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上將】仿佛被魂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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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為這條漂亮的裙子哀嘆,唐若被推到了花灑底下,西萊爾同樣褪下他的浴袍,兩人不一會兒就都濕淋淋的了,就連她的黑發(fā)也沒有幸免。 她被按在墻上,任男人仔仔細細地洗著她的身體。 也暴露了她其實什么都沒做的事實——那股味道是安德魯幫著弄上去的。唐若原本還想著能氣一氣西萊爾,結(jié)果不到幾分鐘就被揭穿了。 水流溫?zé)?,溫柔地撫過她的身子,白皙無暇的胴體像是藝術(shù)家最得意的雕塑,只是小腹上的疤痕破壞了完美。 西萊爾眼神一暗,將她翻過身,舌頭毫無顧忌地舔上了她的肩頭。 性器也氣勢洶洶地蹭著她抬起的臀,敏感的肌膚不一會兒就被磨出紅痕,唐若默默等待著久違的貫穿,可西萊爾只是舔上了她的耳后,接著才低聲道:“我知道你恨我。” 恨嗎? 當(dāng)然。 她被他蹂躪了叁年,猶如寵物一般毫無自由,甚至失去了父母親——就算是車禍,可若不是他拿她當(dāng)人質(zhì),她的父母怎么可能在休息日還要去研究所,自然也不會出意外。 唐若抿了抿唇,扭過頭不接話。 狼舌雖然粗糙,卻能汲取她身上的味道,西萊爾一路舔舐到后頸,品嘗著獨屬于她的淡淡的甜味。 他早就摘掉眼鏡,現(xiàn)在連睫毛都被水珠打濕成簇,掩去血色的瞳眸里劃過深意:“如果我給你自由呢?” “自由?” 唐若輕笑一聲,扶在墻上的手指收緊,淺粉的指尖白得與瓷磚無異:“然后半年后再來一次?上將,第二次您希望我捅在哪?” 如果兩人坐下來好好談?wù)?,那她還能有幾分相信,現(xiàn)在赤身裸體地貼在一起,那根不停搏動著的性器根本沒有說服力。 “不會?!蔽魅R爾沒有生氣,只是平靜地、一下一下舔舐著她的后頸,“你也不用擔(dān)心再見到我?!?/br> 唐若回頭瞥了他一眼,濕漉漉的灰色毛發(fā)全然沒了平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一滴滴水珠順著發(fā)絲流下,沿著他的下頜滴落,被淋濕的狼耳也低垂著。 白霧升騰,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聽他繼續(xù)道:“我不會繼續(xù)纏著你?!?/br> “這樣……你還恨我嗎?” “上將,欲擒故縱對我來說沒用。” “是嗎?那可太好了。” 西萊爾松開了她,關(guān)掉花灑。 明明沒了水蒸氣的阻隔,明明赤裸相對,但望向她的那雙眼瞳……像是隔了好幾層毛玻璃去看閃爍的霓虹燈,唐若分辨不清其中的意味。 西萊爾將她擦干凈,又給她吹頭發(fā),唐若有些受寵若驚,被熏得粉撲撲的面上卻維持著冷淡的表情。 “是想跟我一起睡,還是等著我去你的房間?” 西萊爾握著梳子,相當(dāng)從容地梳著那頭烏黑如錦緞的長發(fā)。 他足足高了她一個半頭,就算渾身都散發(fā)出那股濃烈的白蘭地,可動作還是溫柔得不可思議。 帶著氣囊的梳齒在頭皮上按摩,力道恰到好處,梳過肩頭直到腰際,發(fā)尾都被梳得垂順,在后腰掃動著讓唐若反射性抖了抖身子。 今晚的西萊爾詭異得要命,就算他平時會無聲無息地粘過來,可不會是這種溫柔而包容的眼神,仿佛是被誰魂穿了。 “你想要哪個?” 唐若望著鏡子里的男人,濃密的灰發(fā)被吹得蓬松凌亂,俊美的面龐上是淡淡的笑意——不是以往逢場作戲時禮貌而疏遠的微笑,也不是帶著強烈嘲諷的譏笑。 銀色的睫毛如扇子般扇動,閃爍著漂亮的光澤。 “陪我睡,不做?!?/br> 任務(wù)大概早就完成了,西萊爾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根本沒心思去接觸女主。 只是唐若不明白他的轉(zhuǎn)變,最終還是皺著眉頭說道:“……好?!?/br> 她沒想到有一天能和西萊爾蓋著被子純睡覺,雖然他還是會舔舐她的肌膚,但沒有進一步動作。 粗糙的狼舌輕而緩地在后頸舔過,唐若從別扭到習(xí)慣,迷迷糊糊地入睡時,那根灼熱的性器也還是沒疲軟下去。 第二天醒來,西萊爾早就離開了,只留下滿床白蘭地的氣味,讓她聞了身子發(fā)熱。 其實唐若也不好受,她的身體會對其他男人產(chǎn)生排斥,這一點在和叁皇子跳舞時就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來,而面對西萊爾——根本沒有抵抗力。 他在給她擦干腿間時,對那些粘膩汁液的流淌保持沉默。 事到如今,唐若也不知道這個副作用是無意間產(chǎn)生的,還是她的父母有意為之。 ———— 親媽:大壞狼徹底變成好狼了! 若若:真的嗎,我不信(|3[▓▓] 親媽:不變成好人很難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