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上將】吻不醒的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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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又過了半個月,唐若一整晚都是在西萊爾的床上度過的。 他會抱她,舔她,毛絨絨的狼尾巴霸道地搭在她光裸的大腿上,卻一直沒有越過線。 唐若很疑惑,他難道是想等她受不了那股躁動、主動開口懇求? 她的身體對西萊爾的渴望,想必他也有,甚至更加強烈。 沒等唐若想明白,西萊爾就失蹤了。 一連十天她都見不到西萊爾,問洛蘇,他只說上將在忙公事。 可如果是公事……會不提前知會一聲嗎? 她躺在西萊爾的床上,不由自主將臉埋在了枕頭里,聞著那股已經(jīng)淡得近乎透明的白蘭地,雙手揪著被角揉搓,不管數(shù)了多少只羊睡不著。 不只是腦袋里一直記掛這件事,身體也……非常不安,仿佛有什么在被漸漸剝離。 那種感覺很不好,似乎體內(nèi)有什么零件出了故障,血液的流速減緩,她時不時會后背一涼,尤其是后頸,就算用手焐熱了,那股涼意也一直盤旋不去。 “他到底怎么了?” 又焦躁了好幾天,唐若實在等不下去了,揪著洛蘇非要問出西萊爾的下落。 這大概不是他所謂的“不會再纏著你”,他大可以放她離開,而不是把她孤零零地丟在宅邸里。 洛蘇面露難色,顯然是被下令不許說出口。 “如果你不說,以后就得把家里的刀都收好?!?/br> 唐若松開他的領(lǐng)口,手指因為涼意而微微發(fā)抖,淺色的瞳仁因為堅決而顯得猶如硬質(zhì)的寶石,就如那晚在他和西萊爾面前自裁一般。 “唐小姐……”洛蘇也沒休息好,眼下同樣有著兩道青黑。 “你知道他在哪,對不對?” 沉默就等于默認(rèn)。 “帶我去見他,還是現(xiàn)在就去把刀收好,選一個?!?/br> 洛蘇選了前者。 一路上他都只是漠然地開著車,安靜得像是要蒸發(fā)了。夜色深深,呼嘯的寒風(fēng)敲打著車窗,發(fā)出如鬼一般的怒號。 這是個難得的晴夜,天上沒有一絲烏云,路邊的雪懶洋洋地堆積著,像是小小的寶石堆,泛著月色那般清冷的光芒。 唐若裹緊了外套,跟著他穿過那道長得過分的長廊,接著才到達(dá)一扇純白的大門之前。 圓形的門猶如滿月,就連驗證器都是光滑的白色,非?;窝劬?。 指紋、聲紋,甚至是瞳孔認(rèn)證…… 唐若皺了皺眉頭,才意識到洛蘇把她帶到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 西萊爾在這里干什么? 大約因為是深夜,所以這棟外表灰白的建筑里看起來沒有其他人,兩人踏過的長廊里只有各自的腳步聲,猶如影子那樣不緊不慢。 唐若注意到天花板上的監(jiān)控攝像頭在跟著他們轉(zhuǎn)動,像是一只只好奇的眼睛——用顯微鏡觀察低等生物的那種。 “這里是……研究所?” 冷冰冰的空氣,單調(diào)得滲人的裝飾,還有那復(fù)雜的警備,都讓她想起父母的研究所,特別是儲存危險罕見的毒藥和病毒的房間。 “是的,唐小姐。” 洛蘇的聲音被冷空氣壓低,那雙赤色的耳朵也微微垂著。 他放慢了腳步跟她并肩走完最后一段路,在又一扇白色的門扉前停下。 輸入了密碼,洛蘇略微側(cè)頭,皺著眉像是在強忍疼痛:“唐小姐,上將不希望您過來的。” “正好相反,”唐若倒是勾起被凍得微微發(fā)紫的唇,抱著胳膊將自己樓得更緊了,“他希望我找他?!?/br> 雖然她需要用盡力氣才能擠出一個微笑,但淺色瞳仁中晃動著光芒,成功讓洛蘇抿了抿唇,伸手將門推開。 “唐小姐……請。” 唐若率先踏入房間,一如她所想,床邊放著好幾個精明的儀器,細(xì)管蜿蜒著伸出、咬住床上那人的身體。 呼吸、心率,還有她看不懂的各項指標(biāo)在顯示屏上彈跳,花花綠綠的,絢爛得讓人移不開眼,仿佛它們才是白色房間的主角。 而不是已經(jīng)變了樣的男人。 “西……西萊爾?” 他那頭深濃的灰色毛發(fā)像是褪色了一般,成了如雪的銀白,就連耳朵上的也沒能幸免。 臉色蒼白,唇色淺得與皮膚融為一體,但他表情安詳,似乎只是睡著了,鼻梁上也沒有眼鏡的壓痕。 唐若回過頭,就見洛蘇一臉的不忍,聲音又低了幾度:“不知道上將什么時候才會醒?!?/br> 她蜷了蜷僵住的手指,才去碰西萊爾的臉——至少很溫暖,也不像石頭那么硬。 銀色的睫毛一動不動,就算唐若俯下身來朝他吹一口氣,西萊爾依舊沒有反應(yīng),指標(biāo)在正常地跳動著,猶如機械在背后cao控。 “如果我親他一口,他會醒嗎?” 就像童話里那樣,只不過男女互換。 當(dāng)然,她吻醒的可不是什么溫柔英俊的王子,而是一匹惡狼。 ————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棒讀 若若:嗯……總之先親下去試試看 西萊爾:【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