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極品假千金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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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校長沉沉嘆息,語氣凝重,“上一次聽說你藥劑已經(jīng)上交了,這都好幾個月過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個消息?!?/br> “剛才我讓人問了問,藥劑已經(jīng)生產(chǎn)出來了,處于臨床階段;若是真正投入使用,恐怕還得等上個一年半載?!彼幬锏任锲罚^之其他東西而言,總是慎之又慎。 “你的藥劑對癌癥有效果嗎?” 鐘毓秀點頭,“效果是有的,有多好不好說,只是個大致猜測;我做出的這種藥劑不方便在電話里說,您要您要是有空,帶您的朋友到我家來一趟,我們再具體商議?” 第224章 前往醫(yī)大 “毓秀,稍等一下,我和他們商量商量?!毙煨iL并未掛斷電話,而是抬頭與辦公室里的人幾人道:“現(xiàn)在有個問題,你們今天有空閑否?” 辦公室一共來了三個人,兩名中年男子,一名中年婦女;兩位男子身上穿著中山裝,滿臉滄桑,頭發(fā)白了一般;他們二人受了牽連,又不愿意與父親斷絕關系,被下放,多年下來身體也已經(jīng)不堪重負。 中年婦女臉色稍微好一些,穿著光鮮,皮膚呈小麥色,頭發(fā)枯黃;他們?nèi)硕际遣牌椒椿貋淼模l(fā)現(xiàn)父親得了想胃癌完琦,立刻來找徐校長。 “有空的,徐叔。”三人之中年齡最大的男子開了口。 “你們父親可還能行走?” 中年婦女道:“徐叔,不瞞您說,父親已經(jīng)不能下床了;在醫(yī)院戴著氧氣罐,我們本來瞧著他老人家身體很好,還以為他老人家沒受什么苦。沒想到一倒下,去醫(yī)院檢查卻是胃癌晚期?!?/br> “他老人家一直強撐著,就是想看我們回來;他知道得了絕癥,疼的受不了也不去醫(yī)院,不買藥吃,才會拖的這么嚴重。”若是早一些治療,怕是沒到這種地步。 說著說著,中年婦女已是淚目漣漣。 兩名中年男子無奈搖頭嘆息,他們也不知父親會病的這么嚴重;早點發(fā)現(xiàn)也好啊! 徐校長心中難受,昔年的好友一個個離去,能留下來的沒幾個;如今又有一個深受病痛折磨,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我知道了,你們別急,我和我徒弟商量一下?!毙煨iL重新拿起來電話,“毓秀,剛才你也聽見了,對方起不了床,在醫(yī)院靠著氧氣罐方能延續(xù)一二生命?!?/br> “老師,這,我也沒辦法了?!辩娯剐悴宦淙蹋植粫米约旱纳眢w去開玩笑。 她現(xiàn)在五個月了,稍有磕碰都有可能無法顧忌自身安全。 徐校長傷感道:“你看,他父親在城西一院,我們一道去看看,行嗎?為師的老朋友是越來越少了?!?/br> “老師.......” “算老師求你,你多帶幾個人護著你?!?/br> 鐘毓秀有再多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看向廚房的方向,道:“行吧,什么時候去?” “就現(xiàn)在,我在學校等你一起走。”若非不得已,他不想讓懷孕的徒弟勞累這一趟。 “成,我和爺爺借用一下車。”鐘毓秀頓了頓,又道:“只是,你們那邊有幾個人?車里的位置除開我的警衛(wèi)員和我,只能坐下兩個?!?/br> 徐校長看他們一眼,“加上我四個,你放心,我讓他們先去兩人到醫(yī)院等著;我和另一個晚輩等你一道走。” “那也行?!?/br> 言語說定,掛斷電話。 鐘毓秀去到廚房門口,對郝南、田尚國道:“郝同志,田同志,我要出去一趟;你們換身衣裳,跟我一道去嚴家借車,等會兒先去醫(yī)大,接到我老師徐校長以后再去城西一院?!?/br> “是因為那個病人?”田尚國大略猜到了。 “對,病情十分嚴重,我和老師親自去學校看看;你們速度快點兒,我先上樓換身衣裳就下來?!比缃裉鞖庋谉?,她在家中穿著寬松長裙,在家里穿穿還行;穿出去就不合適了,得換上一身正式點兒的衣裳。 好在外出的孕婦裝備了幾套,這會兒正好派上用場。 回房取出掛在柜子里翻出一套比較復古湛藍裙子,裙子腰腹間寬松,長袖長筒;穿上后在脖子上佩戴一串同色編制的珍珠項鏈,頭發(fā)挽于腦后成一個圓,用簪子固定。腳穿白色棉麻布料做的透氣鞋,棉麻本身透氣,這一身搭配在后世都是不過時的。 這身衣裳出自嚴如山辦的服裝廠,圖紙,她提供的,衣裳上繡了仙鶴祥云,高山流水;很是唯美,放在早兩年沒人敢這么穿,現(xiàn)在嘛! 八零年了,沒人管了。 從衣柜里取出配套手提包,包上同樣繡著高山流水,與衣裳融為一體;往包里塞了個百來塊錢和工作證,下樓去衛(wèi)生間照了照鏡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的身材算是高挑的,撐得起這件衣裳,容貌不是角色,氣質(zhì)卻撐起了衣裳的品格。 “完美!” “鐘同志,我們換好衣裳了;車也借來了,不是在嚴家借的,是和大院里旁的人人家借的?!焙履线M門遇到鐘毓秀,雖然覺得不合適,還是忍不住打量了好幾眼,“您這么穿著像是古時候的大家閨秀?!?/br> 說不出的好看。 “大家閨秀可不是這樣的,真正古代貴女,身著綾羅綢緞,頭發(fā)梳成什么樣兒、佩戴什么樣的珠翠都有講究;什么等級的貴女有多少個丫鬟伺候都是有定數(shù)的,身上佩戴的金銀首飾更是講究繁多。我這樣的也就隨便穿穿,方便簡單又好看,走出去不丟人就成了。” 見識過真正的大家閨秀,她還真不覺得這一身有大家閨秀風范。 “您見過?”郝南無法想象那樣的場景。 鐘毓秀輕笑,并不正面回應他,“走了,還得趕去學校?!?/br> 兩人前后出門,出了大院,便見一輛小車停在門崗外;田尚國搖下車窗,將人迎進車里,驅(qū)車離開大院。 鐘毓秀坐于后座,問道:“郝同志,你們問誰家借的車???” “是程家,我一去問人家就說有車,直接就應了;您放心,我給了車油錢的,還送了他們家一條rou?!焙履系?。 “這樣就好,不能讓人家白借給我們?!贝笤豪锞蜎]人差那條rou的,也沒人差那點車油錢的;人家差不差是人家的事兒,咱們給不給是咱們的事兒,這是態(tài)度問題。 郝南回頭笑道:“程家老四,程明朗和嚴同志一起合伙做生意的;程家和嚴家是世交,關系一直不錯?!?/br> “是程老四??!說來,好久沒見過他們了,說好多聚一聚,各自有各自的事兒,倒是一直沒能再聚成?!眹廊缟侥沁厪暮谑猩廪D(zhuǎn)型成公司,要忙的事情太多,五年之內(nèi)怕是都要處于忙碌之中。 關鍵是,嚴如山領著兄弟們將攤子撲的有點大。 現(xiàn)在經(jīng)營者服裝、電子電器、房地產(chǎn),前面兩項辦的如火如荼,后一個還處于冷淡期;他們已經(jīng)看到了前景,提前經(jīng)營起來了。 第225章 偶爾萬毓桐 醫(yī)大,小車停泊在學校大門外。 鐘毓秀搖下車窗觀察外面,沒找到徐校長人影,“兩位同志,我們得進學校去找人?!?/br> “您能行嗎?”田尚國不確定的詢問。 “無妨。” 車輛停到學校大門旁邊,不擋住正路;三人下車往醫(yī)大里走,門崗處的人是熟人,認得他們,只讓郝南、田尚國二人簽字便放行了。 走進醫(yī)大,學生們來去匆匆,有的手中提著行李。 鐘毓秀這才發(fā)現(xiàn),這都六月底了,到放暑假的時間段了。 去徐校長辦公室需要上樓,幸而樓層不高,一手扶腰一手扶腹,郝南和田尚國在兩側(cè)提心吊膽的虛扶,好歹是到了徐校長辦公室外。 “毓秀來了?!毙煨iL率先走出辦公室。 “老師。”含笑和人打招呼,“車子在下面等著了,我們是現(xiàn)在走?” 徐校長點頭,又去看她的肚子,“你這肚子怎么這么大?算著也才五個多月吧,去醫(yī)院做過孕檢沒有?” “做過了,醫(yī)生說是三胎,三個孩子擠在一起,腹部難免會大一些?!?/br> 徐校長放心后又是喜,“你這孩子好福氣,一胎全搞定了;計劃生育都管不到你,哈哈哈?!?/br> “瞧您說的,醫(yī)生可是說了我這一胎不好生;因著這個原因,如山平時都不讓我出門,稍微動作大點兒就絮叨的跟個什么似的,我都怕了他了?!泵嗣∑鸬男「?,鐘毓秀笑瞇瞇的說道:“今兒個托了您的福,可算是能出門走動走動了?!?/br> “你這丫頭,可別再說這話了,整的我這心啊七上八下的;知道你是怕我內(nèi)疚,行了,多的話就不說了,你要不要進辦公室歇會兒再走?你肚子太大了,挺著大肚子走上二樓,可還吃得消?” 她的心意,徐校長領了,不得不說,收了好幾個男徒弟;沒一個有毓秀這么貼心孝順的,難怪人家都說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也是半個父了吧? 鐘毓秀搖頭,“老師,不用歇,您瞧我臉不紅氣不喘的,身板底子好,這點樓梯是算什么;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事情結(jié)束我還要回家,如山回家沒看到我,一準得念叨?!毕胂刖皖^疼。 爬這點樓倒是不累,只是,前面有肚子,走起來總是前重后輕,怪難受的。 “也行”徐校長回身招呼辦公室里的客人,“茂軍,出來,咱們?nèi)メt(yī)院?!?/br> “徐叔?!?/br> 被稱之為茂軍的男人從里面走來,身形消瘦高挑,眼窩深陷,憔悴又滄桑。 徐校長關上辦公室的人,令人一邊走一邊介紹,“毓秀,這是為師老友的大兒子,姓甘,苦盡甘來的甘;名茂軍,草木茂盛,軍人的軍。我那老友一生有兩子一女,之前他們也來了,后來讓他們先回了醫(yī)院?!?/br> 鐘毓秀看了看他,見甘茂軍朝她微微頷首,目光不過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行為舉止十分得宜,是個有風度人。 “茂軍,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小徒弟,毓秀,全名鐘毓秀;她才出師一年多,但醫(yī)術是真好,一診脈便知病原,這一點我是做不到的?!庇袀€出息的徒弟,徐校長很高興,“你父親那病,我是沒辦法的;現(xiàn)在只看我這徒弟新研究出來的藥劑能否起到作用?!?/br> “鐘毓秀同志,您好?!?/br> “你好?!?/br> 互相招呼一聲,甘茂軍道:“我父親那里就麻煩鐘同志了,謝謝徐叔牽線?!?/br> “不說那些,我和你父親好歹相交幾十年;動蕩一開始,你父親還保過我,咱們都是老交情的人了?!闭f起這事兒,徐校長滿目感激,“當年若非你父親幫我走動,現(xiàn)在我在不在還不一定;只是,后面甘家糟了難,我卻什么都做不了,慚愧?!?/br> “您別這么說,那十年是許許多多人家噩夢,多少人被下放;您當時早已不在上京,不知父親的事兒,您若是知道了必定會想方設法幫助父親。”甘家落難突然,一點風聲都沒收到,好像自然而然被牽連進去的一樣。 聰明人都知道,那絕非偶然。 鐘毓秀對他又多了幾分好感,“老師,這事兒還真不怪您;那年頭,您不在上京,就算知道了消息也只能干著急不是,說來說去不過是時代鑄就,與對錯無關?!?/br> 經(jīng)過了十年,迎來真正的太平盛世。 縱然悲哀傷痛眾多,但也遮掩不了后世的強國光芒。 “噯,罷了,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徐校長苦笑。 鐘毓秀不擅長安慰人,便不說話了,甘茂軍多年受苦,早年的能言會道也成了現(xiàn)在的沉默寡言,性子謹慎的不行。 走在校園大道上,來來往往的學生們看見了還和他們打招呼;鐘毓秀上過課的班級,也有學生來和她專門問好,引起了一群女學生的注目。 其中一人在見到鐘毓秀時臉色大變,她旁邊的女生見之問道:“毓桐,你怎么了?” “?。俊苯胸雇┑呐幽w色蠟黃,五官倒是不錯,猛地回身眼底有了些許神采,指著徐校長等人,“沒事兒,他們是誰???這么多人跟他們問好?!?/br> 可真風光。 “你說他們啊,那是我們學校的校長,姓徐;他身邊懷孕的是徐校長的徒弟,也是咱們學校的名譽教授,姓鐘,叫鐘毓秀,我有幸上蹭過她的幾次課,上的可真好。以前總是覺得學著有點困難的醫(yī)書,在她的講解下,我也漸漸喜歡上了學醫(yī)。” 找到了一樣知識點的樂趣,那便不再是單純的為學而學。 “說來,那為鐘教授還是我學姐呢,她本來應該是三年級的學生;還是插班來的,聽說她之前在華大就讀,后來怎么來了醫(yī)大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人家是真厲害,短短一年時間就出師了,學識非常扎實,是咱們學校最年輕的教授了。”女學生興致勃勃的給她科普,卻沒看到身邊人越來越難堪的臉色。 鐘毓秀順著被人窺視的視線瞧過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翻閱腦中的記憶,還真被她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