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多了個童養(yǎng)夫(女尊) 第44節(jié)
“...不過,入朝為官應(yīng)該挺難的罷?我要是有了女兒,以后別說三代,我覺得就是三十代也入不了啊?!?/br> 牡丹輕嗤,“這種祖墳上冒青煙的事,誰能說準(zhǔn)?!?/br> 夕陽西下,阿財下樓開了門,剛打開一條縫,一個人就立馬閃身進(jìn)來,定睛一看才看清是薛嬋。 “我來還衣服?!毖饶贸錾砗蟮陌?。 “啊,薛捕快,快進(jìn)來罷?!卑⒇斝α诵?,從她手里接過包裹。 “嗯?!毖赛c頭,進(jìn)來后往樓上看了一眼,道,“我去檢查一下作業(yè)?!?/br> “嗯?”阿財沒明白,那邊薛嬋卻已經(jīng)上了樓,推開門挨門挨個地檢查樓里的學(xué)生這些日子的做工成果,不合格的還要加罰一倍,樓里的小倌都道上回布置的作業(yè)在薛嬋走后就算作廢了,有一半的人沒做,一時間樓上哀嚎一片。 風(fēng)雪和廖冬都是超額完成的人,還得了薛嬋的贊許,此刻十分得意。 但是薛嬋來得快,去得也快,她檢查完作業(yè)之后便欲告辭,風(fēng)雪卻伸手一把勾住了她的腰帶。 “薛姑娘不留下陪陪我嗎?” ? 薛嬋轉(zhuǎn)身,眼神詢問。 風(fēng)雪勾了勾唇,“來我房中,我有些東西想給姑娘看。” 一旁的廖冬略微挑眉,只是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看著薛嬋跟風(fēng)雪去了房里。 “你們說,今兒風(fēng)雪睡得到薛嬋嗎?” “...不好說。薛jiejie不是有夫郎了嗎?” “可是家花哪兒有野花香啊?!?/br> “誰說沒有?我可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那晚,我看見薛jiejie那夫郎......在一間房外面聽耳朵。聽說還是老板娘授意的呢?” “他聽什么???該不會是......” “在咱們這樓里,還能聽什么?薛家夫郎長得妖精似的,我看了都要心動,遑論人家在床上可精進(jìn)著呢?!?/br> 一陣唏噓。 幾乎是邁入房中的同時,薛嬋便覺得這屋中味道不對,雖然很細(xì)微,但她還是很快察覺出來。 “你點了催情香?” 風(fēng)雪一愣,很是意外薛嬋就這么說了出來,不過他也大方承認(rèn)。 “一些助興的東西,分量很輕,不會損傷身體的。” 畢竟是在青樓,有這種東西也不奇怪,薛嬋沒再多問,直言道:“看什么,你說罷?!?/br> 風(fēng)雪的眉梢跳了一下。 她都聞出有催情香了,難道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嗎? 風(fēng)雪咬了下唇,道:“這催情香,是我為你點的。” 他轉(zhuǎn)過身,經(jīng)過歲月沉淀的臉上帶著醉人的溫柔與成熟的風(fēng)韻。 “你既已成了親,總不能不通人事罷?” 房里安安靜靜的,靜得風(fēng)雪都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就在他做下這個決定的時候,他滿心都認(rèn)定,這是白得的便宜,薛嬋沒有理由拒絕他。 可是現(xiàn)在,他迎著薛嬋冰雪一樣的眸子,忽然有些不確定了。 沉默一瞬,薛嬋深吸了口氣,沉聲開口:“這些日子念的書,當(dāng)我白教你了罷?!?/br> 她說完轉(zhuǎn)身便走,無波無瀾的眸中,風(fēng)雪既看不到她的欣喜,也看不到她的失望。 “為什么?。俊憋L(fēng)雪上前兩步,咬了咬牙,“我不收你錢的?!?/br> 薛嬋沒再回答,也沒再回頭,徑直離開了快活樓。 廖冬本來在房門等著看戲,然而兩人一前一后地出來,風(fēng)雪失魂落魄地追了幾步,又沒再追了。 “沒成?”廖冬問。 “她或許不會再來了?!憋L(fēng)雪看向廖冬,苦澀地笑了笑,“我是不是不配喜歡別人?” 廖冬摩挲著指尖,輕嘆一聲:“我們這樣的人,就是不配的,天生下賤一等?!?/br> 快活樓的事并未在薛嬋心中激起多少波瀾,她騎著馬回到家中,見裴硯寧正在院子里剝豆。 “哪里來的?”薛嬋問。 裴硯寧心里還裝著早上的事,沒有發(fā)覺薛嬋回來了,這時聽見聲音,一把扔下豆子快步朝薛嬋跑了過去。 “是崔鈺哥爹家送來的,也給我了一點?!迸岢帉幯壑新闲σ猓鞍?.....” 他話沒說完,忽然抽了抽鼻子。 好香!薛嬋身上有一股男人的香味! 裴硯寧立時警覺,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阿嬋今日一直待在衙門嗎?” 薛嬋洗了手,也坐在小凳子上幫著一起剝豆子,順便道:“沒有,還得巡街。” 難道是巡街的時候沾染上的? 裴硯寧抿唇,他的女人身上,豈能沾著其他男人的味道? 裴硯寧越想越生氣,薛嬋素來潔身自好,都能留下味道,想必待的時間不短罷?想必姿勢也不一般罷?想必都有身體接觸了罷? 裴硯寧妒火中燒,灼灼盯著薛嬋的背影,一下子撲過去從薛嬋身后緊緊將她抱住。 “?。。?!” 薛嬋察覺有人偷襲,猛然起身反抗,裴硯寧被一個過肩摔,一屁股坐在了裝滿水的豆子盆里。 裴硯寧半張著嘴,滿臉懷疑人生。 薛嬋看清來人,心虛地摸了下鼻子,好端端的,他干什么偷襲她? 嘶......應(yīng)該沒摔壞罷。 薛嬋又摸了下鼻子,輕咳一聲道:“雖然豆子都被你坐了,但我還是會毫不嫌棄地吃完的?!?/br> 嗚。天底下怎么會有這種事啊。裴硯寧兩眼淚汪汪。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4-30 15:10:00~2022-05-05 17:19: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瞅啥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云生結(jié)海 48瓶;靳 10瓶;芙兒優(yōu) 8瓶;謝無衍 6瓶;少爺、吃片檸檬壓壓驚 5瓶;46321740 3瓶;喜多多、晚意溶風(fēng)、空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2章 褲子全濕了, 當(dāng)著薛嬋的面,裴硯寧不知道自己是該起來還是繼續(xù)坐著,夏天穿得本就單薄, 萬一一會兒......顯出輪廓來怎么辦? 見人坐著不動, 以為裴硯寧生了大氣,薛嬋微嘆一聲,一個俯身就把人從水盆撈進(jìn)了懷里。 她低頭, 裴硯寧正輕輕喘息著, 一雙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輕輕地,薛嬋笑了一聲,清冷的眸中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與裴硯寧對視。 目光接觸, 裴硯寧好似一下子就看懂了薛嬋眼神的意思, 她在問他究竟想干什么? 薛嬋步伐沉穩(wěn),親自將裴硯寧送去了臥房擱在床上,道:“換好衣服再出來,你這件晚些我給你洗?!?/br> “不、不用了?!迸岢帉幱行尚?,但他到底是沒跟薛嬋坦明自己方才是想干什么,要是得逞了也就罷了,現(xiàn)在他弄得這樣狼狽,真是偷嬋不成蝕把米! “疼嗎?”薛嬋問, 她雖然沒用多少力氣,但是裴硯寧素來嬌弱的, 被燙一下都要紅上好幾天,難保沒有摔了哪里。 “不疼?!迸岢帉幝冻鲂奶摰哪? 連抬頭看薛嬋都覺得不好意思極了。 其實是被硌了一下的, 剛硌到的那一瞬生疼, 現(xiàn)在也就疼一點點。 薛嬋垂眸注視著他,忽然又笑了一聲。 “嗯,那你在房里玩會兒,晚飯我來做罷?!?/br> 說完,也不給裴硯寧拒絕的機會,關(guān)上門便出去了。 裴硯寧拒絕的話就這樣斷送在嘴邊。 她總笑什么?他很可笑嗎?嗚嗚,真是丟死人了。 裴硯寧一邊摸揉著自己的屁股,一邊挪下床換身干凈的衣服。 為什么!為什么他總是在阿嬋面前出丑啊?顯得他愈發(fā)地笨了,阿嬋肯定更加不喜歡他了,嗚嗚嗚嗚嗚。 裴硯寧滿心絕望,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失去了一大半的意義。 “裴硯寧?!毖鹊穆曇艉鋈辉陂T外響起,裴硯寧正在脫褲子的動作就這樣頓住。 “早上的蒸槐花很好吃,我特別喜歡?!毖瓤谖侨绯5卣f完,又去廚房了。 一朵小花,忽然綻開在裴硯寧心頭,他面上情不自禁露出一抹赧然的笑意,一時也顧不上褲子沒穿,一下子躺倒在床上打著滾蹬了蹬腿。 她喜歡耶!她專門跑到他的房門前告訴他她喜歡! 裴硯寧摸了摸自己突突了兩下的心口,飛快地穿好褲子趕去廚房幫薛嬋的忙。 晚飯煮豆子吃,但是兩人一商量,都覺得水煮豆子吃起來真的很無趣。 “要不,我把它們都做成豆瓣醬,咱們做rou醬米粉吃!”裴硯寧搓了搓手詢問薛嬋的意見。 薛嬋沒有意見,點頭道:“多放點辣。” 裴硯寧雙眼立刻彎起來,“知道啦?!?/br> 他每次跟薛嬋說話,聲音都會不由自主輕柔和悅下來,有時候都會令薛嬋產(chǎn)生一種錯覺——好像裴硯寧是什么慈父。 可是他自己都是個處處需要人照顧的。 豆瓣醬做起來有些麻煩,至少薛嬋覺得麻煩,但是裴硯寧好像很是樂在其中,他最近廚藝一日千里,飯做得一日比一日好吃,薛嬋心里念著那個老大夫的話,暗想時不時贊美裴硯寧果然十分有用。 豆瓣醬炒好,加入rou糜,香味已經(jīng)很濃郁了,米粉已經(jīng)在白水中煮好,撈出來放入兩個打完,澆上濃香四溢的醬汁,連薛嬋都期待地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