了點頭后, 視線移到孟斯禮的身上。 他一副主人家的姿態(tài),興師問罪道:“聽博兒說,你昨天夜不歸宿???趕緊老實交代,去哪兒鬼混了。” 孟斯禮沒說話, 只睨了周軻行一眼,而后松了領帶,解開扣子,在沙發(fā)上坐下。 微微領口敞開下,露出一截脖頸。 上面遍布著曖昧的吻痕、抓痕, 代替了回答,讓人一看就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周軻行:“……” 好家伙! 周軻行之前是為了配合馮問藍演戲。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馮問藍有自己的小公寓, 平時也都不住在京山公館, 更知道孟斯禮從來沒去過那公寓。 所以, 當他昨晚得知孟斯禮沒有回家, 去找莊楚問清楚并得到一個“在藍總家”的回答時, 他是表示懷疑的。 懷疑莊楚在孟斯禮的指示下,故意隱瞞真實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