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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皎娘在線閱讀 - 皎娘 第53節(jié)

皎娘 第53節(jié)

    周mama:“若夫人實在擔心,倒不如把那位接到咱們府里來,住上幾月,等六爺從京里回來,豈不穩(wěn)妥?!?/br>
    葉氏點頭:“我也是這般打算的,只是卻要問問皎娘的意思,她若不肯,總不好勉強?!?/br>
    周mama:“那老奴今兒去探探韓mama的口風,也讓韓mama勸勸,那位跟韓mama倒格外親近,想來韓mama的話總是能聽進去的?!?/br>
    周婆子未跟著葉氏夫人回府,而是從碼頭直接去了別院,腳一邁進別院迎頭卻瞧見一個熟人,不禁愣了一下:“這不是潘府同二爺嗎,怎不在你家大爺跟前伺候,卻跑這兒來了?”

    同貴兒忙上前行禮:“您老可別埋汰奴才了,借奴才幾個狗膽也不敢在您老跟前兒稱爺啊,這不六爺瞧著奴才老實,抬舉奴才,前兒跟我們大爺要了奴才過來,當幾日差事,跟哥哥們學學本事,見見世面,若以后再往京里辦差,也免得丟了我們家大爺?shù)哪樏??!?/br>
    周婆子一聽這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小子倒是嘴巧油滑的緊,話說的滴水不漏,明擺著就是上回送玉家的冬郎少爺進京那趟差事辦的妥帖,入了六爺?shù)难?,這才要了他過來。

    不過,這小子還真有造化,要知道如今李順兒跟著六爺回了京,這當口六爺要他過來,不用想都知道,是有意抬舉他頂李順兒的差事呢,而李順兒可是這別院里的大總管,若這回的差事當?shù)煤茫笳f不準就把這小子帶去京城侯府了,到那時可就真出息了,這人要是走運,不定什么時候撞個機會就能飛黃騰達。

    便是周婆子心里都酸的不行,自家旺兒那機靈勁兒比這小子也不差什么,偏生沒這小子的好運道,不然今兒站在這別院里當家的就是自家小子了,也是自己當日錯了主意,覺著隨玉家少爺去京里進學,也落不上多少好處,反倒這一路上山高水遠,萬一有個閃失可就悔不當初了,橫豎在周府里當管事也體面的緊,便沒爭,哪想到,后面六爺對皎娘如此,若早知道,哪會讓這小子占了先,說到底,同貴兒不過潘府的小廝,潘府雖是燕州望族,可到了京城卻算不得什么,而自家夫人可是侯府的正經(jīng)親戚,且走動的又親近,要不是趕上趟巧差得了個好機會,莫說接替大總管,便是這別院里打雜的差事也輪不上同貴兒啊。

    不過,酸歸酸,周婆子也明白,機會錯過便是錯過了,后悔也無濟于事,如今同貴兒既能接替李順兒,便再不是以往那個自己見了便能罵幾句的小子了。

    想到此,笑道:“這可要恭喜同二爺,往后若是騰達了,有什么好差事,可得提攜提攜你那旺兒兄弟。”

    同貴兒倒也不推辭,笑道:“mama再這般稱呼,是要折小的壽了,可不敢胡思亂想那些有的沒的,只盼能辦好六爺吩咐的差事,卻也要借您老的吉言,至于旺兒兄弟又不是外人,您老放心,若往后真有什么好差事,指定先想著旺兒兄弟。”

    周mama暗贊了一聲,難怪這小子能入六爺?shù)难郏昙o不大,說話做事真是周到妥帖,便自己也挑不出半分錯處。

    第159章 未醒還是又睡的

    周婆子跟同貴兒嘮了兩句閑話, 便要往內(nèi)院去,卻被同貴兒攔下了,周婆子一皺眉, 瞪向他不滿道:“六爺今兒走了, 我家夫人不放心大娘子,遣我過來瞧瞧,你倒攔我做甚?”

    同貴兒忙道:“您老家莫惱, 奴才不是攔您,是這會兒進去了也見不著人,您這好容易跑了一趟,若是見不著正主兒, 回去夫人跟前兒怕也不好交差,若韓mama在也還罷了,偏巧今兒韓mama不在, 您這會兒進去, 可是連個說話兒的人都找不見?!?/br>
    周婆子愣了愣, 不禁道:“韓mama怎會不在?”不是她大驚小怪, 而是韓mama本就是六爺為了皎娘特意從侯府接來的, 自皎娘進了別院,韓mama便一直在跟前兒,從未稍離,怎卻不在了?要知道今兒可是六爺回京的日子, 六爺這一走別院里就剩下一個皎娘, 韓mama怎會放心。

    同貴兒卻瞧了瞧左右道:“秋日里天氣躁,這一大早的您老又走了這么遠的道兒, 想必口渴了, 可巧小子前兒得了些好茶, mama若無旁的要緊事,不若賞小子個臉面,去嘗嘗?!?/br>
    周婆子豈會不知他的意思,是有話說,想這大門處人多眼雜,到底不是說話的地兒,便點點頭道:“這可是老婆子有口福,偏了你的好茶。”

    說著隨同貴兒進了側(cè)面的外茶房,這外茶房是外客待茶之處,故此布置的頗為齊整,這會兒并無外客,茶房里自然無人。

    同貴兒讓著周mama進來坐下,真讓人去倒茶,并親自捧了過來,未見茶還罷了,這一見了周婆子真覺口渴上來,嗓子眼都發(fā)干,想自己這一早上便跟著夫人去了碼頭,到這會兒都近兩個時辰了未喝一口水了,又是秋天,風干氣躁的能不渴嗎。

    便不客氣,接過來咕咚咕咚一碗都喝了下去,方覺舒服了,撂下茶碗道:“茶我吃了,你小子也別神神鬼鬼的了,有話趕緊說,夫人哪兒還等著回話兒呢,可不敢多耽擱。”

    同貴兒:“您老別急啊,再急見不著正主兒,也不好回話兒不是?!?/br>
    周婆子:“那也沒功夫跟你小子這兒磨嘰,快說,韓mama怎么不在?”

    同貴兒:“這個小的昨兒來的時候,韓mama就沒在別院了,聽小子們是六爺派了韓mama去懷遠縣桑葉村取藥了,前兒下半晌便動身了。”

    懷遠縣桑葉村?周婆子愣了楞,這地兒她自然知道,桑葉村雖是個再平常不過的小村子,可出了一位太醫(yī),那就不尋常了,這位張懷恩張?zhí)t(yī)告老回鄉(xiāng)那會兒,周婆子還跟著老爺夫人上門拜訪過,老爺還想請這位老太醫(yī)來燕州城住的,卻被老太醫(yī)婉拒了,說自己年歲大了,不想折騰,就想著在老家里給鄉(xiāng)親們瞧瞧病,教教小孫子過活,聽說只瞧病卻不出診。

    倒是隱約聽說兩個月前,六爺去請老太醫(yī)來別院走了一趟,當時夫人還納悶?zāi)?,怎么好端端的去請這老頭兒了,若是為了大娘子,六爺?shù)尼t(yī)術(shù)難道都治不了?

    過后沒幾日便鬧了出來,方知是別院這位有了,這事說來也蹊蹺,當日那孫婆子可是言之鑿鑿的說這位的身子極難有孕,哪知這樣弱巴巴的身子,竟真懷上了,只是懷上了卻不能要,若執(zhí)意生結(jié)果便是一尸兩命,想這位如今可是六爺心尖兒上的rou兒,哪舍得有半分閃失,一碗落胎藥下去,胎是落了,兩人之間好容易和緩的關(guān)系又回到了當初。

    直到今兒早上,瞧六爺?shù)木駳猓蛉朔讲聹y兩人是不是冰釋前嫌了,這才特意遣了自己過來探探韓mama的口風,哪知韓mama竟去了桑葉村,這就更蹊蹺了。

    越想越想不通,周婆子不禁道:“取藥?取什么藥?”便真是取藥,也用不了三日吧,前兒重陽節(jié)走的,今兒這會兒還沒回來,可不正好三天嗎,什么樣的藥還得等上三天,莫非是仙丹不成。

    同貴兒搖頭:“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不過昨兒聽李管事的話音兒倒像是六爺故意指派了這么個差事,為的是把韓mama她老人家支開幾天?!?/br>
    周婆子:“這可越說越不靠譜了,六爺做什么要支開韓mama。”

    同貴兒卻是目光一閃,嘿嘿樂了,湊到周婆子跟前兒低聲道:“之前小的雖一直跟著我們家大爺當差,可我們家大爺常往這邊兒走動,這別院里的事兒,小的也多少知道些,韓mama雖說是六爺從侯府接過來的,卻跟內(nèi)院這位極投緣,真心實意的侍奉這位,便是連六爺這個正經(jīng)主子都靠邊兒了。”

    周婆子:“這個用你小子說,當誰不知道呢,這跟韓mama去桑葉村取藥什么干系?!?/br>
    同貴兒:“干系就在這兒呢,您想啊,韓mama本就心疼這位,又趕上落胎傷了身子,豈非更要謹慎小心了,這一謹慎小心可不就討了六爺?shù)南訂帷!?/br>
    周婆子倒是想不明白,這兩件事有什么牽扯,遂有些不耐道:“ 你小子倒是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闭f著就要起身。

    同貴兒忙道:“您老別急啊,韓mama心疼這位自然不能由著六爺?shù)男宰觼?,想那尋常婦人便生孩子,做大月子也就四十天兩口子便能同房了,可這位的小月子硬是養(yǎng)了足兩月,韓mama還勸著六爺再等等,這當口偏又趕上六爺?shù)没鼐┤?,一來一去少說也得好幾個月,趕上事兒不順的話半年一年也有可能,您說擱哪個男人能忍得下。”

    周婆子這才恍然,可不是嗎,皎娘身子不好,先頭韓mama就極用心,又逢落胎傷了身子,這小月子自然格外謹慎,想是怕六爺性子上來,不管不顧的折騰,有意無意擋著二人親近了吧。

    其實六爺真要強來,韓mama也是擋不住的,再有體面說到底也是主仆有別,只不過,有韓mama在跟前兒,總不能盡興,再有,這兩個月皎娘的境況,六爺若想在走之前行事,怕是要使喚些手段才行,有韓mama在,卻不方便,這才尋了取藥的借口把人遠遠支了去,礙眼的韓mama不在跟前兒,才好由著性子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想到此,不免有些哭笑不得,誰能想到六爺這樣的小霸王,有一日竟為了個女子,連韓mama都覺礙眼,需得絞盡腦汁尋個借口支開。

    忽想起今兒早上六爺那神采奕奕一副吃飽喝足了的樣兒,周婆子不免替皎娘捏了把汗,也不知昨夜里六爺撒開了歡的折騰,她禁不禁得住,那樣的弱巴巴的身子骨,別又折騰壞了。

    想到此卻又覺自己想多了,若把人折騰壞了,哪里還能放心走,就瞧六爺對皎娘那稀罕勁兒,真有不好,只怕就算抗旨也得留在燕州府了。

    正想著,忽聽外面車馬聲傳來,同貴兒嘿嘿一樂:“想是韓mama回來了,小的也不用討您老的嫌了?!闭f著快步出了茶房往大門外去了。周婆子自然不能再坐著,急忙跟了去。

    韓mama自然知道同貴兒是來替李順兒的,雖這小子年紀不大,卻也給了他當管事的體面,不會特意為難,跟他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瞧見周婆子卻微微一愣。

    周婆子忙上前道:“六爺去了京里,我家夫人有些不放心這邊,遣了我過來瞧瞧大娘子……”說著話便隨在韓mama身后一并往內(nèi)院去了。

    同貴兒瞧著兩位進了內(nèi)院,方抬腳往花園子走去,這園子大的緊,好在各處角門都有婆子值守,還算嚴謹,卻也得盯緊些,別看這些老貨在主子跟前兒老實勤快,背過身兒可就說不定了,旁處也還罷了,這花園子的各處角門連著內(nèi)宅,萬不能出一丁點兒差錯。

    而這次六爺抬舉自己,指了差事,可是自己做夢也想不到的好機會,說不準往后自己就能飛黃騰達了,但同貴兒也明白,自己得當好了這個差事,若有個差錯,別說飛黃騰達,只怕自己這條小命都保不住。

    不說同貴兒這兒如何小心謹慎當差,且說韓mama進了內(nèi)院,內(nèi)院里倒是安靜,兩個婆子正在灑掃院子,怕聲音大了吵醒屋里的皎娘,刻意壓著掃帚,廊下菊花依舊開的好,映著日頭一片金燦燦的,兩個小丫頭坐在廊凳上,邊看花邊翻花繩消遣,見韓mama回來丟了手中花繩,上來見禮。

    韓mama往窗扇那邊瞧了一樣輕聲道:“這是未醒呢還是剛又睡下了?”

    聽韓mama一問,那兩個小丫頭卻低下頭,吶吶的回道:“是,是未醒呢?”兩人都有些臉紅,竟是有些羞臊不好意思說似的。

    韓mama轉(zhuǎn)念一想便又問:“六爺何時走的?”

    兩個小丫頭道:“李管事寅時正便來了,在窗外稟了說船在碼頭候著呢……”說著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俏臉更紅了幾分,頓了頓方又道:“李管事稟了四五回,六爺方起身,走的時候已近卯時?!?/br>
    第160章 竟是想不起來了

    韓mama抬頭瞧了瞧日頭, 心里略估算了一下,六爺近卯時方動身,而這會兒大約巳時初, 也就是說, 皎娘剛睡了兩個時辰。

    而六爺這回把自己支出去是為了什么,韓mama心里明鏡兒似的,他是嫌自己在跟前兒, 不能盡興,其實韓mama也不是真沒眼色,非要攔著兩人的好事,她是擔心皎娘的身子未好全, 六爺一個忍耐不住,落下病根兒便更不好調(diào)養(yǎng)了,畢竟女子落胎最傷元氣, 皎娘又是如此一個嬌弱的底子。

    可她也并非不通情理, 莫說他們這般年輕, 便是那經(jīng)年的老夫老妻, 若男人遠行兩口子也勢必要親近親近, 此是人之常情,韓mama如何不明白,更何況,六爺待皎娘那心, 雖說過了不少日子, 卻絲毫未見變淡,反而更熱燙起來, 瞧那意思竟是一時一會兒都離不得, 這當口偏要回京, 若再不讓他親近,怕是真要抗旨了。

    再一個,韓mama也是真有些擔心兩人的境況,看似平和,實則暗濤洶涌,說到底男女之間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皎娘如今這般也是一時想不通鉆進了牛角尖罷了,俗話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房內(nèi)事自然房中解決最好,房事和諧了,多少怨多少恨許就消了。

    故此,韓mama也便順著梁驚鴻的意往那張懷恩處走了一趟,那張老頭別看年紀大,卻是個極通透的,只一見韓mama不用說便明白了原委,留韓mama在藥廬中歇了一宿,轉(zhuǎn)天一早,隨便從架子上拿了盒藥丸子,打發(fā)著韓mama回來了。

    韓mama可是通藥理的,接過藥盒子只瞧了一眼,便知是最尋常不過用來調(diào)養(yǎng)氣血的,不免好笑,卻也并未說破,而是收下藥,辭了回來。

    這會兒聽兩個丫頭的話,韓mama也不由有些擔心,忙進了屋到寢室里去瞧皎娘,一進寢室便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韓mama下意識往床前的香幾上看去,果然那張梅花香幾上,青玉雙耳香爐里裊裊線香如絲如縷,散在寢室中,正是六爺特意為皎娘配置的香藥,是用遠志、當歸、佛手、梔子、紅景天、陳皮等藥草精心配置,有安神助眠的奇效,因皎娘睡眠不佳,寢室內(nèi)一直燃的此香,只不過今兒這安神香中似是還有些旁的……雖已淡不可聞,但韓mama通藥理,又是慣常侍奉在皎娘身邊,便是淡不可聞,卻也嗅出了幾分異樣。

    韓mama輕步移到那香幾旁,拿起香幾下的銀挑,挑開那青玉雙耳香爐上的銅篦,輕輕撥了撥爐內(nèi)的香灰,頓時一股奇香隱隱透出,而這股奇香,韓mama也并不陌生,因以前六爺是用過的。

    那時皎娘剛進別院不久,受六爺威逼脅迫無奈之下方屈服,本就不情愿,加之身子又與旁的女子有所不同,房事上便艱難些,怕她吃痛不喜,六爺便尋來個方子,配了香丸,韓mama記得有個奇怪的名兒叫閨情丸,是一味催情之香,卻只對女子有效。

    先時用過幾回,后來兩人之間相處和緩了,便收了起來,這次翻出來使喚大約是怕皎娘心中不愿,鬧將起來卻不能順心如意。

    只是如此一來,怕是折騰的不善,想到此,韓mama忙走到床邊兒,輕輕撥開床帳往榻上瞧了瞧,這一瞧倒放了心,皎娘臉朝里側(cè)躺著,雙目闔著,氣息平穩(wěn),睡得極安穩(wěn),可見并無大礙,巴掌大的小臉上尚有隱約未褪盡的潮紅,似淡淡春色凝在皙白的俏臉上,襯著拖在枕畔烏壓壓的一捧青絲,愈發(fā)顯得眉如翠山,面似桃花,好看的緊。

    大約是睡得熱了,微微動了動身子,錦被滑落下些許,露出青絲下一截頎長雪白的脖頸,瞧見那脖頸,韓mama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凝如霜雪的脖頸上,星星點點的痕跡,一個挨著一個,一個疊著一個,似是雪地里開的密密匝匝的梅花,一直延到臂膀處,沒入錦被之下。

    不用想也知道錦被之下必也是一樣的,韓mama不禁微微蹙眉,心道,這可真是心里多難舍下,才這么著恨不能把人吞了去,這身子上必是沒一塊好皮了,想徹底養(yǎng)好怕是沒有半個月是不行了。

    又從錦被中拉了手腕出來,號了號脈,脈息沉穩(wěn)安和,松了口氣,把手腕放回被中,重新理好帳幔,方出了寢室。

    周mama正在廊下候著呢,見韓mama終于出來了,忙上前問:“大娘子可還好?”

    韓mama點點頭:“睡得還算安穩(wěn),脈上瞧著也無大礙?!?/br>
    周mama也是大松了一口氣,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佛祖保佑?!?/br>
    韓mama見她這樣不免好笑,卻也知道周mama如此,大約是葉氏夫人一早上見六爺精神煥發(fā),心中猜到一二,怕又把人折騰壞了,這才一大早便遣了周婆子來探消息,除了探消息,只怕還有話說。

    想到此,便道:“mama若無事去我屋里坐坐吧。”

    此言正中周婆子下懷,忙一疊聲應(yīng)著跟韓mama去了,韓mama住在旁邊的跨院里,屋子不大卻收拾的極干凈爽利,讓著周mama在炕上坐了,小丫頭上了兩盞香茶來,韓mama方道:“夫人哪兒可是有什么話要交代?”

    周mama忙道:“不是交代,事我家夫人讓我來跟您老商量商量,這一晃眼的功夫就入冬了,咱們燕州不比京里,地處北地,春夏還好,到了冬底下可冷得緊,慢說大娘子這樣的身子骨,便是我家夫人也經(jīng)受不住,一入冬便輕易也不出門了,更何況這別院又在郊外,比城里更冷了十分去,若是落了雪,道路都不通,到時便夫人想照應(yīng)著,怕也是有心無力,再有,雖說咱們燕州府還算安生,可就怕萬一呢,萬一有個什么閃失,六爺哪兒夫人也不好交代。”

    韓mama:“夫人的意思是想讓大娘子搬回城里去?”

    周mama點頭:“夫人是這個意思,一個是冬天郊外冰天雪地的,怕凍了大娘子,再一個六爺如今回了京,這邊偌大的園子,只大娘子一人住著,難免孤清,也怕不安生,倒不如搬到我們府里住一陣子,比這邊暖和,還能跟我們夫人說話解悶兒,免得大娘子一個人多想多思的,倒添了癥候?!?/br>
    韓mama:“夫人倒是想的周全?!?/br>
    周mama:“我家夫人是這么想的,就是不知大娘子心意如何,大娘子那性子mama也是知道的,若她不點頭,怕是我家夫人出面也不頂用?!?/br>
    韓mama這算是聽明白了,葉氏遣了周婆子來是想讓自己說服皎娘搬到周府去,心中略沉吟了片刻,其實韓mama也覺著這個主意不錯,想這燕州本就地處北地,北地的冬天可是天寒地凍的,尤其這邊還是郊外,雖有不少園子,卻都是燕州府那些富貴人家的避暑之地,早的也是開春天暖和了才會搬過來,大多人家只暑月里來住上一兩個月,等一立秋便搬回城里去了。

    而如今這郊外的園子雖多,卻大都空著沒人住的,只留下幾個仆役看門,等來年一開春,再讓人來重新收拾打掃,也就她們這園子里人多些。

    想了想,便道:“這件事兒我也不能擅自做主,還需問過大娘子的意思,若大娘子點頭應(yīng)了,搬回城里倒也周全?!?/br>
    周mama等的便是這句話,忙道:“大娘子對您老最是敬重,只您老開口,想來此事便成大半了。”

    韓mama:“你也別這么說,到底如何,等我問了大娘子的意思再說,還不知大娘子這一覺得睡到什么時候呢?!?/br>
    周mama心道,就瞧六爺走時的那精氣神兒,估摸著里面那位這一覺不定的睡到下午見了,不然就六爺那樣的體力,又折騰的盡了興,一時半會兒哪歇的過來啊。

    周mama到底還是保守了,皎娘這一覺哪里是到下午,是一直睡到了天擦黑,這還是韓mama怕她睡得太久睡迷了,耽擱了膳食用藥,硬是把她叫醒的。

    剛一醒來,睜開眼皎娘有些心神恍惚,一時竟不知今夕何夕,半晌兒方漸漸清醒過來,略一動便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綿軟無力,只坐起來這樣再簡單不過的動作,都幾乎費了全身的力氣,還得韓mama幫忙扶著方勉強坐了起來。

    皎娘早已不是當初的未經(jīng)人事,跟梁驚鴻這么久的日子了,自然極清楚自己這種狀態(tài)是從何而來,只是怎她竟沒什么印象?

    她擰著眉頭底細想了想,恍惚記得他抱著自己在那樓閣上登高賞菊,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rou麻的話,具體說了什么卻記不得了,好像是被他硬喂了一些酒,她記得那酒有些甜甜的還有淡淡的菊花香,然后回了寢室,再然后……

    想到此,俏臉忽的一紅,便是想不太清楚了,卻影綽綽的記得一些,到了這會兒,便皎娘再傻也知道自己著了梁驚鴻的道兒,更何況他這手段先前便使喚過,自己哪里能不知。

    想明白這些,皎娘忽有些絕望了,自己便再怎么反抗,到底也是斗不過梁驚鴻的,因那男人根本毫無底線,他不會顧及身份,怎樣卑劣的手段都使的出,自己不理會他,他便死纏爛打,自己想與他劃清界限從此再無干系,他便下藥逼自己就范,他不會放過自己的,除非死,而自己又怎敢去死?

    而這樣一來,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反抗都成了笑話,或許在梁驚鴻看來,是情趣也說不定,皎娘忍不住悲從中來,自己身上不容忽視酸疼綿軟,一再提醒她,她跟梁驚鴻之間絕無可能劃清界限,永遠也不可能。

    第161章 王云兒捉j(luò)ian

    皎娘足足在炕上躺了三天, 方能下地走動,韓mama也與皎娘說了葉氏的意思,見皎娘咬了咬唇并未做聲, 便知是心里不樂意去了, 想來仍是心有芥蒂,韓mama微微嘆了口氣道:“若大娘子不想挪動,便在這別院中也好, 回頭讓人把東邊的暖閣收拾出來,等入了冬搬過去,那邊通著湯池,比這邊兒暖和, 大娘子如今這身子可禁不得寒涼。”

    皎娘也知道韓mama是為自己的身子著想,輕聲道:“勞mamacao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