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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資歷最高,對于符咒的理解也已至化臻之境,您的見解肯定是最為權(quán)威的?!?/br> 流云門掌門先不著痕跡地捧了老者幾句,見老者面色稍霽,他立刻打蛇隨棍,“師兄剛才說的我也考慮了,我看倒不如這樣?!?/br> 流云門掌門將那符咒遞到老者手中,道:“師兄不如親自試驗這符咒效果,看著符咒到底是嘩眾取寵,還是真有些門道,如何?” “呵?!崩险呙济咏砸曰ò祝丝瘫亲訃姎?,將唇邊的白胡子都吹起來,“試就試?!?/br> 老者一把拿過。 他食指與中指緊緊夾住那符咒,靈力微動之后,符咒開始作用,一簇靈火自他指尖的符咒燃起。 眾人屏息以待,等著看看這符咒究竟有何效果。 待到符咒燃燒了一半之后,老者的身體依舊毫無反應(yīng),既沒有提速,更別提爆破符的效用了。 除了那點靈火還在鍥而不舍著以外,這符咒幾乎沒有別的作用。 在場的眾人心中都有些失望,本以為是繪符界又能出現(xiàn)一位難得的大能,誰料這符咒居然連二分之一的能量都發(fā)揮不出來,也算是白費了一張符紙。 看著那符紙即將燃燒到底,老者嗤笑一聲,“我還當(dāng)是什么開天辟地的創(chuàng)新,原來就是張‘啞符’罷了。” “看到了吧?!彼S手揮了揮符咒燃燒的余燼,特意告誡一旁的幾位記錄弟子道,“還是要遵循這多年來的繪符傳統(tǒng),切忌在繪符以外起什么小心思,能繪好一張符就——” 突如其來的,那老者感受到自己剛才捏著符咒的指尖處,傳來一陣磅礴的靈力。 像有一道罡風(fēng)推著自己前進(jìn)一樣,那老者直接騰空而起,朝門外飛去。 “?”老者的白胡子被風(fēng)吹得歪倒,不可置信地看著還在大殿中的其余長老。 這還不算完,老者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飛出房門,感受到自己身后有一股灼熱的氣流正在騰燒,滾滾飛煙而起。 “轟——”的一聲巨響。 老者身后連珠炮似的爆破聲一路炸開,伴隨著青紫色的火焰流竄。 他雙眼睜的渾圓,只覺得自己此刻仿佛被一直會噴火的靈鳥帶著飛走一樣。 倘若他有幸來過21世紀(jì),便會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態(tài),與剛剛點燃發(fā)射的火箭幾乎一致。 在殿內(nèi)的長老與弟子們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眼睜睜看著剛才還對符咒不屑一顧的老者,此刻一路火花帶閃電地飛走了。 場面之酷炫,讓人久久不能忘懷。 過了許久,一位長老才反應(yīng)過來,他指著剛才老者飛走的方向,怔怔道:“師兄剛才是……被炸飛了?” “好、好像是吧?!彼赃叺挠涗浀茏咏Y(jié)巴道。 流云門掌門眼中也帶了些訝異,但更多的是欣賞,他饒有興趣地看著剛才老者飛走的姿態(tài),詢問老者手下的記錄弟子,“那符咒是千山宗哪位弟子的杰作?” 記錄弟子慌張地翻著上下頁對名單,找到后他迫不及待道:“是宗政蔓,千山宗的宗政蔓!” * 在小院中休息的宗政蔓并不知道,自己憑借著一張符咒,已經(jīng)在流云谷的各位長老中留下了震撼印象。 她跟主角團(tuán)一行人正在庭院中就坐,面前一群弟子整整齊齊地練劍習(xí)武。他們美其名曰監(jiān)督其余弟子練劍,其實就是在這兒曬太陽偷懶兒。 宗政蔓本身坐的筆直,想著起碼做做樣子,但她身旁的宿荼直接懶洋洋地躺倒,饜足的貓兒一般微闔雙眼,還非用她肩膀做枕頭,說是要聯(lián)絡(luò)師門感情。 宗政蔓:呸。 不過她也懶得理會宿荼這些小毛病,只要不對她和她朋友出手,阻礙她的飛升之路,叫她給宿荼摘星星摘月亮都可以。 迎著煦日和風(fēng),宗政蔓也微微瞇眼,在意識即將到達(dá)夢境之間,耳邊傳來褚寧熟悉的八卦聲,“你們聽說了嗎?流云門有個長老靠放-屁把他們的大殿炸了哈哈哈!” 褚寧:“那長老一個屁把自己崩飛老遠(yuǎn)不說,還直接燃燒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煉爆破符呢哈哈哈哈!” “牛哇牛哇。” “符修,果然與眾不同?!?/br> “屁里帶火哈哈哈哈!” “符修都這么好笑的嗎哈哈哈!” 即將沉入夢鄉(xiāng)的宗政蔓聽見耳邊的笑聲,腦海里冒出一個朦朦朧朧的想法: 飛出去、爆破、帶火花,聽起來好像自己交上去的那枚符咒啊…… 沉重的困意襲來,宗政蔓鼻尖縈繞著宿荼身上的淡淡冷香,在溫暖的陽光中漸漸睡著。 喚醒她的是一陣喧嚷聲。 褚寧的大嗓門猶如平地一聲驚雷,“大師姐!流云門放榜了!” “嗯?”宗政蔓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睛,剛睡醒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放唄?!?/br> 褚寧像個跳脫的兔子般,興奮地把她和宿荼從座椅上拉起,“走走走,咱們一起去看看?!?/br> 褚寧叫停了正在練劍的弟子們,拉著一行人興沖沖地往一線天趕去。 只見一線天最前的位置,流云門弟子正將巨大的名單懸空,巨大的紅紙被用一張懸空符固定在空中,黑字組成的名單密密麻麻延伸下來。 褚寧自下而上一個個看著名單上的名字,揚(yáng)聲對千山宗的大家道:“咱們門派都是劍修,繪符這事兒也沒必要糾結(jié)結(jié)果啦,怎么樣都不丟人?!?/br> --